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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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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熊,俺知道你在夜里的眼力甚好,不过也不用这样时时盯着外边,胡虏要想偷袭可没有那么容易,你这样瞅得久了眼睛也累,你又不是没有在晚上打过猎。契丹兵要从北面营寨偷跑过来有好几里地呢,路上还要一直扛着梯子,到了这里还要小心别被城下的尸首绊倒了发出声响,最后还要偷偷攀城,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俺们隔段时间窥一眼就可以了。”

    说话的应该是个老兵,对夜袭偷城的门道倒是很清楚,这时候正在训导自己带的新兵。夜间本来是一个人最嗜睡的当口,在值夜的时候不说上几句话来解乏可不成,而在闲聊的时候还顺便教导提携一下新兵,这老兵倒真是不错。

    “嘿,常都头教训得是。俺就是还有点慌张,这当兵总比不得在家里打猎,俺在燕山打猎就像捡柴一样轻松,可是这当兵打仗是要死人的,古北口守着七八天下来,都已经死伤好几百了,所以俺心里这一紧张就忘记咧。”

    答话的“满熊”,正是当日给伏波旅带路的猎户赵曼雄。当初经过赵曼卿的介绍,赵家的部曲赵曼雄给伏波旅在燕山带路,伏波旅从渝关出发,仅用十余日就飞夺卢龙塞和古北口,实在是有赖于赵曼雄。随着从渝关一直走到了古北口,双方的关系亲近了,赵曼雄对周军也是相当的羡慕,于是经过赵曼卿和张思钧的保举,赵曼雄就入了新成立的范阳军,最后分到古北口做了一个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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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古北口之夜

    

    第二十五章 古北口之夜

    赵曼雄对燕山的山势非常熟悉,对其中的山林植被、山路走向、山中泉水和鸟兽蛇虫都算得上是了如指掌,所以被分到范阳军也是合情合理的——虽然他本人其实更想去伏波旅,在给伏波旅当向导的那段时间里,这支部队给他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赵家是需要节度使好生笼络的当地大家族,赵曼雄的个人特长又是比较突出的,州郡兵也不能全是怀德军出身的军官,于是他一入行伍就做了个十将,管着一小队人。好在自小狩猎的赵曼雄有着一手好射术,刀枪厮杀也是一点都不弱,又挂着个赵姓,手下的那些个汉儿老军和怀德军兵卒倒也没有丝毫的不服。

    至于具体的卫所分配,考虑到赵曼雄的特长是对燕山的熟悉,那么他的驻地不外乎就是古北口和卢龙塞。为了他,从易州调任檀州的刺史孙方进和由怀德军都指挥使转任景州刺史的李韬还大小争夺了一番,最终因为林兰陉一向不是契丹南下的要道,卢龙塞的紧要比不上古北口,孙方进由此略胜一筹。

    在古北口,赵曼雄的直属上司就是现在正和他说话的这位常思德常都头,二十七岁的开封人,显德初年应募从军,几年之内中规中矩无惊无险地从一个小卒升到了都头,既谈不上有多快,比起那些当了十年大头兵的又幸运不少。

    “唉……这年头,人命就是不值钱……俺们还好些,站在城头有城垛护着,身上又披着铁甲皮甲的,契丹兵不冲上城头用刀砍枪戳通常就死不了人,从檀州征过来帮着守城的壮丁可就惨了。城下那些契丹的弱弓,射出来的箭矢都是软塌塌的,到了城头根本就射不穿甲胄,俺们是没事,顶多就是手脚挂彩,那些一身布衣的壮丁们这七八天里可死伤了不老少。”

    听赵曼雄提及古北口守卫战这一段时间的伤亡,常思德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

    虽然这几年里他见过的阵仗已经是很多的了,不过那都是用精兵强将打的进攻战,短时间内本军近在眼前的伤亡却是不多的,对他的冲击力还比不上最近的这几天。看着那些帮助守城的壮丁几乎毫无防护装备,仅仅是靠着城头张起的布幔阻挡箭矢,因此而大量地被城下契丹兵射上来的绵软无力的箭矢所伤,常思德不由得兴起了兔死狐悲之感。

