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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学生-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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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说要讲天道!
  但嘉靖皇帝是一个热衷修仙的皇帝,“天道”两个字对嘉靖皇帝具有莫大的吸引力。
  居然有大臣要讨论天道,嘉靖皇帝立刻就饶有兴趣的说:“天道远,人道迩,非所及也,何以知之?”
  秦德威奏对说:“臣不明天道是什么,但臣能察觉到一些天道运行的轨迹!”
  嘉靖皇帝又好奇的问:“尔察觉到了什么?”
  秦德威又道:“古时大朝代,礼乐如西周,强如汉,盛如唐,为何恰好都只有三四百年之运数?背后就有天道的轨迹!
  常言道,天上一日,地上一年!那天上的一年,岂不就相当于地上的三四百年?
  既然也是三四百年,与周、汉、唐的运数相契合,所以内中必有天道轨迹也!”
  嘉靖皇帝大失所望,这简直就是牵强附会,宛如村夫的水平。
  朝臣们也连连摇头,还以为秦状元会有什么精髓的见解,居然如此大失水准。
  说实话,有点像小丑卖弄,丢人现眼的草包。
  秦德威还在胡咧咧:“人间有寒暑周期循环往复,天道大概也有!人间一个寒暑周期是一年,天道一个寒暑周期就是三四百年!
  天道气暖时,万物生发,王朝兴盛!而天道循环至气寒时,物产衰退,粮食稀缺,王朝倾颓,战乱不休!
  所以历代兴亡,自有天道运数!”
  众人无语,秦状元上殿之前,喝了多少酒?
  嘉靖皇帝也陷入了深深得自我怀疑,是不是对秦德威太过优容了?
  所以才导致秦德威变得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在文华殿上,竟然也敢信口开河!
  要不要叉出去打四十廷杖,以儆效尤?
  秦德威不以为意,趁着还没被轰出去,赶紧继续说:“这并非是凭空妄想,而是有史书记载!”
  “史书记载”这四个字,暂时挽救了秦状元,没有被当场赶出去。
  他又急忙加快了语速:“《史记》记载,河南盛产竹子,汉武砍河南竹子编制竹笼堵塞黄河决口!张衡《南都赋》记载,河南也产柑橘!
  此可以佐证,当时乃天道气暖之时也,正值汉代三百余年兴盛!
  随后有曹孟德铜雀台种橘之事,但没有结果,可以佐证天道开始转向气寒!《齐民要术》亦记载,南北朝时石榴在河南山东已经无法生存,杏花开花时节晚半月到一月!
  所以可以佐证南北朝三四百年战乱时,天道已经循环至气寒!
  至唐代时,长安数年无冰雪,可栽种柑橘梅花,足以佐证天道气暖,又值唐代兴盛三百年,一直到宋初也是三四百年!
  宋金之时,太湖结冰,杭州大雪,天道气寒,中原战乱不休,直至我皇明太祖高皇帝开基肇业!”
  等秦德威说到这里,文华殿里君臣听得目瞪口呆,齐齐卧槽!
  先前秦德威说什么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天上一年地上三四百年,又说什么天道运数。
  大家都觉得这是秦德威瞎扯淡,荒谬之极!但古籍上那些明明白白的记载,偏偏却能佐证这个“天道轨迹”。
  所以这不是瞎编的,而是从古书里论证出来的?
  所以这不是妖言惑众,妄议天数,而是真的从蛛丝马迹中,分析出了天数?
  秦德威最后总结说:“天道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数百年一次的寒暑循环,臣一介凡人也不明白,只能觉察到天道运行轨迹而已。”
  没别的意思,就是强调下自己还是个凡人,不是活神仙。
  嘉靖皇帝虽然天天想着修仙,但从未如此真实的触摸到“天机”,心中还在震撼。
  下意识的说:“天道三四百年一循环,自太祖高皇帝开基,至今近百七十年,那我大明……”
  这话没人敢接,齐刷刷的看向秦德威。
  秦德威奏道:“前人不明天数,才导致兴亡循环!如今圣主蒙天授,我大明已经知晓天数,自然可以提前预防,万世不易!
