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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客栈:美人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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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错已铸成,皇命难违,一切已成定局。

    按照旧制,有幸得皇家赐婚的新人成婚后第二天,需要进宫叩谢皇恩。

    皇后在懿德宫单独宣见了他。

    “泠嫣顽劣,不喜皇上让她去西凉和亲,找了个样貌相似的宫女顶替,自己偷跑出宫,宁愿沿街乞食,风餐露宿,也不愿远嫁西凉。幸得将军收留,免去她流落民间的饥寒苦楚。将军忠君爱国,她得将军感化,为了民族大义,自愿回宫,不日西凉使臣便会进京迎娶。她临行前,为你和未央做主赐婚,是唯一的心愿,以偿还你往日的照拂之恩。你和未央自当举案齐眉,恩爱白首,莫辜负了泠嫣的一片心意。”

    子末的脑中一片空濛的苍白,剜心的悲凉,皇后吩咐了什么,他已经完全听不见。直到身后的太监小声催促他叩头谢恩,他才麻木地叩拜了,失魂落魄地走出懿德宫。

    迎面有豪华的轿撵仪仗擦身而过,他随了别人恭敬地侧身低头行礼。没有看到,轿撵上的少女明眸皓齿,珠环翠绕,雍荣华贵。

    却在擦肩而过后,一行清泪零落如雨。

    (完)

    番外

    元德廿七年秋,泠嫣公主为和睦邻邦与家国和平,自愿远嫁西凉和亲。背井离乡,泪洒通途。

    同年冬,新婚燕尔的骠勇将军方子末自愿请缨,远赴西凉边境燕门关驻守,边关苦寒,卒于元德三五年秋。

    泠嫣公主不敌思乡之苦,于元德三六年春郁郁而终。西凉国主依公主临终遗言将公主葬于燕门关我元德国土境内,与骠勇将军坟冢遥遥相望。

    ——《元德史记》
………………………………

【贵妃醉酒】

    (求娶备嫁)

    当他母亲遣了媒人上门求娶的时候,她阿娘简直欣喜若狂。

    他家是镇子里数一数二富贵殷实的人家,祖上曾经在朝为官,是书香门第。

    她的心始终有些忐忑,自己是小家小户的女儿,虽说低娶妇,高嫁女,但的确不是桩门当户对的姻缘,她素来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子,怎敢冒失高攀。

    阿娘却不以为然,颇有点沾沾自喜,“还不是托我给你生得这般好皮相,就咱这眉眼,身段,这十里八村的谁敢比。”

    话虽如此,阿娘还是托人仔细打听了底细,都夸他风流俊美,学识过人,无可挑剔,两人正是郎才女貌,珠联璧合。

    她方才放下心来,满怀着憧憬,安心打理自己的嫁妆。

    他家礼数很是周到,各色聘礼满满当当地塞满了她家的农家小院,阿娘喜上眉稍,合不拢嘴地穿梭在来往的四周乡邻里,高声夸耀着亲家的阔绰,乡亲皆惊叹感慨不已。

    大婚前三天,他家又遣了管事的婆子,送来了凤冠霞陂和金钿首饰。她看着那华美的嫁衣却总觉怪异,虽然是喜庆艳丽的火红色,刺绣精雅,却是白色水袖,青色裙襦。那样式,有点像,她儿时在戏园子里看到的,花旦唱贵妃醉酒时的戏服。她放在鼻子下面仔细闻了,透着一股岁月腐朽的味道。

    闺中好友把玩着她的金钿步摇,斜睨着她,啧啧称羡,“乡巴佬,人家那是富贵人家大婚时穿的凤冠霞陂。怕你穿了自己绣的裙袄寒酸了人家的门楣。”

    她方才释然,觉得的确是自己孤陋寡闻,少见多怪了,更加用心地聆听母亲的教诲,还求了私塾里的先生,教导自己《女诫》和《贞洁烈女传》,以免将来失了规矩,丢了娘家颜面。

    (新婚落红)

