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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和李世民断绝关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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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逆向侦查！最重要的就是查清楚他们的书籍是从哪里来的？”郑郎叮嘱道。
千牛卫是皇帝内围贴身卫兵，专职护卫和侦察任务，郑郎让他们侦察神州府印制书籍的流程，确实是找对了帮手。
然而郑郎高兴的太早了，因为他的对手是李嵩，还外加一个房玄龄。
“根据我们埋伏在书香苑和郑郎腹地周边的斥候报告，郑郎手下突然增添了很多陌生人，这些人看起来精强健壮，而且眼光锐利，似乎不是一般的打手！”房玄龄向李嵩报告新情况。
李嵩冷笑：“郑郎等人虽然富可敌国，但是他们没有兵权，更加不可能有私人武装，可见一定是请了外援。”
房玄龄点点头，沉吟道：“圣主的意思是……大唐朝廷在帮助郑郎？”
“显而易见，除了李世民的千牛卫，或者神策军，哪有这等人去帮郑郎！”
房玄龄眉头紧锁，吐出一口浊气，提醒李嵩道：“或许郑郎已经摸清了我们书籍的来源，看来我们要加强防卫，特别是活字印刷厂。”
很显然，现在事情已经出现了变化，李世民和“五姓七望”联手对付神州府。
李嵩当即命令：“邢国公，你安排一百玄甲兵专门守卫活字印刷厂，只要印刷厂不出事，就算我们的秘密被郑郎知晓，他也只能干瞪眼！”
“微臣领命！”
李嵩接着又叫来元韶天，“你兼任活字印刷厂厂长，只需管理一件事情，严防泄密！泄露活字印刷术的机密！”
元韶天拱手领命：“圣主放心，微臣会注意的！”
房玄龄提醒道：“工人出厂一定要搜身，严防活字印刷被带出厂房，哪怕一个小零件也不行！”
“微臣领命！微臣亲自站在大门口搜身！”元韶天自知任务重要，主动表态。
然而，李嵩却仍然面色凝重，似乎还有什么漏洞！
既是漏洞，亦或是机会……
在李嵩等人的严格保密下，郑郎经过二十多天的反复秘密侦查，才搞清楚活字印刷厂的具体位置。
但是就如同李嵩所说，即便是找到活字印刷厂位置，只要不能潜入破坏，郑郎还是翻不起浪。
这一日，“五姓七望”的六大家族再次齐聚郑府，商议如何对付神州府的印刷厂，当然他们根本就没有“印刷厂”的概念，认为那只是一个出书作坊而已。
“各位帮帮忙吧，又拖延了二十多天，我荥阳郑氏拖不起啊！”
郑郎哭丧着脸，对着大家转圈鞠躬，希望得到支持和帮助。
“郑兄，帮助你很简单啊！我们各家提供点金箔支助都不是问题，根本问题是要找到击败神州府的办法！”
照样是李纨第一个发言，他算是“五姓七望”相对赤诚之人了。
郑郎颇为感动，感概说道：“李老弟说的对，我荥阳郑氏虽然每日损失何止万钱，但家底子仍在，我烦心的就是找不到对付神州府的方法。时间一长，我郑氏必亡矣！”
“麻的个巴子！干脆潜入神州府做书坊，一把火烧了它！”李纨站起来愤愤说道。
崔尚冠连忙摇手：“万万不可！一旦行动失败，留下证据，凭借神州府的能耐，郑兄非丢脑袋不可！”
丢脑袋！崔尚冠一愣，这可够吓人的！
但他知道崔尚冠绝非危言耸听，就连李世民都不敢得罪神州府，何况他，无非是个大土豪罢了，既无兵，又无权，怎能和神州府武力硬抗？
“那有什么办法？”李纨跳着脚说道。
“不如和神州府拼经济实力，我们六家合为一体，和神州府斗个你死我活！”太原王氏王留良说道。
