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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永昌-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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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莫与小红静静地等待着老人的到来。
“也许可以从这位老者的身上，问到一些关于‘无头石像’的信息吧。”
“咕噜，吓死我了！这老头太坏了，半夜跑出来吓人！哦，是吓妖怪！”
……
时间慢慢地过去，老人终于来到了无头石像前。
看到秦莫与小红，老人皱了皱眉，似乎显得有些怪罪，“年轻人，举头三尺有神明。你怎可如此践踏‘它’？”
苍老的声音不急不慢，仿佛有着一种曾经沧海的从容。
“践踏‘它’？！”老人的话让秦莫赫然一愣。
这时，似乎也发现老人只是个凡人，小红恶狠狠地裂了裂嘴，“咕噜，老头，你敢半夜跑出来吓我，小心一口我吃了你！”
“小红，不得无礼！”秦莫连忙喝止小红，向着老人躬身一礼，随后才恭敬地请教道，“老人家，敢问‘它’指得是这具石像吗？”
看到秦莫如此知礼，老人的神情有了些许缓和。点了点头，老人颤颤巍巍地抬起他的左手，指向秦莫的脚下。
秦莫连忙低头，赫然发现，自己正踩在一层灰色的沙尘上。
“哦，对不起！我没有注意，请老人家原谅！”
老人缓缓摇了摇头，随后向外一指，“年轻人，还是去外面站着吧！”
“咕噜，死老头，有木有搞错，凭什么？是我们先来的，你让我们去外面等，你个死老……”
秦莫连忙捂住小红的大嘴巴，然后抓住它，一跃而起，落在了三丈之外。
老人缓缓蹲下了它瘦骨伶仃的身躯，小心翼翼地拂着被秦莫踩过的地方，将这些深深的脚印一一抚平。
老人的动作很慢，神情却显得异常专注。边拂着秦莫的脚印，老人还一边低沉地念叨着，声音轻微，几不可闻。
秦莫也只能隐约听到其中的几句。
“魂兮安息……魂兮安息……”
“生时与天齐比高……死后和地同无朽……”
“……”
“魂兮安息……魂兮安息……”
一个时辰过去了，天上的明月已经西落，天似乎快要亮了。
老人终于抚平掉所有的脚印。
“咳咳咳！”
咳嗽一声，老人捶了捶背，扶着拐杖艰难地站了起来。
“老人家，你……”
在秦莫期待地目光里，老人拄着拐杖慢慢走了过来。
“咳咳！年轻人，你从何处而来？”
秦莫连忙恭敬答复道，“回老人家的话，秦莫从域外荒原而来。”
“域外荒原？”听到秦莫的话，老人仔细想了想，似乎好半天才想起这个地名，“年轻人，你说的是大凶帝国吧？！”
“咕噜！老头，你也知道大凶帝国啊，我还以为你老糊涂了呢？老……”
“小红，不要无礼！”秦莫再次一声喝语，打断了小红的话，“老人家，小红有些调皮，请您不要见怪。”
“不碍事的！”老人微微摇了摇头，“它说的很对。老朽已经太老了，很多事情都已经忘记了。”
“秦莫斗胆，请问下老人家的尊名？”
“咳咳！”老人还是摇了摇头，“太久了，太久了。老朽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其实，再高贵的身份也敌不过这悠悠岁月。”
望了望秦莫，老人苍老的眼睛里仿佛蕴藏着一种智慧的光芒。
“年轻人，老朽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是不是想问，‘它’的身份？”
听到老人一言指出了自己的心思，秦莫有些脸红，“请老人家原谅，秦莫很想知道‘它’到底是何人的塑像？”
“咕噜，老头快说！不说小红一口吃了你！”
对于小红的话，老人一点也不惧怕，也并没有什么怪罪，似乎直接无视了它。
“年轻人，跟我走吧，老朽的家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秦莫点点头，再次躬身一礼，“如此，秦莫就打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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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再看就把你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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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点前还有一更，今日四更，朋友们能多给月舞一点信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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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家是在沙漠的边缘，确实并没有多远。
秦莫扶着这个不知名字的老人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就看到了一片绿林。绿林三面包围着两间小小的木屋。
不同于秦莫先前看到的那些森天大树，这片绿林很小，很矮。说它是小树林其实更为恰当，最高的那棵绿树也仅仅比秦莫高出半个身子。
这些小树翠翠的，像是近些年才成长起来的幼树。
看到这片小树林，秦莫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应该不是血林！”
两间木屋是并列着，面朝荒芜的沙漠。在一间木屋的前方，有一个大水缸。另一间木屋前，栽种着三棵小树苗，泥土有些新，似乎老人不久前才翻动过。一棵小树苗才刚刚发芽，另一棵长出了三片嫩叶，而最后一棵都已经有七片绿叶了。
……
仅这刹那时间，秦莫就将前方所有的景色尽收眼底。目前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异状。
