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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太师-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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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不对,应该说想不到此生会第二次见到。
  第一次还是二十六年前,徐达、常遇春北伐的时候,他们孔家迎出曲阜三十里恭迎王师,一如一百一十年前他们迎接伯颜的蒙古王师一样。
  “简直是胡扯!”
  孔希文毫不客气训斥着跑来通风报信的值门吏:“兵者,凶也,谁敢纵凶曲阜,惊了圣人的宗庙,担待的起吗!”
  值门吏没那么大学问和孔希文扯什么之乎者也,他直言道:“来的人叫盛庸,说是奉了太子少师、内阁首辅陈云甫的相令来拿人的。”
  又是这个陈云甫。
  孔希文那叫一个恨啊,可现在朝廷的军队已经到了,曲阜再是国中之国,那也不敢关着城门不让进,一面下令放行,一面匆匆去见衍圣公孔讷。
  现在孔希文居住的地方是曲阜县衙,而孔讷居住的地方叫孔府,也叫圣公府。
  圣公府有多大,金陵皇宫一百一十万平方,孔府跟金陵皇宫,差不多,如果加上后面的孔林、孔庙;  估计能有个五六千亩,大概是金陵皇宫的一倍。
  最最离谱的地方;  衍圣公府内部建筑中;  有宫殿群!
  群;  就意味着不是一个殿,而是好几处宫殿。
  整体建筑规制和皇宫建筑群相比是同格的。
  衍圣公府中专门有一处宫殿;  叫驻跸亭,名为亭实为殿,是宋真宗赵恒时期修建的;  自那之后,宋、元历代皇帝到曲阜,都会在此处落行在;  故而叫驻跸。
  不称殿而称亭,不过是顾全皇家的面子罢了。
  衍圣公府九曲十三廊,整体建筑不单单只有汉文化一种元素;  也不仅有江南建筑温婉之美;  还能看到北方建筑的豪放之风。
  毕竟;  怎么说当年元朝也做过几十年江山,孔府能建那么大;  忽必烈是给过财政拨款的。
  怎么着,老忽同志也是儒家大宗师。
  论当皇帝;  还得是人家忽必烈啊;  别人当皇帝;  顶了天也就是什么千古一帝,狠了像秦始皇也无非‘功盖三皇、德超五帝’,到了人家忽必烈这。
  儒家大宗师的称号还好理解。
  众王之王及大皇帝这个也好理解。
  可万神之神是个什么玄幻画风。
  牛的是忽必烈还要求天方和回回人改教统;  在教义中把他尊为第一真神;  要盖过所谓的安拉,成为天方回回人教义中的主宰;  人家不愿意;  忽必烈眼都没眨;  直接把十几万生活在两广及福建的回回全杀了个干净。
  然后、然后忽必烈就又多了一个第一真神的头衔。
  面对这么一个君王,孔家人的表现生动诠释了什么叫以德报怨。
  子曰:君子谋道不谋食;  君子忧道不忧贫。
  别管忽必烈认不认识汉字、读没读过四书五经;  知不知道什么是儒家、什么是君子六艺,也不管忽必烈手上沾了上千万汉人的血;  立马上赶着送上一封劝进表;  而后尊以儒家大宗师的头衔。
  就在这头衔送上之前,蒙古南征元帅伯颜刚刚攻克常州。
  常州知州姚訔战死;  常州遭到伯颜屠杀,数十万军民被伯颜屠杀殆尽,全城仅七人幸免,鲜血形成的汪洋没到了人的小腿。
  朱元璋赶走蒙古人,在常州为姚訔和死难者建立了常州忠烈祠。
  ‘纸城铁人’就是形容姚訔的。
  先有常州之屠,再有儒家大宗师这个称号,多么刺眼!
  这占地极广、奢华盛矣的圣人之府,到底是建立在多少冤魂骸骨之上呢?
  如此直击灵魂的问题此时此刻的孔希文不会去想,正在品鉴香茗的衍圣公孔讷更不会去想,他们俩现在想的只有一件事。
  陈云甫是不是疯了?
