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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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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为对两军的实际作战能力难以把握,所以在给北伐幽蓟做预案的时候,郭炜是用尽了一切可能去堆砌本方的优势,为的就是能够营造出泰山压顶的局面,确保两军在野战时本方万无一失。

    周军的新装备禁军和契丹军从未交战过,以步军和水军为主的南唐军是不能和契丹军相提并论的,因此淮南之战的参考价值并不大。不管在战前营造再多的优势,结果还是要靠两军的实际交战来决定,虽然郭炜对长枪火铳军队对抗骑兵有足够的信心,但是真正到了两军主力即将会战的时候,他可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

    幸好郭炜战前的周密部署都发挥了作用,参加会战的禁军将士也都不辱使命,契丹的十万骑兵在高粱河一战而崩,不光是使得幽州城的投降成为顺理成章之事,也让周军的沙盘推演和预案制定有了契丹军的基准战力指标。

    在两军交战的前期,契丹军的冒死突击给殿前军造成了不小的伤亡,那远胜过南唐军的凶悍冲击力让殿前军收起了常胜带来的傲气。不过契丹军的作用也就止于此了,配属殿前军的火炮和殿前司控鹤军的火铳在一路上给契丹军造成的巨大伤亡,让殿前军的中高级军官对两军的战力对比有了充分具体的概念,也让他们对野战击败契丹骑兵有了足够的信心。

    一线部队的认识反映到郭炜和枢密院这一层,再经过他们的仔细分析探讨,得出的结论就是——禁军在面对契丹最强的皮室军和宫卫骑军时,正面交战能够战而胜之,斥候对契丹的远拦子也有一定的优势,只是马军的马匹不足,因此追击的效果不彰,契丹军如果避开正面作战而采取分散游奕的方式,禁军虽然不怕其突袭骚扰,却也难以将其聚歼。

    看着这样的两军对比,郭炜就已经知道灭亡契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

    高粱河会战之所以能够实现,一方面固然是因为耶律屋质轻视了周军的战斗力,更重要的因素则是幽州属于其不得不救的目标。被限定了作战目标的契丹军,也就只能舍弃自己聚散无常来去无风的优势,被牵着鼻子走上了和周军正面会战的战场,从而遭致一场惨败。

    那么郭炜如果组织大军继续北进又会怎样呢?是不是可以克黄龙府而犁庭扫穴?

    在军队战力方面,郭炜已经很有自信了,只要肯打,禁军是一定可以打到契丹的上京临潢府的,沿途的契丹军阻挡不住禁军,过了燕山以后基本上是一派平原,沿途的那些小小城池关隘更不会是障碍。

    但是禁军不是光有大炮、火铳和长枪就能作战的。

    首先,储备在霸州等地的后勤物资肯定就不够了,那只是郭炜准备幽州围城一年左右的用量,幽州速胜,军资储备确实剩余不少,可是要支撑禁军再北伐数千里,那就是昏话。

    其次,就算再花上几年的时间转运物资,最终将足够的军资储备运到山南的出发阵地,让整个后勤可以越过燕山和山北的数千里草原支持禁军一直打到临潢府,那也还是不成,因为契丹从来就不是一个建立在农耕和城市上的国家。

    后世有些人看到契丹的上京、西京、东京、南京、中京这类城市,就望文生义地以为契丹建立的辽国和中原是一样的国家,那只要占领这些京城尤其是上京,契丹也就算灭国了,这就完全想错了。

    真正了解契丹国制的,还要算它曾经的仆从后来的宿敌完颜阿骨打。

    契丹末年,女真起兵反辽,契丹天祚帝丧师失地,以斡鲁朵避于沙漠,阿骨打只认准了天祚帝的斡鲁朵连续攻击,对辽国的几大城市却是不太以为意,即使已经攻下了五京以后还是对天祚帝穷追不舍。后世的某些人按照自己对中原政治的理解,想当然地以为这是因为阿骨打对天祚帝怀恨在心,必欲得之而后快,殊不知纯粹是他们自己陷入了一知半解的误区。

