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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档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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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宅档案》

第1章 降生于凶宅

    窗外天色阴沉,乌云万里,恰如此时此刻的心情。

    老式中巴车颠簸在崎岖的山间公路上,用砂石铺成的路面,起伏不平,彷如一条盘旋的灰色巨蛇,正向大山深处蜿蜒而去。

    略显破旧的车厢,已经浅蓝泛着黄白的坐椅稀稀落落坐着十数位乘客,大家用东北方言说笑着,不时夹杂乡里土话。

    我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心情沉重,一个人呆呆地看着窗外,路两侧的陡崖上,山花漫烂,杂树丛生,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尘埃。

    我叫易开甲,出生于东北的偏僻山村,毕业于一所二流大学,混迹于南方某个城市。

    至于说工作嘛,说好听点是一个媒体人,实际上只是在一家小报社混日子而已毕业三年有余,至今一无所成,一没房子,二没车子,更谈不上有马子。

    即便如此,前不久也正式失业,原因非常简单,几个月前,我到主编室去送审稿,无意中撞到一件破事,就是主编正把新来的实习生潜规则。

    那女实习生刚刚大学毕业,外表看起来清纯可爱,一副娃娃脸,身材极为妖娆,本来报社有几个单身狗怦然心动,可惜一打听,人家早已名花有主,男朋友正在读研

    她的男朋友,我们都看过,长得又高又帅,皮肤白皙,用比较时髦的词汇,就是典型的帅哥型男,至于家境如何倒无从得知,如果出身要好的话,简直是标准的高富帅。

    可万万没想到,有这样的男朋友,娃娃脸竟然还和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搞在一起,而且还在办公室,那个火辣放浪样,判若两人,别提多勾人了。

    当时我推门进去,顿时大吃一惊,幸好反应快,连忙退出来,顺手重新把门带上,本来以为事情如此过去了,谁知两人搞在一起的事,不几天被谁故意在单位传播开来,闹得人人皆知,背后大嚼舌头。

    直是倒霉催的,我无疑成为最大怀疑对象,有苦说不出,百口难辩。

    这种事根本无法解释清楚的,我也彻底把主编得罪了,之后各种找茬,小鞋一个接着一个给我穿,不仅几个月奖金扣得所剩无几,大会小会上,不时点名批评,总是有许多理由。

    他娘的,谁叫咱没依没靠,丝一个,忍了

    事实上在这种单位上班,许多事情见惯不惯,由于接触面广,不仅本单位,即便其他常接触的单位,谁和谁是铁子,某个女人给老公带了帽子,一些或真或假的男女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憋在心里,不说而已

    尽管一肚子的冤枉,原本以为忍忍过去了,没想到这主编本是烧锅炉出身,完全靠溜须拍马混到个正式编制,一路青云,做到领导岗位,没有屁的本领,更不说写文章,整人倒是有套,最怕别人瞧不起,性格睚眦必报。

    我小心翼翼采访写稿,尽量不让他抓住把柄,可是没想到最后还是出事了。

    一个月前,在撰写某个市级领导稿子时,明明我已认真校对几遍,一点问题都没有,谁知报纸出来后发现,领导名字写错一个字,这还了得

    写错主要领导名字,这种错误可大可小,往大说,可以上升到政治高度,宣传部追究准定麻烦,往小说,只是一个笔误,而且我们报社并不大,影响力小,发个公告便可,罚款警告后,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但事发后我却惨遭开除,没错,就是主编搞的鬼。

    一气之下,我不仅偷拍了两人搞在一起的视频和图片,匿名寄到纪检部门及双方家里,最后还不解恨,又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蒙着面守在老小子经常路过的偏僻地方,把老小子胖揍一顿。

    至于以后纪委管不管,他家婆娘闹不闹,我懒得管了,当晚上了火车,离开这座叫星城的城市。

    其实有此想法由来已久,这座美丽的南方都市,尽管给我留下太多的美好回忆,有快乐的大学时光,甜蜜的青葱初恋,但最刻骨铭心的是和女友的伤心往事,不堪回首,如果不是被生活所迫,每月要给外公寄一些钱看病,恐怕我早已从报社辞职,换一座城市重新开始。

    说到外公,不得不说起我的身世,我是从小由外公抚养长大。

    从我懂事起,就没见过亲生父母,据说易家是中医世家,而外公是阴阳先生,两家是世交,父母的婚事也由爷爷和外公一手促成的。

    由于解放前,我们易家在当地是地主人家,尽管善播乡里,但十年浩劫期间,爷爷和父亲依然避免不了遭到批斗,父亲一直身体不好,祸不单行,在我出生前不久,父亲竟然离奇地失踪了。

    我上面还有个姐姐,80年代实行计划生育,抓得很紧,据我外公说,为了不让易家绝后,母亲东躲西藏,才把我生了下来。

    大家都知道,中国有四个鬼节,分别是三月三、清明节、七月十五、十月初一。

    而我出生正是七月十五,相传这一天,六道出,鬼门开,孤魂野鬼游走,是阴气最盛的一天。尽管民俗传说,不一定要信,不过七月十五既是民间的鬼节,也是道家的中元节,还是佛教的盂兰盆节,极其特殊,从古流传至今,想必有一定道理的。

    而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我竟然降生在一处猛鬼凶宅之中。

    当年为了躲避那些土匪一般的计生人员,母亲躲进附近的山里,可万万没想到那些人鼻子比狗还灵,竟然摸到了母亲所躲藏的树林里。

    在那特殊的年代,如果被抓住的话,即便孕妇快要临盆,那些计生人员也毫不手软,会把人押到医院,强行流产,有许多妇女怀孕已经七八个月,因为强行流产留下了病根,从此疾病缠身,甚至有的导致瘫痪。

