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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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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归服马楚,至周行逢时仍然未变。”
果然是有学问的人就喜欢讲古,范质居然也是在表态之前先来上这么一段,然后才是表态:“当时在铜柱之上勒名的蛮酋,计有彭、田、覃、龚、向、朱六姓十九人,如今五溪蛮人的酋长仍不外乎这些人的子侄。陛下只需要以不测天威召其归明即可,蛮人若有违命,陛下天威岂是马希范之辈可以相提并论的,我军又岂是马楚军队可以比的,届时麾兵重创其魁首,余者定当慑服。”
马希范居然还是马援的后代?别又是攀附的吧……不过溪州的铜柱盟誓真的是效法马援平征侧故事?马援立的那根铜柱可是在象浦(治今越南广南省维川县南茶轿)哦,是在现在的交趾哦,这马革裹尸的后代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作为效仿的铜柱居然立到了湖南。
唉……只是这么干的话,听着就好像是用大周的军力扶植一个湘西山区可能的努尔哈赤嘛,一不留神说不得就要被反噬的。
也罢,大明会被李成梁的干儿子反噬,关键还是自己没有做好,内部完全坏掉了。自己如果不行的话,即使不是被自己培植起来的蛮夷反噬,也会被其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蛮夷捡了便宜。
再者说了,这南方的地理、气候和地缘也与辽东截然不同,并不能就这样简单地进行类比的。在自己所知的历史上,并没有听说南方出过太大的乱子,说明用这个办法在南方山区还是挺有效的。明朝的时候固然是闹出过奢安之乱,那也没有真正伤筋动骨,而且团结在中央政府周围的土司还是占据绝对多数的嘛。
另外,就是看一看前面的马楚在处理蛮人的问题上的做法,基本上还算是成功的,那个什么铜柱盟誓也的确是管用的。马楚末年蛮兵洗劫潭州,本质上来说还是马楚内部矛盾激化,那些个蛮兵严格说起来只能算马氏兄弟其中一派的雇佣军,并不是违反盟誓叛乱。
如果羁縻之策可以见到速效的话,那就先这么羁縻着吧……让自己有精力尽速兼并诸国,从而集中起整个汉地农耕社会的资源、力量,然后再削夺定难军的事实**,将夏州那一块牧场收回来给禁军牧马。
有了这些条件之后,出燕山北伐契丹就应该是可行的吧?不说将契丹彻底灭亡这种大话,至少也要将其重创,将其驱逐到极北冰原上去养驯鹿,这才对得起契丹历年来在中原汉地的杀戮抢劫。
等到做好了这些大事,中国实现了四境安定河海晏然,如果自己还有寿命还有精力,那时候就可以回过头来处理五溪蛮的问题,再好好地想一想,应该怎么教化这些蛮人,过程才不会太血腥,才不会严重损耗国力,才能将这块所谓的不毛之地完全化作中华热土。
“既然枢密院都是这个意思,范司徒也持此议,那就对五溪蛮初定用羁縻策略吧。即刻着潭州防御使何继筠、朗州团练使王继勋对五溪蛮施以镇抚之策,对冥顽不化者加之以兵,务必戮其魁首,夺反贼心志;对诚心向化者宣之以礼,可以仍依马氏所立溪州铜柱,令其归顺。权知潭州高防与权知朗州薛居正要密切配合两位将军,务求早日安定湖湘。”
最好就是在这几个月里面把事情搞定,南汉那边可还等着我军去教训呢。只是郭炜不能在下命令的时候表现得过于急切,否则的话底下的人因为奉承上意而不顾客观规律地去蛮干,那可就欲速则不达了。
