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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太师-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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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尊说的没错。”
  李延宗点点头,坦言道:“全县四万户百姓,有两万八千户都在种芙蓉花,故而百姓尽皆为富民。”
  陈景和突然就懂了。
  为什么东莞的治安那么好!
  全县百姓参与种毒、制毒、贩毒,赚到钱完全可以享受人生,谁还会闹事犯罪。
  就算是闹事犯罪,谁又敢真个撕破脸入京告状?
  大家心照不宣的都在躲避官府,也都在竭力的克制自己不和任何“同行同乡”发生冲突。
  东莞治安若是不好的话那才他娘的怪了呢!
  陈景和惊恐的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他太清楚这件事若是上报到自己父王那是什么概念了。
  按大明律,私种芙蓉花是要杀头的,那岂不是说,朝廷要把东莞两万八千户百姓全杀光?
  十几万人?
  十几万人!
  这事不能上报,不能见光!
  可若是不上报的话,那自己算什么,自己岂不是成了制毒贩毒最大的包庇者!
  而一旦上报,全县十几万百姓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只需要有心人一蛊惑,这些百姓就敢冲击官府杀掉自己!
  李延宗一直在留意着陈景和的反应,见后者面色苍白浑身战栗,便主动起身宽慰道:“县尊莫慌,那么多年来咱们广东多地都是这么做的,伍蕃台指示过,只要种出来的芙蓉花悉数卖出国门,那便无须矫枉过正,还能为咱们广东多赚银钱,富裕民生。”
  无须矫枉过正?
  陈景和嘴角猛烈一抽,一屁股坐回位子哭笑不得。


第四百七十六章 借刀杀人
  直到李延宗和蒲文两人离开多时,陈景和依然许久没从震骇中走出来。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东莞的官员竟然敢干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来,而更让陈景和震惊的,就是李延宗那句话。
  这件事从头到尾,身为广东布政使的伍士皐全然知情不说,竟然还采取了默认的态度。
  不对,这不是默认,这是放纵甚至是鼓励!
  陈景和浑浑噩噩的回到后衙,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此事书信一封汇报给陈云甫!
  如此泼天的祸事,还是让自己的父王拿主意来办吧。
  就在陈景和提笔写到一半的时候,媳妇李姝走了进来,带着一杯热茶。
  看到自己相公满脸大汗的样子,李姝放下茶盏,关切了一句。
  “怎么了?”
  “东莞有大祸矣。”面对自己的媳妇,陈景和倒是没有做什么隐瞒,如实将眼下的事说了出来,这事也将李姝惊的目瞪口呆。
  东莞全县六成百姓竟然私种芙蓉花?
  他们难道不知道这是杀头的大罪吗!
  “此间之事乃天大之祸事,必须尽快上报父王,由父王定夺处置才是。”
  陈景和埋头继续写信,却突然听到李姝一句不可。
  不可?
  当下里,陈景和便满是困惑的抬起头:“如此大事,怎么能不报于父王知晓呢?”
  李姝坐下言道:“东莞全县百姓在官府的放纵下种植芙蓉花,如此大事,难道广州锦衣卫司衙不知道吗?”
  一句反问让陈景和登时呀然。
  锦衣卫号称无孔不入,断无道理愚蠢的连这么大的事都视而不见。
  “此事,锦衣卫应是有所察觉的,父王那里,不可能一点都不知情。”李姝为陈景和分析道:“若是父王不知道,那便说明,广州锦衣卫司已经被拉下了水,又或者父王已经知道了,却没有处理,而将此事交给了夫君你。”
  “交给我?”
  陈景和指着自己的鼻子苦笑起来:“你莫不是想说,这是父王留给我的考验吧。”
  见李姝点头,陈景和涩声道:“你也太看的起我了,这么大的事,我哪里好处理,我又不是父王有生杀予夺的无上权力。”
  “夫君,若你不是父王之子,不是太子,真就只是一个普通的东莞县令,遇到此事,该如何处理?”
