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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父在上,朕错了-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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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沉贤也想起来了,“皇上有法子?”
  萧归没有说话。
  他拖着血战后疲累的双腿,往山下而去。
  留下二人面面相觑。
  “皇上如今的性格是越来越冷淡而沉默了。”高沉贤蹙着眉头道。
  林洇深以为然。
  除了议事的时候,他会主动开口之外,平日很多他认为没必要说的事,都是直接闭口不提。
  “可如今是战还是退,也该有个说法。”
  二人嘀咕了几句,跟在萧归后面下山。
  山下的粮草车卸下后,准备随着唐玉和穆守尉撤回。
  唐玉向萧归辞行,“皇上,臣先回去了,陇中许多事还等臣回去处理。”
  萧归摆摆手,“去吧。”
  此时天光破晓,粮车连日赶路,车辙里头全是泥土,停了一夜之后,此时撤去,在地面上留下许多泥印子。
  萧归目光一闪,忽然顿在某处。
  他将手中的银枪别到身后,踩着满地的散泥走近了,蹲了下去。
  高沉贤和林洇先是莫名其妙,随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瞧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了一些端倪。
  粮车都是统一制式,车辙大小一致,两侧宽约四尺。
  旁边的车泥印都是如此的尺寸,唯独这个印迹,两侧宽只有三尺左右,且马蹄印距离车辙的距离也不对劲。
  这,似乎是辆马车?
  可适才并无马车在场,唐玉虽然是文官,也是骑马来的。
  高沉贤和林洇俱是面面相觑。
  萧归忽然起身,抬眼看向高沉贤,从腰间抽出了一块令牌,“方才唐大人说,他之所以能及时来救援,是收到了穆守尉的书信。据说穆守尉与高将军是旧相识,因察觉到大军出事了,这才用了你的令牌向唐大人申请调兵。如今,唐大人让朕物归原主。”
  高沉贤愣了片刻。
  令牌?
  他刚刚在清点战场,没有听说这一回事。
  登下心里狂跳,穆守尉算是他的下属之一,他很清楚。
  可他的令牌只给过丞相一人。
  难道今日之事,是丞相?
  高沉贤何等敏锐,登时明白过来丞相是不像暴露自己,故而假借他人之名。
  萧归的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身上,不动声色。
  “皇上,这确实是臣给予穆守尉的,方便他行事。”
  周遭静谧了片刻。
  萧归看了他许久,才将令牌递给他,状似无意地提醒:“军中令牌非比寻常,高将军还是妥善保管为好。”
  高沉贤心下一松,接了过来,“是。”
  萧归不再看他,抬脚走向岔路口,三两步跨上一块突出的岩石,负手望着龙矢关的方向。
  “休养三日后,在龙矢关与北燕决战。”
  高沉贤和林洇对视一眼,俱是反对。
  “如今我军粮草后续乏力,决战恐怕会让我军陷入被动的局面,若能速战速决最好,一旦战事胶着不下,我们极有可能再次被困。”
  “末将以为,先后撤四十里,等待粮草调集补给,粮草充裕了,再一举攻入龙矢关。”
  ……
  二人口干舌燥地劝谏了一番,萧归神色始终淡淡。
  最终等他们说完了,才说了一句,“朕意已决,不必再议。”
  高沉贤:“……”
  林洇:“……”
  ·
  温无玦从前线下来后,连续高烧数日,缠绵病榻。
  喝了药退了烧,又开始咳嗽,经常咳得满脸通红,喉头腥甜,用洁白的手帕捂住,有微红的几缕血丝。
  他清醒后靠着榻上的枕头,目光落在窗外。
  温伯知晓他不喜欢屋里都是密闭的,便让人做了茜纱罩在窗上,遮风的同时,还可以看到院中草木。
  温无玦喝了药,神思恍惚,有种怏怏的情绪浮了上来。
  他从来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但再次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他有些厌乏了。
  人间诸景独好,却跟他这副病骨无缘。
  他叹了口气,微微阖上眼睛,眼角一滴眼泪无声无息地划下,没入浓黑的鬓发中,倏地不见。
  这时,外面一阵喧闹之声。
  他撑起身,想问怎么回事,喉咙却干哑无声。
  过了一会儿,温伯似乎是将人赶走了,这才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炭篓子,添了炭火。
  温无玦勉力撕出一点声音,“是、谁?”
