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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太师-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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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元璋乘的驾辂是九匹马,故而又叫九龙车,到了朱标这个皇太子这,便乘四马。
  现在老大哥继位当了皇帝,自然也就继承了朱元璋的九龙车,朱允炆坐上了四马车。
  陈云甫这个内阁首辅大臣自然不敢也不可能同皇太子同格,故而只能再降一等,乘双马。
  大明朝的王公一级的驾辂,都可乘双马驾辂。
  双马驾辂的好处在于马车可以打造的大一些,像陈云甫,就完全可以在马车内批阅奏疏、备点心茶水。
  像九龙车那更是分成内外两间,卫戍、秘书班子全都配齐,困了还有一张龙榻可以休息,简直堪称移动行辕。
  “这两日,明台在河南的讲话,门下都已经全数记了下来,回京后即刻着通政使司成文。”
  马车内,杨士奇一边忙活着替陈云甫添茶,一边小心翼翼的奉承:“知易而行难,难在何处,难在没有方向、难在人浮于事,而明台的指示却是高屋建瓴,直指本心,堪称为践行为官之道指明了方向,有了明台的训示,门下觉得日后就不会有知易行难了。”
  陈云甫本在看书,闻言抬头望向杨士奇。
  后者这马屁拍的多少是有些肉麻了,不过却也是给陈云甫提了一个醒。
  治理国家在于教育官员,教育官员在于改变官场几千年来养成的错误风气,想要改变风气就要督促官员干实事、肯干事。
  哪个能通过科举入仕的官员都一肚子经史子集,大道理懂得比谁都多,可就是不愿意去干,没有养成知行合一的习惯。
  劝政类的典籍有很多,大多是古人总结下来教育做官的,包括到了大明朝,朱元璋自己还亲手编过一套《到任须知》,里面罗列了能有三十七八项的内容,都是教育如何实干的。
  要不,自己就厚着脸皮把王阳明先生的心学先摘出一部分来,编一套为官理政的书出来?
  杨士奇见陈云甫不说话,便只能自己顺着话继续言道。
  “门下对明台提出的知易行难是有切身体会的,故而,希望能有更多的人知此道理,从而践行知行合一的标准。”
  “如何一个切身体会法,说与本辅听听。”
  听杨士奇说他也有过知易行难的切身遭遇,陈云甫的八卦心也不由的升起,开口询问。
  杨士奇嗫嚅道:“门下还在江西老家的时候,曾喜欢上一个姑娘,那姑娘也喜欢门下,可我二人终未能成全美事,门下也不敢诉说衷肠。”
  “是吗?”陈云甫这下更是来了兴趣,杨士奇比自己还小个一两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岁数,有一段风流韵事倒也不为过。
  “可是那姑娘家中双亲不愿意?”
  “那倒不是。”
  “那是,汝高堂不同意这门亲事?”
  “也不是。”
  陈云甫奇了怪,更加好奇问道:“既然双方高堂都愿意,那姑娘对你也有情愫,还有谁不愿意?”
  “那姑娘的男人不愿意。”
  。。。。。。
  陈云甫先是傻眼,而后略有些愠怒道:“士奇是在寻本辅的玩笑吗?”
  杨士奇慌忙起身作揖:“门下不敢,是门下没有说清楚,那姑娘是个寡妇,他丈夫在与其成亲当日便病故了,可聘礼已下、仪程已毕,那姑娘便坐定了人妇之名。
  故而,即使门下和那姑娘后偶遇相识之后,彼此皆有情愫,也不可成,门下不忍其玷污贞洁之名,这才说,是其亡夫不愿意。”
  杨士奇年轻的时候还爱过寡妇呢?
