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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骑军-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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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找到他地名字。”

    “我听说是因为大江兄为人耿直,才失去调入甲等军团的机会。”

    “哦?为了何事?”张锐惊奇地问道。

    “嫂夫人也没有具体讲明,可能是得罪了上司吧。也只能是这样,他才一直留在乙等军团。不过这样也好,虽然升职的机会少点,但也安全。”

    张锐点头道:“是啊,乙等军团安全,不像我们在前线提着脑袋玩命。”

    陈玉童劝道:“张锐,你的事迹我在低报上都看见了。这些年你也挣了不少功勋,勇冠三军。你这次要晋升将军了,我也正想提醒提醒你,今后不可再拼一时之血气了。”

    张锐爽朗地笑道:“小弟命贱,多年来大伤没有,小伤不断,一时还死不了。军人嘛,不管是士卒还是将领,都不能将自己的性命看得过重。我们玩的就是刺激,拼的就是血气。如果失去了血气,那也就该解甲归田了。哈哈……”

    陈玉童见张锐如此说,知道劝也是白劝,也不再浪费口舌,又将话题转到王伏宝的身上。张锐道:“伏宝兄一直与小弟有联系,其实小弟一直与他合伙做生意。这些年来,他长年在外奔波,我却坐享其成,想起来也觉得对不起伏宝兄,他到今天还没有成家。”

    陈玉童笑道:“以前咱们各诉愿望之时,伏宝兄最大地愿望就是金玉满堂。做生意是他的乐趣,你如果剥夺了他这个乐趣,才会对不起他。现在他有大把的银子赚,不知道多欢喜呢。”

    陈玉童的话没错,张锐从王伏宝的来信中就可以看出,他现在是志得意满,全身心的投入香料生意中,哪有功夫回来成家?张锐书信中也屡次劝他,但他总是回信说,等过一段时间生意理顺之后再说。这一等,一晃数年就过去了,他还是不愿意回来。可见他对生意比对什么都热衷。

    谈了一会儿,张锐才想起陈玉童是来拉自己饮酒的,多半还没吃饭。于是将门外的邓三耀叫进来吩咐道:“今日得见故友,我当设宴款待。你去城里最好地酒楼定置一桌酒菜,办妥后再来叫我。”

    邓三耀答应一声就要离去,陈玉童拦住他,对张锐说道:“你来了我这里,哪能让你安排?走,我已派特人去定了酒席,今晚不醉不归。”

    张锐也不再与他客气,一把拉住陈玉童就往门外走,边走边说:“十几年前饮酒,你就不是小弟地对手,难道今日还怕你不成?走,今日不把你灌醉,就不回来。”说罢,两人乐呵呵地一起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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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天下第一

    第九十章天下第一

    陈玉童带着张锐直奔城西。(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越接近城西,越是人潮涌动,热闹非凡。在一处繁华的街市,小摊小贩摆满整条街道,红男绿女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张锐好奇地问道:“玉童兄,商州晚间还是如此热闹?”

    陈玉童坐在马车上,隔着车窗对张锐说:“城西夜市,到了晚间便会如此。这是咱们商州的一景,我们本可以绕过此地直奔酒楼,但又想带你顺便来看看热闹。”

    张锐与陈玉童未着官服和军装,手下亲兵、护卫也是普通人打扮,虽然驾着马车,骑着高头大马,一路上没人知道他们的底细也没人主动为其让路。一行人只能在人满为患的街道上走走停停,慢吞吞地向前挪动。

    张锐骑在马上,可以看出老远。见拥堵的街道上有个别年轻男子,故意往妇女群中乱挤,想偷偷摸摸占点儿便宜。这时,有个女子因为被陌生男人摸了一把,含怒大喝一声,周围伺机揩油的男子立马笑着一哄而散。遇到胆小的女子,吃了哑巴亏也不敢言语,脸红心跳地慌忙扎进女伴堆中,再不敢单独行动。