    不过他也很清楚,古北口的戍军就只有这一个指挥五百人,要想长期坚持就必须轮换着上城作战以保证体力,这样守城的人数肯定是不够的,使用壮丁实在是不得不然,而城中储备的甲胄是有限的,壮丁们披不上甲也是再正常不过。

    其实就算是用了壮丁,守城的兵力仍然不够,像是可以在守城战中发挥重大威力的抛石机,其实古北口这里也配备了两座,但是操作的人数就是凑不出来——一座抛石机需要数十上百人操作,而且观测目标、指挥和瞄准都需要熟手,在契丹军的猛扑之下往城头堆人都还嫌不足,守捉刘福又哪里肯在这里浪费人手。

    好在契丹军也没有这类重型兵器用于攻城,山路崎岖狭窄,抛石机和云梯这种笨重的东西都运不上来,山路上的兵营也堆不了很多人,靠着到了城下以后再临时上山伐木组装抛石机更是不可能。

    两军因为各自的原因而不能在古北口使用重型器械,于是这一场攻防战就彻底退化成了弓弩对射和城头的人命相搏。

    “其实那些扑城的契丹兵死得更多。俺们的弓弩比他们的强劲,又是从上往下射,他们射箭拼不过俺们,一路过来就要躺下好多。就是拚死冲到了城下,爬城的那一下也要被壮丁们用狼牙拍和滚木擂石打杀,还有刘守捉和他的亲兵们扔下去的那啥霹雳弹,落到城下轰响的打雷也似,怕是在城下震死了不少契丹兵。”

    赵曼雄当初跟着伏波旅是没有见过霹雳弹这种东西的,伏波旅的敌后迂回行动讲究的是一个轻装突进,可没有带那种大铁疙瘩的余裕。

    在古北口守城战的头一天,契丹兵乘新锐之势猛扑城头,一度有十来个人占据了一段女墙,让整个防线岌岌可危,最后是刘福带着亲兵反击,用霹雳弹将契丹兵给炸了下去,然后就是十几颗霹雳弹扔下城去炸断了钩梯,也炸断了契丹兵的后续部队。那一刻霹雳弹的威力和声响深深地震撼了赵曼雄,他发现周军除了远远强过弓弩的火铳以外,居然还有这等强得怕人的东西,从此对大周的敬畏和忠诚又高了一层。

    刘福也吸取了第一天战斗的教训,从此再没有下过城头,霹雳弹也不是放在仓库中留待最后应急,而是放在身边每隔一段时间就向城下投放一次,以此阻断契丹兵攻城的连续性。自此以后的这些天里,契丹兵就再也没有真正登上过城头,死在霹雳弹下的契丹兵说不清有多少,毁在霹雳弹下的钩梯则少说也有几十架,契丹军的随军工匠在后边伐木赶工制造的钩梯都要来不及补充损失了。

    赵曼雄一边说着话,一边转身趴到垛口处向北瞭望了一阵,秋夜里的峡谷黑黢黢的似乎看不出什么来,富有夜间狩猎经验的赵曼雄却心中安定——契丹军的来路上一片平静,今夜多半又是可以安稳地过去了。

    常思德见赵曼雄在观风,也就住口不去打扰他,只是在心里面默默地接口。霹雳弹这东西,自己这些怀德军出身的倒是见得多了,从濠州、楚州到幽州,从陶罐变成铁罐,个头变得小了一些,轻重大体上没有变,威力却是一次比一次更高。赵曼雄和那些原先的幽州汉儿军是初次见识到霹雳弹的威猛,一惊一乍真的是难免,那些契丹兵被炸晕吓懵更是正常,第一天古北口没有丢,还真是仰赖这霹雳弹了,后来刘守捉对霹雳弹的用法也很独到,这些天能够轻松守住关口而且伤亡还降低了,确实多亏了霹雳弹的这种用法。

    常思德不再说话,察看了一遍敌情的赵曼雄却又勾起了话题:“可惜俺们没有伏波旅的那种火铳,还要用弓弩与契丹军对射,不然就连壮丁也不会有多大损伤的。”

    “满熊你不是射术高超吗?俺就没见到有契丹兵可以和你对射的,几天里上来几个都被你射倒了,怎么还是羡慕那火铳?”

