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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第6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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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背囊里有金子,有玉器。”
  “想必一定是上尉的战利品。”
  张建良探手拍拍税官的胳膊道:“谢了,兄弟。”
  说罢,就径直向近在咫尺的城关走去。
  “兄弟,杀了多少?”
  税官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张建良停下脚步回头对税官道:“这一次没有杀多少人。”
  税官皱眉道:“怎么就没杀呢?咱大明的使者都被人家割了耳朵。”
  张建良哈哈大笑道:“割掉使者耳朵的蒙古王的人头,已经被大将军制作成了酒碗,蒙古王以下三万六千余名俘虏,正式进驻托云牧场给我们种树,放牧,耕作。”
  税官也跟着笑道:“如此说来,来年,西域之地就不用再从关内调运粮食了?”
  张建良摇头道:“明年不成,看三五年后吧,蒙古鞑子不怎么会种地。”
  告别了税官,张建良进入了关内。
  嘉峪关是一道重要的关隘没错,只是这里的军事地位已经下降了很多,这里之所以还存留了官署,最重要的意义便是上税,而非防御。
  哈密一地才是大军云集的地方。
  在巴扎上吃了一大碗烤羊肉拌面,张建良就去了这里的驿站投宿。
  驿站里住满了人,即便是院子里,也坐着,躺着很多人。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妇人,西域的妇人,当张建良穿着一身军装出现在驿站中时候,那些妇人立刻就骚动起来,不由自主的缩在一起,低着头不敢看张建良。
  正在喝茶的驿丞见进来了一位军官,就连忙迎上来拱手道:“上尉从哪里来?”
  张建良从上衣口袋摸出一面铜牌丢给驿丞道:“给我一件上房。”
  驿丞看看手里这面代表校官的住宿凭证铜牌,再看看张建良的肩章道:“上尉,不是不给你办上房,如果宪兵来了,你不好交代。”
  张建良道:“已经授勋,官升少校了。”
  驿丞瞅瞅张建良的肩章道:“没有银星。”
  张建良转过身露出臂章给驿丞看。
  驿丞仔细看了臂章之后苦笑道:“肩章与臂章不符的状况,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建议上尉还是弄整齐了,否则被宪兵看到又是一件麻烦事。”
  张建良看了驿丞一眼道:“你该不会是把上房都给了那些奴隶贩子了吧?”
  驿丞摇头道:“知道你会这么问,给你的答案就是——没有!”
  张建良放下背囊,从背囊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木头盒子抱在怀里道:“这是刘国民刘中校,我的背囊里还装着六个尉官,三个校官,加上我一共有五个校官,不知道能不能住在上房?”
  驿丞仔细看了一眼那个镶嵌了两颗银星的骨灰盒,郑重其事的朝骨灰盒施礼道:“怠慢了,这就安排,少校请随我来。”
  张建良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间上房。
  说是上房,其实也不大,一床,一椅,一桌而已。
  张建良把十个骨灰盒小心的拿出来摆在桌子上,点了三根烟,放在桌子上祭奠一下战死的同伴,就拿上木盆去洗澡。