王留良说的可不是纯粹的义气之言，他们六大家族加起来，财富可达半个大唐！确实可以和神州圣国一斗！
崔尚冠又是忙不迭的摇头：“不可！不可！我们六大家族财力虽厚，但人家毕竟是一国，而且刚刚征服突厥，又控制了圣国与大唐贸易的税收，不比我们差！”
郑郎也摇摇头说道：“我倒不是担心圣国的财力超过我们，只不过我们并不知道神州书坊定价一百文，究竟是亏是盈，如果他们盈利，我们血亏，就算我们六家合一起也必败无疑！”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该怎么办啊？”李纨大声喊道。
“偷！一个字：偷！”崔尚冠说道。
李纨一愣，往前伸出一个大脑袋，张大嘴巴问道：“偷？偷什么啊？偷什么？”
“偷书有何用？偷技术！偷神州府的造书技术！”崔尚冠回答。
“偷技术！”所有人惊呼！
“对！就是偷技术！”崔尚冠站起来伸伸懒腰，扭扭屁股，平静的说道：“我们已经有了共识，就像是灞河造纸厂一样，神州府的造书作坊一定加大了出书效率，所以成本降低……”
郑郎点点头：“所以我们要偷神州府的出书技术，只要有了技术，咱们的效率也可以提高。”
王留良却皱眉道：“但即便是偷技术，也要潜入造书坊，难啊！”
“所以我们从内入手，用重金买通他们的工人，让工人从造书坊带出秘密，或许画出草图！”崔尚冠解释道。
“好！这是一个好办法！”
“还是 崔老弟厉害！”
李纨等人都赞成。
郑郎思考了一阵，虽然不是百分之百有把握，但他也着实找不到其他的什么好办法了。
终于，在郑郎的重金诱惑之下，神州府的活字印刷厂终于有一个工人被五姓七望的糖衣炮弹攻破！
这是一个十八岁的年轻工人，名叫小阳，读过几年私塾，识得几个大字，因此被元韶天招进了印刷厂。
“小阳，只要你把神州府的造书作坊的秘密告诉我……”
“那叫活字印刷厂，不叫作坊！”小阳摸了摸鼻尖，不屑的说道。
郑郎一愣，脱口问道：“印……刷厂，这是什么东西？”
“印刷厂就是印刷厂呗！”
“好！好！好……就印刷厂，只要你把印刷厂造书的秘密告诉我，我立即付你一万文！”
小阳一声不吭，站起来就走！
“两万文！”郑郎连忙说道。
小阳冷笑道：“我不是叫花子！要你这两万文……十万文我也不要！”
郑郎一愣，“咦！这小兔崽子！胃口挺大啊！二十万文！”
小阳转过身来，笑着说道：“我不要钱！”
“不要钱！那你要什么？”
“我要股份，我要你书香苑的一半股份！要钱有什么用？那是水，喝完就没了，我要井！永远可以冒水的井！”
郑郎大吃一惊，不愧是神州府，连一个工人都有这等见识！厉害！厉害！
但是他够贪！只要贪，就好办！
第103章 老狐狸上了小狐狸的当
郑郎想拉拢小阳做内线，以此盗取神州府印制书籍的秘密，却发现没这么容易！
这小阳年纪轻轻，没成想却是个老狐狸！
郑郎给多少钱都不要，他只要股份！
而且是荥阳郑氏在长安城最大书坊“书香苑”的股份，要一半的股份！
“小阳，你小小年纪胃口不小啊！张口就是一半的股份！你就不怕吞不下去？”郑郎冷笑着说道。
“你管我吞不吞的下去！就说你给不给吧？”
“小阳，老夫奉劝你，年轻人不要太贪……”
“又是废话！”还未等郑郎把话说完，小阳再次起身就走！
郑郎一愣！好小子！立马赶了上去：“好！好！老夫就给你股份！你要多少，老夫给你多少！这样总可以了吧……”
小阳转过身，笑嘻嘻的说道：“您老放心，我不多要一分，只要一半而已！”
“成交！你说吧，把活字印刷厂的秘密说出来，书香苑的一半股份就是你的啦！”郑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小阳把知道的秘密快说出来！
“耍我是小孩子呢？先把你书香苑的一半股份给我！我再说你要的秘密！”