  感情这东西确实说不准,不过这当然不算什么错误,又不是勾搭有妇之夫,通奸为恶。
  陈云甫听明白了,颔首:“本辅听明白了。”
  “之前明台言及知易行难提出,心易成然迹难行,因为迹会受到许多客观事实的影响,下官深以为然,下官明明有爱美之心,可受制于世俗的礼法却不可行此事,恐伤其贞洁之名,从此背上不贞之妇的恶名。
  若无此客观影响,门下是一定会主动开言,以盼求成佳缘美事。”
  又是一个受礼法所囿困的懵懂少年啊。
  陈云甫哈哈一笑,挥手言道:“本辅还当是什么大事,礼法已修,果若相爱,自当成其美事,也算不失一段佳话。”
  杨士奇不住道谢。
  “行了,坐吧。”
  现在误会说开,陈云甫也就示意那杨士奇落座,温声道:“本辅虽然强调知行合一,可这个知首先要做到纯净,不是说想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那就成了打着知行合一幌子而去纵恶为凶,这其中的度,我们要谨慎把握。”
  杨士奇似懂非懂的点头道,可随后又问道:“那到底要怎么做,才叫做对的事呢,对和错应该如何去评断。”
  “这很简单。”陈云甫举了一个最简单直观的例子:“国家制定法律,就是为了规范和约束百姓的行为,用明文规定的方式来告诉百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只要法无禁止皆可为,而凡是触犯法律的都叫错。
  这一点同样适用于我们做官,唯一的区别在于,我们除了要恪守法律之外,还要知道什么叫法无授权不可行。
  凡是朝廷和律法没有授权我们做的事,我们便不可做,秉持着这颗心,我们也就可以做到在知对错的基础上使得迹与心合。”
  “法无禁止皆可为,法无授权不可行。”
  杨士奇默默念着这两句话,而后便求学若渴的抄记起来,嘴里还一个劲的说着。
  “等此书成文,必定被为官理政者奉为圭臬。”


第二百五十九章 皇帝和首辅一道逛青楼
  回京的第一时间,陈云甫便赶往皇宫面见朱标,杨士奇负责回通政使司进行报备。
  对于陈云甫这么快就赶回来,朱标还有些诧异。
  “这么快?”
  “需要很长时间吗?”
  在老大哥这里,陈云甫随意惯了,都不需要朱标主动赐座,自己寻了把椅子就坐了下来,吉祥早已见怪不怪,直接头一低权当没看见。
  “臣去了河南之后,当天就视察了流民的安顿情况,随后便同河南的官员开了一次座谈会,以《西山训政》为模本,谈了谈为官理政的一些个人见解,顺带对勤政和懒政做了一些批示。”
  说完,陈云甫就将杨士奇整理出来的此番河南之行详细内容具疏呈上。
  朱标没有急着看,而是关切道:“旅途劳顿,少师还是先回府休息一日吧,什么事咱们君臣明日再说也不迟。”
  “在路上已经歇过了,臣不累。”
  “天下的官员如是能有少师一半的勤政,该有多好。”
  朱标先是感慨一番,随后伸手拿起此疏,很是认真的看了一番后赞道:“知行合一,去弊政重实干,少师对为官理政的见解很是深刻啊。”
  陈云甫谦虚一笑:“臣不过是在先人的基础上,自大的添了一点个人拙见而已,不敢贪功。”
  顿了顿,陈云甫又小心言道:“臣此番河南之行,浅谈了一番理政的思路,深以为地方之弊政,在于官员懒散,而官员懒散在于风气不好。
  如今士林养成的意识形态过于畸形,其以勤政视事为鄙,以诗歌游宴为雅,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儒林士子,多好附庸风雅、吟诗作赋,说句不太中听的话,这群人在青楼的时间恐怕要比在官衙的时间更长。”
  “这,不可能吧。”老大哥虽然和陈云甫的感情没得说,但这种事还是难免不信。
  “朕观满堂文武,皆谦忠之人,怎可能如此不堪惫懒。”
  陈云甫便拱手道:“陛下不信,臣亦不信,既如此,何不如咱们君臣二人,去看一下?”
  “去哪看?”
