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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昏君-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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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也是如此,除却军务之外,孙定安已经很少插手朝堂政务,更遑论与张致远争权夺势。
而今,见司礼监掌印太监孙胜到来,且一脸的急色,张致远便知道朝堂上有石破天惊的大事即将发生。
因而不敢怠慢,急匆匆的便跟随孙胜入了皇宫。
“宁国公,你且看看吧!”孙定安进入养心殿内,刚欲行礼,便一把被张凌阳扶起。
随后,张凌阳便将书桌上的密函递给孙定安。
孙定安见张凌阳脸色十分难看,一头雾水的打开密函看了起来。
这一看不当紧,孙定安当即拍案而起,说道:“陛下,老臣请求彻查晋中所有票号!”
“朕正有此意,已经下令刚刚上任的锦衣卫指挥使韩笑彻查晋中所有票号,并且已经给定襄总兵孙定宗发八百里家里,令其控制雁门关。
而今,晋中巡抚胡洪亮、雁门总兵马善长已经入京,晋中群龙无首,倒是不足为虑。
朕所虑者,乃是京中不少勋贵、大臣与晋中票号来往密切。
朕担心一旦走漏了风声,这些人会狗急跳墙。
故而,朕欲让宁国公提督京营,不给这些人一丝可乘之机。”
“陛下但请放心,只要有老臣一口气在,觉得不会让那帮子王八蛋得逞的!”孙定安也是一个暴脾气,以前还不显得,此刻生起气来,满嘴的脏话。
闻言,张凌阳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道:“那就劳烦宁国公了!”
第一百零一章:京营
说着,张凌阳又命孙胜将取出一封密函,交到孙定安手中。
张凌阳说道:“这里是一分人员名单,都是与晋中的几家票号来往密切之人,其中长乐侯萧成锦、荣安侯钟宇明两人也均与晋中的那些票号来往密切,且他们二人又在京营中担任实职,宁国公还需谨慎小心才是!”
“这两个王八羔子,竟然敢做出如此卖祖求荣之事,难道他们已经忘却了当年他们的先祖是如何随同太祖皇帝一刀一枪拼出如今的地位的么?
陛下但请放心,待老臣回去之后,一定将这两个兔崽子捆到陛下面前。”
“长乐侯萧成锦、荣安侯钟宇明二人均握有实权,宁国公还须谨慎行事,以免打草惊蛇才是!”张凌阳怕孙定安打虎不成反被虎伤,到时候的后果只怕就不堪设想了,因而紧忙劝说道。
对于张凌阳的劝说,孙定安丝毫不以为意,“陛下但请放心就是,别的不说,在老臣的眼皮子低下,那两个兔崽子还不敢有胆子谋反!”
见孙定安如此不听人言,张凌阳只得作罢。
待孙定安离开了养心殿,张凌阳忧心道:“孙胜,你说朕让宁国公总督京营,是不是一个错误?”
孙胜笑着劝解道:“与陛下正好相反,奴才倒是觉得,此番宁国公一定能将京营牢牢抓在手中,不给长乐侯、荣安侯二人丝毫的机会!”
“哦?这是为何?”张凌阳惊讶的问道。
孙胜笑着解释道:“万岁爷因为担忧如今的局势,只怕没有想起宁国公以往的功勋啊!
宁国公曾随先帝五征瓦剌,最后一次更是身先士卒,带着五千精骑闯入瓦剌军营,生擒瓦剌大汗,并最终大败瓦剌,使得此后瓦剌一直乖乖的臣服于我大周,又岂是易与之辈?
虽说如今宁国公年岁已经大了,可到底曾经是沙场悍将,更是隐隐的军中第一人。长乐侯、荣安侯二人虽然位高权重,但与宁国公相比,差的又岂是一点两点?
故而奴才才说,万岁爷有些多虑了!”