    契丹实质上是一个游牧国家,其政权赖以存在的根基是草原,它侵夺的汉地只是其掠夺和奴役的目标而已,始终都不是其立国的根本,不仅其主要部族依然保持着游牧生活,就连整个皇帝行宫都是一个大型的游牧部落。

    契丹诸帝的斡鲁朵和最亲信的四部族共同构成的行宫部落一直在草原上迁徙,平常主要往返于四季捺钵,战时也依战况逐水草而居,整个行宫部落的迁徙流动和一般的游牧部落非常类似,而契丹的中央政府也是设在这个行宫部落当中,谓之行朝。

    所以完颜阿骨打认准了天祚帝穷追猛打,其实是因为他很清楚五京并不是契丹统治的象征,要彻底摧毁契丹政权只有灭掉契丹的行朝。

    很幸运的是,郭炜恰恰也了解这一点。

    这种情报,周朝的大臣或者侦谍司没有水平获得,萧思温等人也不可能主动告诉他,韩德枢倒是会说,不过要是郭炜不问起来的话,韩德枢却也是无从说起。这个就要感谢郭炜前世的历史爱好了,崇拜郭威的历史爱好者,当然会去了解一下契丹的政治,于是他幸运地看到过相关的论述,在脑海中留下来一丝印象,凭着这一丝印象再找来韩德枢详细咨询了一番,郭炜终于笃定了契丹的这个政治特色。

    攻下上京临潢府也不足以灭亡契丹,攻敌之必救以迫使契丹主力接受会战就成为不可能实现的战术,那么要想灭亡契丹只能追着耶律述律的斡鲁朵打了,这可是周军的后勤在今后几年之内都支持不了的重任。

    所以,北面短时间内是做不到一劳永逸了,幽蓟等地转入常年的防秋已是必然。好在有燕山长城防线为依托的防秋,其局面无论如何都强过了依托河北的平原沟汊来防秋,攻取幽蓟毕竟不是无意义的。

………………………………

第二十四章 北口守捉

    

    第二十四章 北口守捉

    两山夹峙的一段城墙内外杀声震天,劲弩震弦的声音、刀枪相交的声音和锐器破甲入体的声音混杂在喊杀声中,加上巨木断裂的咯吱声和人体坠地的闷响、人类受创的惨叫和濒死的呻吟,给秋日的山林抹上了一层血色,浓重得就连城下接连发出的雷鸣声都冲不破。

    城外,契丹军中的奚人、渤海人和汉儿家丁不要命地从北面营中直扑城下,将在营寨中临时造好的钩梯搭上城头,然后在营头铺长的驱策下蚁附而上。众军在冲击的途中不断地被城头的箭矢射倒,搭上城头的钩梯不断地被推倒,爬梯子的兵卒随着翻倒的钩梯砸落地面,却依然阻止不了他们飞蛾扑火的行为,只因为后面督战的契丹贵人那血淋淋的刀口。

    城头,戍卒们拚命地向城下涌来的契丹兵投射着箭矢,力图截断其后继兵力;壮丁们则用绞车反复操作着狼牙拍和擂木,不断地打击着附在城墙上的钩梯和登梯的契丹兵;有些戍卒则手持着长枪、推杆在城头巡视,一面督促着壮丁们不得后退,又不时地冲到垛口边上,将从那里冒出头来的契丹兵扎下城去,或者把伸到垛口外面的钩梯推倒。

    城内,值过夜的兵丁和已经苦战了半天的戍卒壮丁在都头、十将们的呼喝下就着墙脚屋檐抽空休憩,城头上震天的杀声都无法阻止他们进入睡眠;另有一批杂兵和壮丁忙着给城头补充各色兵器和守城器械的消耗,再从城头运下伤亡,其中的阵亡和重伤不治者都被堆到了城南,其他伤者则集中到了守捉府等着检校病儿官救治。