  李姝反问道:“李延宗竟然敢将这么大的事与你坦诚言出,存的又是什么心呢?”
  “是啊。”陈景和稍稍冷静下来,也嗅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谁都知道此事乃杀头之罪,李延宗却像说家常一般和自己说了出来,他想干什么?”
  “莫不成,他知道了我的身份?”
  “应该不会,若说李延宗知道夫君的身份,那是绝不敢说的,而且初来乍到之时,也不会话里话外阻止其他同僚向您亲近。”
  李姝跟着分析了几句,却也是拿捏不定,便言道:“来之前,那杨士奇不是拜访过夫君您吗,士奇公可是说过,广东是咱们大明情况最复杂的一个省,现在想想,此话应有深意。”
  陈景和坐不住,起身负手在书房内来回走动,眉头紧锁。
  “我隐姓埋名来此出任县令,甫一上任,就遇到如此棘手的一件事情,若是说父王心中知晓,那让我来,便就是存的考校之心,既如此,我便试一试。”
  忘掉自己太子的身份,只以一个普通的县令身份来入局?
  “姝儿,若为夫只是陈璟,只是一名初来乍到的县令,知晓此事后,该何为?”
  “要么同流合污视而不见,要么书信一封,将此间之事汇报给广州知府衙门。”
  陈景和点点头,当下不再犹豫,重新取出一空白信纸,动笔挥毫,未几便洋洋洒洒写就。
  吹干墨迹,陈景和将信递给了李姝。
  “替为夫看看?”
  李姝不愧为李善长之孙女,宦门之后对政治自幼便耳濡目染,不仅看的懂,还替陈景和又润色了一番。
  “父王言你为贤内助,诚不虚也。”
  陈景和感慨一番,随后便出门唤来一小吏,将信付之。
  深夜里,东莞县外驿站,一匹快马疾驰而出。
  而与此同时,一只雪白的信鸽也从东莞驿站飞进了县城之中。
  “这陈璟,果然还是把这事向广州府衙呈报了。”
  李延宗在家中将飞鸽信书看罢,乐呵呵的付之一炬,谓面前的葛和笑道:“看来,这件事把咱们这位年轻的县尊给吓的不轻啊。”
  葛和频频点头附和几声,随后又困惑言道:“信上说,这陈璟只报信于广州府衙,他不是陈家的人吗,这么大的事,没给家里说一声?”
  “糊涂。”李延宗笑斥一句:“这么大的事,他就是想跟家里说,也必派贴己之人亲自送过去,哪敢假手驿站。”
  葛和敢忙言是。
  “陈家要知道了这件事,第一时间就得把这陈璟调离东莞,这是保护之举。”李延宗信心满满的说道:“可是来了容易,想走就难。”
  “陈璟一纸书信上报,算是敲响了他陈家的丧钟的啊。”
  葛和深以为然的点头:“广东多少家族,甚至包括布政使司衙门、知府衙门多少官员,都从这芙蓉花出口贸易中分食,陈璟想计较这事,活不过三月的,连带着,藩台他老人家也会怀疑,这是不是那陈家在背后挑的事。”
  “陈希人在南京高升,还想着陈家在广东一家独大,这几年来,早就招人眼红了。”
  李延宗冷哼一声:“不患寡独患不均的道理,陈家都不知道吗?”
  那日酒楼里,李书闳秘见李延宗,指使之事就是今日之事。
  让陈景和知道东莞私种芙蓉花!