  “公子好好养病,别的事就别管了。”
  温伯这次丝毫不跟他客气了,把外面的消息挡得严严实实,只让他好好保养身体。
  他苦笑着央求道:“让他进来吧。”
  温伯把眼睛一瞪,“你!你的身体还要不要了?”
  “温伯该知道、咳咳……你不说,我更担心。”
  温伯:“……”
  末了,一个浑身裹着细雪的人儿走了进来。
  赫然是高沉贤。
  “丞相!”
  高沉贤瞧见眼前苍白瘦弱的人,微微震惊,“您怎么?病得这么重了?”
  温无玦摆摆手,“快好了。你来,是有什么事?”
  “末将……”他忽然不忍心开口了,丞相如今都病成这样了,还要让他操心吗?
  “说罢。”温无玦强撑着坐起来。
  高沉贤叹了口气,“皇上决心要与北燕在龙矢关决战,末将等人都纷纷劝阻,奈何皇上听不进去。可若是决战,最重要的便是粮草问题,末将无法,只好来求助丞相。”
  温无玦当即明白了过来,却无奈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也没办法。”
  他想了想道:“为今之计,只能是后撤几十里,等待调集粮草。”
  “林洇也是这般劝说的,奈何皇上不听。”
  温无玦:“……”
  萧归难道会看不清楚局势么?
  乘胜追击固然好,可风险也大,北燕经此大败,一群哀兵,若是破釜沉舟,决一死战,也不是不可能把他们拖到粮食殆尽,那时就连撤军都难了。
  温无玦:“皇上听不进,你等可以先斩后奏。你们是决策层,都是连你们都不敢做主了,那底下的士兵还有什么指望?”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高沉贤。
  高沉贤一点就透,当即明白过来,他和林洇率领的兵马也不少了,他们一旦撤了,皇上不撤也得撤。
  ·
  北邙山下。
  龙帐中,萧归将茶水朝地上掷了下去,声色俱厉,“他们要造反么?”
  “……末将也不知道,只是高将军让末将传话,说是为了三军考虑,只能撤了……请皇上勿要意气用事。”
  萧归面沉如水,几乎一触即发。
  底下通报的士兵瑟瑟发抖。
  李凌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皇上,二位将军虽然做法不太好,但也是出于对皇上的忠心,此时撤军,是明智之举啊。”
  萧归冷睨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接着,他站起身来,朗声道:“剩下的士兵,明日进攻龙矢关,待朕凯旋,再斩了高林二人的脑袋!”
  李凌大惊失色,“皇上,这点兵马,怎么可能攻得下龙矢关?皇上不可意气用事!”
  萧归:“连你也要跟朕作对?”
  李凌扑通一声跪下,“奴婢不敢,奴婢是怕皇上有个好歹,就见不到温丞相了。”
  萧归:“……”
  他缓缓俯下身子,看着李凌惊慌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轻声道:“朕就是为了见到相父。”
  翌日,大雪。
  后世的史书上记载:“皇帝萧归率一万骑兵,强攻龙矢关,意欲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不料过于轻敌,中箭重伤,溃逃途中不治而亡。三军恸哭,披缟戴素,不得不扶灵回京……”
  消息传到北邙山下时,高沉贤与林洇几乎是心神俱裂。
  他们原本正在商议出兵,皇帝既然不得劝说,不肯撤军。那就只能全力相助,以博得一场速战速决,快速拿下龙矢关了。
  可万万没想到……皇帝竟然在阵前中箭驾崩!