闻此,张凌阳心中的忧虑才稍微去除了一些……
东厂突然缉拿入京述职的晋中巡抚胡洪亮以及雁门总兵马善长,立刻便引起了轩然大波。
以内阁首辅张致远为首的文官听闻之后立刻上书张凌阳,欲询问其中究竟。
可张凌阳却一直称病不出,使得张致远等人甚是心急。
可却没有一丁点的办法。
有几次,张致远携吏部尚书周善宁、左都御史李广泰等人欲直闯养心殿面见张凌阳。
可都被孙胜带人给拦住了。
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孙胜又岂敢让张致远等人轻易的闯入养心殿?
故而,无论张致远等人如何的威逼利诱,孙胜都闻之不动。
气得张致远直骂娘,可却拿不出一丝一毫的办法。
直到孙定安那边传来彻底掌握京营的消息,张凌阳方才让张致远等人入宫觐见。
孙定安掌控京营,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
一来,孙定安的宁国公爵位乃是一众勋贵之首,而来孙定安以往功勋卓著,旧将遍布天下,隐隐成为了大周军中第一人。
故而,无论是威望还是功绩,放之整个大周都是无人能够超越的。
也是因此,下令缉拿长乐侯、荣安侯二人也只是几句话的事情。
更何况,对于孙定安突然总督京营,无论是长乐侯还是荣安侯,心中都没有丝毫的警惕。
相反,他们认为孙定安总督京营乃是理所当然之事。
谁让人家不仅地位高,而且战功赫赫呢?
于是,以庆贺自己总督京营为由,孙定安大摆宴席,无论是勋贵还是军中将领,自然没人不敢给这个面子?
便纷纷前去恭贺!
就在酒席上,孙定安下令家将将荣安侯、长乐侯二人,并且也羁押了与本身没有太多实权的定国公世子姜武阳。
当时,便在酒席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而孙定安公布了三人的罪行之后,众人心中方才稍微安定一些,并且庆幸自己没有与晋中的那帮票号有所牵连。
在安抚了这帮勋贵及军中将领之后,孙定安便带着家将,大摇大摆的前往了京营。
长乐侯及荣安侯的那些属下,自然已经听到了两人被扣押的风声,可对此众人却毫无办法。
毕竟,他们此刻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
更何况,扣押他们的人可是宁国公孙定安,谁敢有意见?
要知道,当年长乐侯及荣安侯二人也是因为跟着孙定安征发瓦剌,才有了如今的权势的。
故而,面对孙定安的到来,绝大多数将领都是持欢迎的态度。
至于那些不那么欢迎孙定安到来的人,用屁股想想也能知道,他们都是长乐侯及荣安侯亲信中的亲信。
可再是亲信,手中又握着一些权力,可到底职务不高,并不能翻起什么浪花。
只是孙定安一句话,便锒铛入狱了。
此时最为伤心者,非宗正寺宗正定国公姜诚莫属。
姜诚怎么也没有想到,之前他那个碌碌无为的儿子,竟然背着自己干了这么大的事情?
当听闻这件事情之后,正在宗正寺处理公务的姜诚当时便一头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而此时,宁国公’私自扣押长乐侯、荣安侯、定国公世子的消息自然也被京城中的那些大臣知道了。
这些大臣自然也知道了晋中票号之事,以及皇帝为何突然下令将晋中巡抚胡洪亮、雁门总兵马善长。
于是,原本上书的那些大臣纷纷偃旗息鼓。
当然,居心叵测者除外。
那些与晋中票号有所牵连之人意识到危机到来,便开始四处游走奔波,有的希望自己能够从晋中票号之事中摘出来。
但更多的,是希望向皇帝反扑,来摆脱自己的危险局面。
就在这种境况下,张凌阳的病突然有所好转,于是便召集京中文武大臣于太和殿举行大朝会。
大臣们进宫之时,一个个的表情丰富至极。
内阁首辅张致远眉头紧锁,吏部尚书周善宁唉声叹气,户部尚书郑永基眼睛四处乱转,礼部尚书赵济面无表情,而左都御史李广泰却是冷眼旁观……
第一百零二章:动手
太和殿内,张凌阳看着下面一个个神色个异的大臣,从龙椅上起身,开口说道:“这几天,朕收到了不少的奏折,都是在质问朕为何无缘无故扣押晋中巡抚胡洪亮以及雁门总兵马善长的。”
“朕为何要扣押胡洪亮、马善长二人,你们之中可有人知道?”看着下面一个个低头不言的大臣,张凌阳问道。
对于张凌阳的问话,下面的大臣无人敢回答。
“李爱卿,你说朕为何要扣押胡洪亮二人?”张凌阳走到李广泰身旁,沉着脸问道。
“微臣不知!”李广泰回道。
“那你知道吗,张爱卿?”张凌阳又走到首辅张致远身边问道。
“臣亦不知!”张致远回道。
“那你呢?蒋爱卿?”张凌阳又看向大理寺卿蒋方,眼神之中露出一丝讥笑。
“微臣亦是不知!”蒋方登时便觉得张凌阳看过来的眼神冷若冰霜,登时浑身一颤,急忙回道。
“你不知道?”张凌阳又是一声讥笑,“想来,朝中比你知道还要多的人只怕没有几个吧!”
