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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最年轻敦实的女人和他交配，然后徐晨只能骑着马带着一群流口水的属下连夜跑了。
　　前几天才刚刚想过和双胞胎小女巫和皮族女巫去泡温泉，这些常年不干活儿的女巫在他看来，还有那么一点儿记忆中的女人味道的话，那么其他部落包括巴族的一群普通女人，那一个个都是粗手大脚皮肤粗糙黝黑的样子，摸一把都觉得灵魂好几天才能归位。
　　就算是叶，他也从未真正的把她当一个完全合适的女人，只是被逼无奈勉强把自己当做她配合的交配工具。
　　毕竟他眼下也正是炮仗年纪，一点就炸，小表妹再不好看，但用起来也总比自己长满老茧的手舒服多了。另外主要是她很喜欢，精虫上头的徐晨自然也会太拒绝，毕竟自己也特么是个野男人，太不合群会导致族人以为自己有毛病。
　　从拱火联盟各部落巡视回来，徐晨将各部落前来学习木工和石匠的事情交给五鬼族小女巫安排处理。
　　小女巫和五鬼族人喜出望外，纷纷蹲地表示一定会好好完成这个任务，保证不会出问题。
　　石匠和木匠的打造学习位置，就安排在已经修好的交易区，各自占据了一个凉棚和一排木屋，用作学习居住工作场所。
　　这件事让拱火族的老巫婆十分郁闷。
　　本来这该是交给她的任务，毕竟前来学习的几乎都是拱火族的联盟部落。
　　不过她猜不透徐晨的想法，因此也不敢多问。
　　老巫婆年龄已经很大了，虽然她比当初乌族的大巫年龄要小一些，但这眨眼又过去四年了，乌族大巫的坟头草都已经几丈高了，拱火大巫也愈发老迈，有一种风烛残年的气息。
　　上次去巴族参加巫祝大会的时候，老巫婆就有些咳嗽，这次再来，发现她病情不光没好，又过了一个冬天，进入春天之后反而咳嗽的更加厉害了，甚至一咳起来有时候气都喘不过来。
　　这也是徐晨把各族石匠木匠学习安排交给五鬼族小女巫的原因。
　　因为拱火巫年纪太大，已经快没办法工作了。
　　对于年纪大的人来说，最怕的就是过冬。
　　而春天万物扶苏，实则也是疾病最为高发的时段。
　　这次来，徐晨看老巫婆咳起来恨不得喘成一团的样子，隐隐感觉到这个五大联盟最年长的巫，怕是命不长久了。
　　实则老巫婆也大概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倒是没有什么，毕竟她们经历的生死实在太多了，也就这两年归服巴族之后，冻死饿死或者其他原因死亡的人才减少了许多。
　　但徐晨将传授木器和石器技术的任务交给五鬼族小女巫，这却刺激到她要强的神经。
　　这两年，她为了赶上巴族的发展进度，让拱火联盟能够保持较大的独立性，不顾劳累的带各部落大规模建房垦田快速发展，风里来雨里去，来回奔波劳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而在刚过去的这个冬天，她不光带领族人新开垦了数百亩农田，更是修通了一条连接到恰族的数十里长的马路。
　　另外还要按照徐晨的规划完成附近五个部落的联合建设。
　　在她的努力和监督下，拱火族的发展蒸蒸日上，但她的身体却每况愈下。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活不到太长时间了。
　　但她总觉得自己还能坚持两年，因为拱火族的发展还需要她指导引领，选择的传承者也还没有准备好承担一个大型联盟大巫的责任。
　　不过她还没死，徐晨似乎便已经开始疏远她。
　　把这么重要的传播知识和技术的任务交给了另一个部落还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巫。
