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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升明帝-第5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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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可惜了。”
  “我这里有个好消息,孙之獬那狗贼你知道吧?”
  “知道,化成灰也认的,韩家的亲戚,天启二年的进士,跟大忠臣卢象升同一科,他们那科好像还出了个大学士?”
  “嗯,那科的状元文震孟,后来官至内阁大学士。孙之獬这狗贼,之前在朝中就是魏忠贤的走狗,靠着抱魏忠贤的大腿,一路升官。魏忠贤倒台后,孙之獬是阉党被罢官归乡。
  可鞑子一来,他立马就拉着韩源去投。
  当时鞑子刚入关,甚至都没要求汉官剃发,上朝时官员分为满汉两班,满官剃发,原明官仍没剃发。
  结果孙之獬献媚,主动剃发易服,还让家里的妇女都全换上满人服饰。
  再上朝,汉官中就孙剃了头,结果那些汉官都不愿意让他站在汉人这班,孙去满人那班,可满人才不认他这个奴才。
  愤怒的孙之獬,立马给多尔衮上奏折,称满洲平定中国,万里鼎新,而衣冠束发之制,独存汉旧,此乃满洲从中国,非中国从满州也。
  这道奏章,让多尔衮觉得很有道理,立马开始全国强制剃发,引发无数地方生灵涂炭。
  因为孙的奉承,所以他被授为礼部左侍郎和翰林院侍讲学士。
  孙后来还被授为招抚江西总督,与洪承畴一起出京南下,摇身一变就成封疆大吏,不过后来因为他在江西跟提督金声桓不和,被弹劾说收受钱财卖官,擅给副将高进库、刘一鹏等加总兵衔。
  偏偏后来金声桓叛投明朝,多尔衮迁怒于他,将他罢免。
  “孙贼现在就在淄川,不过他事先听到消息明军要来,所以提前跑到三台山藏起来了,他在那里有山庄,早就秘密把家财、粮食搬运储藏在那,亲戚韩源的家人、钱财粮食,也都藏在三台山。”丁可泽告诉谢迁一个重要情报。
  “咱们可以突袭三台山,我在孙贼庄寨里有内应,只要咱们一到,便可一举拿下庄寨,到时里面的金银财宝和粮食马骡,尽是我们的。”
  谢迁本以为来晚了,想不到还有这事。
  当下笑道,“兄弟你这消息太珍贵了,好,咱们这就发兵三台山,事成之后,你我兄弟平分钱粮。”


第590章 猪狗不如
  鸡叫头遍。
  谢迁和丁可泽的人马便踏着苍茫月色出发。
  丁可泽带着他十几骑手下在前带路向导,谢迁领百余家丁和三百余青壮马队跟随,其余的前后左右四营人马,则随后赶来。
  八个投降的汛塘绿营城守兵,被分到了前营,前营都是青壮,大多是农夫佃户等出身,后营则是老弱妇孺,左营中壮妇,右营是少年,编成这么几营人马,也有几分模样。
  临出发前,八人还又都领到几个窝窝头,刚出锅的玉米窝窝头热乎着,吃下肚后整个人都感觉精神了许多。他们几个虽然饿了太久,身体比较虚弱,但终究人年轻,此时也不用背负铠甲上弓弦之类的,扛着杆木枪倒也是轻装行进。
  “听说去打土豪!”
