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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宋-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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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圭与李度两人是结伴从延安府一起抵达京兆府的。
  他们一个是延安知府,一个是陕西路都钤辖,兰四新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他们不是萧定,自然是要来拜见的,不过两人刚刚在驿馆住下,便听说了新任安抚使勃然大怒大发雷霆的事情。
  “德潜兄,听说了吗?兰相公派了使者,带了文书去召萧总管到京兆府议事呢?”李度笑吟吟地敲开了程圭的房门,一派看戏不怕台高的模样。
  程圭却是有些恼火:“钤辖,这可一点儿也不好笑,兰相公初来乍到,有些事情不清楚,我们应当跟他好好地剖析如今西北状况,要是兰相公与萧总管起了冲突,到时候受罪的还不是我们这些人。”
  “受罪的是你,不是我!”李度冷笑。
  “你我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走不了你!”程圭怒道。“我们的拜贴已经递进了安抚使府,以你我之地位,兰相公应当马上就会召见,到时候我们一齐陈情,务必要让兰相公知晓其中利害。”
  李度笑吟吟的正想说话,外头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探头一看,却是安抚使衙门的卫兵急匆匆而来,“得,说曹操,曹操到,看来我们得启程了。”
  说话间,那卫兵已是找了过来,向着两人一揖道:“不知那位是李度李钤辖,安抚使有请!”
  屋内两人都是一愕,对视一眼,李度道:“本官便是。兰相公只召见了我一人吗?”
  卫兵点头道:“是,兰相公请李钤辖相见。”
  “晓得了,本官马上就去拜见相公!”李度挥了挥手,示意卫兵下去:“德潜,这位新来的相公,嘿嘿,有点意思。”
  程圭却是笑不出来了,这是要给自己下马威了,嗯,谁让自己是马学士以前最信任的幕僚呢?马学士走了,却把自己留了下来,新来的安抚使要看得惯自己那才是怪了!
  要不然马学士也不会跟他说多辛苦的事情。
  大宋的官员,特别是文官,想要不辛苦,那还真是简单!不过要是像自己现在这样的处境,那就是真辛苦了。
  “李钤辖,你一定要劝兰相公把使者召回来,使者今日刚走,现在就追,还来得及!”程圭拉着李度的衣袖,道。
  “德潜,你可真够天真的!”李度一笑:“我一介降将,正要讨好安抚使让自己以后的日子好过一些,岂会触他的霉头?你找我可是拜错了菩萨。”
  “李度!”程圭大怒:“马学士对你寄予厚望,你岂能如此?”
  “现官不如现管,马学士现在可是管不着我了!”李度一摊手道:“德潜,我也劝你老实一点,这位兰相公,出身御史台,别的能力现在还不知道,但整人的能力,绝对顶呱呱!”
  李度笑着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看着程圭一脸失望地看着他,不由又是摇摇头:“德潜,你啊,还真是不了解萧定,我敢跟你打赌,兰相公的使者啊,铁定是过不了横山,见不到萧定的!”
  “这如何说?”程圭心中一动。
  李度道:“萧定是何许人也?就算萧定没想到,他麾下的那些谋士也必然会想到,可怜那几个使者了,我估计多半要在横山之中被狼叼走。萧定见不到使者,自然也就不存在违反上司命令的事情,等到狼多叼走几回使者,咱们这位兰相公大概就会清醒一点儿了。这里是西北,可不是汴梁,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拳头不硬,放屁不香!”


