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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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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内中尉,据闻北军分两路南犯,每一路都不足五万人,而我军在贺州、韶州尚有万余守军,州城并不是那么容易丢掉的。北军既要分兵占据沿途城池,又要分兵围城,还要分兵拒我援军,慕容内中尉何以断言我军必败?”
慕容英武只是在自言自语,并没有向身旁的哪一个宣扬自己观点的意思,所以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不料还是有人听见了,并且还忍不住接上了话茬。
听对方说话的意思,那也是看着出征军队的人数就觉得威武雄壮必定旗开得胜的,所以对慕容英武话中所含的意思大为不满,以致于对“农夫一般的军队”这种评价就自然略过了。
慕容英武转过头来,却见说话人是典宿卫禁军的内侍乐范,开府仪同三司的品阶,执掌宿卫的要害,论资历远胜于自己,论亲信也比自己稍强,却是怠慢不得的人物。
“原来是乐太尉……我并没有说我军必败啊!只是眼前这些军队确实如同农夫一般,其战力定然不如唐国的任何一支禁军,并无能力与北军野战,哪怕是与兵力相当的北军州郡兵野战。”
说眼前这些乱糟糟的军队“如同农夫一般”,慕容英武已经是相当的客气了,他其实很想直接说他们是乌合之众的,只是面对着执掌宿卫禁军的乐范,这么说过于打脸了,毕竟他掌管的禁军也不过如此而已,所以慕容英武还是尽量地缓和了一下用词。
只是慕容英武自认为的缓和说法都很难令乐范满意。
慕容英武的话让乐范听得在那里直皱眉:“如同农夫一般?战力定然不如唐国的任何一支禁军?慕容内中尉是自唐国而来,也曾亲自率军与周军交战,对唐军和周军的认识,我肯定是大大不如的,不过光靠这么看一眼行军乘船就能看得出战力来的么?”
“……令行禁止,乃是战力之本,昔日有人用几种纯色衣甲装备军队,以齐整的阵列变换震慑群雄,正是这种道理的体现。”
听到乐范的质疑,慕容英武差一点被噎住了,一个执掌宿卫禁军的人,对令行禁止在战力方面的基础性作用居然这么陌生?南汉军上下如果都是这样的将佐,那前景就真的是太可怕了……
这样的将佐指挥这样的乌合之众,即使有自己提供的各种适合守城战的火器,怕是也很难给周军添多少恶心吧?更何况他们居然还想着与周军野战!
斜睨着乐范,慕容英武总算是整理好了自认为恰当的语句:“看这些士卒列队登船,队列不整行间嘈杂,就像是农夫赶乡间草市一般,哪里有一丝军中味道!此等军队藏在垛口后面守城尚可,若是曝于荒野之中与成列之敌会战,我怕他们是一击即溃……北军此次南犯固然没有调集其百战禁军,那些州郡兵却也是见过阵仗的,即使不能做到列阵与强敌厮杀竟日,以成列之军对散乱之卒还是可以胜任的。”
“慕容内中尉所言都是在宽阔平野当中的会战,在此种地形作战,非列阵无以迎敌,这当然是周军的强项,毕竟中原平阔,再差的军队也是那么厮杀出来的。想来当初唐军惨败于周军,就是没有利用好江南水网密布的地利,枉自集中大军与周军在平野之中会战了吧?”
