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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祗如初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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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齿缝间挤出几个字眼,却根本不像我的声音,我不敢抬眼看良妃的神情,埋着头却仍是听见一声略带些嘲讽的嗤笑,越是轻淡,越是让人觉得隐隐的恐慌。

    我思忖了一时,又突兀地补充道“奴婢分位普通,不堪配上八爷那样高贵的人。只是娘娘大可安心,奴婢一直敬仰八爷平和温润的为人,若只作一个服侍里外的丫头,或者有幸与八爷成为朋友,定当在八爷云深水穷之时尽奴婢的一份力,奴婢也能报的上娘娘的一片心意了!”

    “论起家世……你也不及在我面前道不堪吧?”有些辩不清喜怒的一句话,淡淡地扫过我耳畔,良妃也不再多说,便自撑着下了床榻往屋子外走去,我走近欲扶住她却也被一拂袖带开,心知此次是真的惹怒了娘娘,心里愧疚难当,只得疾步去预先拉开了门,却也惊呆。

    屋子外齐刷刷地跪了一排人,从屏儿姑姑到崔锦、彩菊……还有长春宫里大小服侍的宫女内监们,无不带有一种奇怪的眼神凝着我,一时之间我被盯得有些难堪,只别过头去留意良主子脚下的路,再抬头时,良妃已极其高贵地伫立在众人中央,略带些威意地道“今日之事有谁敢说出去只字片言,这长春宫就不再留他。便是八贝勒,你们也给我守口如瓶!”

    说罢,她迎着秋晨里泛着寒意的冷风走去,屏儿毕竟是跟久了主子的人,忙娴熟地跑上去搀住了她,而其余的目光,仍旧未能够脱离我身体的分毫,今日之事,想必是瞒不过众人耳目了吧,只是不知道我在长春宫的日子……还能有几分好!
………………………………

如此便可不相会(1)

    天……整整七天,我与良妃之间的关系僵持得谨慎,许看不出任何,但我心知肚明,良妃如今对我已不若从前,虽表面上维持着主仆之礼,也仍旧温和如初,却再不如从前那样对我上心,每日里除了自己分内应当做好的事,便再无多话。而长春宫的人因碍着我之前在良主子心目中的地位,面上也恭恭敬敬,但我知道私底下必定免不了多余的口舌,那日我与良妃的对话,跪在门外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了吧。

    最开始心里的计划因了这突然的变故而落空,我无从知道良妃为什么那么急于求一个可以陪伴八爷的人,更无从知道为什么是我……但顾及不了这些,我当初依仗于良妃的念想,算是不告而终了,不敢想日后的关系是否不再改变,但至少现在,我的心全然只在一件事情上,即便是没有良妃,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已是深秋的季节,枫林霜染也不再红的纯粹,却有一种红到尽头的决绝。

    我在院塌间备好了食盒,伸手一探,里边便是厚厚一层草料,用了柔质的布帛垫了一层在上面,再放入一碗气味厚重的汤药,一碗清甜的淡粥,即便是盖上盒盖,也能嗅得到浓厚的气味。

    对这镜子检视妆容,往日里都只按着普通宫女的惯例薄施了淡淡的粉,只需略显气色便是对主子们的尊敬,但今日我却抹了厚厚一层颜色在脸上,遮去了这些日子以来形于色的疲倦与焦虑,只淡淡一笑,便什么情绪也察觉不出来。指尖从脸畔划下,我轻吁了口气,成不成……便只在这一天了。

    出了长春宫的时候,远远望见一个身影,大致看上去,身形略有些像十阿哥,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情形,仍觉有些好笑,但毕竟怀着沉沉心事,我实在不敢耽搁地欲绕开他。但因着一整条开阔地道,竟是无处避匿,只好将食盒捧在怀中低着头走过。

    “好兴致呐!”原以为便可这样悄无声息地躲过,但忽而想起,着了一身宫女服饰,却望见阿哥这等身份的人都不知请安,想要不被留意到……也难了!

