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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骑军-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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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疯虎不是亲自来,金卡担心其中有诈。他对特安达使眼色,希望他三思而行,不可贸然答应。而特安达像是没有看见他的眼色,问道:“什么时候能与疯虎见面?”
“随时。”许士基说完后,看见特安达更加惊讶,于是又补充道:“在我来的同时,殿下已经叫人在双方阵地中央,设立了一座小帐。只要元帅同意见面,我发出信号后,殿下就会赶过去。”
金卡终于忍不住叫道:“元帅,你千万不能去。疯虎素来狡诈,他是想用这样的方法拿下你。”
许士基道:“我可以留下,如果元帅不能按时返回,你们可以随意处置我。”
金卡不屑地说道:“你?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你就是死上一千次,也不肯抵元帅的性命。”许士基也未生气,耸耸肩不再言语,眼睛看着特安达,等他拿主意。
“你去发信号吧,我立刻动身。”特安达思索了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心。
许士基非但没有欢喜,反而感到失望。来之前,张锐特意吩咐他要找机会对特安达提出这个建议。几乎所有的人都强烈反对,许士基也认为不妥。可是张锐却拿定主意,任众人劝说,也不为所动。
许士基心想,也许特安达不会接受这个建议,暂时答应他也无妨。可是他没有料到,特安达也是个有冒险精神的人,而且也很固执,对部下的劝说置若罔闻。许士基暗自摇头,交战双方的指挥官,阵线不同,性格却如此相像,也因此会促成这次见面。事到如今,他只能按照约定的信号,吹响了号角。
在许士基发送信号之时,金卡拉着特安达的衣袖,劝说道:“元帅,你难道这么信任疯虎?”
特安达拍拍他的肩膀,用一种神往的语气说道:“早在几年前,我就想见见疯虎。今日时机来了,我们双方平等见面的机会,可以说就这么一次,我不想错过。”
疯虎在夜袭楚河营垒后,特安达就在暗地关注他。随着后来疯虎不断的给他们带来打击,特安达想见这位有传奇色彩的汉将的想法就越发强烈。但他知道这是很渺茫的,双方最有可能的见面,就是其中一人作为对方的俘虏相见。
特安达是下定决心不当俘虏的,他知道疯虎同样也会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两人基本上是没有相见的可能。今日,突然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眼前,特安达怎么也不会错过。
他宁愿冒着被俘的危险,也要去见见疯虎。再有,他认为疯虎会信守诺言。疯虎说过的话,他没有听见过有食言的时候。虽说是敌对的一方,特安达还是非常欣赏疯虎这个优点,也相信疯虎这次不会食言。当然,为了以防万一,他有办法能让疯虎无法活捉自己。对一个早就心怀死志的人,还有什么危险可言?
特安达望着城内,喃喃地说道:“疯虎,我来了。虽说我无法打败你,可我不会在勇气上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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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会面
第二百二十九章会面
“你来了?”
“来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你定下的约会,我自然不能失约。”
“里面请,元帅大人。”
“武勇伯殿下,还是你先请吧。”
“哪里,哪里,按年龄元帅是长辈,晚辈哪里敢越礼?”
“你我二人都是军人,不要再这样谦让不休了,我们一起进去吧。”
“元帅爽快。好!咱们一起进帐。”张锐与特安达的见面,就这样开始了。
这是一座很普通的军帐,里面地面略微平整过一番,摆放着两张椅子和一张桌子,还是显得十分的宽敞。
张锐坐下后,仔细打量着特安达,而对面的特安达也是一样,上下端详着他。两人自从790 年以来,整整为敌了四年之久,彼此几乎《》件中或是听部属提及到对方的名字。但两人始终没有见过面,这次突然相见,都感觉对方的形象与自己的想象相去不远。
这并是说传言中的形象,而是心里的容貌。因为双方当局为了自身宣传的需要,都把对方刻意的丑化。张锐在突忽人中的传说形象不用再多提,特安达也被汉人说成是个侏儒,而且样貌非常的丑陋、邪恶。
这次见面印证了张锐的猜测,特安达发须花白、面目慈祥,如果不是有一双坚韧、锐利的眼睛,他就一个非常普通的老人,哪有半点邪恶的样子?还有,他的个子的确不高,与自己比起来是算矮小,但要说是侏儒也太贬低人了。
张锐暗地感叹,传言往往言过其实,即使是敌人、对手,样貌也不一定是不堪入目的。传言,特别是敌对方的宣传是最不可信,它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能把美好的说成邪恶的,可以根据需要胡编乱造。这也只能骗骗一般人,而凡是能独立思考的人,都不会轻易相信。
不管怎样,特安达可以算是个人杰,一股爱才之意悄悄涌上心头。“元帅,你习惯喝马奶吗?”张锐一边从袋子中取出两个杯子,一边问道。
“老夫是军人出身,什么食物都吃,也都吃过。这马奶,想当年,老夫在军校的时候就喝过。”特安达捋着胡须说道。
“我忘记你也曾在帝国军校读过书。”张锐一拍额头,似乎恍然大悟。其实他早就知道特安达在帝国军校读过书,突忽独立前,是新罗州柳定郡的郡卫,也是汉帝国的朝廷官员。之前不提,是怕说出来,有讥讽对方是叛徒的意思。
“来,元帅,请喝马奶。”张锐用双手递过杯子。
“多谢!”特安达也不推辞,接过来后一饮而尽,丝毫不怀疑张锐是否在其中下了毒。喝完之后,特安达把杯子放在桌上,仍用一只手捋着长须,用朋友间聊天的口气说道:“张锐,老夫想问你几件事。”
“请说,只要我知道的,据实回答。”张锐也干完杯中的马奶,回答道。
“我问你,792年乌河城堡之役,多伊利真的逃跑了吗?你们是如何抓住他的?”多伊利因被定为临阵逃脱之罪满门抄斩,特安达当时救不下他的家人,但一直不相信多伊利是贪生怕死之徒,故此两年来始终不能忘怀,现在有机会,便直接问了出来。
“不是,多伊利元帅没有逃跑,他是被云冈族的头人路西绑架出城的。”这本是机密之事,按理不能透露给敌人知道。不过张锐认为,突忽的灭亡不过是朝夕之事,所以此事没有必要再保密,特别对特安达,这个已经注定失败的人再保守秘密,所以十分爽快地把事情的原委讲述了一遍。
“可恶的路西!”了解了真相的特安达拍案而起,脸也因气愤涨得通红。原来事情都是路西一手搞出出来的,后来汗王又信了他的证词,下决心杀掉多伊利的全家。一个好端端的人,就这样被小人给毁了。特安达恨不得剥其皮,啖其肉,放能解心头之恨。
特安达的怒气稍稍平定后,坐下来继续问道:“我的老对手—韩擒为何离去?”