    突然,他又看见几名泼辣的女子正在围成一团,抽打一个欺负了她们姐妹的男子。那名男子自知理亏,抱头蹲在地上任凭她们捶打,待女子们打得双手酸软消了气,才嬉皮笑脸地站起身来,整理一下衣襟,一溜烟跑了。

    张锐看得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陈玉童说道:“这只是平日,如果赶上节庆之日,街上就更加拥堵了。只能步行,摩肩接踵的场面更加有趣。”

    张锐突然有感而发:“我们在前线浴血奋战,不就是为了保全国内的太平兴旺嘛。今日亲眼目睹这种繁华热闹的场景,感觉前线将士的血没有白流,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陈玉童并没完全听懂张锐地感叹,认为这是他在前线杀敌,久别家乡而发出的感概,于是言道:“今国步维艰。幸亏你们在外平定叛乱,才使得国内有今日的繁华景象。不过,也不知这样的太平盛世能持续多久。”

    “玉童兄何出此言?难道现在百姓的日子大不如以前了?”

    “百姓的日子今非昔比。今年以来朝廷在商州设立了募捐点筹集军款。可是,唉!不要再提此事了。”陈玉童像是不愿提到这事。

    张锐惊奇地问:“不是说募捐是全凭自愿吗?难道其中有变?”

    陈玉童只是苦笑着摇头不语,张锐见四周人多眼杂,也不便细问。只能将疑问存在心里,暗自揣测陈玉童的话中之义。

    继续西行,过了一座桥便出了夜市。这里的人流比夜市稀少了许多。这条街道也算繁华,两侧都是装修豪华地酒楼,一家紧挨着一家布满了整条街道。每家门前都停靠着车马,酒楼之上挂满了各色灯笼,五光十色的彩灯把酒楼妆点得流光溢彩。

    陈玉童指着这些酒楼说道:“全商州最好的酒楼都集中在这里。能到这里用餐的,都是家底殷实的人家。这里也是我们商州商税的主要税源地之一,自我上任以来,还从未在此设过酒宴。今日算是第一次。听说,其中一家的酒菜特别出色,已吩咐家人先去预定了。”

    张锐笑着说:“平时不敢来?是不是担心吃了没钱付账啊?以你的俸禄也应该有能力在此消费地,是不是这里是吃花酒的地方,嫂夫人不准你来呀?”

    陈玉童没好气地说:“我是担心吃了饭,老板不让我付钱。要是白吃白喝让检察院的人知道,还以为我受贿呢。这贪污受贿之罪,我可是吃罪不起的。”

    接着陈玉童又开玩笑道:“没看出来。你现在喜欢这个调调。不如我让人将这里的酒席退掉,我们转向城南,商州地花酒都在那儿。今日给你包两个红牌如何?”

    “得了吧,你今日领我去喝花酒,明日咱们的郡守大人就不能去衙门理事了。嫂夫人还不得把你的皮扒了?哈哈……”

    张锐与陈玉童有说有笑,不知不觉已来到这条街道的中心地段。说话间,张锐突然看见一家酒楼地门口也坐着十余名大汉,来往的食客们见到这个场面都不敢入内。酒家的掌柜恳求着那些人高抬贵手。这情形与张锐和邓三耀吃晚饭时见到的一模一样。

    张锐正想询问陈玉童。就听见前面邓三耀喝道:“来人止步!”张锐转头看,见几名亲兵将一个欲闯过来的路人拦住。

    这时。陈玉童从车窗内伸出头来,对着前面喊道:“别误会,他是我家人。”

    张锐对邓三耀道:“放他过来。”

    那名家人这才挤了过来,向陈玉童施礼说道:“老爷,小人办事不力,没有在富春酒楼预订到酒席,请老爷处罚。”