  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派军来曲阜。
  “衍圣公,末将是奉皇命来拿人的。”
  一身戎装的盛庸不管不顾孔家下人的阻拦,他大步流星闯进衍圣公府,将一纸名单拍到了孔讷和孔希文两人面前。
  “天子有令,山东旱情严重,值此天灾之前,任何人不得趁机牟利、兼并土地,违者立斩不赦。”
  孔讷拿起了这份名单,面上是丝毫表情都没有,似乎这份名单上四大家的族人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将军既然有圣上的敕令,那就拿吧,该杀的杀明正典刑。”
  没有任何阻拦,孔讷放开了手让盛庸去拿人,顺利的让盛庸甚至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他还以为会遭受到很大的阻拦呢。
  甚至自己已经做好了任性一回,而后就被铺天盖地的弹劾给生生迫死。
  “衍圣公深明大义,末将佩服,告辞。”
  孔希文送走了盛庸;  急切的转身看向孔讷:“圣公,咱们就这么放任那盛庸、陈云甫拿咱们四大家开刀立威?”
  “谁让下面的人爪子不干净让人家抓到了把柄。”孔讷依旧是不急不燥,似乎死几个族人是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他喝着茶,好生乐哉。
  “老朱家爷俩哪个似人君?加上有陈云甫这样的爪牙助纣为虐,你和他们硬抗;  只有死路一条。
  咱们孔家一千五百多年的传承,见过的暴君、仁君、昏君多了去,能臣奸臣权臣也多了去,那又如何呢,最终不都化作了一抔黄土,可我孔家不还在吗。
  你啊,有的时候太在乎眼前了,眼光要放长远一点,就说你去年,为什么要和那齐德撕破脸,齐德是我们可以争取利用的人,他会帮咱们除掉陈云甫,所以不要急。”
  孔希文唯诺应是,可面上还是有些不忿的味道:“可一想到咱们就这么忍了,我这心里就很不痛快。”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孔讷冷笑一声:“那陈云甫倒行逆施、朱元璋父子残暴无道,天下苦之久矣,现在压的越狠,将来反的就越狠,等着看吧,那陈云甫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咱们孔家的出路不在洪武、永乐,而在将来。”
  说罢,孔讷就抬头望向穹顶悬挂的匾额。
  上书四个大字。
  万世师表!
  “咱们这才一千五百年,还有八千多年的路,没走呢。”


第二百七十五章 路,都是自己选的
  “孔讷,什么话都没说?”
  当盛庸回来复命的时候,陈云甫有些惊诧,同样没想到盛庸此去会如此顺利。
  说是意料之中吧,又有些意料之外。
  “是,衍圣公什么也没说,很是支持末将将这些不法之徒绳之以法。”
  “本辅知道了,你去吧。”
  送走盛庸,陈云甫坐回位子内沉思起来。
  果然,会咬人的狗都不叫。
  那孔希文是个傻子,在金陵城和齐德闹的很不愉快,而到了孔讷这,哪怕陈云甫都派人打上门去,也是一个屁都不放。
  这样的对手,才更难应付。
  如果孔讷拒捕抗法,陈云甫还开心呢,正好可以借题发挥,将屠刀举的再高一些。
  现在倒好,孔讷默不作声的捏鼻子忍下来,倒是让陈云甫现在举刀无处砍。
  老孔家想玩的把戏,无非不就是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陈云甫一眼看透。
  “你们想的,无非就是打算等我致仕,然后玩个死灰复燃。”
  陈云甫笑了笑。
  去和齐德接触吧;  接触的越深,将来死的就越彻底。
  这群东西;  甚至都不配做他陈云甫的对手!