  “我听说是打孙之獬,就在三台山藏着。”
  “原来是这个大汉奸,他家据说很有钱,在江西招抚的时候,贪了许多财宝,据说数十万两呢。”
  几个人虽是刚降的绿营兵,但其实对孙之獬这种人也是十分不齿,他们此时也已经把辫子割掉,拿头巾包起,只是身上还是绿营的号袍,一时也没其它衣服,于是把衣服反穿。
  “灭了这孙贼,咱们也能吃肉。”几人充满向往,走路都更有劲了。
  队伍走的很慢,尤其是后营的妇孺们,走走歇歇,几营人马拉出二三十里长。几个降兵倒是意志很坚决,咬紧牙关紧紧跟上大部队,这要是跟丢了,再想跟上就难了。他们可不想错过杀汉奸分金银大块吃肉的机会。
  三台山就在范阳河边上,据说被淄川文人列为淄川八景之一,也被称是古般阳二十四景之一,因此有许多淄川的文人士绅们,在山上建别业修山庄,夏日避暑,秋天打猎,冬天还能赏雪。
  三台山上还有庙宇,最早建于唐代,有七殿三宫四洞二阁,还有钟鼓楼,天启年间本地士绅还筹钱大修过。
  主峰在西,东南为扁山,东北为光油头山,三个山峰顶端均有很平坦的开阔地带,仰望其上,犹如三个台子,故名三台山。
  百姓则说三个山头如鼎足而立,所以又叫支锅山。
  “孙贼就在主峰。”
  谢迁一行前锋抵达山下时,天色还早。
  从章丘那边长白山下过来,五十里路,他们快马加鞭,也就一个时辰不到就已经抵达。
  不过后面大部队却已经全甩在半路上。
  放眼望去,三台山,三座山峰鼎足而立,确实像是支了口锅在大地上。
  一路之上,遍地枯黄,满眼望去,尽是荒凉。
  山下范阳河边是大片平地良田,丁可泽告诉谢迁,“这些地基本上都是孙、温两家的,有许多原不是他们家的地,可也都寄名投献,名义上就全成了他们家的地。”
  “这些狗贼,良田阡陌,以前却不缴粮纳银,倒全压在我们这些穷苦人头上,该杀。”谢迁骂道。
  这位如今被山东巡抚奏报北京,称做是济南第一大寇的好汉,起义以来,打土豪、分钱粮,以白袍为标志,让多少地主士绅闻风丧胆。
  其实三台山并不算什么大山,也没什么险要可言。
  山下西边是范阳河流过,周边是平川谷地,比起东面鲁山,西南泰山,甚至是他们西北的长白山,三台山都顶多算是河谷平地上的几个小山包而已。
  孙家在山上有庄园,明末之时战乱不断,响马、流贼四起,乡绅豪强要么就搬到城里居住,要么就在险要的山上建立堡寨自卫。
  孙之獬之前是住淄川城里的,听说明军来了,慌乱就往山上跑,这山上也是暗里经营多年,庄墙加固,他家的庄丁护卫也多,甚至还买了火枪、虎蹲炮等。
  对付一般的流民是没问题的,就算一般的响马、山贼也是讨不了好。
  不过对于谢迁来说,他县城都打下几座了,还会打不下一个小小的山庄?
  仔细的观察了一阵,他让所有人找个隐秘地方休息,等待后面的人马到来,待天黑后行动。
  他们就在三台山下数里外的范阳河西岸的一个废弃村庄里隐蔽休息。
  后面几个营则被要求停在更远的一个废墟里隐藏待命。
  夜幕降临。
  谢迁他们饱餐一顿,摸黑过河上山。
  丁可泽先一步摸上山,与山庄里内应的兄弟联络。
  谢迁他们潜伏山庄外,没等多久,终于见到火光信号,立马杀过去。
  山庄大门已经被丁可泽内应打开,那人是山庄中的护卫,早就投了丁可泽,此时带着几个弟兄打开了山门。
  谢迁一马当先杀入。
  山庄里一片混乱,虽然孙之獬在山庄里有许多庄丁护卫,甚至还有鸟铳火炮,可山门一开,哪还挡的住。
  许多庄丁更是一听谢迁和丁可泽的大名,立马就弃了武器投降了。
  混乱持续了不到半个时辰,谢迁他们就彻底的控制了整个山庄。
  大家高兴的开始抄家。
  “孙贼呢?”
  “已经抓到了,孙家和韩家两家共抓获了三百余族人,庄上的护卫家丁则大多投降了,几个不识相的被我们乱箭射死了。”
  谢迁听到这个消息很高兴,“封锁山庄,别放跑一个汉奸家人,将他们分开审讯,把他们藏着的金银钱粮,都审出来。”
  孙之獬被带了上来。
  义军杀入时,他还在床上搂着小妾亲热,结果被吓的差点马上风,来不及反应,就被义军闯入将他抓走。
  被赤果着五花大绑,寒风里冻了快一个时辰,人都快冻僵了,被带上来时,眼泪鼻涕直流。
  “好汉爷,你们要多少金银粮食,直接开口,我定给你们,请高抬贵手。”
  谢迁冷哼一声,“狗汉奸,睁开你的狗眼,瞧瞧老子是谁!”