　　如果自己死了，拱火族的传承者年龄更小，那以后拱火族岂不是要被五鬼族完全压制住。
　　要知道五鬼族可是外来部族。
　　越想越是惆怅郁闷，就在徐晨安排好这件事的第二天，老巫婆便彻底病倒了。
　　徐晨正和雷等几个部落的猎人骑马打猎巡找合适的王城建造地址，得到消息前去探望，惊讶的发现不过一夜之间，老巫婆似乎就完全不行了。
　　躺在狭窄的房间里面，满头银发如同野草蓬乱，气若游丝脸色枯藁，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
　　“巫王陛下！”
　　正在房间内外的拱火族一群族长首领和男男女女，看见徐晨赶紧都密密麻麻蹲满一地，一个个眼圈发红哽咽抽泣。
　　老巫婆睁开浑浊的眼睛，看见徐晨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
　　“巫嘎，躺着不要动！”
　　徐晨上前按着老巫婆躺好，帮她盖好兽皮被子安抚几句，老巫婆流着浑浊的眼泪招手让一直站在房间的两个少女过来。
　　“巫王陛下，她们从小就跟我学习，将来会有一个是巫，但无论谁成为巫，都还要得到巫王陛下的认可和大巫的祝福……”
　　徐晨知道这两个小巫女，只是看了一眼脸色严肃的说：“你放心，巫的继承人是各部落的内部事务，我和大巫不会干涉，只要新巫能遵从大巫的信仰和指引，接受大巫祝福就能继承巫戒，获得所有部落的认可，拥有参加大巫议事的权力。”
　　老巫婆重重吐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哽咽沙哑的说：“多谢巫王陛下，拱火巫将永远遵从大巫的指引，成为巴族最忠诚的部族，只是我快要死了，我担心她们管理不好部落，为巫王陛下和大巫添麻烦！”
　　“不会，我和大巫会好好照顾拱火族，也会仔细教导新巫更多的知识，传授拱火族更多的新技能，以后拱火族一定会变得和巴族一样富庶，成为所有部落中最强大的部落，本来还有件关系到各部落大巫传承的大事，需要等到故母节的时候所有巫一起详细交流，若是成功，以后各部落将会发展的更好，因此你要保重身体，我给你开一些药，好好养病，三月故母节去巴族我们再细说！”
　　徐晨安抚老巫婆几句之后准备离开，却被老巫婆干枯的手紧紧一把抓住手腕，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激动和紧张：“巫王陛下，我怕三月故母节不能去嘎……”
　　看着老巫婆满脸期待的浑浊双眼，徐晨想了一下微微点头说：“我想推行一种新的大巫传承，巴族大巫接受神灵的指引，成为最高的金衣大巫，其他联盟首领部落的巫按照能力，可以成为蓝衣大巫，专门负责最神圣重要的祭祀和祝福仪式，另外每个联盟各大小部落都会有自己的两位巫，一个学习医术，负责助产和治病，叫做医，一个学习文字和计算，负责传授知识和技能，叫做师，这两种巫都接受各盟大巫的指引，负责具体的治病和教化……”
　　徐晨说的很简单，但老巫婆却是听的双眼逐渐明亮起来，枯瘦的手剧烈颤抖：“我……我也能当蓝衣大巫嘎？”
　　徐晨微微点头：“不错，三月故母节上，我会正式授予你蓝衣大巫的身份，并且还有新的大巫权杖，以后你可以在拱火盟每个部落招募两位传承者，学习和传授医术和知识文化，她们将承担起具体的日常管理任务。”
　　“这两年拱火族变化很大，这都是你的功劳，我所有的安排你也都尽职尽责处理的很好，但你年纪太大，因为劳累所以累坏了身体，这是我的失误，没有尽到照顾责任，等您晋级成为蓝衣大巫之后，以后你就不用这么累了！”
　　“好……好……以后不累嘎，三月故母节就穿蓝衣嘎……咳咳咳咳……”
