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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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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德八年的六月二十五,周朝和契丹经过坦诚的交换意见,最终达成了一致,两国将以燕山为界,居庸关、古北口、渝关归属周朝,松亭关则归属契丹,两国各守疆土息兵罢战。
在得悉耶律屋质的前锋从儒州退往归化州、儒州被完全移交给耿崇美的武定军驻守之后,羁押在延芳淀的契丹南京留守司降军中的契丹人和一部分渤海人在侍卫亲军的押解下,陆续通过居庸关返回契丹。
七月初一,在获知李瀚等三人安全抵达古北口以后,契丹使者获准带着萧思温三家人离开幽州城,他们将通过居庸关返国。
七月初四,幽州城全城戒严,郭炜亲率群臣郊迎羁留北虏多年的三臣,在他身后的人群中举着御笔题写的匾额——当代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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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定燕山
第七章 定燕山
拱辰门外,一个月之前郭炜在此受降的痕迹依然,门楼和道路以及城北的营寨为了这次欢迎仪式又稍加装点了一番。望着前方的城池和欢迎的人群,车队中的李瀚等人不由得感慨万端。
“自从被契丹掳去,转眼就是十四年过去,中原居然已经经历了两朝五帝,真的是物是人非恍如隔世啊……好在幽州再次南属,过了古北口就是中朝,我也总算是得以生入乡关了。”
李瀚还好,虽然作为给契丹主草拟文稿的宣政殿学士一直要伴随着斡鲁朵四季迁徙,总还是离得上京临潢府不远,即使在软禁当中也能到临潢府转一转,而临潢府虽然比不得中原的东京、洛阳等城池,比起幽州城总是差不了太多的,他的感喟更多的是因为自己的迟暮。
姚汉英二人就不一样了。两人以正当盛年的勋戚使者身份,被契丹扣留下来入籍契丹主的宫分人,却被打发到兴中县(今辽宁省朝阳市)牧羊,那落差简直是无以言表。兴中县虽然不是北海那样荒僻,也没有那么寒冷,可怎么比得上汴洛的繁华?十年蹉跎下来,两人早就被岁月摧折得再也没有贵介公子的模样了。现在乍一看到十年中不曾见过的高大城墙和城楼,还有城外簇拥着的人群,一时间却是百般感触堵在心口,完全说不出话来。
差不多在同一时刻,渝关西门城楼上的伏波旅都指挥使王审琦收起了手中的千里镜,转身信步踱下城楼,一边走一边随意地对身后的都虞候韩重赟说道:“渝关的居民不多,只有劳动儿郎们辛苦一点打扫战场了。不过伏波旅终究不是乡兵,也不是驻屯禁军,关内的战事已经底定,一两个月之内应该会有侍卫亲军和整训好的州郡兵前来接替防务吧。”
“那是,先帝和陛下建起伏波旅,那么多的钱粮投下来,总不是让俺们来做修城的工匠和备边的戍卒,差不多俺们该回沙门岛和登莱驻地的时候了。”
韩重赟紧紧跟着王审琦的脚步,一边随声附和着。西门外,伏波旅的军士们正在清理城外的一片战场遗迹,那是契丹辽兴军节度使韩德枢最后的营寨,整个营寨还算完整,没有火烧和残破的迹象,军士们正在那里拆卸营帐、鹿砦等寻常军辎。倒是营寨对面的渝关城墙周边有些战斗痕迹,断箭和烧毁的云梯随处可见,其中甚至还有一两具尸骸,在那边却是有一些渝关居民逡巡,大约是在搜集残破兵器上的铁料,有些幸运儿甚至还能找到不少铅丸。