    嫁入他家,她还是有些战战兢兢的,谨言慎行,唯恐不得体,贻笑大方,失了体面。

    夹杂了喜乐的喧闹声里,她蒙着喜帕,低垂了眼睑,只记得他踢轿帘的脚,穿着缎面黑靴,周周正正。

    阿娘说,夫唱妇随,以后,这双脚的主人便是她的天,她的地。

    她的心里有着感恩,憧憬,慌乱,更多的是未知的揣揣不安。

    沁凉的初冬天气里,身上竟然冒出一层细密的汗。

    龙凤烛光里,他带了七成醉意,挑开了她的喜帕,盯着她的脸,痴痴地站了半晌。

    眼睛里跳过两簇炽热的火苗。

    都说媒人的嘴,窑姐的心,九分假一分真,这次媒人说的倒是实话,他确实生的剑眉星目,丰神俊雅。

    她的脸如烧灼一般,映红了嫁衣,心如鹿撞。

    喜婆抿了嘴嘻嘻地笑,“烛花爆声,增喜添丁。”

    他熄了灯烛,将她剥得像一根水灵灵的小嫩葱,一遍一遍疯狂地索取,直到她体力不支,晕死过去。

    朦胧里,她好像见他起身,抱着她的喜服,温柔地摩挲着脸,没有分毫刚才那粗暴狠佞的模样。

    她疲倦极了,翻了个身继续酣睡,他那般柔情似水的样子荡漾了整个春梦。

    第二天晨起,老夫人派了全福婆子来收拾床铺,回头望着她一脸的怪异。

    她向床上望过去,心里咯噔一下,浑身如坠冰窟。

    她身下的白色绢帕上一丝不染,没有落红!

    她被罚在祠堂跪了两天两夜,粒米未沾。直到三日回门,才被老夫人放出来。已经全身瘫软,双腿打颤,站立不稳。

    老夫人居高临下倨傲地望着她,一脸鄙睨,“我原本是打算将你休了回娘家的,我家容不得这种腌臜的事情。是景儿念在一日夫妻百日恩,执意不允,苦苦央求我。你以后自当明白自己的过错,感恩戴德,谨遵妇道,好好侍奉相公。”

    身后的婆子将那方白的刺目的绢帕丢在她面前,不屑地冷哼一声。

    所有的辩解都苍白无力。

    打落牙齿和血吞,她强自忍了委屈的泪,咬牙点头认了。
………………………………

【贵妃醉酒】

    (疏离训斥)

    老夫人极好脸面,仔细叮嘱了婆子,将此事遮得密不透风。她虽然觉得冤屈憋闷,心里却是很感激庆幸自己相公和婆婆的宽容。

    她精心打理他的饮食起居,亲力亲为,将一腔的心思都托付在他的身上。

    他待她亦是相敬如宾,温言软语,唯独看她的目光冷漠疏离,没有一丝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热情。

    而且,自洞房那夜起,便不再碰她,不是那种深深地嫌恶,只是如当时的初冬天气一般,飘着冰寒的雨丝,清凉入骨。

    初时,婆婆给立了规矩,她除了每日的晨昏定省,夜里还要伺候她梳洗安眠了,方能回房。回来时,他已在雕花大床里睡下了,她便蹑手蹑脚地熄了烛火,小心翼翼地蜷缩着睡在床外。阿娘教导过她,大户人家里都有讲究,女人家要按规矩睡在外面,方便起夜伺候男人。有好几次他夜里翻身,几乎将她挤下床去,她便蜷缩在床脚,也不敢打扰他安睡。

    后来,老夫人免了她夜里侍奉,要她安心好好服侍自家男人。

    “服侍”两个字咬的很重,别有心意,令她面红耳赤。

    她卸了簪环,带着羞涩,偷偷打量他,他正在案几边专心看书,棱角分明的脸在柔和的灯光映衬下,少了三分凌厉,凭填了几分绵和。

    她有些看得入了迷。

    “相公”,她轻轻软软地唤他,“我们早点休息吧?”