第二百五十二章:新首辅
  官道之上,旗牌林立,冠盖如云,骑士如狼似虎策马前驱,步卒持枪执盾缓缓而行,队伍的正中间,却是一架极其宽大的用四匹骏马拉着的马车。
  这里已经是隶属于开封府的地界,官道极是宽阔,来往的人也自是极多,此刻,却是都被赶到了道路的两侧。
  那马车,是如此的豪奢,如此的宽大,差不多占据了整个的路面,再加上两侧卫护的兵丁,已经没有多余的地面留给其它过路的人了。
  开封的百姓自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再大的官儿,他们也见过,也议论过,当然,肯定也骂过。而且作为国朝的首都所在地,指不定随便从街上拎出一个人来,盘问上祖宗三代,都能跟官家或者某位勋臣拉上关系。
  所以他们自然是不怕事的。
  要是往常,或者便有人已经跳着脚大骂出声了。
  御史台的御史们除了少数,绝大多数人支阳属老鼠的,他们很多时候便乔装打扮藏在犄角旮旯里,用不怀好意的眼光搜寻着他们的目标。当然,普通百姓与他们无关,他们主要是对付官员。作为御史台的御史,每个月如果不上几道折子,参奏几个官员,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失职,是要被问责的。
  哪怕是参奏鸡毛蒜皮的小事,你也得干。
  像今天这样的事情,换个人,只怕御史们早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一边欣赏这赫赫威仪,一边羡慕却又同时在肚子里打着腹稿准备狠狠地参奏这个家伙一下。
  但每一个人在听过了开路的旗牌手们的呼喝声之后,都把自己的不满或者恶意小心翼翼地收藏了起来,转而实心真意地向着这马车方向拱手为礼,甚至有粗豪汉子大声喝起彩来。
  因为马车里坐得是刚刚从河北回京来赴任的夏诫。
  行礼、喝彩,并不是因为夏诫成了首辅。
  大宋立国数百年了,首辅不知凡凡,好多年前,还创造过一年换了三任首辅的事情。京城的百姓,自然也是不惧的,便是官家这些人也敢喷几句,遑论是首辅了,一般情况之下,被骂得最惨的,就是当朝首辅。
  但凡国朝出了什么不好的事儿,自然都是执政的首辅不是玩意儿!
  夏诫得到今日的礼遇,与崔昂回来时被砸鸡蛋投大粪是一件事情,不过却是事物的正反面。
  国朝在河北与辽人的大战之中坏了事。最后的乱摊子,正是夏诫夏治言收拾的。
  崔昂下台之后,夏诫代安抚使之职,却是将军事全都托付给了张超,然后自己一心一意地为张超筹备粮草,打理后勤。同时,也利用自己在河北多年所积累下来的威望、人脉,整合残破的河北路硬生生地顶住了辽人的攻击,这才迎来了谈判的契机。
  说老实话,当辽人的先锋进抵大名府的时候,整个汴梁已经是风声鹤唳了。
  大名府一破,辽人就可以长驱直入,兵临汴梁城下了。
  夏诫夏治言功在社稷,让大宋避免了一场危机,自然便受到了最大的欢迎。想来进到汴梁的时候,场面会更加的宏大。
  “相公,是不是有些显得太招摇了!您在外多年,刚刚回来,说不得便有些御史正盯着您,指望着拿您下菜,一举成名天下知呢!”徐宏靠在板壁之上,道。
  手里捏着一本书正在翻阅的夏诫却是笑道:“夏某人向来便是这个性子,当年被贬出京的时候,亦是前呼后拥,车马络绎不绝数里之长,如今载誉归来,重任执政,反而要夹起尾巴做人吗?那就不是夏治言了。”
  徐宏眨巴了一下眼睛,笑了笑,也是,如果低调回京赴任,那就不是夏治言了。
  “马兴可是只带了十数名护卫,悄无声息的就到了大名府。”徐宏笑道。
  “杀猪杀尾巴,各有各的杀法!”夏诫呵呵一笑:“马兴想像我这般招摇,一来他的资历还不够,二来他的钱不够。真想效仿我这样活,他马家得破产。”
  徐宏不由大笑起来,马氏家族以前虽然也是书香世家,不过也就算得富足而已。直到马兴步步高升,马氏才跟着一步步的跟着起来,哪像夏氏一族,百多年来,高官显贵寸出不穷,当真是家大业大。
  “不过马学士倒也算是一代名臣,陕西路上,他却是做得有声有色!”徐宏赞道:“虽然在官场之上名声不好,在百姓之中,却是搏了一个青天的名声。”
  夏诫却是沉下了脸色,将手里的书丢在了地板上,摇头道:“他呀,也真受了名声所累,而且这个人,还有着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由他安抚一方或能造福本地百姓,但当真让他执政一国,朝政必然受他所累。”
  “是因为他放了萧长卿回去?纵虎归山?”徐宏道:“这也能理解,说来马学士这一次的功劳,大半都是着落在了这萧长卿身上,而且马学士一向是主战派,他去了河北,自然还想仰仗西北的萧长卿多多出力,牵制辽人。而且相公,您当真就那么忌惮萧长卿吗?在河北的时候,我记得您非常的欣赏这个人!”