郑郎手一扬，大大咧咧说道：“没问题啊！我答应了！给你一半书香苑的股份！我已经答应了！”
接着又连续几下扬扬手：“我答应！给你一半的书香苑股份！就这样定了！”
小阳嗤嗤一笑，模仿着郑郎扬扬手：“给你！给你一半股份！”
接着白了他一眼：“这就叫给吗？你手上毛都没一根！给了我什么呀？还这样定了？”
郑郎一怔！今天算是碰上一个小人精了！他无奈的笑笑，“你若不信我，我也没办法啊！”
小阳却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刀笔伺候！少爷我还会写几个字！你老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知道什么叫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吗？”
郑郎恍然大悟，这小年轻还怕自己赖账，顿时颇为不满，老夫好歹也是大唐堂堂御史中丞、荥阳郑氏的代表，岂会骗你这黄口小儿？
但见小阳大喊大叫，一定要立字据，也是无可奈何，只得让下人准备纸笔，写的清清楚楚：“荥阳郑氏郎，愿赠与小阳一半书香苑之股份，不得后悔！”两人并分别签字，按上手印。
赠与协议一式两份，两人各拿一份，收入怀中。
“好吧！小阳子，书香苑一半的股份你已经到手，现在该说说活字印刷厂的秘密了！”
“印刷！”
“印刷？”
“对！印刷！秘密就是印刷！”
郑郎完全听不懂，他脑袋里根本就没有“印刷”这个概念。
所谓的“活字印刷厂”也是跟着小阳所说。不禁的问道：“印刷、印刷、印刷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你出书靠请抄手抄书，而活字印刷厂靠印！印书的效率高出抄书十几倍！”小阳解释道。
郑郎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果然如此，只要效率提高了十几倍，就等于成本降低了十几倍，难怪一本书可以卖一百文！”
小阳微微一笑：“对，道理就这么简单……”
“好吧，现在你把那个所谓的印刷术告诉我吧……”
小阳一怔：“你只要我告诉你秘密，没说要把秘密给你啊！”
郑郎冷笑道：“你如果不把秘密给我，书香苑很快就关门大吉，你刚刚拿的那一半股份根本就一文不值，哪怕就是拿着全部股份，书坊利润为零，你同样也赚不到一文钱！”
“啊！”小阳瞬间明白，不禁大嚷道：“早知道，我要你二十万文大钱岂不是更好！”
郑郎呵呵奸笑：“是你自己太贪，你还说你自己吞得下。简直自作聪明，二十万大钱不要，逼我给你一半股份！”
小阳肠子都悔青了，一个劲的捶胸顿足，差点没把自己给捶死！
“你也不用后悔，只要我们用上那个所谓的印刷术，书香苑必定击败神州书坊，我保你以后每个月都有几个二十万！”郑郎拍拍小阳肩膀安慰道。
小阳毕竟还是年轻，立即破涕为笑，忙不迭的说道：“好，我马上把印刷术告诉你，不就是个印刷术吗？我早就掌握了！给我一天的时间，我做一个模型给你！”
第二天一大早，小阳手中拿着个奇怪的玩意儿跑到郑府，一进门就大喊：“郑大老板！郑大人，印刷术来了！我送印刷术来了！”
郑郎正在用早餐，一听印刷术来了，顿时一阵狂喜，把碗往桌上一丢，三两步就跨了出来，大喊道：“哪里？在哪里？印刷术在哪里？”
只见小阳手里拿着一个四方四正的小木盘，上面似乎雕刻着一些字体，但走到跟前一看又不是字，郑郎再认真一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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