    “十阿哥吉祥!奴婢方才无礼,望十阿哥宽厚!”作势福了福身子,他也毫无阻拦,唇齿间仿佛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便扬首而走了。

    我心里着实有些纳闷,从前十阿哥并不会如此的。况且这么些日子未曾遇见,我与他毫无交集,为何是这般态度……想着心事不觉已到了内御膳房门前,环顾四周无人,又暗自替自己打了口气,便迈着步子进去。

    绕着路儿终于望见小杂院,看着地上的瓢盆似是刚有人离去,却不知为何,从前就寝的屋子却如锁了好久一样,布满了灰尘。我忙又向上回绮红带我去的那间屋子走去。仍旧是刺鼻的水味扑鼻而来,我掩着口鼻敲了敲门,便听见有人匍在门上用力的撞击。

    “东厢姐……你开门啊!”

    膨!膨!撞门的声音一次比一次重,我有些诧异……莫非为了隔离东厢姐。这屋子竟从里边上了锁?可四贝勒给我的口信里,明明不曾提及她地这番处境啊!越想越无法忍受,我大声喊了起来“来人!快来人啊!”

    不多时便有几个模样生疏的姑娘探了探头。显然不曾见过我,但我一眼便认出了其中一个姑娘……曾收下过我一支珠簪子的姑娘!

    “姑娘……有事吗?”这一次,她在众人中率先开了口,走近几步问我,心底忽而漾过一阵波澜,难道四贝勒为我做得事,奏效了吗?试探着问了句:“这房门是不是从里边锁上了?”

    她眼里流转过一丝莫辩的光彩,随即点了点头,看向身后的姑娘们道:“据说东厢姐染了疾病,说是上头的旨意,为了怕时疫传染开,才这样做的。”

    我回应着点了点头,道“不知这钥匙在谁的手里?我是长春宫的司茶宫女,得了旨意来给娘娘的旧人送食盒。还烦请你们管事地来行个方便……”

    她露出了为难的面色,瞧了瞧周遭地人,道“这恐怕是不行了,绮红姐交代过我们,不是有人亲自来下命令,谁也不得给开门。”

    她语及“有人亲自开门”时,有意无意地顿了顿,却给了我极大的安抚,我忙笑道:“这么说……你们当中是有人有这钥匙了?我与绮红姐是旧识,你们大可放心……不会怪罪到你们头上的!”说罢,作势就要进去。

    “喛!这可不行,姐妹们快来帮忙拦着,绮红姐回来若是发了气,哪是你们担得起的?”她抢先拦在了门前,掌心朝下按了按,我立刻会意这其中暗示,早已与四贝勒商量后,若是准备充当,看到这个手势便大可放心救人!

    她语毕便见刚刚躲得远远的姑娘们纷纷也拦在了前面,怯生生地附和着她的话,看来这绮红在她们中……也一样是令人惧怕的角色,我心中暗暗一喜,怎么没有想到,恰恰可以利用这一点呢?

    我佯装怒极,大吼道“你们是什么东西!良主子送份食盒给东厢姐也有你们阻拦的分?快让开!否则耽搁了正事,待绮红姐回来望见良主子的旨意被挡在门外,你们全都脱不了这过错去……再说,那亲自开门的人是谁?再大竟能大过了良妃娘娘地分位去?”

    半晌,都无人做声,我心里清楚她们并不知道绮红姐与她们所说的亲自开门的人是谁,也因着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未曾见过什么高分位地人,统统都是犯了过错而来,一定畏于良妃娘娘的身份而怕再惹下什么漏子,便纷纷小步走开,只有那个姑娘,垂着头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掏出了钥匙来,细声抽泣道:“那姑娘可说好了,我给姑娘开了门,姑娘要保我安稳……”

    我自然地颔了首,便跟着她地步子进屋去,一旁的姑娘们早已被传言骇得连连后退,生怕染上了这种病,我得意地扬了扬嘴角,端出食盒里的清粥,却听身后一个凌厉的声音忽而响起“贱丫子!谁允许你们给她开门的!”

