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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档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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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初中时我俩形影不离,除了吃饭睡觉,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看见我,就能看见他,甚至有村里老人说我俩像双胞胎一样。

    当时正是好玩惹祸的年龄,顽皮得很,大凯是粗线条的人,什么事情都喜欢让我拿主意,可是每次惹出事来,明是我的主意,倒霉的都是他。

    由于我学习成绩好,人缘也不错,老师和家长往往不会怀疑,或干脆偏心眼,而大凯则成了替罪羊,其实也不算替罪羊,大多他也参与了,只能说重点打击对象。

    让他至今愤愤不平的是,有时我们惹祸同时被抓,即便我主动承认,反而被认为替他开脱,而且大家认为我被他带坏了,这也许就是好学生特权吧

    可以想象,当年大凯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怨念有多深。

    但大凯讲义气够意思,即使如此,从来没有出卖过我。

    记得初二上学期,学校调来个年轻的新老师,正好教我们英语,人长得漂亮,打扮非常时髦,可是不知为什么,每天耷拉个脸,好像别人欠她多少钱似的,对学生态度恶劣,尤其对我俩横竖不顺眼,经常被罚站名,而且不止一次。

    后来我出主意,我俩在讲台上偷偷涂抹很多白蜡油,光滑度可想而知,其他老师都穿平底鞋,只有英语老师天天穿高跟鞋,正赶上雨雪天,鞋底沾雪,英语老师一上讲台,脚下一滑便摔倒在地,起身之后再摔倒,连摔数个跟头,衣服都被桌脚刮破了,人也摔哭了。

    至于后来,我俩被查出,我只是被警告,大凯则差点被开除。

    尽管他爸最后花钱请校长等领导又是吃饭又是送红包,终于顺利摆平,但大凯屁股也皮带抽开了花,整整半个月不敢沾凳子,这也是他转到县城上学人的原因之一。

    这次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找个人装和尚也好扮道士也好,吓唬房东必须卖房。:

===第41章 女鬼的前任

    关于卖房问题,当然不能操之过急,以防房东生疑。

    今天刚刚和他谈买房的事,明天就出现个和尚或老道,说他霉运上身,遇鬼纠缠,如不及时把凶宅出手,了断因果,就会大祸临头,有血光之灾,尽管相信能吓到对方,但对方也会猜疑,所以要徐徐图之。

    我和大凯商量完细节,便准备跑一趟承德。

    这些天我不仅抽空跑到闵晓佳前男友的单位,还联系上他几个以前同事,可惜依然没有确定消息,尽管在公司时他们相处不错,但现在基本不再联系,有的说郝文杰已回老家,有的说仍在沈城,其中一个说他前年去了羊城。

    手机早已变成空号,网上联系方式也没有回音,只好去他老家一趟。

    对于承德这座城市,我并不熟悉,之所以有印象,主要因为有座避暑山庄。作为中国古代帝王宫苑,清代皇帝避暑和处理政务的场所,与颐和园、拙政园、留园并称为中国四大名园。

    我上午出发,开车将近十个小时,才到达承德市区,因为天色已黑,而郝文杰老家在乡下,只好在市区找了家旅馆住了下来。

    次日一大早,我草草吃些早餐,开车前往承德所辖的兴隆县,一路上山峦起伏,沟壑纵横兴隆县以丘陵地带为主,从西北向东南倾斜的塔形地势,是典型的九山半水半分田的深山区。

    直至中午,才到达一个叫八卦岭的乡镇,郝家就在附近的村庄里。

    由于和男友只来过一次,闵晓佳也记不清村子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只好将车停靠在路边买了瓶水,然后和批发店老板套近乎,打听附近哪些村子有姓郝的人家,认不认识一个叫郝文杰的人。

    他们这样开在镇上的批发店,做的都是十里八村的买卖,平时人流量不小,而且亲戚同学大多都住在村子,他们消息相对比较灵通,对周边情况也大致了解。

    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人不错,他摇了摇头,说不认识郝文杰,但姓郝的人家,他知道周边几个村子倒是有。

    幸好郝姓,不是像赵李张王这样的大姓,不然真要抓瞎了。

    老板按照他的印象,说了四五个村子,根据他所说的路线,我开车一路打听,整整走访三个村子,尽管有姓郝的人家,都没有和郝文杰相符的人。

    此时心中郁闷之情,可想而知,幸亏将大凯的车开来了。

    当打听到叫磨盘村的村子时,正好在村头遇到一个扛锄头的老汉,我再次把车停在他旁边,摇下车窗。

    “大爷,我向您打听点事,咱村是不是有户姓郝的人家”

    “有啊,你找谁,我们村有几户姓郝的人家”听见我问路,老大爷便停了下来,锄头扛在肩头也没放下。

    这时,我打开车门,下了车,递给他一根烟。

    “大爷,您认识不认识一个叫郝文杰的,以前他在沈城上学。我是他同事,知道他家来看看。”

    “郝文杰”老大爷一愣。

    “你说的是不是郝树军家的孩子,他家小子倒是个大学生,我不知道他大名,只知道小名叫文杰,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对对,他小名就叫文杰。”我松了口气,点点头。

    自己也疏忽了,农村人大多都沾亲带故,称呼小辈,大多直呼乳名,这样才亲热,至于学名,不是同辈人,大多数人是不知道的。

    闵晓佳提起过郝文杰的小名,其实就是去掉了姓,和我乳名差不多。

    “那应该没错,村西头的第三家就是他家。唉,可怜啊”老大爷抽了口烟,一边说着,一边直摇头。

    “大爷,怎么了他家出事了”见他表情,我心里一惊。

    “你不是来看他的吗”