“对了,清源军节度副使陈洪进遣使奉表京师,言为众所推,因而总领州事,以诚控告,听命于朝。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湖湘安定这桩当前的头等大事暂时告一段落,只等着拟制颁行,兼着礼部尚书的王溥随后就提及了自己的分管工作。
“陈洪进?上次清源军的军变,也是他陈洪进吧?清源军不是一直向江南称藩的么,那就去问一问唐国主弘冀的意思吧……”
泉州那种地方,一则鞭长莫及,二则到了统一的最后阶段怎么都跑不掉,根本就不值得为此操太多的心思,直接打发李弘冀去应付得了。
“陛下,夏税即将开征,鉴于去岁的大旱和蝗灾几乎让河北、京东州县的府库为之一空,臣以为可令州县复置义仓,今后官所收二税,每石即别输一斗贮于义仓,以备凶俭。”
兼着兵部尚书的王著说的却不是兵事,也难怪,兵事基本上都被枢密院给垄断了,他这个兵部尚书更多的只是一个品秩,而不是分管实事。
郭炜闻言却是一愣,这想法不错……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丰年要为可能的歉收做准备,以前把两税全部交到官仓,经常在调发军资的时候一点不留地运空,在制度上就不好控制风险。
义仓,那是把粮食存进去就非大灾之年不能轻动的,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不过……这算是存款准备金,还是战略石油储备,或者是农业自然灾害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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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荆湖事件的回响
第五章 荆湖事件的回响
“岭南刘氏僭越,自建尊号,妄称天子。昔年趁马楚内乱而越岭据有桂阳监、郴州,如今又欲图我衡州、道州。湖湘方定,我军初至南岳,旬月之内,岭南兵多有越境窥探者,刺史张勋、田守奇均有表章来报。收取荆湖之后,陛下原本意在西蜀,不意岭南如此寻衅,蛮兵尚未绥靖,岭南刘氏又来跳梁,暂驻湖湘的禁军难以抽调,不知陛下有何意旨?”
炎炎夏日,正襟危坐是相当难受的一件事,君臣因此效率颇高地处理完了几桩政务,之后,王朴终于提起了放在最后的这件大事。
距离接获衡州那边的奏章已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了,经过这段时间的消化之后,郭炜此时心中早有定计。只不过,既然是和大臣们一起计议朝政,那还是不要一言而决的比较好,先听听他们的意见,看看互相之间都会有哪些不同,这些不同又都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的,其中反映了什么问题,那也是很有趣味的一件事。
至于最后的决断,即使群臣的意见惊人的一致,而且偏偏还与自己的意见不同,郭炜也确信最终贯彻下去的方案仍然会是自己的主张,更何况这些大臣们之间就难得有意见一致的时候。
郭炜如今是越来越有自信了。
所以他马上就淡淡地问了一句:“众卿都是怎么看的?”
“既然此前的朝廷定策,荆湖之后是以西蜀为目标,方面守臣的安排、粮草的转运筹措和禁军的操练都是围绕着此一目标而行,臣以为就不可擅改。岭南意态猖狂,战力却很是有限,朝廷只需令南面守臣谨守边备,再遣一使臣据理斥责,衡山必无大忧。倒是镇抚蛮人之策还要加紧着手,等到五溪蛮纷纷归附,潭、朗均可运兵于外之时,衡山就更是无忧了。”
范质一向都是这么保守,做起计划来一丝不苟,凡是定下来的计划,那就指望着按部就班地执行完,对工作规程掐得很严,对战略态势的变化却是极不敏感。