    只一听,便知道这是绮红的骂咧,但我从没有哪一刻如此期待她的出现……仿佛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只待着拉动引擎的那一个小小瞬间一样,让人心里紧张得不由一颤……
………………………………

如此便可不相会(2)

    人生若祗如初见如此便可不相会(2)

    手心起了层黏湿的汗渍,我挑眉转背一笑,道“绮红姐,今日得了良主子的旨意来给东厢姐送食盒,我想……没有理由不让进去吧?”

    她见我如此态度,不由嘴角一僵,只冷冷道“哪里的话……只是东厢姐的病情让我们着实是不敢大意,想必素颜姑娘也知道,这宫室之间若有了个什么岔子,第一个跑不了的便是管事,奴婢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还请素颜姑娘大度,这食盒可以让平素里送饭的人端进去,人却是断不能进!”

    我泠然一笑,“绮红姐不愧是宫中知进退的娴熟人,几句话理所当然的便说得是奴婢的不是了……”我凝着她的眼睛看了看,又玩味的道“不过有些时候也难免急进,倒不如通达的人收放自如了……”

    她举目凝着我,表情漠漠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

    “明人不说暗话,今日东厢姐我是非见了不可!说实话,我若是说得了良主子的旨意来给东厢姐送食盒,你心里定是不会相信,我倒不如了当告诉你……这一次,我便就是仗着良主子的恩待,来博了你这个面子,若你我不说,谁又会知道这小门为我开过?你放心……我素颜定不是那种负义小人,这次若是给了我这个面子,便也是给了良妃娘娘脸面,而你上头的人,也并不知情,这个中利弊你大可自己权另外,这些……够麽?”从袖子里摸出一锭银子。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在她眼神扫过之时速速一亮,便见她的神色缓和了几分,似是在犹豫什么……

    看来四贝勒的主意果然不错,我于是趁热打铁道“你闻闻……这清粥也不是什么其他东西,我当初在这儿呆的时日,多亏了东厢姐的照顾,如今还会来,也不过是为了还这份恩而已!”

    她勉强点了头。又示意那个姑娘跟着我们进去,自己却走得远远的,我不禁暗自苦笑了笑,原来这毒热时疫,到底是能让人退避三舍的!

    进了屋子,我忙捧起那张灰白色的脸。看着她杂乱而蓬散的头发,一双空洞得没有光彩的眼睛,再也寻不到任何与泰然相似的神情。她极力张着嘴想要说话,却只能听到喉咙里溢出的沙哑的呻吟,发不出声音来,我心里禁不住一震,但想起自己的计划,又立刻镇静了下来:“小幺,东厢姐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听到我叫她的名字时。她的身子不易察觉的抖了一下,压低声音道“约也有七、八日了,四贝勒给的药,却似乎没有太大成效……”说罢,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下只想着救东厢姐,来不及思索心中的疑问,扶起东厢姐在她耳边道“放心,我们马上救你出去……出去之,一切事情。我们都会安顿好!”

    说罢,端了点燃的烛台。将怀中的一整包已被我的汗浸透得服帖在衣服上的碎草纸屑子一并倒出,遍洒在这间本来就狭小的屋子里。小幺朝着门口探了探,向我示意无碍,我才咬了咬唇,将滚烫的烛泪浇在手背,强忍着辣得钻心的痛,随手一掷将烛台翻倒在食盒里,只一瞬,火舌便迅速的吞噬了垫在食盒里的布帛,急急的往上窜,我和小幺相视一眼,大喊了一声救命,便将食盒摔在布满草屑的的上,眼见火势越来越大,就要燃至我们脚边,我背起东厢姐就欲往外走,只是没有料到,素颜这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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