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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航一六四二-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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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沾火就着的性子,可以想见现在于丽红大姐究竟有多愤怒。这一点能从肖总的哀怨,以及老吴同志躲躲闪闪的目光中能感受出来。

    “我要是你,现在绝不会去落井下石。”楚白意味深长地说。

    落井下石?恐怕邵北前脚去了,后脚就得被殃及无辜,从而替肖总承受一部分于丽红大姐的怒火。这种损己利人的事儿,邵北绝不会干。最起码不是现在。

    想到这儿邵北缩了缩脖子,本能地向后转,以防被于丽红大姐发现自己的身影。

    “这么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娶卞玉京过门啊?”

    邵北恼怒地看着楚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八婆啊?根本就没影儿的事儿。”

    “空穴来风,必有其因。”楚白戏谑了一嘴,随即做了个手势,两人朝着外边边走边聊。

    透过落地窗,依稀可以看见南面的国会山,以及更远地方的爱妃儿铁塔。丝竹声中,隐约可以听到火车进站时发出的轰鸣声。

    “一年没回来,中南的变化大吧?”楚白说话的语气带着一丝成就感。中南的基础建设,少不了他这个建筑业的巨头。二十年后世界最强大国家的首都,半数的建筑物,都是他亲自监造,想想就让人成就感十足。

    “看见的很多,看不见的更多。”楚白意味深长地说:“秦炜的兵工厂,已经设计定型了最新的枪械……从今以后我们可以跟纸壳弹说永别了。”

    “开始拉大栓了?”告别纸壳弹,改用金属定装弹,这等于跨越了一个时代。

    “哪儿那么容易。”楚白摇头:“现在只能搞卷筒的边缘发火弹,所以设计出来的步枪是杠杆步枪。军方对此异议颇大啊,使用这种m1646,原本的战术动作都需要进行变化。”

    杠杆步枪比之现在的m1644性能上有了巨大的提升,装弹量更多,弹仓里可以储存7枚子弹。但要命的是,其必须通过扳机周遭的护圈推动杠杆来实现上弹、退壳。站立、半蹲射击也就罢了,卧倒射击的时候,上弹将会变得很别扭。

    全军换装杠杆步枪,就得修改步兵操典。但这只是小问题,因为杠杆步枪仅仅是过度产品罢了。再者说了,m1646超强的火力,以及采用边缘发火弹的加特林,相信绝对会让腹诽于卧姿射击不便的军方高层闭嘴。

    “这么说军方要迎来换装了?”这是个好消息。意味着澳洲军战斗力愈发的强大,他们这些穿越众的安全越来越有保障。顺带着前一代步枪m1644彻底沦为可以倾销的产品,澳洲不用过分担心同样拿着澳洲步枪的外**队会让澳洲吃上一个大亏。

    “恩,快了。最迟明年年底吧……要等弹药生产线安装完毕。”

    跟着楚白絮絮叨叨的又说了一些变化。比如工厂规模的扩大,比如好来坞造船厂的新船型,再比如化工厂前一段时间发生的意外。总而言之,在穿越众不懈的抄袭之下,澳洲正在朝着他们所熟知的那个时代靠近着。但费老说过,穷穿越众这一代人的精力,最终能将澳洲整体科技水平推动到一战后期就不错了。现代社会的工业体系,绝不是一百四十多个普通人轻易就可以复制出来的。

    “……最麻烦的就是动力啦,采用蒸汽机,用传动轴带动,机械能分布不均匀,精度始终上不来。用蒸汽机带动发电机,转化率又低到离谱。再加上煤炭资源紧缺,所以现在大部分项目都卡在了关口。估计等达尔文的水电站建设完毕才能好转吧。”楚白咂咂嘴,继而骤然拍了拍额头:“哦,差点忘记说了。昨天晚上麦克兰向国会发了电文,说是已经打开了暹罗的国门。生猛啊……”

