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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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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十足,农村人称性感不叫性感,是妖精,狐狸精。
    她二组我五组,相距一条沟一道梁,岔路口正好没人,她停下等我走近。
    “陆川,这么多天你准备怎样安排?”
    “还没想好,先回家再说吧。”我得先看看母亲的病情怎么样了。
    她眼睛里闪着亮光,低低说道:“我们还见面吗?”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心里慌了一阵,“不好吧,这是在农村呢,人多眼杂,到处都是熟人。”
    “熟人又怎么了?”她媚眼上挑,雪白的牙齿轻轻把下面的嘴唇咬着,“你没听大家都说我们在耍朋友吗?”
    黄依依这时候的样子分外迷人,看得我心小弟蠢蠢欲动,心里想得比什么都厉害,可毕竟这是老家,如果被人发现传出去,我父母首先会难过,他们都是很保守的人,一辈子安分守己,听不得丝毫闲言碎语,何况我陆川在村子里大小算个有文化的名人,这些苟且之事会让我祖上蒙羞的。
    “有这样耍朋友的吗?”我白了她一眼,说道:“在农村还是要注意影响,比不得城里。”
    “哼,胆小鬼!不敢就不敢还这么多理由。”她讥笑道,“那我们还见面吗?”
    我宽容一笑,“胆不胆小不是靠嘴说,也不是眼下就要证明的,你不知道中国有个成语叫‘色胆包天’?”
    “咯咯咯……。你还包天?一个人都不敢包!”
    “随你怎么说。”我不再想纠缠这个问题。
    她再次追问道:“我们还见面吗?”
    “见啊,为什么不?”
    “我还以为你胆子小得只有针眼大小呢。”
    在岔路边我们约定好春节期间找时间一起到乡上赶场,随后便分手了。
054 【漂亮的儿媳妇】(1)
    我匆匆赶到乡卫生院,病房里静悄悄的,很少几个病人,大多数都回家准备过年去了。
    在走廊碰上父亲,他明显的又苍老了,正拿着面盆从外面进来,我叫了一声爸,他愣了一下,反应十分迟钝,以至于迟疑了几秒钟才发现是我,这一刻我鼻子发酸,眼泪忍不住冲进了眼眶,母亲长年累月的病痛折磨得他身心已经麻木,不到五十的人看起来已经六十出头了,唉,我可怜的父亲!
    他认出我那一瞬,眼睛里终于闪现出一丝亮色,我猜可能是眼泪,因为他背转了身子,直接进了病房,我母亲的病房。
    父亲不善于表达,只低沉的问了一句“回来了”,这已经是他很难得的一句话了。
    “嗯,回来了。”
    我进到病房,四间床铺的病房只有我母亲一人,手上还挂着液体,母亲好像睡着了。
    我轻轻坐下来,问道:“什么病?”
    父亲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有些悲凉,什么病都不知道,这样治下去不是冤吗?不行,得找医生问清楚。
    只有一个值班医生,我进去时他正在配药,大概还有一瓶液体。
    我问:“医生,七床是什么病?”
    “你是她什么人?”
    “儿子。”
    “哦,小伙子,我给你说个实情,你母亲病情可能很严重,我们这里条件有限,仪器检测不出来,我建议家属转院,可是他不干,你们趁早想办法吧,这样拖下去就耽搁了。”
    “谢谢医生,你能说准确一点吗?”
    医生有些犹豫,但看我态度坚决,于是小心翼翼说道:“我们怀疑内脏器官有东西。”
    我脑子“咯噔”一声,头大如斗,耳门子震得“嗡嗡”直叫,迷迷瞪瞪回到病房,看见父亲还在忙东忙西,一刻也没停下来。
    我思索这件事得听医生的,这样下去真的会越来越危险,无论怎样,总要先把病情搞清楚再说。
    “爸,转院吧。”
    他缓缓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
    “马上转,我这就去办出院手续。”
    医生心肠很好,对我说:“小伙子,你先把人送县医院,回头来再办。”
    我和父亲商量了一下,我在医院守着他回去叫人,用担架抬进城。
    不过半小时,父亲和三叔还有一位邻居,加上我,四人轮流当天就把母亲送到了县医院,我挂了号,医生初步检查和问了一些情况,就叫送外科病房。我办理入院手续时一次性就要交五千元押金,我身上只有三千,只好去问父亲,他急得团团转,乡卫生院里就已经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还外欠亲戚朋友几千。
    我求收费大姐,能不能少押一点,钱没带够,被她一口回绝。
    我日,老子当时真想揍她妈一顿,仿佛医院是她私人开的一样,人民医院,这还是他妈的人民医院吗?!把人民都*死了。
    三叔知道了,回家拿了两千元才解了燃眉之急。
    一切办完已经是夜里了,我这才记起没有吃饭,身上还有些毛票,只得和父亲轮流出去吃了一碗面条。
    坐在母亲的病床边,病房里静得很,只听得到输液管里液体流动的声音。我默默地看着她,母亲明显的衰老了,头发已经花白,脸上皱纹交错,乌青的嘴唇不时的颤动,眉头有时轻微的皱起,我的心也跟着微微皱起。。。。。。我无法再看,因为眼里已蓄满泪水,视线有些模糊。
    液体输完,母亲静静的睡着了,自始至终她也没有清醒过,到了半夜,她开始呻唤叫痛,我急忙叫来直班的医生,医生看后吩咐护士打针,我一看是“盐酸哌替啶”,这不是传说中的杜冷丁吗?一般癌症病人才用得上,我心顿时紧紧的发痛,呼吸也有些困难,看来担心是真的了。
    一针下去,母亲安静了,也不再喊痛,她醒过来,想努力睁开眼睛。我轻轻握住她的手,期待着。终于,她眼睛睁开了,有点浑浊,似乎不认识我了。我轻轻叫了一声,她立刻露出熟悉的笑容,想说点什么却无力说出来。我急忙安慰她,说了些宽心的话,只一会,她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医生开了一叠检查单,忙忙碌碌了一上午,才完成各项必须的检查,比如CT、查血、小便等等,到了下午,我拿到检验单到医生值班室问病情,主治医师对我说道:“我们初步判断是胰腺癌,拖得有点久了,必须马上做手术,你们家属要有思想准备,暂时对病人保密吧。”
    我迷迷瞪瞪出来,刚刚回到病房,护士进来叫道:“21床,哪位是21床的家属?”