慕容英武说得已经是尽量的客气了,但是他那种斜睨着人的态度,还有他语气中隐含的轻蔑,乐范却还是很敏感地体会到了,这可坚决不能忍。只是慕容英武终究做到了表面上的礼貌,乐范也不便胡乱发作,于是也就只能臆想着慕容英武在周军手下败绩的场景略加讽刺了。
“我军却是不同,或许我军兵器不如人,操练也不如人,诚如慕容内中尉所言,阵法同样不如人,但是我军是懂得扬长避短的。周军越过五岭来犯,五岭之险山高水深,辎重不并行,士卒不成列,韶州、贺州等地也是丛山峻岭,周军正是舍其所长,就其所短,即使其有百万之众也无奈我何,更不要说他们连十万兵马都没有。”
乐范刚开始说的时候,还有点强词夺理的意思,毕竟“士卒不成列”的大庾岭和临贺岭都已经被周军翻越或者绕过了,韶州与贺州外围固然是丛山峻岭,但是州城与官道还是足够平坦宽敞的,列阵而战其实根本不成问题。
不过说着说着,乐范却是越说越觉得自己在理了。没错,就是这样的,周军在中原作战习惯了列大阵,到了韶州、贺州这些平地很少的山区,大阵只会被地形割裂得支离破碎的,那些阵法完全就派不上用场,南汉军阵列散乱其实并不是训练不行,而是因地制宜,是为了适应北部山高水深的地形。
乐范的这一番话,直把慕容英武听得哑然而笑:“北军的那些禁军确实如你所言,都是在中原平阔地带征战惯了的,还真未必能够适应五岭周边的地势,不过此次北军南犯的是武平军与江南的州郡兵,楚地南部和虔州等地同样是丛山峻岭,他们何曾会陌生了山区?”
乐范前面那一段扎他心窝子的话,慕容英武倒是不想再去辩驳了,当初周军可不光是靠着兵器犀利和阵列娴熟,他们的水军其实比南唐军还要优胜,江南水网地带根本就削弱不了周军的,只是败都已经败了,再怎么辩驳都回不去的。
反倒是和乐范的这一番对话,让慕容英武有些明白过来,为什么那个郭家小儿派来进攻岭南的是南方的州郡兵。
………………………………
第十六章 宣谕
“五岭之险,山高水深,辎重不并行,士卒不成列,北军虽然屡战屡胜,却多是在中原平阔之地作战,并不熟悉贺州这等山区,而我贺州守军戍边日久,可以说登山如履平地。北军翻越五岭而来犯我,实在是以短击长……”
贺州的府衙内,奉旨前来宣谕的龚澄枢正在对一众守将侃侃而谈,说话的基调恰恰和乐范一样,估摸着这已经是南汉君臣的共识了。
刺史陈守忠殷勤地陪在一旁,虽然龚澄枢这一次代表刘鋹前来宣谕,并没有带过来一文钱、一匹绢、一粒米,只有空诏抚谕,带来的只有皇帝陛下的慰勉,但是他对龚澄枢仍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龚澄枢,那是从高祖的內供奉官起家,中宗时得内官重臣甘泉宫使林延遇临终举荐的,当今皇帝陛下宠信的两大内相之一,将女国师引荐给皇帝的人,女国师和女相在皇帝陛下面前对其美言无数。
这种人岂是一个小小的刺史开罪得起的?即使他两手空空而来,那代表的也是皇帝,既然不能对皇帝有怨言,那么对龚澄枢必然就得恭恭敬敬的。
所以陈守忠心中对龚澄枢的论调不以为然,表面上却是没有一点特别的神情。
今天是九月初十,从九月初五获悉周军越岭而来拔冯乘城、克富川县、兵威白霞,他匆忙遣使向兴王府告急,到皇帝派遣龚澄枢过来宣谕,时间仅仅过去了五天,算起来朝廷这一次的效率还是相当高的,使者身份虽然很尊贵,赶路却还是相当辛苦的。
从贺州向兴王府报信,少说也要一两天时间,而龚澄枢这等身份的人从兴王府驰驿而至贺州,怎么也得用两天的时间,这么算过来的话,朝廷其实也就是用了一天的时间进行决策,确实可以说是近年来罕有的迅速高效。