  孙之獬在火光中打量眼前人半天,都没认出来。
  “我便是谢迁,当年也叫过韩迁。”
  谢迁愣了下,想起来了。
  天启年间,大清河水灾,许多百姓逃到淄川这边,当时不少士绅趁机买了许多丫头做奴婢,也趁机收了许多流民做佃户,说是佃户,其实相当于卖身给他们的长工。
  他们给他们借粮,然后招为佃,可这粮贵如银,吃了这粮虽能活命,但要还清可不易,当年孙韩等家也是如此这般,趁机放贷买人,甚至趁机低价收田等。
  谢迁一家也是如此,谢迁的一个妹妹被韩家买走,还有一个姐姐被孙家买走,卖了两个女儿,也不过换到一点点粮,根本难以在灾年维持下去,最后不得不向韩家借粮,然后做了他们家佃户。
  谢迁恨韩家,也恨孙家。
  因为他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他的妹妹在韩家没几年就被折磨死了,姐姐被孙家买走,最后又被他们转卖,卖哪去都不知道了。
  孙之獬有些慌乱,赶紧求饶,“原来是谢将军,当年家里管家把令姐卖掉,我实不知情,我当时还在北京为官,但这事确实是我家不对,我一定让人去查此事,一定把令姐找回来,还有,我愿意赔偿,我赔一千两银子给你……”
  “闭嘴!”谢迁愤怒的吼道,脸胀的通红。
  当年谢迁家在高苑虽也只是普通百姓,但起码一家团圆,后来到了淄川,一家人却妻离子散,甚至沦为奴婢、长工,受尽欺侮,更是被这些无良的豪强给百般压榨,他的父母都因此早早病亡。
  他也遭受了太多苦难。
  这些都让他极度仇视地主士绅们,更别说孙之獬还是汉奸,鞑子入侵,占据山东,让百姓们更是水深火热,他也数次被鞑子围剿,许多兄弟都死在鞑子手里。
  这血债,深如海。
  也必须血偿。
  “大哥,让我来招呼这狗汉奸。”
  谢迁要自己审问孙贼。
  孙之獬先是求饶,然后是许诺给银子,但谢迁瞧他这嘴脸极为恶心。
  “听说当年鞑子也没想过要我汉人剃发,是你这狗贼自贱,非要自己剃发,还上书请求让天下汉民都剃发?”
  “你这是多想给人当狗?”
  “你也曾经是堂堂大明进士,还做过翰林检讨,当年在这淄川,是多么风光的事情?多少人羡慕崇敬,你曾是这十里八乡读书人的骄傲,父老们的自豪,可最终你却成了大汉奸,把淄川的脸都丢尽了。
  老子虽不是淄川人,却也在这里生活多年,想想都觉得恶心。”
  谢迁越看这个狗汉奸越不爽。
  “来人,把这狗汉奸的这鼠尾拔了,把他的头皮也割下来!”
  孙之獬见状,也知晓今天谢迁是非要弄死他了,干脆也不求饶了,大声痛骂,以求个痛快。
  “老子亲自来!”被痛骂的谢迁走上前,拿着刀亲自把孙之獬的那条花白的金银鼠尾,连带着那块头皮一起环割了下来。
  孙之獬惨叫连连。
  “好汉饶命,饶命。”
  孙之獬不敢再骂了,哀叫连连。
  光着身子的他甚至涕泪俱下,最后还一泡尿,把谢迁的靴子都给弄脏了。
  “槽!”
  谢迁大骂,“老贼该死。”
  “把老贼嘴缝上!”
  几名家丁上前,找来针线,把孙之獬的嘴给缝起来。
  缝完,一名家丁看着他那流着血的光脑袋,骂道,“他娘的狗汉奸,头上一根毛没了,咱们给他重新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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