张锐微微笑了笑,说道:“这本是我军的机密,应当严格保密。不过元帅既然问起,我不能食言回避。统帅年老体衰,又长年在西部为战事操劳,所以积劳成疾。本来他想坚持到战事结束,无奈体力不支,终是坚持不下去。元帅,你可能不知道,去年,他老人家就昏迷过七八次。最长的一次,昏迷了一周。考虑到战局不能因个人的原因耽误,他老人家才向陛下请辞。”
特安达丝毫没有怀疑张锐的话有假,既像是叹息韩擒,也像是在叹息自己,说道:“唉!年纪大了,身子骨就不能由自己做主了。”
张锐也陪着他一同叹息:“是啊,辛辛苦苦十年,在最后时刻坚持不下去了,我们做部属也为他感到遗憾和惋惜。”
特安达又紧盯着张锐看了看,说道:“听说你在白堡的时候身上又添数十处伤疤?”
张锐听到此话,用手猛拍大腿,道:“奶奶地,哈山如果晚下令撤退两三个小时,我的小命真的就丢在白堡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说起来这个哈山,在度信州、在白堡都把我逼到绝路上,也算是我克星。”
特安达呵呵地笑道:“能把你逼到绝境,还真不容易。”
张锐流露出惋惜的神情,叹道:“哈山,是一员良将,如果在平时,我一定要与他结交。只可惜,他战死在施罗城下,这个愿望今生不能实现了。”
特安达在心里赞道,疯虎真是性情中人。遇到值得尊敬的人,即使对方是敌人,也绝不吝啬自己的赞扬,大有惺惺相惜的意味。哈山有此知音,死而无憾。
“元帅,我能问几个问题吗?”张锐见特安达没有再提问,也开始发问。
“请讲,只要是我知道的,也会据实回答。”
“我就一直没有搞清楚,你们为何要处死迪西?他虽然在战场上与我结为兄弟,可是并无反叛之意。”
“这……”这话问到特安达的心坎上。他早就将迪西的死因了解得很清楚,他也对汗王草率偏激的处理耿耿于怀。可是在敌人面前也不能对明说,是阿巴开想找替死鬼顶罪和阿巴亥昏庸才导致的迪西之死。
“要是元帅觉得不方便回答,权当我没有问过。”张锐像是看出他有难言之隐,善解人意地想避开这个话题。
特安达心想,刚才既然张锐都据实回答了问题,我自然不能输给他。于是用比较隐讳的言辞,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张锐听罢后,摇头说道:“迪西死得真冤。如果不是高照山在前线,这事本不应该发生。”
“唉,是啊,要是德公在,哪能出这样的事情。”特安达叹了口气,颇为惋惜。
“这事也可以这样解释,上天—也可以说是佛祖在冥冥中自有安排。如果不是迪西冤死,达须和利西人就不会反。如果利西人不反,我们无法在短时间取得草原。我们拿不下草原,也就无法顺利夺得西海州和全歼多伊利的十万大军。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可能我们双方现在还是势均力敌。”
张锐一大段的假设,让特安达听得入神。心想,说不定这一切,真的是佛祖的安排。难道佛祖觉得突忽不应该独立?要不然,为什么诸多事情,都这么凑巧。
特安达还在沉思,张锐又像聊家常般问道:“德公一向身体可好?”
“好,好。他的身子一直无恙。”特安达惊醒过来,连声回答。
“算算,我们已经有整整十年没有见面了。老朋友多年不见,越发的想念。”
特安达面露微笑,说道:“德公,也经常与我提起你。”
张锐感兴趣地问道:“哦?提起我什么事儿。是不是讲我的坏话?”
“他说你上学那会儿,在寝室里年龄最小,却最喜欢整人。曾经有一次把青蛙放到他的被子中,哈哈……”特安达说着忍不住放声大笑。
张锐也笑了起来,说道:“他肯定没有对你说过,我为什么要放青蛙到他的床上。”
特安达边笑,边问:“为什么?”
“那是因为,他先在我的鞋里放了一只死蟑螂。你不知道,冷不丁把我吓得大叫起来。他和同寝室的人,笑得前仰后合,喘不过气来。我从来信奉有仇必报的信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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