    “那不一样……像俺这样隔着五六十步可以射中敌人面门的,军中还有几个?契丹军的弓手也是着甲的,不是正中面门就射不死他们,虽然俺们射得更远,他们只要不死不重伤,也还是可以顶着俺们的箭雨来跟俺们对射的,有他们不停地向城上射箭,壮丁们的伤亡就止不住。有火铳就不同了,俺看过伏波旅在这里打仗,百步以内契丹兵的那点甲胄压根就挡不住铳子,中了铳子不死也是重伤,当日在这里契丹军就没法和伏波旅对射,那样大家伙在城头就不用担心箭矢的伤害了。”

    “是啊……”听完赵曼雄的这段话,常思德微微一叹,还真是个好小子呢,他自己是甲胄齐全不惧箭矢,又是射术精妙无有敌手,契丹兵的对射伤不到他的,他这纯粹是在为同为乡亲的壮丁们忧心呢。

    对这样有善心的小子,常思德是很爱护的,当下免不得给他细细分说:“俺听说东京军器监一时还做不出这么多火铳,各地的州郡兵也就暂时换不了兵器,弓弩还是得用上一阵子。当然,范阳军和卢龙军正当契丹这种强敌,在州郡兵当中优先换装是极有可能的,只是换装也需要操练一段时间,契丹人这么快就南侵报仇,就算是陛下早想给范阳军和卢龙军换装,这时候也来不及了。但愿这一仗打完以后,两边可以消停个半年的吧,那样俺们就赶得及换装火铳了。”

    “对哦,这个秋天里守住了古北口,等明年俺们就可能换装火铳了……到时候就可以像当日伏波旅那样打契丹兵……”

    赵曼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再一次趴到垛口察看北面的状况,只是这一次他不是眯着双眼仔细扫视峡谷,而是双目灼灼地遥望远方,眼光中充满了希冀,这时候真要是北面有什么动静,赵曼雄却也未必能够发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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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止不住的营啸

    

    第二十六章 止不住的营啸

    晴朗的夏日,温热的南风,茂盛的草场,肥壮的牛羊,还有骑着骏马的弥里吉……

    这是北安州北面属于积庆宫提辖司的一个牧场,弥里吉是牧场中的一个快乐的牧奴。是的,虽然弥里吉只是一个牧奴,一辈子都只能生活在这个牧场,婚配都是主家定好了的,平常的放牧生活稍有不慎就会被主家鞭打,弥里吉仍然是快乐的。

    这个牧场位于滦河与柳河之间,两条河流就在牧场南边不远处交汇,河流冲积到这里的泥土让牧场的土地变得极为肥沃,牧场的水草也是非常的繁茂,在弥里吉的记忆当中,这一片草场就从来没有遭过旱。

    阳光下,花斑徜徉在齐膝高的牧草丛中,这匹马从生下来起就跟着弥里吉,已经都跟了有六七年了,一人一马之间就像家人一样亲近和默契,弥里吉想去哪、要做什么,根本不需要有多余的动作,花斑就全都知道了。

    南风拂过草海,露出了成群的牛羊,这些牛羊都被丰茂的水草养育得肥肥壮壮的,而且只听弥里吉一个人的话。虽然说一到了秋天就会有半数以上的牛羊要被主家拿走宰杀贩卖,多少让弥里吉有那么一些伤感,但是想到主家满意的笑脸和赏赐给自己的那份羊肉和干酪,弥里吉的伤感也就迅速地随风而逝。

    日子就是这么一年年的过下去,等再过上一两年,主家还会从邻近牧场找另一个牧奴家的姑娘配给弥里吉,然后这个牧场上就会有弥里吉夫妇和小弥里吉快乐的一家……

    可是一切都在秋天来临的时候变了……自从那个萧斡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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