  “秦淮河,青楼花船。”
  “咳咳,咳咳咳咳!”吉祥猛然咳嗽起来,把朱标都给吓了一跳,一扭头说道:“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去青楼和你个太监有什么关系。”
  “青楼是和奴婢没关系,但、但皇爷您也不行啊。”
  吉祥苦着脸说道:“您是九五之尊,少师还是我大明的成国公、上柱国,您说您这,一个皇帝、一个百官之首去逛青楼,这要是让人知道了,那天下还不炸了锅。”
  御阶旁,负责起居注的小太监还搁那拿笔写呢。
  “庚辛未初二刻,少师回京,上御谨身殿召之,垂问豫政,少师呈答弊政之因,上疑,少师请驾临幸秦淮一视。。。。。。”
  “撕了重写。”
  起居注是个官名,写出来的东西也叫起居注,担任者都是内侍太监,此刻闻言抬头,发现竟然是朱标亲自站在自己面前,吓得二话不说撕拉一声就把这张纸撕个粉碎。
  随后改成了‘上大怒不许,严斥少师,少师痛悔谢恩’。
  “这还差不多。”
  朱标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谓吉祥言道:“给朕更衣,咱们偷摸的出去一趟,陪少师到秦淮河看看,是不是真如少师所说,咱们大明朝的达官显贵、儒林士子素好青楼雅事。”
  吉祥都快急哭了,一个劲的看向陈云甫,哀求道:“少师,您还是劝劝皇爷吧,那里能有什么雅事,靡靡之音、污秽之事,这、这不是亵渎圣人吗。”
  我只是让老大哥去看,又没让老大哥亲自上马。
  心里这么想着,面上陈云甫肯定不能这么说,便向吉祥保证道:“放心,本辅只是陪着陛下去听听曲而已。”
  陈云甫不给吉祥面子,完后朱标也动了真格,吉祥彻底没了办法,只能苦着脸捏着鼻子去准备,又被陈云甫喊了一嗓子。
  “不许清场,清场可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得,彻底玩完。
  吉祥现在还能怎么办,只能在心里一个劲的祈祷,可千万别让朱标在秦淮河真见到成群结队的朝中显贵,这样的话,那真就贻笑大方了。
  那些官员丢官弃职的不重要,怕就怕大家伙认出朱标,这下传出去,皇室的脸面可就不好看了。
  皇帝带着首辅逛青楼。
  一番收拾,君臣二人都换了一身并不张扬的装束,在一队同样换装的大汉将军护卫下,偷摸就遛出了皇宫。
  “少师,陛下但凡要伤了一根毫毛,您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吉祥这功夫还不忘恐吓陈云甫呢,盼着后者能改变主意把朱标劝回宫里去。
  “吃不了兜着走的绝不是本辅,吉公公就看好吧。”
  陈云甫才低声回了一句,耳边就响起老大哥的呼喊,赶忙凑上去。
  金陵城大街上的一切对朱标来说都是新鲜的。
  曾经的朱标也没少体验过民间百态,但自打大明开国立朝,他以太子身份处理朝政开始,逐渐的也开始锁在深宫中,少说也有个七八年没真正的逛过街了,时过境迁,说新鲜一点也不为过。
  他是看啥都想买。
  “皇爷,您带钱了吗。”
  陈云甫拦住朱标,小声问了一句。
  后者很是诧异的扭头:“你觉得朕、咱会带钱吗?”
  陈云甫手一摊:“那完了,臣、在下也没带,回家吧。”
  “嘿,我说你小子能不能别总这个德性。”朱标气乐了:“你一年连俸禄带爵禄七千多石,都快赶上亲王了,还那么扣,你说说你,跟着咱吃多少年白食、蹭多少顿饭了,咱难得出来一次,你就请一回不行吗。”
  “不行。”陈云甫毫不客气的摇头:“在下的钱都是有数的,家里那口子看的紧,要是知道在下跑去逛青楼,非跟在下急眼不可,所以,这钱,没有。”
  朱标气的以手连点了陈云甫好几下,最后还是不得不捏鼻子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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