    声音里,她自己都感觉到隐含了诱惑的味道,脸红心跳。

    他却头也不抬,“你困了,就先睡吧,我还要看书。”

    她黯然取了旁边的针线筐,埋头打络子,红线翻飞里,瘦了烛影,肥了凄冷。

    直到红烛燃尽,他放下书,轻叹一口气,“睡吧。”

    脱了罩衫,径直上床靠里睡下了,离了她两尺的距离。

    他心底还是嫌弃自己的吧,总是会有芥蒂。

    她几次张口欲言,酸酸涩涩,又委实不知该作何解释。

    望着帐顶,听他均匀的呼吸声,心乱如麻。

    煎熬过一个又一个沉甸甸的漫长冬夜。

    请安时,婆婆将她叫到跟前,装作无意,委婉地打听他俩的床第之事。

    然后恨铁不成钢地训斥她,“男人没有兴趣,你就是块木头么?拿出你当初勾引野男人的那一套本事。”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哀切切而又斩钉截铁,“母亲,我以性命起誓,儿媳绝对是清白的,从未做过那苟且肮脏之事。”

    婆婆叹了口气,目光望着窗外良久,无力地挥了挥手,“杨妈,带少夫人去戏园子听出戏,消遣一下吧。”

    她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但是不敢问询,依然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

【贵妃醉酒】

    《入戏缠绵》

    清风楼是镇里最有名气的戏馆,奢华而雅致。

    她拉着杨妈的手,不动声色地将手腕上的玉镯褪下来,滑到她的手上。

    “杨妈,恕我愚钝,不太理解婆婆的好意。”

    杨妈是婆婆的陪嫁丫头,最懂得婆婆心思。

    她绽了脸上的皱褶,和煦了脸色,眯着眼睛看台上的角儿,“你能懂得老夫人是一片好意最好,也不枉费她老人家为了你煞费苦心。若是换作别人家的厉害婆婆,莫说早就容不下你,三妻四妾,通房丫头也早就给少爷张罗了,你说是也不是?”

    她做出诚惶诚恐,恭敬的姿态听了,“多谢杨妈提点。”

    又招手唤了跑堂的小二,上了两盘精致的茶点。多亏阿娘私下里给她陪嫁了体己银子,可以打点通融下人。

    “少夫人,这清风班的《贵妃醉酒》可是镇上一绝。待会儿,你留心看看人家那唱腔,那做派,那眼神,身段!这世间呢,最会勾人的,莫过于一个台上戏子,一个勾兰**了,少夫人可觉得老身这粗话可在理儿?”

    悠扬的管弦丝竹声里她听出了弦外之音。

    那台上的杨贵妃眼波璀璨流转,或灵动或醉意朦胧,娇啼婉唱,水袖慢舒,举手投足皆风情,活色生香,酥了整个清风楼。

    “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广寒宫。”

    听得她如痴如醉,入了戏,感同身受。

    夜里做针线时,便不觉轻吟浅唱,学着那戏子的腔调哼唱出了声,一时忘形。

    不经意间抬头,却见他弃了书本,靠在椅背上,微眯了眼睛,抬手在几案上有节奏地敲打着节拍。

    曲子戛然而止。

    他睁眼望着她,似是仍然沉醉在那杨贵妃的醉意朦胧,“夜深了,我们歇息吧。”

    一夜,榴花着雨,莺歌燕啼。

    《拜师学艺》

    晨起请安时,婆婆明显心情挺好,痛快地赏了她一对龙凤呈祥的金手镯和五封银锞子。“左右你下午也是闲来无事,就让车夫送你去听听戏,景儿喜欢那里现蒸的藕粉糕,顺便给他带些回来吃。”

    她低眉顺眼恭敬地接了,一封偷偷塞给了杨妈,一封赏给了清风楼里唱《贵妃醉酒》的角儿。

    那“杨贵妃”接了小二送过来的银锞子,转身向她这边张望,有着片刻的愣怔,然后向着她娉娉婷婷,分花拂柳一般走过来,袅娜道了个万福,“谢过少夫人打赏。”

    她被吓了一惊,出声竟然宏亮浑厚,分明是个男儿。

    “杨贵妃”掩唇嫣然一笑,“看来景少夫人并非我梨园常客呢,镇中人大多是知晓我贵妃黎的名号的。”

    她讪讪地笑,“黎师傅怎会认识我呢?”

    他重新打量她的眉眼,似乎有片刻恍惚,“以前景少爷是梨园常客,楼里小二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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