  驿站里的澡堂都是一个模样,张建良看看已经发黑的池水,就绝了泡澡的想法,站在淋浴管子下面,扭开阀门,一股清凉的水就从管子里倾泻而下。
  片刻之后,水就变得滚烫,他站在水柱下面,任凭热水从头上浇下来,再覆盖了他的全身。
  水流打在他的身上哗哗作响,这种声音很容易把张建良的思维引领到那场残酷的战斗中去……
  “挡住,挡住,先消灭骑兵……”
  “队长,我中箭了,我中箭了,医务兵,医务兵……”
  “跟着我冲啊……”
  “上刺刀,上刺刀,先把手雷丢出去……”
  “轰轰轰……我杀……”
  张建良猛地睁开眼睛,手已经握在微微发烫的水管上,驿丞推门进来的,搓着手瞅着张建良满是伤痕的身体道:“少校,要不要女人服侍。有几个干净的。”
  “滚出去——”
  驿丞愣了一下道:“也好,也好,有需要的时候再告诉我,都是好汉子,万万不敢亏了。”
  思绪被打断了,就很难再进入到那种令张建良浑身发抖的情绪里去了。
  他匆匆的给全身打了肥皂,冲干净之后,就抱着木盆从澡堂里走了出来。
  院子里依旧是那些女人,不过,这个时候,她们正在吃饭,所谓吃饭,也不过是一块馕饼而已。
  站在院子里的驿丞见张建良出来了,就走过来道:“少校,你的饭食已经准备好了。”
  张建良摇摇头,就抱着木盆重新回到了那间上房。
  桌子上的那支烟已经烧的只剩下一段烟灰,打开门的时候,烟灰就被风给吹散乱了。
  张建良放下木盆,重新点了一根烟放在桌子上,刘国民的烟瘾很重,一刻都离不开这东西。
  张建良又看看放在地上的背囊,将里面的东西统统倒在床上。
  就像他跟税官说的一样,里面装了十包金沙,还有很多看着就很值钱的玉石,玛瑙。
  他准备把金子全部去银行换成银票,否则,背着这么重的东西回关中太难了。
  最只要的是,嘉峪关的税吏可能会放他们这些大头兵一马,而后面遇到的税卡就没有这么容易了放他过去了。
  自从中华三年开始,大明的黄金就已经退出了钱币市场,禁止民间交易黄金,能交易的只能是黄金产品,比如说金首饰。
  张建良将黄金收拢了起来,装在一个小包里,离开房间去了驿站隔壁的银行。
  大明的驿站遍布天下,肩负的责任很多,比如,传递信件,一些不大的物品,迎来送往那些官员,以及出公差的人。
  后来又慢慢增加了银行,马车行,最后让驿站成了大明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听说关中的驿站里甚至还有电报,而嘉峪关这种小地方,还没有通这个东西。
  张建良其实可以骑快马回关中的,他很思念家中的妻子孩子以及父母兄弟,可是经过了托云牧场一战之后,他就不想快快的回家了。
  有时候他在想,如果他晚一点回家,那么,那十个生死兄弟的家人,是不是就能少受一些折磨呢?
  他推开了银行的大门,这家银行很小,只有一个高高的柜台,柜台上面还竖着铁栅栏,一个留着小山羊胡的中年人面无表情的坐在一张高高的椅子上,冷漠的瞅着他。
  “兑换金沙两百两。”
  张建良把十个装了金沙的袋子举得高高的放在柜台上。
  柜台后边的中年人对这一幕似乎早就司空见惯了,打开袋子,开始查验金沙的成色。
  “一两金沙九个半银币。”
  中年人查验完毕金沙之后,就淡淡的说了一句话。
  “不是说一两金沙可以兑换十三个银币吗?”
  中年人冷笑一声道:“那是在武威,在嘉峪关,只有九个半,不兑换就拿走。”
  张建良咬咬牙道:“这是我十个兄弟的抚恤金,我也不是贩金子的,这些金子都是兄弟们在托云牧场一点点积攒起来的。”
  中年人看了看张建良,叹口气道:“十枚银币,再高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兄弟,这些金子你带不到武威的,酒泉府的知府,最近正在开展打击倒运黄金的运动,你没办法过关卡的。”
  张建良抬头瞅着这个中年人道:“有没有法子绕开他们?”
