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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万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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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别人的影院大把大把地从民众兜里掏钱。
7月11日,我向洛杉矶法院提出上诉,控告福克斯公司不遵守放映合同,法官受理了这个案件,洛杉矶的媒体分外关注此事,纷纷派出最能干的记者跟踪。由于我是原告,有合同在手,法律又偏袒弱小的一方,所以福克斯公司无论是在舆论上还是在法律面前都落了下风,梦工厂和我本人的“遭遇”受到了包括法官在内的公众的极大同情。
7月14日,爱赛耐公司、卡勒姆公司、闪电公司,这三个小公司偷偷摸摸地在下属电影院全线放映《色戒》,他们明白,一旦我将他们告上法庭,等待他们的不仅仅是经济上的重罚,还有倒闭的命运,这三个小公司本来经营状况都不好,在这样的形势下,他们宁愿得罪大公司,也要保命先。
三个公司的老板,西德尼·;奥尔柯特,汤姆·;鲍德文,查尼·;巴拉,纷纷亲自登门拜访,向我赔礼道歉,一个劲地说不该受到别人蛊惑,同时也希望不要把他们告上法庭。
我当然也不想一下子把事情做绝,便十分“慷慨”地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面对这几个公司的反戈,派拉蒙、福克斯、互助公司没有任何的动静,而是选择了保持沉默。
第一国家影片公司、比沃格拉夫公司则秘书联系我,“热情”地邀请我到他们的公司总部访问参观,我拒绝了他们的好意,并且婉转地告诫他们的秘书,如果一周内得不到他们老板的答复,我同样会向法院递交控诉。
7月16日,洛杉矶法院做出就《色戒》一案做出判决,福克斯因恶意违反合同败诉,法院判处福克斯公司赔偿梦工厂公司10万元。
因为美国是个判立法的国家,一旦做出了这样的判处,那就意味着与福克斯一起和梦工厂签订放映合同的公司,只要我上告,他们都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一时间,好莱坞出现了和不久之前截然相反的局面,原本盛气凌人的福克斯、赛纳特等人像只夹尾巴的狗一样躲进了公司,其他没有被我告上法庭的人则身心煎熬。
7月17日,比沃格拉夫开始全线放映《色戒》,艾特肯和楚克又挨了一刀反戈。
结果就在比沃格拉夫放映《色戒》的当天,我却意外地收到了山姆·;华纳和查尔斯·;雷伊的电话,两个家伙突然语气强硬地告诉我他们不会放映《色戒》,并且声称不怕我上告。
他们这个不寻常的举动,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经过一番调查,我才得知,派拉蒙公司出品由莱布斯·;彼雷导演的《南北战争》杀青并且剪辑完毕,互助公司、派拉蒙公司、华纳公司、第一国家影片公司、福克斯公司五大电影巨头将联合在他们的影院里放映《南北战争》,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用这部电影把我的《色戒》打压下去,报一箭之仇。
至于华纳公司和第一国家影片公司因违反放映合同的罚款,由派拉蒙和福克斯两家来出。
《南北战争》号称投资五百万,其实投资200万不到,但是再此时应该算得上是巨片了,导演莱布斯·;彼雷被喻为票房常青树,这样的一部电影和《色戒》同时推出,我的压力可想而知。
但是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福克斯公司赔偿我10万美元,第一国家影片公司和华纳也由法院判定赔偿了我14万美元,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有24万美元进账,早就够本有盈利的,更不用说各大公司的放映我还没有提取分红呢。无论《色戒》能不能扛得过《南北战争》,我都是大赚了一笔了。
莱默尔此刻也没什么担心的了,经过这段时间的放映,环球公司把投入的放映资金都赚了回来,并且还有巨大的盈利,惟一担心的,就是那些后来加入放映队伍的公司了,爱赛耐、卡勒姆、闪电、哥伦比亚、比沃格拉夫,这些公司的老总几乎每天都来我的办公室请求我想出对抗《南北战争》的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该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就要看社会民众是喜欢看《色戒》还是《南北战争》了。
7月20日的晚上。莱默尔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我的公司。
“安德烈,忙什么呢?”老头子春光满面,穿着笔挺的西装,竟然还喷了古龙水。
我放下手里的活,笑嘻嘻地走过去道:“这不,刚买了一批器材设备,正在卸货呢。”
莱默尔一把抓住我就把我往楼上扯。
“什么事情这么急?”我把脏稀稀地手放在衣服上抹了两下问道。
莱默尔微微一笑:“家里龙井喝完了,到你这里找茶喝。”
我领着他进了办公室,给他泡了杯龙井,然后笑嘻嘻地问他道:“你找我怕不是喝茶那么简单吧?”
莱默尔不理我,先是喝了一口茶,点了点头道了声好茶之后,才低声说道:“你真的不管那帮人的死活了?”