    看到计生人员突然出现,母亲顿时吓坏了。

    幸好母亲提前发现了,而且仗着环境比较熟悉,没等对方到跟前,立刻连滚带爬往山林深处跑,那些计生人员大呼小叫在后面追。

    也不知道在山里跑了多久,母亲终于摆脱那些土匪干部,天已经黑了下来。

    当停下来打量四周时,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陌生的山林里,更加不妙的是,由于之前剧烈奔跑导致动了胎气。

    面对漆黑的夜色,荒无人烟的野外,母亲顿时慌张了。

    当她茫然无措地想走出山林,寻找人家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处无人的宅院,当时情况想必也来不及多加思考,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这些都是后来我听外公说的,外公说,也许我命不该绝,当时他正在附近村子给一家人家操办丧事,吃饭的时候,突然筷子丢了,眼皮也剧烈跳动。

    见有不详的预兆,外公连忙连忙下桌,卜了一卦,当他按照卦象和村里人的指点,找到母亲躲身落脚的地方,顿时傻眼了。

    没想到整个院子笼罩在灰蒙蒙的雾气之中,周围阴风怒吼,鬼影飘动,竟然是恐怖骇人的百鬼围宅,房内传来一声声婴儿高亢的哭泣。

    那些面目狰狞的厉鬼,似乎有些畏惧婴儿的哭声,想冲进去又不敢,在周围徘徊打转,发出愤怒凄厉的的咆哮之声。

    不错,那个婴儿就是我,外公冒险将我救了出来。

    小时候,我曾经问过外公,妈妈去哪里了,每次外公都伤心欲绝,闭口不言,渐渐的,长大懂事之后,为了不上外公伤心,我再没有追问过,成了心中一个结。

    由于出生在鬼节,又降生于凶宅之内,外公说我命格太硬,属于克父克母那种,也注定我的一生百劫缠身,不是一个平凡之人。

    就这样,外公说服我爷爷和奶奶,一直把我带在身边。

    随着我一天天长大,发现自己和其他孩子没有什么区别,直至大学毕业,对于这些说法开始半信半疑,但并不影响我和外公之间的感情。

    本想离开星城后,到沈城谋份工作,安定下来之后,再回家看望外公,谁知突然接到舅舅的电话,说外公病重,我一下火车,开始连忙火急火燎地往回赶。:

===第2章 一本线装书

    舅舅告诉我外公患的是癌症,是胃癌晚期,应该是没得治了。

    其实这些年外公身体便不好,在我上中学时他已双目失明,无法帮人看阴阳宅了。

    可能是收养我的缘故,他并没有和舅舅他们住在一起,直到我到外地上学,为了不让我担心,他才搬到二舅家去住。

    当中巴车到达镇子上,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天色彻底黑了。

    在这种偏僻的乡镇,没有出租车,也没人接我,幸好外公家距离镇子并不远,我步行匆匆忙忙地往村子赶。

    上一次回家,还是大学毕业的第二年,没成想再次回来见外公,已经到了外公生命最后的时刻。

    那时外公虽然身体很弱,但精神很好,陪他到医院检查,并没有大毛病。

    其实我并不是不想常回来看看,只是报社这种工作,越是节假日越忙,而且我是新人,没背景,每次值班分配到我头上。

    当我一进院子,舅舅家那条大黄狗便叫了起来。

    “开甲,你可回来了怎么没有打电话啊”听到狗叫声,二舅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脸的愁容,说着上前赶了几步,接过我手中的行李。

    “二舅,我姥爷怎么样了”我小声地问了一句。

    二舅摇了摇头,声音嘶哑。“大夫说也就这两天的事了,你进去看看吧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老爷子一直挺着呢”

    当我进到屋里,发现屋里聚了很多人,除了我小姨远在内蒙古呼兰浩特之外,大部分亲戚都回来了,我见到了大舅,三姨以及好几个表兄妹,还有别的什么人。

    外公在西屋的炕头上躺卧着,我走进的时候,闻到一股霉味。我心里一酸,外公是个爱干净的人,但是他毕竟也是老人了。

    大舅走到炕沿边,低声说:“爸,开甲回来看你了”

    洗得泛白的被窝里面有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头发是雪白的,皮肤如同上了年岁的松树皮,一脸黑黄色的老人斑,两眼无神,歪着的嘴里还有些口涎,神志完全不清晰。这就是我外公,一个接近死亡的老人。

    我握着他鸡爪一般的手,冰凉似乎没了温度,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过了一会儿,似乎有了意识,眼皮动弹一下,又睡过去。

    小姨对我说:“已经认不出人来了。”她摇着头,叹息。

    我静静地坐在炕沿边,把外公的手用被子盖上,就这样守在旁边,大脑内全是外公和我相处的镜头,这世上最亲的莫过于就是外公了。

    不一会儿,二舅把我叫了出来,知道我坐车一天没吃饭了,让我先吃口饭,但是我怎么吃得下呢

    大家怕我伤心过度,不断劝我,人是铁饭是钢,而且还要守夜,为了不让大家担心,我只好胡乱吃了口,然后便放下了筷子。

    外公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不曾醒转,我便打听起外公的病情。

    前些日子,外公就病得厉害,住进了县医院,检查出事胃癌晚期,但外公一直不让打电话,前天病情突然加重,医生也说人不行了,外公醒来之后便说什么要出院,大家没办法才把人用车拉了回来。

    两个舅舅家里条件并不好,用外公的话来说,没有必要花那冤枉钱了。

    大舅以前在城里做点小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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