    麦克兰的确很生猛。这家伙率领着十来艘武装商船,绕着中南半岛走了小半圈,安南、南掌、缅甸、暹罗,一场武装游行下来,愣是将中南半岛大多数国家的国门全都打开了。就如同英国佬当初做的那样,舰队直接堵在重要港口的门口,不答应缔结条约就打。一个港口打成废墟,再打下一个港口。蛮横、霸道外加不讲理,生生提前几百年让中南半岛的土著们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殖民主义者。

    而与此同时,郑彩的近万私军,装配着两千支m1644,随便寻了个借口便向北部的安南郑家王朝宣战。如果没有意外,最迟一个月后,郑芝龙会从钦州湾出发,登陆安南北部,会同郑彩两面夹击。此举除了可以安置郑芝龙与郑彩势力,促进南明政权的统一性,还有着杀鸡儆猴、震慑宵小的意思在里面。而之所以目标定在安南,除了偶尔出来作怪的民族情感之外,最主要的是这个时期的安南分作南北两朝,彼此征伐不断,弱小的可怜,根本没法抵抗澳洲与二郑联军。

    “电报的最后,麦克兰说今年是没功夫回来参加年会了。”楚白嗤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回不来,还是不想回来。”

    邵北轻笑一声。麦克兰那家伙恐怕是真不想回来。哪怕相处了三年,毒贩子麦克兰依旧跟大家伙格格不入。唯一有共同语言的陈御又不乐意搭理他,换做自己是麦克兰,莫不如在那片广阔天地中杀伐征战,离中南这个是非之地远远的。

    ……

………………………………

536 岁岁年年人不同(下)

    

    536  岁岁年年人不同(下)

    麦克兰是个喜欢自由自在的人,虽然总有些家伙牵强附会地将自由与平等联系在一起,但实际上,二者之间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这个世界总会依着某种规则去运行,或者是优胜劣汰的丛林法则,或者是满嘴假仁假义而实质上只是为了维护统治阶级统治的宪法。

    麦克兰曾经自己都说过,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须遵循某些规则。而当穿越众的一片小小营地逐渐演变为一个国家,并且诞生了宪法以及各种法律之后,麦克兰肯定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头套了绳索的老虎,放在鱼缸中的鱼,条条框框之中束手束脚,甚至感觉窒息。对于他来说,规则太多,太过繁琐了。然后这家伙果断的逃出了牢笼,去呼吸他一直向往着的自由自在的空气。

    邵北一向自认为是一个无政fu主义者,却根本无法做到如麦克兰一般的洒脱。想想,难道这就是无政fu主义者与反政fu主义者的区别?前者只说不做,后者只做不说……

    最大的悲哀在于,邵北囚禁于自己参与制定的牢笼,然后安稳地待在牢笼之中,根本就没想着走出牢笼,去呼吸那一骗新鲜的空气。有了这个认识,邵北发现自己根本没那么特别,只是芸芸众生中普通的一个。没有主角命,也从来不是老天垂青的幸运儿。他只是因为三年前那一场不知是好是坏的变故,意外流落这个时空,仗着领先三百七十年见识的底蕴,这才一步步走到今天。

    回首想想这三年来的一点一滴,如梦似幻,便有如大海波涛中倒映着的月亮一般,朦胧恍惚,透着一股子不真实。

    自己身居一个新兴强国的政fu要职,同时掌握着一家足可以颠覆一些欧洲小国强大实力的雇佣兵公司的最大股权。谋划了一个又一个计划,将欧洲与南明操控在股掌之间……这事儿像是一个三年前的外企小翻译能做得出来的么?