　　老巫婆喜极而泣，浑浊的眼泪顺着枯瘦的脸颊滚落，剧烈的咳嗽一阵之后沉沉入睡，脸上犹自还带着笑容。


第474章　巫存在的意义
　　徐晨紧张的摸了一下老巫婆的鼻息，发现还有呼吸，应该是太过惊喜有些气血攻心导致眩晕过去，忍不住长吐一口气，让两位少女和一群女人好好照顾老巫婆。
　　退出房间后，他让人取来随行携带的医药箱，从里面找出来一些三七、山药、黄精、鹿茸等补血补气的药材，各自胡乱凑成几副草药，让人用瓦罐煮了每天按顿给老巫婆服用。
　　老巫婆年龄至少已经六十岁。
　　能在原始时代活到这年纪，完全属于老古董级别的存在，成年男女四十岁左右就是顶点，族人大部分都夭折在十五岁之前。
　　男女都一样。
　　男人十三岁左右开始参加狩猎活动，这个时期死亡率极高，因为经验少体力弱，一旦遇到大型勐兽，死伤的可能性最大。
　　女人十三到十五岁是成年期，一般这个时候也就要开始交配生育，而这个时期的女人身体发育尚未完全成熟，遇到难产的可能性非常大，基本上就是一道鬼门关。
　　其实这也只是死亡时间最为集中的时期，但原始蛮荒危险无处不在，毒蛇毒虫和有毒的果实以及各种层出不穷的伤病感染，原始人类从孕育到出生到成长，终其一生都伴随着无比的危险，死亡无处不在，因此死亡也是家常便饭。
　　说实在，老巫婆能够活到这把年龄，应该再无遗憾，并且看透生死。
　　但奈何她肩负的责任不同，因此还不想死。
　　而徐晨也不是妙手神医，自然也帮不了什么忙，只能用一些名贵药材试试帮她缓解一下，看看能不能多活几天。
　　另外，老巫婆对于当上蓝衣大巫充满了执念，或许这个信念也会支撑她努力的活下去，至少要活到三月故母节之后，不然她怕是没机会穿上蓝色斗篷了。
　　因为拱火大巫突然病倒，而且病情严重，导致拱火族的热闹情绪突然一下就冷却下来，临近的雷族和五鬼族等几个部落也都感同身受，气氛也很凝重。
　　不过徐晨这次前来拱火族的事也大致都弄完了，准备启程去江南的羽公族巡视。
　　而在离开之前，他召集五鬼族小女巫和所有部落的族长、首领和军官开会布置了接下来的一些任务。
　　第一是让人好生照顾拱火大巫的同时，让五鬼族的小女巫要承担起更多的责任，指引几个部落的日常生产生活等管理安排。
　　第二是各部落的族长首领要加强春天的田间管理，做好除草和沟渠开挖，为迎接雨季做好准备。
　　第三是准备大量木头和石头，大量烧制石灰和陶砖备用。
　　第四是趁着雨季还未来临，赶紧修建通往夹族和五鬼族恶魔谷的道路，另外还有拱火族通往季苍河口的道路。
　　这两条路虽然都不是重要且急需的道路，但趁着春播完成之后的空闲开始修建出来一个大概雏形，至少要将沿途的荆棘野草和树木清理掉，到了秋冬时节很快就能完全修通，这样有助于和羽公族、五鬼族原族的来往，加强盐和铅等重要物资的运送。
　　……
　　一月二十二日。
　　徐晨带领古举等人和二十余位巴族、拱火族、雷族、五鬼族猎人，皆都骑马在季苍河口乘坐木筏渡河抵达乌龙江南岸。
　　这是他第二次踏上羽公族的地域。
　　对于徐晨的突然到访，羽公族举族欢腾。
　　猎人举旗鸣号列队迎接，中年大巫带领全族老少在河滩蹲地相迎，接下来自然又是一场规模盛大的篝火歌舞宴会。
　　这已经是征服羽公族的第二个春天了。
　　虽然短短只有一年多时间，但羽公族的变化却最让徐晨惊讶，与一年多前被征服时候的样子相比，简直判若两地。
　　平缓广阔的河滩山群交界位置，矗立起来大大小小七八栋泥砖屋和木屋，房屋毗连构建成为一个看起来如同家族大院的混居建筑群。
　　房屋四周都是农田，眼下已经长满青绿色的麦豆庄稼。
　　有简单的道路和沟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