  毕竟谁让陈景和是‘陈家’的人呢。
  放在陈景和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要么和他们沆瀣一气,这样的话,就相当于把陈家也给拉下了水。
  若不然就像陈景和现在这般上报,彼时,广东省府两级官员都会对陈家开刀。
  很简单的一招借刀杀人,谈不上什么复杂。
  “广东经济发展的大好局面来之不易,要稳住。”
  事不过夜,得到陈景和汇报的新任广州知府方俭就找到了伍士皐,而后者则说出了上面这句话。
  并且意味深长的交代道。
  “本官明日找个时间,和陈嘉鼎,好好说说。”


第四百七十七章 背锅的陈嘉鼎
  翌日清晨,一驾豪华的马车缓缓停在广东布政使司衙门前,帘布撩开,年近四旬的陈嘉鼎一脸严肃的走出马车。
  他是得到伍士皐召见的消息后赶来的。
  通禀的公员也没说什么事,弄得陈嘉鼎一头雾水,心里隐隐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
  按说这几年,他们陈家顺风顺水,加之自己的父亲又高升去了南京,做了全国工商联的副会长,官面上、地方上谁敢不给他们陈家面子?
  这不安之感,没道理。
  带着满心的不解,陈嘉鼎面上倒是不露端倪,主持家族事业几年,早也不是吴下阿蒙,这养气沉气的功夫还是有的。
  迈步跨进衙门,值守的衙差也都认识陈嘉鼎,自然是不敢阻拦。
  大门内进进出出的官员见到更是会亲切的打声招呼,客客气气的喊上一句陈会长。
  品轶高些的,还会驻足和陈嘉鼎寒暄两句。
  这布政使司衙门与陈嘉鼎而言,和回家没什么太大分别。
  一路畅行无阻的进入到伍士皐单人独院的公事房,陈嘉鼎在门外驻足,作揖喊了一声。
  “下官陈嘉鼎,谒见藩台。”
  正对着房门的位置摆了一张桌子,桌后坐着一年轻公员,早在陈嘉鼎唱声前便已经起身迎了出来。
  “陈会长来了,藩台等您多时,快请入进。”
  “有劳。”
  这年轻人自然是伍士皐的秘书,与陈嘉鼎亦有多面之缘,当下就请陈嘉鼎入内。
  屋内,伍士皐端坐太师椅内,此刻正伏案批阅公文,见到陈嘉鼎进来,同样满脸微笑的起身,伸手虚引。
  “嘉鼎来了,快坐快坐。”
  “多谢藩台。”嘴上客气一句,陈嘉鼎也就顺着话坐在了伍士皐的对面,谢过秘书奉上来的茶水后寒暄一句。
  “几日未见,藩台的气色可是越来越好了。”
  “咱广东的发展越来越好,一派欣欣向荣,本官喜在心里,相由心生而已。”伍士皐打开抽屉,取出一形如笛子般的物件放到桌上:“办公司送来的上好烟叶,嘉鼎要不要来两口?”
  此物为烟枪,乃是广东近年来新发明之产物,陈家买卖做的那么大,陈嘉鼎自然是见过,闻言笑着摆手:“下官不好此道,藩台自便。”
  伍士皐也不多客套,见陈嘉鼎拒绝就随手收了起来,继续寒暄道:“嘉鼎进来可都还好?”
  “托藩台挂心,下官一切都好。”
  “那就行,家里怎么样?”
  寒暄嘛,顺口的话,陈嘉鼎应了一声:“也都还不错,就是一切晚辈整日游手好闲,家中几位叔父没少跟着操心。”
  伍士皐嗯了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小辈不争气,咱们做老人的,谁要跟着操心,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加上言路开禁、报业兴盛,这孩子闹出点不成熟的问题,那报纸上就动不动引申到家里,好生麻烦,这朝廷的国法都废株连了,老百姓们反而搞起了株连大狱,恨不得谁家的孩子犯错,让当爹的都跟着吃挂落,动不动就吵着抄家,吵着罢官,就像现在有个新词怎么说来着。”
  “仇官仇富。”
  “对对对。”伍士皐乐呵起来:“报纸上是这么说来着,搁那些百姓眼里,搞得好像是官都贪、商人都是为富不仁一般。”
  陈嘉鼎陪着聊了几句,就转了话题开门见山:“藩台召见,是有什么训示吧。”
  “哪有的事。”伍士皐随手一挥:“就是本官前些日子忙,想想也有好些日子没和嘉鼎你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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