    再看看楚白,这厮从前就是个包工头。平日里就蹲在工地里监工,到了年底,开辆夏利,挎着公文包挨个地方求爷爷告***要工程款。现在再瞧瞧,整个一建筑行业的巨子!房地产项目都爱干不干的,人家现在主业实在修桥修路。除此之外,楚白还是国会议员,手中权力大的惊人。

    酒会之中的小伙子们,端着酒杯,保持着矜持的微笑,一个个底蕴十足地轻声说笑着。再不复当日的青涩……每每想到三年前大家伙聚拢在沙滩,分吃着膻味十足的袋鼠肉,挤在一个帐篷里,而后一手一脚的创业,总会让人有些恍惚。继而感叹:时事变迁,有如白驹过隙,转瞬间已经物是人非。人,还是那些人;人,却再也不是那些人。

    身处喧闹的酒会之中,邵北莫名的响起了那首诗: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怎么响起来念诗了?你小子又文艺了。”楚白在一旁不满地说。

    邵北错愕地望过去,随即响起自己似乎又犯了嘟囔的老毛病。随即释然地笑笑:“没什么,只是有些感叹。物是人非,大抵就是我现在的心情吧?”

    “矫情。”楚白不客气地说:“有些事情是值得回味,可也就只能用来回味。现在让你重回当初登陆海滩那时候,一手一脚建设基地,天天顶着太阳暴晒,劳作不休。而后大家伙一个马勺里头捞食吃,你乐意么?”

    邵北轻笑着摇头。

    “那不就结了?什么事儿都得朝前看。”顿了顿,楚白思索了一下说:“既然你邵北都开始悲春伤秋了,那咱也酸一嘴,套句主席的诗词劝劝你: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说着,还大气地挥了挥手。

    邵北大笑不止。楚白这家伙越来越像一个政客了。健谈,亲和力十足,动不动就跟人热情握手。曾经有本杂志曾经说过,如果一个人每天坚持握手五百次,那这个家伙绝对有希望当选老美的总统。邵北打趣了一嘴,说楚白是不是想竞选澳洲总理,后者同样大笑不止。

    “总理看起来高高在上的,可实际上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我相信你小子比我更清楚。”探出手点了点胸口的国会议员徽标:“就是国会议员我都不想干了。一帮人没事儿闲的整天吵吵,比谁嗓门大,比谁更不讲理,实在没劲。莫不如退居幕后,选个代理人让他们去吵吵,自己乐得清闲。”

    “想法不错。”邵北咂咂嘴评价说。

    楚白认真点头:“是啊,想法不错,但恐怕很难实现。屁股决定脑袋,身在这个位置,自然就不能跟平头百姓一样,吃饱喝足就全家不愁。”哪怕再怎么厌恶政治,为了保证自身的利益不受侵害,他们这些人也得或者台前或者幕后的参与政治。一旦没了政治权力,就意味着没了话语权,继而会失去一切,甚至生命。国家机器面前,再富可敌国,依旧会被国家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易碾碎。

    “说起来有点可悲。”楚白苦着一张脸说:“我们自己做了个项圈,然后套在我们自己的脖子上。有些时候还真有点羡慕麦克兰那家伙啊。”

    “羡慕他?”邵北不屑地撇撇嘴:“有什么好羡慕的?因为栓在他脖子上的锁链比较长?”洒脱如麦克兰,也不可能完全脱离澳洲的规则束缚。远离与完全脱离是两回事。邵北的比喻,形象地说明了毒贩子的现状。

    “你太刻薄了。”楚白大笑。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邵北说话的时候略带着感慨。三年一晃而过,曾经的矛盾,过往的争议,那些现在回想起来十分可笑,在当时又是异常严肃的争吵,那些可恨的、可爱的、可敬的人们,在年初的某一天定下了今后这个团体的走向与规则。而后遵守着这一规则,或者改变自己奋发向前,或者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场中央,那几个还在任职教师的姑娘与小伙子们聚拢在一起,虽然有说有笑,却自成一体,显得与其他人格格不入;军队中的小伙子们身姿愈发挺拔,那浑身的骄傲好似雪山的雪莲花,美丽却又脆弱;混吃等死的碰到奋发图强的,总会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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