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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档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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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开始两人边开车边闲唠着,但随着路越来越险,我便不搭理他了,让大凯认真开车,我闲着往窗外看。

    地方越偏僻,人越迷信这里也是如此,每隔一两里路,都能看到破败的庙宇。

    这些庙也是有大有小,大的一般都是山神庙或佛教寺院,小的大多都是各类灵仙庙,有的就建在路边,有的建在悬崖的山上。

    隔着窗户外看,可以看见小庙前的香炉里,有的尚有香灰或蜡烛残存,是有人供奉的,前一段路偶尔还能看到几户人家,有人去祭拜很正常

    但是后一段路,根本就没见到一户人家,那些庙还是有香火在,也不知道是谁去那里点想拜神,这个问题到现在我都没有想明白。

    越往里走,树木就长的越茂盛,也就越阴森,怪不得大家都说把、蟒坝村闹鬼,即便是这条路,一般人都不敢走。

    当然不是说那些庙宇冒着邪气,可是在这种没有人烟的地方,突然一个拐角就看到崖壁上冒出个惨红或灰黑的寺庙,心里总是不舒服的。

    下午一点多钟,通过一条长满野草的峡谷山路,就要接近蟒坝村了,两边山崖陡峭,长年不见阳光,阴气明显都重了好多。

    “啊”突然车子猛地震动一下,大凯突然惊叫一声,车子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连忙问道。

    刚才我有些走神,并没有看见怎么回事。

    “不知道,只觉得有个人影一晃,好像撞了车。”大凯脸色惨白,磕巴地说道。

    出车祸了

    之前我们并没有想到这鬼地方会有人,而且也没有看见前面有人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我俩对视一眼,惊慌失措地下了车。

    当下车之后,四周查看,车前车后没有人,又俯下身子看向车底,也什么都没有。

    我站起身来,刚想说你这小子是不是眼花了,一抬头,看见大凯脸色惨白。

    “血血”他用手颤巍巍指着车头。我连忙看去,也愣住了,只有车头上有一滩血正滴答滴答往下滴。

    坏了,难到真撞到人了,但是人在哪呢我们四处都看了,那么大的人,即使光线不好,也能看到啊

    “是不是什么动物”我定了定神,眼神开始往四周瞄。

    当我们忐忑不安四处寻找时,突然看见附近草丛里趴着个什么动物,成年兔子大小,浑身黄毛,由于四周野草茂盛,不仔细看,还真无法发现,大凯上前将其提了起来,发现是一只死去的黄皮子,头上带着殷红的血迹。

    可能被车的惯性撞飞时,瞬间滚落到草丛中,所以才没有发现。

    “我靠,怎么是这鬼东西啊,真丧气,吓了我一大跳”大凯顺手又把黄皮子扔在地上,拍了一下手。

    “走吧不是人就好”我也松了一口气,说道。

    上车之后,我俩便没有说话的情兴趣了,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对于黄皮子,并不陌生,大家都知道这东西邪性,关于它的传说很多,至少我就亲身经历过。

    在东北地区流行五大仙之说,又叫“五大家”,分别是狐仙狐狸、黄仙黄鼠狼、白仙刺猬、柳仙蛇和灰仙老鼠,很多老百姓都供奉它们,

    其中我们撞死的黄皮子,正是黄鼠狼的别称,这东西身体灵活,神出鬼没,比较邪性,会迷惑人,被它迷住的人往往就成为了它的傀儡,受它支配,胡言乱语。

    村里一些上年纪的老人告诫年轻人,黄皮子打不得,它们是成仙得道的动物,惹了它会祸害人。

    小时候,我有个表舅,嗜酒如命,没钱买酒便想起套黄皮子,黄皮子皮毛很值钱,有些贪财的庄稼汉子,想方设法捕捉,用夹子夹,套子套,还有用毒药的。

    表舅酒瘾上来了,有时什么也不顾了,结果黄皮子没有套出,当晚他家辛苦养的一窝鸡遭了秧,十几只全部被咬死了,尸体是完整的,只是脖子上有个小洞,鸡血被吸光了,当时我好奇还去看过。