  着令地方各官记载本地物种开花时间,水面是否结冰以及冰期,每年一比,便能提早觉察到气候开始转寒!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人遁其一!这遁去的一就是破解天数变易所在!
  听说海外有红薯、土豆等物种,亩产可至千斤以上,这就是遁去的一!数十年之内,寻得此物,大肆推广,可保无虞!”
  秦德威说出“红薯土豆”后,感到自己终于像个穿越者了。


第五百三十九章 底线
  今天文华殿散场后,众人都有一种里焦外嫩的感觉。
  大家原本想着,今天可以看看秦德威的乐子,却没料到,这个乐子居然如此之大。
  看得都是一样的书,怎么秦德威就能从书里看出了天道?
  礼部尚书严嵩心事重重,脚步匆匆的出了宫,又回到家中。
  他昨天才知道,自家儿子严世蕃上疏弹劾秦德威的事情。
  但时间仓促,今天就要上殿参加经筵,还没有来得及处理这个事情,秦德威就已经过关了,而且还埋下了杀机。
  严嵩将正在午睡的严世蕃叫到书房,质问道:“你弹劾秦德威作甚?”
  严世蕃很桀骜的答道:“满朝上下,我是第一个上疏弹劾秦德威的人!要的就是这个名声!”
  严嵩呵斥说:“你失心疯了不成?”
  严世蕃狠狠的说:“儿子我早就说过,那秦德威对父亲始终抱有敌意,日后必将成为我父子大患!
  此人虽然功名进取顺利,但行事操切,仇敌众多!
  只要竖起反秦德威的大旗,自然就会有人愿意靠近我们,凝结成势!
  别人只看到秦德威的不可一世,我看到的却是机遇!”
  严嵩越发觉得儿子疯狂了,“秦德威比你强太多,难道你不怕遭遇报复?”
  严世蕃狂笑几声:“哈哈哈哈!今日被报复得越惨,未来名望就越大!
  况且父亲身为礼部尚书,难道秦德威还敢弄死我不成?只要不死,就总有翻身之时!”
  严嵩感觉儿子的脑回路也挺不正常的,喝道:“我这个礼部尚书,未必压得住秦德威!”
  严世蕃靠在椅子上,阴恻恻的说:“那父亲就去找夏阁老,请夏阁老出面啊。”
  严嵩忽然犹豫了片刻,因为他此时十分不确定,夏言会偏向哪一边。
  放在从前,夏言一定会向着自己这边,哪怕自己这边不占理。
  但如今秦德威羽翼渐丰,有一个铁杆亲友当户部尚书,自身又成了最年轻的学士,份量远远重于从前。
  而且这次事情起因是严世蕃肇事,夏言还会不会偏向己方,去压着秦德威?
  严世蕃漫不经意的说:“父亲你有什么好犹豫的?你去找夏阁老,试探着问问,不就知道了?
  如果夏阁老还偏心我们,那自然皆大欢喜。如果夏阁老开始偏向秦德威,那就说明……”
  严嵩问道:“那就说明什么?”
  严世蕃一只眼紧紧盯着父亲,说:“那就说明,父亲应该准备摆脱夏言、另立山头了!”
  严嵩拍案喝道:“慎言!”
  严世蕃将父亲的喝斥当成了耳旁风,很直白的说:“莫非父亲堂堂一个礼部尚书,甘心被视为夏言的附从傀儡?
  论及科举辈分,父亲才是前辈吧?
  如果父亲在夏言心目中,地位开始不如秦德威了,那父亲附从夏言,还有什么意思?”
  严嵩单刀直入的问:“你这不孝子,就是想逼着我疏离夏桂洲?
  所以你先斩后奏,故意弹劾秦德威,也是抱有这样不可告人的目的?”
  严世蕃答道:“弹劾能不能成功不重要,会不会被报复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弹劾这事情本身,以及礼部尚书儿子这个身份!”