只可惜周军的行动一点也不慢,从道州江华县到贺州一两百里的官道,虽然是从西面和西南面绕着临贺岭过来的,却还应该算山路,这段路正如龚澄枢所说“山高水深”,并不是那么好走的,再说沿途城寨也都驻有守军,周军必须得一步步打过来。
但是周军一路攻城拔寨、铺路架桥,硬是挺进到了芳林(今广西贺县北),前锋距离贺州也就只有二三十里地了。如果龚澄枢再晚到那么一天两天的话,恐怕贺州城早就被周军给包围了,那时候即使龚澄枢带来了大批赏赐都是无用。
从周军的推进速度和攻击成效就可以看出来,所谓的“周军以短击长”纯粹就是兴王府那边不掌握第一线情报的君臣们的自欺欺人,中原地带的周军确实不熟悉山地作战,但是楚地哪里会少了便山水、习险阻之民?五岭本来就是南北两边共有的,岭北的那些州郡兵在这方面根本就不会差。
“……我军只需高垒清野而绝其运粮,依山阻水而射以强弩,使北军进无所得,退无所归,来日自能战而胜之……”
无视了陈守忠的心不在焉和其他将领的心中不满,龚澄枢在那里几乎是抢着吐完了自己负责传达的旨意,周军的前锋都已经到城北了,贺州城转眼间就有可能被周军团团包围,他可不想继续逗留在城内,当然是赶紧宣谕完了赶紧撤。
“……贺州应援使伍彦柔正率五万大军兼程而来,相信不日即可赶到,届时就可以与贺州诸将内外夹击,大破北军只是等闲之事。我还要向陛下回报贺州的军情,今日就先告辞了,诸位立功之日,我会与陛下在兴王府静候佳音。”
草草地交代完了刘鋹的旨意,龚澄枢也不等陈守忠等人挽留或者款待,直接就说出了跑路的意思——当然,他其实还担负着回去向刘鋹汇报贺州详情的任务,这不能算临阵脱逃。
…………
看着龚澄枢一行乘轻舟自临水顺流而下,陈守忠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旁边那些指挥使和都头们可就哄闹开了。
“呸!天使临战前来宣谕,结果敌军兵锋尚未来到城下,这个天使就落荒而逃了。”
那艘轻舟刚刚顺流远去,估摸着舟中人已经听不到岸上的声音了,一个满面虬髯的都头忍不住大声地嚷嚷起来,并且配合着开头的那一声“呸”,他还真的冲临水吐出了一口唾沫。
“内太师可是朝廷股肱,怎么可能临阵脱逃!内太师真的是有贺州军情需要向陛下禀报,一般的使者定然是说不清楚的……”
“就是~北军马上就要包围贺州城了,这个军情可了不得,其中详情非得内太师与陛下当面细说,普通的驿使怎么说得清楚?”
“这个军情不光是需要内太师回去亲自向陛下禀报,还紧急得很呢……不然内太师也不会舍弃从陆路驰驿至南乡(今广西贺县信都),再转乘驿船回兴王府了。南乡以北的贺江与临水那是多么湍急的河流,河道又窄容不下大船,内太师为了这个紧急军情可是冒着覆舟的危险呢。”
这仨却是在一唱一和,没有像第一个都头那样直接唾骂,而是选择了这种酸不溜秋的牢骚话,这倒是和他们长相稍微文弱一些相称。
“儿郎们在边镇戍守多年,朝廷久无赏赐,军卒多贫乏不堪。如今北军来犯,正是用人之际,又是内太师亲自前来招谕,俺本以为朝廷必定会大加赍赏,哪知道他就只带了一纸诏书和一张嘴过来!”
这个指挥使却是在为手下戍卒长年累月戍边辛苦却不得回报而不满,当然,如果这一次龚澄枢带来了赏赐,他自己肯定是要拿大头的,所以这种不满也不完全就是打抱不平。
“是啊……本来还以为临敌之际,朝廷多少会给军士们一些钱帛呢,结果就连一文钱、一匹绢都没有!”
在钱财方面的不满,那可比龚澄枢不愿意和他们同守孤城更令人恼火。
要说龚澄枢毕竟是内太师,皇帝的宠臣,而他们只是戍边的军将,想让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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