    守捉府的检校病儿官已经是忙得四脚朝天了,却还是难以照应越来越多的伤员,总有赶不及救治的伤者就这么躺在地上咽了气,然后被抬出去扔到了城南。

    只是北口守捉刘福本人却看不到府中的惨象,自打契丹军进攻古北口以来,刘福安排妥了守关兵力的调配,将关城内的事情全都丢给了都监田仁遇以后,自己就一头冲上了城头再没有下来过。

    北口守捉刘福,今年三十四岁,在郭荣亲征淮南时于寿州投军效用,积功升至怀德军指挥使。郭炜取得幽蓟之地以后,将以原南唐军降卒为主的怀德军留在当地,和幽州等地的原契丹汉儿军混编作为州郡兵,刘福就被任命为北口守捉,负责古北口的边防。

    斜倚着女墙稍微喘了一口气,刘福又点燃了手中新型霹雳弹的引线,然后顺着悬眼就将霹雳弹放了下去。听到城下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然后就是一片惊呼惨叫,还有木梯折断的咯吱声和连续不断的人体坠地声,刘福自顾着地呵傻笑了一下,顺手就将右手握着的火把插在了墙上,然后抬起双手整了整头盔,心中默念了一声:“今天的第七颗了……”

    背后紧靠着女墙,脚边还堆着好几颗霹雳弹,刘福按着腰间的刀鞘,眯着双眼打量了一下战场。

    又是鏖战了将近一天,日头已经开始西沉,晚霞把卧虎山和蟠龙山茂密的落叶林映得通红。古北口关城就堵在卧虎山和蟠龙山之间,北面是一条细长的峡谷,潮河从北面山谷峡口流入,穿过古北口以后继续往南流向檀州。峡谷的两边山势险峻崖壁陡立,两山紧锁潮河,河宽不过十几步,右边河岸紧靠着蟠龙山,左边河岸的驿道也只能通行一辆车,愈发凸显出古北口关隘的雄峻。

    这一段的潮河并不甚宽,但是水流湍急河床颇深,契丹军根本就无法假道河流来攻城,所以古北口的水门那边一直都安静得很,只是此刻潮河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河,城下堆积的尸首也有不少落入了河中,再被水流冲着堵在了水门边上。

    城下都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契丹兵,可是北面那条驿道还是被不断涌来的契丹兵给堵满了,连续七八天这样扑城,刘福也不得不佩服契丹人真是舍得死人。一天苦战下来,城头的守军几乎是人人身上带血,神色间也是十分疲惫,不过还留在城上的却没有一个重伤者。再看看城内待命的那三倍于城头的士卒壮丁,刘福心中越发的笃定,得益于古北口的优越地势,契丹军无法调用抛石机、云梯、轒辒车等重型工程装备,山石地形也难以穴地攻城,虽然古北口城外并没有壕沟,这个关隘看样子继续守几个月都不成问题。

    凄切的号角声在契丹兵的后方呜地叫着,这些被驱赶着赴死的牧奴终于随着落日退回了他们的营寨,城头的守军压力一卸,登时就挺不住了,一个个扔下兵器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地。

    又是一天的战斗结束了。

    刘福看着城头上这些疲累欲死的兵丁们,忍了忍没有说话,等了半晌,看他们却是没有起身下城的意思,终于硬起心肠带着亲兵将他们轰了起来,命令他们和预定值夜的那个都进行换防。

    至于刘福自己,自然还是留宿在城头,都这样七八天了,负责值夜的都头早就不再试图劝阻了。

    秋后的燕山夜凉如水,不过及时从后方运上来的棉毯棉被足以抵御秋寒,尽管古北口的守军为了应战及时都是露宿街头,却也没有什么冻馁之苦。倒是城外的契丹军就露宿在河边驿道上,虽然都有毡帐御风,却也比不上城中周军的舒适,还要时刻防着周军出城夜袭,这七八天中出现的人员折损可不光是发生在城下。

    万籁俱寂之中,值夜的军士偶尔的细语显得分外清晰。

    “满熊,俺知道你在夜里的眼力甚好,不过也不用这样时时盯着外边,胡虏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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