韩德枢在接到幽州城被周军围攻的消息之后,就开始整治军备打算应战,也曾经派人去渝关东北的润州(今河北省秦皇岛市西北)等地通气,却没有发觉渝关早已易主。一直到他派往润州的几批使者都始终没有回音,韩德枢才想到用重兵护送使者,然后惊愕地发现渝关早已被周军控制。
措手不及的韩德枢匆忙派出麾下的汉儿军和渤海军前去攻城,无奈渝关虽然废弃已久,夺关的那支周军却是战力强悍,加上仓卒之际韩德枢也没有太多的攻城器具,汉儿军和渤海军虽然比契丹军更善于攻城守城,却也是拿渝关守军毫无办法。
等到幽州陷落,周军的主力转向蓟州、景州、平州、滦州、营州,看到蓟州、景州等地望风而降,韩德枢就知道大势已去。虽然辽兴军比蓟州、景州等处的兵力要强劲,可是也无法和幽州相比,更何况这时候善于攻城守城的汉儿军、渤海军又在攻打渝关,平州等地也就几无可守。
不过父子两代受契丹主恩遇的韩德枢还是心存侥幸,既然平州等地难以守御,又是被周军切断了和契丹内地的联系,而从西边过来的周军离他还有几天行程,于是他干脆孤注一掷地率全军扑向了渝关,试图在周军完成合围之前打通渝关逃到润州去。
然后就是韩德枢眼看着自己的辽兴军在渝关城下被碰得焦头烂额。袭取渝关的周军依托着不算完固的城防和他们新修的土垒,用他们那奇特的兵器硬是守住了渝关一线,让拚死夺路的辽兴军不得寸进。也就是周军始终都没有出城反击,辽兴军才勉强保持住了继续攻击的士气。
但是随着西边的周军主力取了平州等地以后继续压过来,对渝关城下的辽兴军构成包围圈,韩德枢就知道自己和麾下辽兴军只剩下成仁一途了。让局势柳暗花明的是,幽州韩家派来的说降者,韩德枢这才知道守卫渝关的周军一直没有出城反击,那是因为得了周主的吩咐,为的就是双方不伤和气不会两败俱伤。
韩德枢独居军帐之中想了一夜,从耶律阿保机对父亲韩延徽的恩遇,到耶律德光对自己的器重,又想到住在幽州的家人和祖茔,纠结了大半夜。最后还是现实占了上风,周军的军力和战力让自己毫无突围的机会,韩家向中原归附又是定局,自己一个人的顽抗毫无意义。
也就是在契丹和周朝于幽州城达成协议的前一天,韩德枢率辽兴军在渝关城外投降,遵照郭炜一向的原则,行营都部署韩通答应了韩德枢提出的释放家在契丹内地的辽兴军官兵。随后的几天里,解除了武装的契丹和渤海士卒被押解着通过了渝关,跟着在渝关东面打了几天酱油的契丹润州守将回润州,辽兴军中的本地汉儿则被押回滦州整编,韩德枢本人则随韩家使者的车队返回幽州。
渝关的东门城楼上,伏波旅副都指挥使赵彦徽和枢密院北面房主事田重霸眼前的景象比起西边可就要干净得多。契丹在润州的驻军在发现渝关情况有异之后,其守将固然是亲率兵马来攻,或许是因为驻军以契丹兵马为主不擅攻城的缘故,到了渝关却是应付差事一般。到了最后,因为有辽兴军北归的契丹、渤海士卒可供支使,就连驻扎城外的营帐都拆得一干二净带走了。
卢龙塞却是几大关隘里面最清净的。
契丹的泽州(今河北省平泉县西南)本来就是为了安置其掳来的蔚州俘民而设,又不在契丹的统治核心和南侵要道上,所以民少兵也少,泽州州治神山县距离卢龙塞又很远,最后就连卢龙塞东北四十里外的松亭关守军都没有发现此地已经被周军所占据。
整个战役过程,苻俊带着他的部下几乎就是在行军和宿营——从沙门岛开始沿着渤海海岸的海上行军,从渝河登陆以后直到卢龙塞的山地行军,在卢龙塞驻守一个多月的宿营。伏波旅第五军的整个战绩,除了占领卢龙塞之外,也就是把附近罗文峪、山楂峪的野狼剿了个干净而已。
契丹军和周军纠缠最深交战时间最长的地方却不是居庸关,反而是在古北口。