说着,张凌阳抬脚就是一踢,直接将蒋方踢倒在地上。
“你不知?可朕却知道!”张凌阳冷哼一声,并未公布蒋方的罪状,直接下令道:“来人,将大理寺卿蒋方革职入狱,等待审判!”
闻此,蒋方登时便面若死灰般的瘫软到了地上,也不为自己辩解。
左都御史李广泰见此,欲出列询问张凌阳为何无缘无故将蒋方入狱。
好在一旁的刑部尚书陈一鸣及时拉住了李广泰,并摇头对其使了一个眼神,李广泰这才做罢!
在大理寺卿蒋方被拖下去之后,张凌阳又看向另外一个人。
眯着眼睛,张凌阳问道:“赵爱卿,你出身晋中,不知你对晋中的那帮票号所做的事情知情多少?”
礼部尚书赵济慢吞吞的回道:“启禀陛下,老臣虽然出身晋中,然自入京为官以来,便一直未曾返回过晋中,更对晋中票号之事知之不详,请陛下明鉴!”
“明鉴?”张凌阳呵呵一笑,“朕就是因为明鉴了,才没有被你们这帮贪弊之徒给蒙蔽。
今年六月,你家中长子私会汇丰票号东家,并收受银钱五万两。
去年九月,晋中那帮票号向赵府之中送去二十名女子。
前年五月,你赵济修书与刚刚赴任晋中巡抚也就是你的门生胡洪亮,请其对那帮票号私售军资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一桩桩,一件件,难道还是朕冤枉你的不成?”
“老臣知罪,还请陛下看在老臣多年来为大周兢兢业业的份上,饶恕老臣这一遭吧!”见张凌阳对自己以往之事知之甚详,赵济当即便扣首求饶。
见此,张凌阳冷笑一声:“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朕还不知道,堂堂的礼部尚书,敢于犯言直谏的赵济赵大人私下里竟然如此污秽不堪!”
“来人,将赵济拖下去,打入诏狱,并抄没其家产!”不顾赵济的求饶,张凌阳冷冰冰的说道。
“陛下,臣已知罪,请陛下饶恕……”
“堂上还有谁与晋中的票号有所牵连,就一一站出来吧!”看着一众噤若寒蝉的大臣,张凌阳脸色阴沉的说道。
“是没有呢?还是要朕一一点名呢?”见竟然无一人敢于站出来,张凌阳的声音越发的冷酷无情。
心怀坦荡之人自然无所畏惧。
可那些做了亏心事之人,听到张凌阳冰冷的话语,一个个浑身发软,额头冷汗直流。
不知是谁先瘫软到了地上。
有一就有二。
很快,就有十余名大臣瘫软到了地上,口中直呼“恕罪”、“饶命”之类的话。
厌恶的看了这些人几眼,张凌阳直接下令将这些人给拖了出去。
“还有没有站出来认罪的?”看着朝堂上剩余的这些官员,张凌阳发问道。
这时,一个孤老消瘦的身影从队列里走了出来,一把跪倒在地上,口中哭诉道:“老臣宗正令姜诚向陛下请罪!
老臣教子无方,以至于犬子行不法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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