  “走了;  回京。”
  这一次山东之行;  该抓的也都抓了,事也算是全都办好;  黄河也通了,后面两年让工部把河道重新疏浚一遍,几十年内应该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发生。
  仪辂启程;  山东的官员作揖相送,也是各自松了一口气。
  送走陈云甫,大家脖子上的脑袋就算是都保了下来。
  “啪嗒。”
  一声脆响,刚踏上马车的陈云甫停下脚步;  仰头望天。
  便见一滴滴雨滴自天空坠下,砸在脸上、砸在靴面上带出声声脆响。
  陈云甫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真好。
  仪辂没用四天便折抵金陵,让陈云甫意外的是,皇太子朱允炆竟然出城五里迎接自己。
  “臣哪里当的起啊;  惶恐、惶恐。”
  陈云甫下车作揖;  被朱允炆连忙托住:“少师言重了,少师此番为国为民;  在山东救济灾民;  活命百万;  父皇和孤,都感念少师的莫大功绩。”
  “臣份内之事;  不敢。”
  陈云甫站直了身子看向年方十六七岁的朱允炆;  脑子里,已经很难将其和十年前那个孩子联系到一起了。
  面对陈云甫这堪称失礼的注视;  朱允炆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虽然两人的岁数差距只有七八岁,但朱允炆却总感觉像是两代人一般。
  连忙笑笑;  朱允炆虚手一引:“少师请与孤同车回京;  父皇在谨身殿等您呢。”
  “太子殿下先请。”
  朱允炆一再坚持:“少师先请。”
  “臣不敢。”
  两人谦让了好几句,最后还是朱允炆先登上车辂;  陈云甫紧随其后;  最后才是朱允炆的伴身太监;  一个叫延庆的小宦官。
  朱允炆的马车要比陈云甫大的多;  不仅有软榻还有一张桌子、两把太师椅。
  此刻的桌子上摆着一副棋盘,朱允炆就招呼陈云甫坐下。
  “少师会下棋吗?”
  “臣愚昧,不通此道。”
  朱允炆有些失望,又说道:“延庆,快把棋盘撤下,孤和少师聊聊天。”
  “诶。”
  陈云甫面如平湖,与朱允炆对面而坐,却是一言不发,一幅静等朱允炆示下的姿态。
  后者本想寒暄几句,可他的岁数太浅;  面对陈云甫又总觉得像是差了一辈人,便不知道该从何热络,憋了半天后才想到一句话题。
  “少师;  前段时间孤一直在行宫陪皇祖父;  皇祖父有意给孤定一门亲事,是光禄寺卿马全的闺女。”
  “是吗,那挺好。”
  “少师对这马全可有了解?”
  这朱允炆是打算没话找话;  尬聊啊。
  陈云甫看出了这意思,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事,实在是累的够呛,面对朱允炆的话又不好不接,只能信口敷衍。
  “马寺卿的家风一直为朝臣颂赞,太上皇为殿下钦定的这门亲事真是极好。”
  “是吗。”朱允炆颇为扭捏局促的一笑:“既然少师这么说,孤心里就踏实多了,啊对了,皇祖父不仅替孤定了亲,还替四叔家的高炽选了一门亲。”
  这朱允炆到底想说什么?
  “那真是双喜临门,甚好。”
  朱允炆毕竟年轻,又没什么政堂经验;  这功夫急了,索性直接将话挑破。
  “是啊;  就可惜高炽一旦成亲的话就不能留在行宫了,孤就这么一个近便的兄弟,他一走;  孤又得天天锁在深宫里;  好生无趣。”
  陈云甫的瞳孔微微一缩,看向了对面很是局促不安的朱允炆。
  就这一眼,让朱允炆顿时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
  “高炽殿下毕竟是燕王世子,成亲后自然要回北平,太子殿下日后若是思念手足,可以去北平看望或者召回京来。”
  “是啊。”朱允炆额头微微冒汗:“高炽如果不是世子就好了,这样就能一直留在京城,我们兄弟俩天天见面,也不孤单。”
  不是世子就好,你倒不如直接说没有燕王藩多好。
  齐德,这是又给朱允炆灌撤藩的迷魂汤了。
  那朱允炆找自己说是什么意思,想看看自己这个太子少师和他是不是一条心?
  孩子啊,你把握的住吗。
  陈云甫的沉默让整个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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