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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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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出总结性的陈述之后,郭炜首先就襄州和江陵府的选官提出了意见:“高继冲纳土有功,朕拟授其徐州大都督府长史、武宁军节度使、徐宿观察使,原武宁军节度使赵匡赞转任荆南军节度使,翰林学士承旨李昉出知江陵府;侍卫亲军都指挥使李重进出镇襄州,任山南东道节度使,汝州刺史赵玭权知襄州。”
郭炜早就想把李重进给搬开了。
李重进的这个侍卫亲军都指挥使,那是从显德元年当起的,从高平之战后被郭荣从侍卫亲军马步都虞候提拔到都指挥使一职以后,李重进在这个侍卫亲军司的最高职务上待了整整十年的时间。
而要是算上侍卫亲军司没有正副都指挥使的时日,那么李重进实际掌管侍卫亲军司的时间就还要多上那么几个月,算起来其实是从郭威临终的时候就开始当着侍卫亲军的家的。
李重进当初就是郭荣继承皇位的有力竞争者,是郭威用亲情和自己的威严强令他受顾命拜于郭荣,从而定下两个人的君臣名分的。到了后来,则是郭荣以自身的表现让李重进踏踏实实地做着禁军统帅而不作他想的,甚至到了淮南之战的时候,张永德一度与李重进发生矛盾,二人之间更为顾全大局的人是李重进而不是张永德。
所以郭荣在临终之际调动了张永德的岗位,却很信任地让李重进保留原职,以便让他为郭炜保驾护航。当然,郭荣也不是没有防着李重进一手,所以侍卫亲军司里面真正受顾命的人却是副都指挥使韩通。
郭炜正常继位,李重进确实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在那种时候,郭炜确实也需要有人站在身后帮他稳定住禁军。禁军的四个军司,新成立的渔政水运司不算,要稳定住禁军,光是依靠新建的锦衣卫亲军肯定是不成的,而殿前司里面是不是已经被渗透得千疮百孔了,郭炜心中没有一点把握,所以侍卫亲军司的李重进、韩通、柴贵、袁彦、高怀德都是他可以信重的人。
因此,尽管在这几年来,侍卫亲军司和殿前司的将官都多有升迁调转,几乎轮替了一遍,李重进却是一直稳稳地做着他的都指挥使。
不过禁军的四个军司经过了郭炜继位之初的大整训,又经过了几年的征战与升迁转任,郭炜感觉到潜藏的危险已经确确实实地远离了自己,现在不光是锦衣卫亲军可以如臂使指,侍卫亲军得到完全掌控,就是在殿前司里面,赵匡胤的影响也应该是洗得差不多了。
所以,是时候让李重进在侍卫亲军司的影响淡下去了,而让他出任山南东道节度使,却也不算是委屈了他。从郓州到襄州,从遥领天平军节度使到实际就镇山南东道节度使,地方是一点都没有变差,气候无疑是变得更好了,而位置则是同样的重要。
当然,郭炜也还没有忘记那个二世祖冯继业:“朔方节度使冯继业移镇陕州,转任保义军节度使,家眷迁至京师,赐宅京城第一区;原保义军节度使李万全移镇定州,转任义武军节度使;原义武军节度使孙行友累表乞解官归朝,今可允之,授右神武大将军;原彰武军节度使赵匡胤起复,即赴灵州就任朔方节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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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授泉州旄钺
第十六章 授泉州旄钺
范质微微一愣:“由李令公出镇襄州,确属稳妥;那赵玭也是干才,权知襄州应该能够胜任;只是李昉出知江陵府以后,谁当为翰林学士承旨?”