  中年人摇摇头道:“这是最安全的法子,少一个银币就少一个银币,你是军官,以后前程远大,实在是没有必要犯走私这个罪。”
  张建良将桌面的十袋金沙装回口袋,默默地走出了银行。
  一两金沙兑换十个银币,实在是太亏了,他没法跟那些已经战死的兄弟交代。


第002章 第一滴血(二)
  从银行出来之后,银行就关门了,那个中年人上好门板之后,朝张建良拱拱手,就走了。
  没有再问张建良如何处置他的那些金子。
  张建良没有离开,继续站在银行门前,他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人来问他关于金子的事情。
  果然,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一个大夏天还穿着羊皮袄的汉子就来到他的身边,低声道:“一两金子,十一个银币。”
  张建良道:“我要十三个。”
  汉子嗤的笑了一声道:“十一个总比被官府没收了要好。”
  张建良道:“你不像是能兑换我金子的人。”
  汉子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道:“西北汉子有没有钱不是看穿着,要看本事,你不卖给我们,就没地卖了,最后这些金子还是我的。”
  张建良无声的笑了。
  “这么说你准备抢劫,你有没有想过抢劫帝国军人是一个什么后果?”
  汉子笑道:“这里是大戈壁。”
  张建良左右看看道:“你准备在这里抢劫?你一个人可能不成吧?”
  汉子抬手要拍张建良的肩膀,却被张建良躲开了,拍空之后,汉子就瞅着张建良道:“你这样的军人刀爷已经弄死一个了,听说尸体丢戈壁上,天亮就剩下只鞋……那个惨哟,有本事就别离开嘉峪关。”
  目送这个羊皮袄汉子离开之后,张建良就蹲在原地,继续等待。
  又过了一炷香之后,那个羊皮袄汉子又回来了,对张建良道:“刀爷要见你。”
  张建良终于笑了,他的牙齿很白,笑起来很是灿烂,但是,羊皮袄汉子却莫名的有些心悸。
  很快,他就知道那里不对了,因为张建良已经掐住了他的咽喉,生生的将他举了起来。
  他很想大叫,却一个字都喊不出来,然后被张建良狠狠地摔在地上,他听到自己骨折的声音,喉咙刚刚变轻松,他就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
  张建良眼神阴冷,抬脚就把羊皮袄汉子的另一条腿给踩断了。
  双重的剧痛让羊皮袄汉子哼了一声,就昏过去了。
  张建良用背包里取出一根身子拴在羊皮袄汉子的一只脚上,拖着他向左边的巴扎走去。
  断腿被绳子硬扯,羊皮袄汉子痛的又清醒过来,来不及求饶,又被剧痛折磨的昏厥过去了,短短的百来步道路,他已经昏厥又醒过来三次之多。
  嘉峪关是边塞之地。
  这里的人对于这种场面并不感到惊讶。
  一个月前,嘉峪关的巴扎上,曾经就有一个手腿都被打断的人,也被人用绳子拖着在巴扎上游街示众。
  张建良拖着羊皮袄汉子最终来到一个卖羊肉的摊子上,抓过明晃晃的肉钩子,轻易的穿过羊皮袄汉子的下巴,然后用力提起,羊皮袄汉子就被挂在羊肉摊子上,与身边的两只剥皮的肥羊将将把挂钩占满。
  羊皮袄汉子再一次从剧痛中醒来,哼哼着抓住横杆,要把自己从挂钩上解脱出来。
  可惜,他的手才抬起来,就被张建良用砍羊肉的厚背砍刀斩断了双手。
  众人看看跌落尘埃的两只手,再看张建良的时候,就像是在看死人。
  羊皮袄汉子的身子如同一尾被捞上岸的鱼在努力的翻腾着,创口处的血嗤嗤的向外冒着。
  张建良把砍刀在羊皮袄汉子身上擦拭干净了,重新放在肉案子上。
  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然后,就像一个真正卖肉的屠夫一般,蹲在羊肉摊子上笑眯眯的瞅着围观的人群,好像在等这些人跟他买肉一般。
  看肉的人很多,买肉的一个都没有。
  直到新鲜的肉变得不新鲜了,也没有一个人购买。
  税官就站在人群里,有些惋惜的瞅着张建良,转身想走,最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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