就在这时，老人停下了脚步，指了指前面的那两间小木屋，缓缓说道，“小伙子，这就是老朽住的地方。”
秦莫点点头，赞叹道，“此地风色秀美，远可观沙漠之茫茫，近可看绿林之茵茵，老人家，这里的确是个很不错的住处。”
秦莫的话音刚落，小红从身后冒了出来，“咕噜！我说老头，你这房子可真够烂的啊。你不会让我们住这破屋吧？！阁楼有木有？园林有木有？”
“……”“……”
此话一出，秦莫与未名老人双双哑然。尤其是秦莫，尴尬到了极限。
“老人家，这个……，这个小红……”
未名老人缓缓转过头来，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折射着看破人生的沧桑。老人静静地看着小红，似乎这还是他第一次细细地打量。
秦莫没有催促，不过小红却不乐意了。小红裂开它红红的大嘴巴，恶狠狠地说道，“老头，你看什么看？再看，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呵呵！”未名老人笑了，脸上许多的皱纹折叠在一起，似乎显得更加的苍老，“小娃娃，你娘没教过你要尊重老者吗？”
“哼！”闻言，小红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我娘叫我要尊重强大的老者，尤其是那些天崩地裂都不死的老妖怪。你又不是它们，哼，说不定你还没我老呢？”
“呵呵！”未名老人再次一声轻笑，回过头去，向着前面的小木屋慢慢走去，似乎不再搭理小红。
秦莫见状，瞪了一眼小红，随后压低声音说道，“别捣蛋了！我们还有事要请教这位老人，明白么？”
没有等小红应诺，秦莫一步上前，扶住老人，一同走向前面的小木屋。
听到秦莫的话，小红愤愤地叽里咕噜几句，也跟了上去。至于记没记住秦莫的吩咐，就不得而知了。
……
越过门前的三棵小树苗，未名老人推开小木屋，走了进去。
“小伙子，进来吧，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
“多谢老人家！”秦莫在门口躬身一礼后，才移步走进了小木屋。小红紧随其后，也窜了进来。
小木屋里很简陋，空空荡荡的，除了一张残破的木床和一张小凳外，什么都没有。
小红一进屋子，就上上下下地飘来飘去，边飘边埋怨，“老头，你这屋像是人住的吗？我这做妖怪的都看不下去了！”
“呵呵，这里已经好多年没有客人到来，老朽的屋子的确旧了点，小伙子将就一二吧。”
“小红！”秦莫面色一寒，似乎心中真的有了怒意。
“咕噜”感受到秦莫的怒火，小红不再飘来飘去，“好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我去睡觉，我去睡觉总行了吧！”说完，小红飞向木床，圆滚滚的身子一下重重地落在了残破的木床上。
“咔嚓！”木床瞬间四分五裂。
“妈呀！我闪！”
在秦莫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道红影闪过，小红已经飞出了木屋。只留下秦莫与未名老人面面相觑地对视着。
……
最终还是秦莫先开口，语气尴尬至极，“老人家，这个，这个……”
“算了，算了！”未名老人摆了摆手，“小娃娃不懂事，老朽不怪罪它。”
“多谢老人家！”小红惹得祸，却要自己来道歉。秦莫郁闷至极，却也不得不向老人再次行了一礼，“老人家，秦莫不用睡觉也无妨。只是有些疑惑，想请老人家指点一二。”
老人似乎站得有些过久，费力地捶了捶背，“小伙子是想问那座石像吧？”
“是的，老人家你请坐！秦莫站着聆听即可！”秦莫扶着未名老人在唯一的那张木凳上坐下，随后才开口求教起来，“老人家，敢问那座无头石像是何人之塑像？又是什么人为‘它’建造的？”
闻言，未名老人摇了摇头，一声长长的叹息响起，随后才娓娓道来，“老朽也不知道它是什么人建造的。老朽从年轻的时候来到此地，它就已经屹立在这里了。”
“当年老朽第一次见到它时，也同样很吃惊，也想去追寻它的身份与来历。然而……”
“这么多年过去，老朽已经看淡了这些。不论它是谁，不论它身份有多么的尊荣，都抵不过这悠悠的万古岁月。小伙子，做人不要太过执着，须知人生一世，草木一春，到来头也只是黄土一堆，石像一座。”
“这……”听到未名老人的话，秦莫皱起了眉头，心中很是失望，“可是老人家，这事对我有着来说，却是非常之重要。我在另一个……”
未名老人右手微微摆了摆，打断了秦莫想说的话，“小伙子，你也看到了。它已经老了，以前老朽刚来的时候，它的脚下还只有微微的一点落尘，而现在……”
“哎，也许明天它就会破裂，也许明年它就该倒坍了。小伙子，不要太执着于它。它已经是一种过去，而你却代表着现在。”
未名老人的话显得有些深奥，秦莫一时说不出任何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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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我的未来我做主
“咳咳！”未名老人艰难地站起来，看着沉思中的秦莫，老人点了点头，“小伙子，你在这里想想吧，老朽还要去栽树。”
秦莫没有回答，似乎并没有听到老人的话。
未名老人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出了木屋，只留下沉思中的秦莫。
……
“它代表着过去，我代表着现在？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不知姓名的老人是想告诉我什么？”
此时此刻，秦莫在心中默默地思索着老人的话。
“据这个老人说，无头石像在他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屹立在此。这或许从侧面证明了一点，这个神秘的无头石像也许真的很古老。如同前世，茫茫黄河之下浮出的那座巨型古石像。”
“它似乎同样很古老，已经埋藏在黄河之下不知多少个岁月。也许是战国时代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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