李重进除了做着侍卫亲军都指挥使的实职之外,还领着天平军节度使一镇,并且在经过了历年的晋升之后,已经进位为中书令,并加开府仪同三司,年龄也不比范质小了太多,范质称他为令公倒是恰当。
对于郭炜突然决定罢去李重进的军职,让他之镇,范质确实是感觉稍微有些意外的,不过郭炜这一连串的移镇迁转意见说得非常流畅连贯,显见得其中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的,范质只是在心里面略微一琢磨也就明白过来了。
至于赵玭,当初西蜀的秦州观察判官,在王景、向训西征一役中举秦州投降,一开始郭荣就是准备授以藩镇作为奖赏的,当时还是范质在旁边一力谏阻,这才仅授了赵玭一个郢州刺史,然后又迁转到汝州(今河南省临汝市)。
从赵玭的能力才干来看,他打理襄州的民事财政应该是不成问题的;而从他这些年的为官执政来看,也是可以信任重用的。所以这次郭炜有意调赵玭去襄州,范质对此再无异议,需要考虑的只是汝州应该派谁过去主理而已,而根据郭炜近年来的风格,多半会再派一个朝官出知汝州,这样的人却也是不难找的。
郭炜拟议中的变动中真正关键的那部分,除了李重进的禁军统帅位置以外,也就是李昉的翰林学士承旨了。
在李重进罢军职之后,应该由谁来做侍卫亲军都指挥使,那是枢密院和皇帝需要考虑的事情,范质倒是不便就此多问,而且看郭炜的意思,也未必会急着任命新的侍卫亲军都指挥使,很可能就是让副都指挥使袁彦和都虞候柴贵共同掌管着侍卫亲军司吧。
不过翰林学士承旨的位置却是至关重要,又几乎是一日不可或缺的,范质作为首相也是不得不问。
翰林学士院掌管制诰、诏、令撰述之事,凡宫禁所用文词皆掌之,而在皇帝出行的时候,翰林学士则侍从以行,以备皇帝随时顾问。总之,翰林学士院整个就是皇帝的机要秘书和顾问班子,而在翰林诸学士之中,一般会选择资高望重的那一人为承旨学士,参谋禁密,权任独重。
在唐代的时候,因为翰林学士作为皇帝私人的重要性,就已经有了“内相”之名,这翰林学士承旨的职权实际上已经不只是起草文书诏制了,还直接出谋划策于内廷,分割外朝宰相议政之权,则可谓名副其实的“内相”了。唐代翰林学士入院后,必须见习一年,迁知制诰以后,才有握笔草诏的资格,若是被提拔为承旨学士,一般短期内便可正式拜中书舍人,然后入相。
郭炜倒是没有让“翰林学士承旨→中书舍人→拜相”这种路径形成惯例的意思,恰恰相反,对于这些宰相的后备人员,郭炜很希望他们能够真正经历地方的历练,然后带着地方理政经验入朝为相。
前面提拔王著稍显匆促了一些,少走了这么重要的一步,随着逐渐掌控了朝廷之后,有了缓颊,郭炜在今后当然就不必这么急切了。
以李昉的水平、能力,将来成为宰相中的一员是完全可能的,所以郭炜才会适时地把他放下去,当然对继任翰林学士承旨的人选也早已经考虑好了。
“嗯……翰林学士、知制诰卢多逊博涉经史,聪明强力,文辞敏给,朕每问以书中事,其均应答无滞,朕意以卢多逊为翰林学士承旨,司徒以为如何?”