    我站起来回答:“我就是。”
    “交钱。”
    “我们昨天才交了五千,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看看,是不是刘玉芬,外科21床。”
    我头都大了,这是他妈的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
    我气冲冲跑到收费处,对那位死鱼眼睛的大妈吼道:“我们昨天才交了五千,怎么又要交钱?”
    “你是哪个病床?”
    “外科21床,刘玉芬。”
    她在电脑上忙碌了一阵,说:“对啊,已经用了三千七百二十七元,明天手术,再预交两万。”
    “什么?多少?”老子以为患上了非典型性暂时失聪症。
    “两万!”
    老天啊,哪里去找两万?
    额的神啊,我把自己捐给你,值不值两万?!
    一回头,看到满世界都是灰蒙蒙的,鬼影重重,老子不是失聪是失明了,外加高血压。
055 【漂亮的儿媳妇】(2)
    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回到病房,父亲担心的看着我,我说了情况,父亲的脸色一下子灰白,看来他也是没办法了,为了给母亲治病,家里的猪、鸡、鸭……能卖的全卖了,这是个无底洞,谁也不敢再借钱给我们。
    父亲没有办法,还是硬着头皮回家,到了天黑才回来,衣兜里掏出汗蹟蹟几张票子,我一数,只有二千八百七十元,还有许多零票,一看就知道是从各家各户凑拢来的,差得远呢。
    真的是山穷水尽了。
    这一夜,是我有生以来最漫长最痛苦的一夜,枉为人子,生不如死!
    这时候如果可以,我愿意卖身为奴,终身为仆,只要好心人给我两万亲亲的人民币,不是英镑也不是美元,我贱卖自己!
    苦苦挨到天亮,我突然有了主意,卖血!肉不值钱老子血还是干净的,没艾滋、没花柳、没乙肝……
    暗暗打定主意,我吩咐父亲守在病房看着,正要出去,却听得护士小姐可爱亲热的声音传来:“21床准备一下,半小时后手术。”
    我听呆了,嗫嚅着不敢问,生怕这是愚人节,有意来羞辱老子的。
    她见我们呆呆的不知所措,又重复了一遍,说道:“傻啦?快点把病人抬到手术室。”
    我和父亲确信没错,忙不迭从过道里拿来担架,把母亲送到了手术室。
    这事十分蹊跷,我想到了各种可能,比如医院突发善心,又是“人民”的医院了,看病不要钱,可以赊账;院长是一位先知,知道陆川大器晚成,先苦后甜,提前打下基础以结后缘,特地吩咐免了陆川母亲的住院费;父亲或母亲的某位亲戚突然发财了,帮忙付了药费;国际爱心基金会临时人道大援救……若干理由,若干个天方夜谭的假设,连我自己也无法说服。
    半小时后,护士突然打开手术室叫道:“谁是病人家属?”
    我上去应了,那护士道:“把这个拿去病理室切片。”
    那是一个用卫生纸包着的一块指姆大的肉疙瘩,我接在手里一路脚下打晃,看这阵势已经确信无疑了,还化什么验?抱着万一的侥幸,我送到了一楼病理室,交给了化验员,他叫我在外面等半个小时进去拿结果。
    “陆川。”
    谁叫我?我还沉浸在恐惧中,抬头就看到黄依依在大楼外的一株桂树旁。
    这一刻,我什么都明白了,是她帮助了我。
    黄依依好像观音菩萨,全身上下散发出一层蒙蒙的晶光……
    我肚子一阵咕噜噜响,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还没进一粒食物,难怪头昏眼花,看黄依依周围竟有一层淡淡的光辉,还以为是观音显灵了。
    桂花树枝繁叶茂,十分高大,可是,我陆川的眼中此刻只有黄依依最大,我心里热乎乎的,真想说一声“依依你不是情人是我恩人,我陆川这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
    我虽然没有说出来,可是我的眼睛一定告诉了她。
    黄依依歉意道:“我从小就怕进医院,又不知道你们在哪里,只好在这里等。”
    “谢谢你,依依。”
    黄依依笑得好可爱,甜甜的开心极了,那一刻她好美,美得令人心颤,美得我热泪盈眶。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太忙了,一直没空闲。”我撒谎,因为我不想让她知道,有一刻我也曾想到找她借钱,男人的尊严在这一刻显得十分的幼稚可笑,我如何开口?所以我宁愿卖自己的血,我以我血荐母爱。
    化验出来了,没有任何意外,我交给主刀医生时,他点点头,对我说道:“太晚了,已经扩散,腹腔里已经长满,手术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母亲挨了一刀又被原样缝好伤口送出来,我问医生还有多长时间,他估计最多一月,而且还要不出意外。
    有了准确的消息,我反而平静了下来,母亲被送回病床,麻药还要两个小时才能消去。我叫父亲去吃了中午饭,黄依依和我守在病床边,到下午三点时,母亲醒来了。她眼里一片雾蒙蒙的,似乎什么也看不见,我叫了她一声,她好像有点反应,嘴唇哆嗦着想说点什么,我忙安慰她,叫她不要动,再过了半小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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