    黄皮子还有一项技能,大白天把小鸡赶跑了,不过,我没有亲眼所见,听老人所说,这家伙钻进鸡肚子底下,前爪抱住鸡脖子控制鸡头,后爪抱住鸡腹,用尾巴当鞭子拍打鸡屁股,一溜烟地跑远了。

    至于后来我亲身经历的,是发生在我二姨身上的事,二姨怀孕时做下病根,身体不好,小学五年级暑假,我正在她家,她被黄皮子迷住,状若疯癫,被吓得够呛。

    平时滴酒不沾的二姨,一口气喝了一斤多酒,又哭又笑,也不醉。

    最后二姨窜到柜上,披头散发,翘起二郎腿,呵呵咧咧地唱:“什么我家住在节节山,节节山里好修仙,今天下山寻弟子,你家儿郎有仙缘”

    后来二姨夫让我找来外公,外公说看个眼,说供奉个香碗吧

    小姨才恢复正常。但好景不长,她表弟那时大约三四岁,比较顽皮,在香案前撒了一泡尿,结果当晚浑身抽搐,发高烧,疼得死去活来,嗷嗷直叫,接着嘴里骂骂咧咧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二姨两口子吓得连忙下跪,磕头求饶,但怎么也不行。

    没想法,二姨夫打电话给外公,当时我也跟去看热闹,外公很是生气,说我闺女好心供奉你,你竟然不识好人心,祸害孩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外公径直到院子里四处查看,在后院一堆老柴禾垛上,发现一只黄皮子四脚朝天地,抖索不停,外公骂了声,拿着桃木剑上前怒砸过去。

    没等落在身上,那黄皮子一翻身窜到墙外去了。

    当回到屋里,表弟恢复正常,外公干脆让小姨把供奉的香碗撤掉,至于黄皮子是否继续纠缠,怎么解决的,外公后来一直没说,我也不知道了。

    这些都是我关于黄皮子的记忆,所以才心里有些不安。

    “老甲,我明明看见是一个人影,怎么变成黄皮了,不会有事吧”大凯将车开出两山之间的峡谷后,忐忑不安,忍不住开口说话。

    我说有个屁事,怕个球球,咱两个大男人还怕个畜生,而且还是个死了的畜生当时也没发现自己底气不足。

    蟒坝村四面环山,路很难走,小时候有印象,但此时体会更深,野草灌木愈发茂盛,早已无路,车子开到一处山岗前,再也无法前行。

    幸好我和大凯早有准备,下了车,把所需物品装入背包,然后开始步行。

    当翻过一道山岗,蟒坝村跃入眼帘,蟒坝村处于山窝里,大多民居依山而建,山洪已经过去多年,被大水冲毁的残垣断壁,依稀可见,但早已植被覆盖,野草树藤,恍若坟地,荒芜凄凉之中,有一种阴森之感。

    村前的河流泛着波光,在参天古木掩映下缓缓流淌。

    当年出入村庄的道路早已被大水冲毁,但我们还是找到通向村内的路,其实已不能称之为路,多年的荒芜早已杂草丛生。

    抵达村头,看见有棵数人抱粗的大槐树,根部宛若巨蛇盘桓,许多手臂粗根须裸露地表之上,形态狰狞,甚至还包裹一块巨石,枝叶阴郁,屹然而立。

    对于蟒坝村印象,为数不多,但这棵老槐树却记忆犹新,没想到那场洪水冲毁并淹没了整个村庄,它竟然存活至今。

    “我擦,这棵槐树真大,应该有几百年了吧”大凯围着槐树转了转,拍拍斑驳树干,甚是好奇,嘴里啧啧不已。

    “别磨叽,我进去看看”我没有搭理他,径直向村里走去。

    整个荒芜的村庄几乎淹没在野草之中,万籁无声,四周死般沉寂,走一段距离,我突然感觉不对劲,一路上竟没有听见或看见任何蛇虫或鸟兽,太过寂静了。

    “老甲,我怎么感觉有点吓人啊你有没有感觉”大凯小眼睛四周乱瞄,小步紧跟着我身边,小声地说道。

    “大白天的,别自己吓自己,你是不是男人”见他喋喋不休,我没好气地损他一句。

    按照小时候印象,找到自己家的位置,宅院早已不复存在。抬头看看四周,只有村边山坡,依稀残存几栋破败的房子,被树林半遮半掩。:

===第7章 暴雨突至,水面杀机

    站在废墟前,关于童年的镜头,如电影片段从头脑中闪过。

    尽管在外公身边长大,爷爷奶奶很是疼我,经常趁着赶集买些好吃的,给我捎去,有时也会步行几十里山路去看我,而我小时候,衣服大多是奶奶亲手缝制,印象最深的是。她紧紧把我抱在怀里,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嘴里叨念着我命苦,指天骂地。

    至于姐姐,比我大三岁,印象中怯生生的,穿着很旧打补丁的衣服,拉着我手,亲热地喊小弟,陪我到处玩耍。

    往者不堪忆,生者空缅怀,只剩伤悲而已

    就在此时,喀嚓一声霹雷落在附近,乍然惊醒。八月的天,如娃娃的脸,说变就变,原本晴空万里,此时乌云集聚而来,似乎倾盆大雨即将从天而下。

    看着天色阴沉,大凯面带忧色,说就此回去,我点了点头。

    此次蟒坝村之行,原本给爷爷奶奶上坟,如不意外,想看看出生的所谓凶宅,看来只好计划搁浅,我们两人赶紧往回赶。

    没想到乌云来势迅猛,转眼之间,整个天空被乌云所覆盖,只有丈许大小地方,微微透着亮色,就像巨大妖怪张开血盆大口,准备把整个世界吞没。

    我们刚刚走出一百多米远,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一声巨大的轰鸣,震得心里都跟着发抖,豆粒大的雨点,稀稀疏疏,从天而降。

    “来不及了,怎么办”大凯用手遮挡头顶,问道。

    我说先找到地方避雨,四周寻摸一下,目光很快落在山坡上那几栋房子。

    由于蟒坝村发生过洪水,躲在平地不安全,而躲在太高处容易引雷,那几栋村残的房子无疑是避雨的最佳地点。

    当我俩气喘吁吁爬上山坡,几间破败土屋在眼前,掩映在树林之中,四周荒芜,被上空的黑云笼罩,带有几分诡异。

    这时天空突然又划过一道闪电,顿时天就被撕开一个大口子。那道闪电就像一个怪兽的魔爪一样在头顶一晃而过,天地之间一瞬间亮得直晃眼睛。

    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带着一股土腥味。

    到了近前,发现几处民居周围长满灌木和野草,有的房顶早已塌陷,只有一处房子尚且完整,勉强遮风挡雨,我们便直接破门而入。

    我掏出火机,四下一照,屋内一览无余。

    房屋有三个房间,老式泥土混合结构,墙壁石头所砌,外面涂抹一层草泥,大部分早已脱落,里屋土炕也已塌陷,除了破瓶烂罐,屋内没有物件,灰尘很厚。

    由于衣服被淋湿,我俩扯块发霉的炕席引火,炕席由高粱秸秆编织而成,然后又找到些散落在干燥木柴,生起一堆篝火。

    这场大雨来得太过突然,太过迅猛。我们一边烤着火,一边看着外面瓢泼大雨,不时响起轰隆隆的雷声。

    “老甲,你说山洪不会再次爆发吧”看着门外,大凯突然冒出一句。

    “狗嘴吐不出象牙,别瞎说”我瞪他一眼,这小子刚才胆战心惊的,现在有说起这种不吉利的话。

    原本暴雨很快停止,谁知一直下到傍晚,天已擦黑,才渐渐停下来。

    两人走出屋子,看见山坡下已是一片汪洋,靠近河边的废墟再次被淹没,至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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