    “是啊我正好过来出差,顺便来看看,不知道他近况,大爷,他家出什么事了”见老大爷露出怀疑的表情,我忙道。

    “这样啊,我以为你知道他生病了,来看他的。可怜啊,郝树军两口子这些年省吃俭用,好不容易供出个大学生,谁知道就长个怪病,都几个月了,真是作孽啊”

    “大爷,能不能和我说说怎么回事,我和文杰是以前的同事,很久没有联系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几个月前从沈城辞职了,我听他爸说,他只是回家看看,然后准备去南方,因为这个,他爸还和他吵了一架,谁知道刚到家没几天,还没等走,就病倒了,去了很多医院,连市里医院都去了,钱花了不少,还是没看出什么病来,现在整个人瘦得不成样子,整天昏睡,要么说胡话,唉”

    没想到郝文杰在家里,而且生了怪病,让人很是意外。

    当回到车里,看见闵晓佳情绪十分激动,五官狰狞,显然已经听到老大爷的话,我暗呼自己大意了,连忙安抚她的情绪,强行把她收回到养鬼符内。

    娘的,这都是什么事啊我暗骂一句。

    本来以为让她暗中看前男友一眼,谁知郝文杰生了怪病,听老大爷所言,好像是不治之症,如果他挺不过去,闵晓佳会不会再起执念,再生祸端。

    当到达郝家,看见他家是一个三间瓦房的院落,

    瓦房也是七八十年代老式青瓦房,可能漏雨的缘故,屋脊上蒙着一块塑料,四周院墙是由石头砌成的老院墙,绿色铁大门已掉漆生锈,一看家境就不算富裕。

    我敲了敲大门,喊了几声。

    “谁啊”不一会儿,从屋里走出一个眼睛红肿的中年妇女。

    尽管年纪只有五十岁上下,乍眼看上去却好像六十多岁的人,头发有点乱,鬓角已经发白,一脸的憔悴和愁容,穿着洗得发白的格子上衣。

    “你是你找谁”见我眼生,便出口问道。

    “你是阿姨吧我是郝文杰以前公司的同事,这次到承德出差,老板让我顺便过来看看他。”

    这是之前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如果郝文杰没病,正常在家中或外面上班,直接让闵晓佳暗中看他一眼,了结下心愿,就可以了,谁知出了这种意外,毕竟和人家没有接触过,又不能想人鬼相见的事说出去,只要编造一个理由。

    当郝文杰妈妈把我让进屋里,一进屋就闻到浓浓的汤药味。

    我目光落到床上骨瘦如柴的病人身上,顿时皱起眉头,只见对方面如枯槁,双眼紧闭,透着一层死灰之色,已经瘦得不成人样。

    这时,小黄子在体内突然产生异动,让我不禁一怔。:

===第42章 怪病

    当察觉到小黄子有动静,便知道情况不简单。

    我一边和郝文杰父母搭话,一边暗中和小黄子沟通,小黄子传来意识说只是嗅到一股阴气,至于其他的,它也不了解,最后又不做声了。

    我疑惑更甚,便向郝文杰父母打听起他的病情。

    郝父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年龄五十左右,皮肤略黑,说话有点木讷,一五一十将郝文杰得病经过说了出来。

    郝文杰确实离开沈城去了深圳,在一家电子厂打工,工资也相比沈城高些,这也成为他父母一向很骄傲的事,亲戚朋友也常夸奖他父母说没白供孩子上学。

    在普通老百姓眼中,判断孩子是出息与否的标准,都是以赚钱能力而论,其实没办法,整个社会普遍价值观也是如此,评判一个人是否成功,大多以金钱或权势作为衡量。如今大学生遍地都是,工资比农民工还低,许多初中就出去打工的人,或到厂矿工地上班,或到城里做点小买卖,赚的钱一般都多余大学毕业生,而郝文杰在深圳工作,说起来很好听,毕竟是特区,而且工资不低,相比周边其他村子大学生赚得多。

    但不料两月前,郝文杰突然辞职回家了,说回来看看他们老两口,然后准备在北方再找份工作,郝父自然不理解,和儿子吵一架,认为年轻时吃点苦没啥,说他好好工作不珍惜,好高骛远,瞎折腾,郝文杰也没多说,只是说工作不开心,根本不是人干的活儿。最后还是妈妈疼儿子,劝了郝父几句。

    农村活永远干不完,郝家有几亩瓜地,正是收获季节,郝文杰本打算帮父母几天,然后被去石家庄或唐山去找工作,谁知他家一个亲戚去世了。

    按照辈分来论,郝文杰应该叫死者为姑奶奶,是郝父的家族姑姑,因为就住在隔壁村子,两家以前走动很近,但近几年两家因有些事闹红了脸,产生点隔阂,关系变得有些生分,但死者为大,而且又是长辈,十里八村住着,他们当然要去帮忙了。

    就在老太太下葬的当天晚上,郝文杰和父母回到家中,突然眼睛泛白,昏倒在地,当醒过来之后,开始胡言乱语,骂骂咧咧,明显不是郝文杰的声音,而是一个老太太的声音,斥责郝家忘恩负义。

    郝文杰父母当即慌了,一听就听出是孩子他姑奶奶的声音,知道被鬼上身了,连连哀求,便找来附近的阴阳先生。

    阴阳先生让他们夫妻全部出去,然后和鬼魂谈判,谁知好言好语相劝很久,对方还是不依不饶,阴阳先生确实本领了得,不知用什么手段强行将鬼驱除了。

    至于郝文杰当时也苏醒过来,本来大家以为事情就此过去,谁知不久之后,风波再起,他再次昏迷不醒,浑身抽搐。

    当阴阳先生查看之后,发现郝文杰并没有被鬼附体,用尽办法也没有让他苏醒,这之后郝文杰时而苏醒,时而昏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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