这也难怪,他是进士出身,在朝中累迁直史馆、翰林学士、知制诰和中书舍人,文章好,辞理明晰;他又是从基层升上来的,文官的实务也都拿得住,依照常规处断政务均合机宜。他唯独就是没有真正地处置过军事机变,地方主官只做过开封东北的封丘令,缺乏封疆大吏的经验,其实就是个英明皇帝手下太平宰相的料子。
“岭南刘氏莫名嚣张,湖湘又是初定,朝廷若只是镇之以静,不足以平息岭南之气焰,不足以震慑各方觊觎。依臣之见,潭、朗应该速速镇抚诸蛮,待西南一得安靖,立即着手予岭南挑衅以强硬回击,定要让刘氏波斯胡不敢再窥探岭北。”
王著不愧是最年轻的宰相,主张十分明朗,意气风发的,在一番义正词严之后还有补充加强:“岭南刘氏当年趁着马楚内乱,越岭袭取了桂阳监、郴州等郡,我军此次若是回击,当以取回马氏故地为要。”
嗯,轻锐进取,不过也是停留在理论上的泛泛而谈,毕竟经历地方太少了,尤其是没有地方主官的履历,主要就是在朝中位居清要了。
这是一个普遍的缺陷,“宰相必起于州郡,大将必发于行伍”,这才是正道,今后要慢慢地改过来。当然,发于行伍的大将苗子不能就这么纯靠战功升上去,中间应该进武学培训一番;直接从少年武学出身的则不能浮在衙门里升迁,必须下部队,从都头、指挥使做起;相应的,科举出身的官员不经历州县不能拜相。
“桂阳监与郴州既是马氏故地,又在岭北,岭南刘氏在窃据二州之后,常以此窥视湖湘,确实不能再容他。朝廷要想全取马氏故地,虽然是名正言顺,但是非经大战仍是不能达成,不过如果仅仅定位于夺回桂阳监与郴州两地,将岭南刘氏彻底驱出岭北,这却是不难做到的。一旦收回了此二州,朝廷与岭南刘氏隔着南岭对峙,湖湘的安危就不是太怕的了。”
吴廷祚这种军校、干吏出身的就是不一样,说的都是一些实在话。
“很好!那就先让潭、朗尽速绥靖诸蛮,衡州与道州暂时严兵为备,着几位守臣便宜行事。等到潭、朗都可以腾出手来,再发兵一举收回岭北马氏故土。”
这本来就是郭炜想好了的方案,不过现在有了集思广益的由头,说出来就更为铿锵有力。
东京城滋德殿中的君臣在谋算刘鋹,兴王府的禹余宫中,就着宫中山水避暑的刘鋹却也在谋算湖湘。
“陛下让郴州刺史陆光图与招讨使暨彦赟图衡州、道州,臣以为失于莽撞了……”
敢这么和刘鋹说话的,是禹余宫使、内常侍邵廷琄,总领禁卫。此人虽然是个中宫内侍,却不是因为趋炎附势而主动自我阉割的,更不是科举应试之后被有独特爱好的南汉皇帝阉割的,他自幼就是禁中黄门,做内侍实在并非他的自由意志。
这个内侍很特别,性好文雅,重儒士,好延揽后进,知兵,关心武备,却不擅长谄媚君王,因此对刘鋹居然可以这样说话。
南汉还有一个知兵的内侍,就是邵廷琄的前辈潘崇彻,郴州就是他带兵打下来的,还在郴州争夺战中击败了南唐伐楚的主将边镐和潭州的王逵,不过潘崇彻也是做不到邵廷琄如此直言的。
刘鋹正为自己即将建立的武勋得意呢,听了这话不由得大为不快,即使邵廷琄怎么也是他的身边人,是真正的亲信,这时候心里面也是烦恶得很。
“邵卿这是说的什么话?往昔马楚纷乱,先帝遣潘崇彻取桂管诸州,辟地千里。如今楚地又逢乱局,朕自当再取数州。”
“唉……”邵廷琄倒是知道不应该再说下去了,但是他忍不住啊,于是长叹一声,直言继续:“臣受命典卫兵,曾偶入武库,验试库中各种军器,竟然发觉多数劣不堪用。先朝只不过是趁着唐末丧乱,这才据有南越之地五十余年。幸而中原一直多事,所以干戈始终不及于我国,而我朝上下愈益骄狂于四境无事,如今早已经是兵不识旗鼓,人主不知存亡啊……”
刘鋹登时脸色涨得跟猪肝似的,拉下脸和邵廷琄争辩:“若是我朝的兵不识旗鼓,却又怎能将灭楚的唐军击败?朕又如何不知存亡?你的意思不过是周军不可轻视,中朝不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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