    “蠢货!我派你预订酒席已有好几个钟头了,没有办妥为何不早说?现在客人已到,难道存心气我不成?先前干什么去了?”陈玉童没想到家人在张锐的面前丢自己的脸面,心里十分不痛快,高声怒斥。

    那名家人吞吞吐吐像是有话不敢说,陈玉童见状知道另有隐情,于是说道:“有何事快说。”

    家人回道:“老爷,小人去的时候,本来已定了酒席,可是……可是……”陈玉童见他欲言又止,便不耐烦起来:“有话直说,如果想找理由推卸责任,回头我非狠狠抽你一顿不可。”

    家人见陈玉童动了真怒不敢再犹豫,说道:“回禀老爷,小人已定了酒席。可是后来三江门要在富春酒楼摆宴,将所有地客人都请了出来。小人一出来,就赶着来报告老爷。”

    “三江门是那个家族?”张锐好奇地问道。

    陈玉童听家人说到三江门便眉头紧皱,犹豫了一会儿对张锐道:“要不咱们改道去城南,为兄请你喝花酒如何?”

    陈玉童越不正面回答张锐。越引起张锐的好奇。心想,陈玉童是商州郡的郡守,也就是这里的最高官员。能让他退避的只能是称霸一方的大家族。张锐在帝大学地就是历史,自问对帝国的家族都有所了解,但从来也没有听说过什么叫三江地家族。这个三江家族,到底是何方神圣?

    张锐一旦动了好奇心,就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他干脆下了马,走到陈玉童地马车前。凑到陈玉童的跟前小声问道:“小弟没有听说过帝国内有三江这个家族,还请玉童兄赐教。”

    陈玉童见张锐地亲兵和自己的家人都将马车围成一圈,路上行人也都绕道而行。这才小声耳语道:“三江不是家族,是一个门派。”

    “不是家族?”张锐吃了一惊,同时感到陈玉童对三江门派隐忍退让的行为十分不理解。

    陈玉童解释道:“不错,三江是一个全国性地大门派,他们的总舵就设立在商州城东外的一处庄园里。门派宗主叫王秉真,据说他在全国已有数万弟子。”

    张锐不屑一顾地说道:“一个小小的江湖门派。就让你如此退避三舍?门里的弟子再多,能多得过我大汉的军队?他敢违抗官府之命?对于这样的势力,你越是退缩,他们越是无法无天,欺行霸市。”

    陈玉童郁闷地说道“三江门不仅仅是普通的江湖门派。宗主王秉真和朝廷地大员有联系,据说是他是某个内阁大臣的门人。连本州的巡抚也要请他帮忙,我怎敢得罪于他?”

    “巡抚会有什么事情需要他们帮助?”

    “现在帝国不是正在各地募捐吗?”

    “可募捐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陈玉童叹了口气道:“唉!本来募捐是自愿的行为。可是后来成立的募捐司,给各地州府地规定募捐额度。声称不如不能按数完成,就会追究各地官员责任。这样一来,各地州府纷纷想办法,使尽各种招术收募捐款。本州巡抚想到的办法,就是委托三江门来募集款项。”

    “官府都不行的事情,一个小小的门派会办好?”张锐疑惑地问道。

    陈玉童道:“你别看不起这些江湖门派,他们募集来地款项超过官府募集的十余倍,你说巡抚大人怎能不感激他们呢?”

    “他们怎么能够募集到这么多钱?”

    “募集?说是募集。还不是强行索取。如果有人不给,或是给得较少,三江的门人就会坐在他家的门前,一直到收取了他们认为满意的数额为止。”

    听了陈玉童的话后,张锐明白今日见到的那些大汉就是三江派出的募集人员。心里气愤不已,这那里是募捐?说是抢劫也不过份。三江派,纯粹就是当代地黑社会组织,现在的官府不但不打击他们。还和他们相互勾结在一起。这不是狼狈为奸么?

    “这明显是官府勾结,帝国检察院的人怎么不管不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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