耶律屋质兵败于高粱河之后,带着残兵迅速通过居庸关返回儒州,留下北府郎君耶律贤适和自己的掌号郎君耶律休哥领五院部人马五千在得胜口断后,结果在追击的殿前军攻击下只支撑了不到三天,耶律贤适二人就不得不弃城而逃。之后居庸关一带就进入了两军对峙的状态,在双方和议达成以前,耶律屋质一直退到了鸳鸯泊重新召集诸部,儒州就只有耿崇美的武定军负责守御,殿前军没有出居庸关追击,留在儒州附近断后的五院部大军未得将令也再没有去攻打居庸关。
古北口这里却是有些古怪,檀州的契丹守军弃城逃到关南覆灭之后只安静了几天,契丹北安州(今河北省隆化县隆化镇附近)方向就不断有散兵过来袭扰,虽然对驻守古北口的伏波旅第六军完全构不成威胁,但还是让都指挥使张思钧不胜其烦。
即使是双方达成和议之后,北安州的契丹兵也没有停止这种袭扰。这个年代可比不得后世的行政水平,说是两国议和了就立刻可以实现全线停火,也就是在契丹主派使者通过古北口驿路送回李瀚三人的这两天稍微安宁了一些,稍后又是恢复了摩擦不断的日常状态。
“呸,北安州那里的契丹兵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明明两国都已经议和了,还是跟苍蝇一样闹个不休。”
张思钧一边往铁模中倒着铅汁,一边郁闷地嘟囔着。
其实古北口虽然一直战事不断,除了和追击的锦衣卫亲军夹击剿灭檀州守军的那一仗之外,却都不是什么大战,伏波旅第六军的弹丸消耗并不大,军士们都还用着带上来的定装弹,随身携带造铅弹的铁模还都没有用上。
不过张思钧所用的这个铁模有些特别,它可以在铅丸的中间嵌入预制好了的铁芯,这种铁芯铅弹暂时没有定装,但是在张思钧这种经验老到的人手里发射药的分量完全不是问题,而铁芯铅弹的射程和威力对于射杀依山潜入的小股敌军却是有着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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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唐国告哀使
第八章 唐国告哀使
契丹的北安州,高耸的燕山从南向北渐渐走低,在此趋于平缓,并且最终和草原融为一体,滦河从这片草原的北边缓缓流过,它的一条重要支流柳河也在这里由北向南汇入滦河,丰沛的水源滋润着这片土地,使得州城一带草木繁盛非常。
契丹人虽然学着汉人在河边筑起了城池,又从燕地河北等处掳掠了大量的汉人移居到此,北安州比起燕地的城池来还是显得十分的狭小,人口也是相当的稀疏。北安州城内的居民才不过数千,城外开垦的耕地也是寥若星辰,一小片春麦和谷子地的外面,仍然是浩瀚的草海,草海当中活跃着成群的牛羊,伺候着这些牛羊的却是隶属于积庆宫的宫分人。
北安州有一个积庆宫提辖司的牧场,那也是当地最好的牧场,位于北安州东北的滦河岸边,牧场土质肥沃水草丰茂,而且坡度平缓面积极广,盛暑时节草长过膝,正是牛马进食长膘的好时候。
就在这个牧场靠近河边的地方,却偏偏有那么一块高地,这块高地突兀地从平原当中耸起,楔入滦河的河床,将滦河挤得绕着这块高地拐了一个弯。高地上张着一座毡帐,其高大华贵在整个牧场的毡帐中独树一帜,周围的牧奴们极少到这毡帐来,就连去河中打水都是绕着高地而走。
“啊!痛杀俺了……汉儿就没有一个好的。天杀的周人,什么地方不好射,偏偏要射那里,俺定与尔等誓不两立!停战……哼,在北安州就没有停战一说。”
听到从毡帐中传出来的咒骂声,一直守候在帐外的赵阔苦笑着摇了摇头。帐中人所骂的“汉儿”和“周人”当然不是指他,不过要让他对此置若罔闻则还需要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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