  严嵩不置可否,“你说得轻巧,常言道,打铁还需自身硬,我现在还差多了!”
  想当反秦德威的旗帜,哪是那么容易的?一个上任还不到一年的礼部尚书真未必够用的。
  严世蕃轻笑了几声说:“机会已经出现,我不信父亲看不到!”
  秦德威含含糊糊的将嘉靖皇帝亲爹称为“献皇帝”,对严氏父子而言,仿佛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可以将嘉靖皇帝亲爹的谥号,从听起来就很另类的“兴献帝”,正式改成与列祖列宗同样模板的献皇帝?
  再往后,既然献皇帝有了同模板的谥号,那是不是应该和列祖列宗一样,追加一个睿宗之类的庙号?
  既然有了庙号,那睿宗献皇帝的神位是不是应该搬进太庙?成为太庙列祖列宗大家庭的一员?
  严监生自信的说:“秦德威只说了献皇帝后,就没了其它下文。这足以说明,秦德威并不想更深一步,我们的机会就在这里!
  而父亲你身为礼部尚书,能够名正言顺的参与礼制问题,这就是你继续向上飞黄腾达的机遇。”
  严嵩沉默不语,陷入了深思。
  那秦德威为什么不更进一步?是他傻吗?
  当然不是,秦德威踩线如此精准,当然明白其中利害之处!
  编书时讨个口彩尊称为献皇帝,影响不了“历史”,在后世记载中,依然是“兴献帝”。
  毕竟嘉靖皇帝他爹生前一天皇帝都没当过,都不算在列祖列宗内。
  但如果改谥号、追加庙号、并强行送入太庙,那性质可就不同了!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太庙就代表着这个祀!
  真那样做的话,在礼制上就是又一次触及了底线!
  所以秦德威不肯继续推进了,他也爱惜羽毛,不想被视为无底线的“佞臣”。
  也不想像“议礼派”那样,虽然赢得皇帝宠信,但也会被满朝孤立,人人喊打。
  但严嵩觉得,这个底线似乎没那么重要,是自己难得的登顶机会。
  其实还有个区别,严嵩可以凭借这个话题换取入阁。
  但秦德威最多再升一级,收益相差太大,所以对秦德威而言不划算。
  严世蕃极力鼓动说:“父亲大人有什么可犹豫的?你如果还想入阁登顶,就这么一次机会了。
  挨几句指责又算什么,那前首辅张孚敬,被人骂了十几年,不也没什么大事,一样善终了。”
  严嵩叹道:“你的想法虽可行,但当前时机并不对。
  我才做了不到一年礼部尚书,天子对我还不够熟悉,导致我升无可升。所以此时逢迎天子又能有什么效果?
  等什么时候皇上对我更熟悉了,或者出现入阁的机会,再抛出这个入太庙的话题,博取更进一步的机遇。”
  就算被人抢在前面拍皇帝马屁也不要紧,谁让他严嵩是礼部尚书。
  无论谁首先掀起这个话题,他严嵩都是权威的那个,攫取好处不在话下。
  严世蕃见父亲已经想通了,便催促道:“先去找夏阁老,看看夏阁老对父亲的态度!
  父亲放心,如果与夏言关系破裂,天子说不定反倒对父亲另眼相看!否则父亲你只能永远屈居夏言之下了!”


第五百四十章 裂痕
  严嵩知道自家儿子是个有点愤世嫉俗的怪才,但今天第一次从儿子口中听到对夏言的不敬之言。
  他心神不定的熬到了天黑,就微服出行,前往夏言府上拜见。
  严嵩虽然身为七卿之一的礼部尚书,但他有自知之明,秦德威不会卖的他面子。
  在他的熟人里,也只有夏言能阻止秦德威对儿子的报复了。
  夏大学士刚在从内阁回来,精力有些不振,一边吃着膳品,一边接见了严嵩。
  “令郎究竟是怎么回事?”夏大学士没好气的质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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