“哪帮人?”我翻了他一眼。
正文 第五十二章 请客吃饭才是正经事
更新时间:2008…4…23 17:11:24 本章字数:2939
“还能是哪帮人?就是放映《色戒》的那五家电影公司的老总们。因为你这部电影,好莱坞现在无意之间分成了两大阵营,一方是互助公司、福克斯、派拉蒙、第一国家影片公司、华纳,另外一边是爱赛耐、卡勒姆、闪电、哥伦比亚、比沃格拉夫外加上我的环球,这可是一场战役呀!”莱默尔沾着茶水在茶几上画出了两大阵营的交锋图。
“那你看这场仗谁能赢呢?”我懒洋洋地问道。
莱默尔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道:“双方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他们的五家公司,全是电影巨头,仅派拉蒙和第一国家影片公司两家的实力就差不多是我们的总和了,你自己也知道,人家的《南北战争》投资200万,你的《色戒》成本多少,不用我再告诉你了吧。这一仗,我们这边希望渺茫,万一败了,我们大受损伤,他们可就实力大增了。”
莱默尔说得没错,在好莱坞,不是说你没有损伤就能活下去,只要别人的力量增长得过大,你也有被吞掉的危险,这也是莱默尔找我的原因,虽然他现在不用担心自己赔钱,但是他也不愿意看着那些对手们做大。
“管我屁事,反正我现在已经大赚了一笔,莱默尔先生,你也别操这个心了,你安心在家里收钱,多好呀。”我在沙发上磨蹭了一下屁股,昂头看着天花板道。
莱默尔指着我直叹气:“安德烈,我怎么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么糊涂的时候呀!你现在已经彻底和那帮人接下了仇,他们做大了,能放过你?!”
“可我能怎么办!?该做的我都做了呀!难不成你叫我放火烧他们的电影院!?”我耸了耸肩膀。
莱默尔嘿嘿一笑,低声对我道:“你这家伙就给我演戏吧,对于这些事情,你比我还清楚,非得逼我说出来!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双方阵营实力差别太大了,得平衡一下。”
“怎么平衡?”
莱默尔被我问得恨不得咬我一口:“怎么平衡你不知道!?不是还有个老狐狸没动吗?!”
“你说的是老马?”
“除了他,还有鬼呀?!”莱默尔灌了一口茶,沉声道:“只要把米高梅这棵苍天大树拉扯过来,我们就基本上立于不败之地了,要是老马投向了对方,你就等着哭吧!”
某种程度上,莱默尔说得一点都没错。
“好吧,我试试。”我点了一支烟:“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能不能晚几天,你看我这器材还没有整理,厂房里新买的东西还来得及收拾,我这衣服还没洗呢,我……”
啪!一条湿答答的毛巾迎面砸了过来。
莱默尔走了之后,我给老马打了个电话,莱尼接的,我问老马不会出差还没有回来吧,莱尼笑着说她老爹在。
“安德烈呀,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呀,哈哈哈哈,怎么样,《色戒》放映得不错呀,你小子这回怕是狠赚了一笔吧。”
老狐狸!和我还来这一套。
“马尔斯科洛夫先生,你不在的时候,好莱坞都快闹翻天了,可苦了我们这样的小人物,今晚请你吃个饭吧,赏不赏脸?”
“好呀,有人请客当然好呀,那就帝国酒店吧。”
他倒是一点都不含糊,我可是腿肚子抽筋:帝国酒店,那地方进去没有个万儿八千地你就甭想出来!
“别,我这样的小人物进不了那种高档的地方,哈维街有个酒馆不错,正宗的中国风味,我请你吃饺子,怎么样?”我赶紧招呼道。
“好的!晚上八点,不见不散。”
哈维街“福缘斋”,老板是四川人,姓陈,在洛杉矶已经呆了快三十年了,五年前才将店面开进好莱坞。美国人不能吃辣,所以陈老板改做上海菜,顺便做一些水饺点心生意还算过得去。我经常去,而且和老板用的都是标准的普通话交谈,在异地能听到国音,陈老板自然感到亲切,加上我经常和他狂侃中国文化,饮食用筷子,也能背几首唐诗讲一讲三国水浒,时间久了他便视我为半个同胞。
晚上七点半,我来到福缘斋,要了间雅座包间,陈老板送了我一壶好茶,我便一边喝茶一边等老马的到来,等得无聊,见旁边有半壁的藏书,都是线装,极其考究,知是陈老板的私藏,便一时手痒,从上面随意抽了一本,一看竟是《宋词节选》,便在灯下一页一页地翻阅,这么长时间看得都是字母,突然看到了汉字,心情大好,偏偏里面有首欧阳修的《浪涛沙令》,便朗声诵来:“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一首词刚诵玩,就听见门外有人扑哧笑了一声,转身看去竟是莱尼。
“笑什么?”我把书放在桌子上面,问道。
“你这读的是什么东西,叽里呱啦的?汉语?”莱尼抬脚进了房间,两只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桌子上的书。
“小姐,你不知道,这首是中国一个著名词人的佳作,柯里昂先生的国学很有错,甚至连我都自叹不如。”陈老板一掀帘子闪身进来,后面跟着老马。
“安德烈,有时候我都觉得看不透你,不说别的,就这中国话中国字,一般的大学教授没有个十几年的功夫也别指望懂呀,可你却随手捻来,你呀,身上还不知道有多少秘密呢。”老马坐在凳子上,也倒了杯茶,自斟自饮。
点玩了菜,陈老板退了出去,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三个,老马和我沉默无语光顾喝茶,莱尼却对桌子上的那本书好奇,翻到我打开的那一页,让我解释那首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词的意思嘛,即使说诗人有个很漂亮的女朋友,两个人关系很好,整日粘合在一起,就像热恋中的罗密欧和朱丽叶一样,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要分开,诗人便拉着女朋友的手来到两个人经常来的地方,告诉她这个地方的花,开得比去年鲜艳,明年会更好看,但是那个时候她不在了,诗人便不能与她欣赏了。”我笑嘻嘻地解释道。
莱尼听得很专心,皱着眉头看着那几行文字,然后傻傻地问道:“那后来呢,后来他们两个人又见面了吗?”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呀,可能是见了,可能从那以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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