  “我们要成千古罪人了……”
  林洇嘴唇一张一合,喃喃说着,仍然无法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
  高沉贤踉踉跄跄地奔入温宅的时候,温无玦正好大病初愈,在廊下与唐玉相对下棋。
  两人一见了高沉贤浑身狼狈的血污模样,当即面色一变,都站了起来。
  “丞相、丞相……不好了!皇上……”他嘴唇颤抖,眼中含泪,好半天才说出来,“皇上驾崩了!”
  温无玦正走下台阶,往天井里走,听得这话,脚下一软,硬生生跪了下去。
  膝盖磕在石阶上,遽然痛得他眼前一黑。
  陆嘉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快速搀扶起他,“公子!”
  温无玦却全然不顾,只盯着高沉贤,“你说什么?”
  高沉贤一路策马而来,几乎没有休息,眼睛里红血丝拉满,胡子拉扎,神情委顿。
  “皇上……驾、崩、了……”
  温无玦只觉得一记闷棍敲在心脏上,一瞬间无法呼吸,手脚冰凉,身体得亏陆嘉扶着,不然就软下去了。
  唐玉满脸震惊,“怎么可能?高将军胡说什么?!”
  他明是质问,语气里却弱了不少。
  高沉贤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清清楚楚,他此刻这般模样,已经能说明问题了。
  “末将哪里敢说谎?如今前线无人主持军务,末将只好前来请丞相裁断。”
  温无玦眼前的金星乱跳,挥之不去,一口气堵在胸口里,死活出不来。
  “萧归的……”他很艰难地说出那个字眼,“遗体……在哪?”
  高沉贤咽了下口水,“皇上如今停灵在北邙山下。”
  温无玦眼前终于黑了过去。
  “丞相!丞相!”
  “公子!”
  ·
  皇帝驾崩,三军上下都挂上了白幡,人人头上都缠上了白麻,个个神色哀戚。
  军中骚乱不止,人心浮动,营寨乱糟糟的,各种规矩渐至废弛。
  北燕王策马立在不远处的山头上,仔细观察了一阵,神色不定。
  “看来是真的死了?军中乱成了这样,都没人管?”
  “大王那一支箭可是实打实的,就是不死也得残废。”身边的小将得意洋洋地说道。
  北燕王却不敢轻信,他跟萧归这两年交手不少,这人年纪轻轻,从前是轻狂有余而经验不足,如今他一统中原,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就这么死了?
  但运数一类,本就难说,英年早逝自古有之。
  他叹了口气,“前几日国师跟说我,最近有颗将星熹微,似乎有将坠的兆头,莫不是真应在萧归身上?”
  良久,小将忽然指着大梁军营的方向。
  “王上您看!那是不是大梁的丞相?”
  北燕王凝神看去,只见满营披麻缟素之中,有一行人姗姗来迟。
  其中为首一人,一身素白衣衫,面如冠玉,苍白得有些过了头。他似乎悲伤极了,脚步有些迟缓,身形清瘦得仿佛风一吹就倒。
  这样的秀丽人物,北燕王这辈子只见过一个,那就是大梁丞相温无玦。
  他曾经在他手中吃了好几次败仗,至今还想讨回来,可惜后来就没见过他了。
  如今他突然出现……
  看来萧归是真的死了。
  “派一支小队,给本王好好刺探刺探。”
  ·
  龙帐四角皆缠上了缌麻,正中停了一副棺椁,灵前两根白蜡烛烛火轻颤。
  李凌双眼肿的不能看,他默默将一炷香递给温无玦,然后挥了挥手,对众人道:“皇上与丞相有相父之称,让他们叙话片刻。”
  他默默转身出去,将临时做的草席门帘放了下去。
  帐中仅余二人。
  温无玦从未想过,一别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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