  “此一时也,彼一时!”夏诫凝神道:“我不是针对萧长卿这个人,而是就事论事。不过话又说回来,当初在河北的时候,我是真没有看出来萧长卿有如今之气象!猛将,我向来是青眼有加的,但像现在的萧长卿那般,嘿嘿,那就得提防了。马兴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萧长卿身上犯错,算不得什么治世名臣,顶多也就中上之姿。”
  徐宏知道夏诫所言的意思,两人还曾多次讨论过这件事情不同的做法会导致什么不同的结果。
  第一件事,便是当年萧定擅自出兵偷袭盐州,从而引发了李续的定难军不得不提前发动叛乱。看起来是萧定一军突袭,实际上战事一暴发,所牵涉到的便是整个陕西路了。
  一句话以蔽之,那就是萧定绑架了陕西路。
  马兴这其背了书。
  虽然结果是好的,李续这个庞然大物被一切为二,轰然倒塌,西北路上的危局看似被解开,但是,一个李续倒下了,一个萧长卿却站了起来。
  而且,更加的强大。
  “如果是我任陕西路安抚使,萧长卿敢这样做,我就敢不好一兵,不发一粒粮草。”夏诫当时的话,徐宏仍然记得清清楚楚。
  “武将,只需要知道怎么打仗就可以了。至于打谁,什么时候打,就不能由他们作主!这是大脑的事情,再强的将领,顶多也就能成为四肢。”
  而第二次,便是这一回了。夏诫特地写了信给马兴,要他留下萧长卿,但马兴仍然放了萧长卿走了。
  “相公,眼下萧长卿势力已成,真要强留,只怕延安府中要血流成河,西北局势重新危如累卵,马学士稳妥起见,也说不上错。”徐宏替马兴分辩了几句。说句心里话,对于马兴这个人,徐宏是很欣赏的。
  “延安府中血流成河说不定不假,毕竟萧长卿带了上千骑兵回来了嘛!但要说到西北局势,嘿嘿,那就不见得了。”夏诫冷笑:“萧长卿又没死!只要他活着,西北就不会乱动。就算乱动,谁能撑得住场面?拓拔家?仁多家?还是禹藏花麻,抑或是辛渐周焕等人?”
  “可如此一来,三路伐辽,终成泡影!没了萧长卿,拓拔扬威,仁多忠,禹藏花麻这些人也不会再服膺国朝,终是祸患。”
  “他们的祸患成不了大事!”夏诫不屑一顾。
  “相公,我觉得你对萧长卿有些偏见!”徐宏劝谏道:“这人是个忠肝义胆的,相公回朝之后,还要善加笼络,以收其心,莫要使他离心离德才是。”
  夏诫盯了徐宏半晌,才失笑道:“长生,你见识是有的,谋略也不差,但是啊,你还是不要出去做官了,就跟在我身边好了,出去做官,说不定就会误人误己。”
  “相公这是什么话?”徐宏有些不开心了,他跟了夏诫多年了,倒也不怕在他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脾气。
  “人啊,有时候事事可不是由着自己的。”夏诫叹了一口气道:“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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