“就依陛下命……”
范质还能以为如何?皇帝都已经考虑好了,人选上也没有什么大问题,那当然是皇帝怎么说就怎么办了。其他的几个移镇方案也都没有什么疑问,包括赐宅安顿冯继业的家眷,还有赵匡胤的起复,都说明了皇帝考虑问题是相当全面细致的。
不过仍然有一个小问题得落实了,范质还是需要向皇帝说明白:“孙行友久镇定州,自孙方谏而孙行友,十数年间,孙家于定、易两州根基深厚,虽然其累表乞解官归朝,却也不可贸然更替。”
“无妨,国初即有移孙方谏至华州之举,当时孙氏并不曾违命。如今义武军北境已经全归我所有,正是范阳军强镇,只有西山路还需备御河东贼军,此镇已经不似往日冲要,孙方进早已调任檀州刺史,孙全晖也已经调任得胜军使,有枢密院的周密部署,朕料想那孙行友会欣然赴阙。”
郭炜知道范质在担心什么,不过这种情况他已经交代枢密院计划推演了多次,已经进行了针对性的部署,他确信义武军那边不会出什么意外。
果然,枢密使王朴马上就出面来证明了:“义武军易帅,枢密院已经有了万全之策,范司徒不必担忧。”
以前孙行友确实比较跋扈,那也是因为在后晋末年契丹大举入寇的时候,孙方谏、孙行友兄弟依靠地方力量独保一方,后来又是北疆的重镇,正与幽州相接,朝廷必须依靠他来捍卫一方平安的缘故。
现在郭炜北伐打下了幽蓟,对契丹的防御压力就主要是由范阳军和卢龙军来承担,与易州相邻的契丹蔚州(今山西省蔚县)地狭兵少,仅够自保且不说,就算是蔚州的契丹军出动骚扰,易州刺史赵延进依托紫荆岭、飞狐口也足以抵御,可能通过西山路袭扰定州的北汉就更是不足挂齿了。
在这样的战略态势下,义武军已经算不得太要害了,这时候换一换节度使应该不会发生异变,不管怎么说,在郭荣和郭炜的两次北伐中,孙行友都是服从调遣的。
更何况,现在的义武军北有范阳军南有成德军,都是一时强镇,军力只会比义武军更强,而不会更弱。两个节度使,一个是坐镇幽州北平府的李筠,郭威的嫡系,郭荣的兄弟之交,郭炜的岳丈;一个是虎踞镇州监视土门堵住井陉的郭崇,郭威的嫡系,认死理的代北酋长之后。
面对这样两大强镇的夹击,手中又不掌握义武军的全部力量,还有家人在其他地方任职,想必孙行友也不会乱来。而且郭炜又不是要为难他,只是让他归朝罢了,孙行友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离镇致仕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何况他现在还能在东京做一阵子诸卫将军呢。
“既是如此,臣就再无异议了。”
范质越来越感觉到,自己又回到了原先在郭荣手下办事时的状况,忝为首相,在决策方面的影响力却是在逐日减小,除了处理事务性的工作和作出一些建议之外,存在感是越来越弱。
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的这个小皇帝的个性和郭荣几乎就一样,都是主意很大的,以前刚登基的时候还会韬晦一下,在他亲征幽蓟武功尽显之后,那就和高平之战以后的郭荣差不多了,随着他的威势日重一日,这决策的权柄也是越拿越稳了。
就像现在这样一大堆的移镇和官职迁转,其实都是皇帝一个人拿的主意,中书这边固然是只剩下被告知与届时签字的职权,枢密院那边又何尝不是只剩下被告知与做计划的功能呢?
也就是皇帝一个人管不过来的中低级官员任命,中书与枢密院还有建议权,其实最后的拍板也完全是归于皇帝的,甚至偶尔还会更动一两个人名和职位。
“清源军节度副使、权知泉南等州军府事陈洪进遣使魏仁济进贡,且言清源军节度留后张汉思老耄不能御众,请朝廷准其领州事。前一次陛下已经命其请命于唐国主即可,这次魏仁济又来,还带来了白金万两,**、茶、香药万斤,陛下以为应当如何处置?”
范质没有什么可说的了,王溥却还有事情要请旨,那就是陈洪进的这桩子说不清的事——清源军一直是向南唐称藩的,而南唐现在怎么着也是名义上奉了朝廷的正朔,于情于理朝廷都不好越俎代庖,但是陈洪进一直这么有诚意,朝廷也不好冷了外藩的效顺之心。
“唐国主怎么说?”
“唐国主请朝廷寝洪进恩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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