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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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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骁卫大将军王环和光州刺史何超正是率领水军在赵步的淮水弯道处设伏堵截可能由淮水败退下来的紫金山南唐军,因为殿前司和侍卫亲军司步军的攻坚能力足够,而步军的追击能力又不足,所以郭炜领着锦衣卫亲军的金枪军随船队行动,郭荣则在淮水北岸的赵步设立行营统一调度全军。
南唐的淮南北面招讨使朱元等人于三月初四夜间向郭荣投降,郭荣当机立断布置第二天的攻战事宜。
投降的南唐军移营至寿州城下接受围城的侍卫亲军都指挥使李重进所部看管;驻守紫金山新夺取山寨的侍卫亲军司部队连夜向东移动至总攻发起位置;殿前司部队也在紫金山外围就位总攻发起位置;郭荣中军自下蔡移到赵步;水军也要进入拦截阵地;锦衣卫亲军司的部队则分成两部分,金枪军随水军行动,龙枪军待命追击。
整个寿州前线的周军扰攘了一夜,水军到了下半夜还有机会轮班睡觉,只等着南唐军的败兵下来,其他部队则是枕戈待旦,准备按照计划于凌晨天蒙蒙亮时就发起总攻。
到了辰时,紫金山都开打好长一段时间了吧,只不过在赵步的水军楼船上根本就听不真切紫金山方面的动静。郭炜睡眼惺忪地起来,打着哈欠跑到甲板上吹了一阵凉风,脑袋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恍惚间似乎能够听到西边传来的战鼓声和喊杀声,再仔细听听却又似乎只有微微的风声。
吩咐水手打上来一桶水,掬了一把脸,郭炜晃着脑袋甩了甩水珠,这才感觉精神全部回来了。周围相当安静,负责值守的水手各司其职,一切都井然有序,所有的船只都已经涂满了泥浆,船舱外面覆盖上了湿牛皮,甲板四周大张旗帜,一些大船上的拍竿和钩拒也早就预备停当,水军已经是一副临战的模样。
“殿下,卑职就是看西边有几股黑烟腾起,想必是我军攻山已见成效,这才唤醒了殿下。”
跟在郭炜身旁的苻俊用手遥指西方,对郭炜解释着自己为什么把睡得正酣的锦衣卫亲军都指挥使摇醒。虽然也是一夜没有好好睡,苻俊的精神头可是足得很,这时候手指着西方,说话间神采奕奕的。
“唔……唔……果然……”
郭炜举着单筒望远镜瞄过去,西边那几股黑烟确实是在紫金山方向,依照常识判断和常理推断,火头应该就是在紫金山的南唐军山寨烧起来的。
“昨夜江南伪命淮南北面招讨使朱元等人这一归降,紫金山的江南军该是士气尽丧吧,恐怕是在我军的首轮攻击之下就崩溃了。这火头说不定还是江南军自己仓皇失措延烧起来的呢……”郭炜随口对战局评论了一番,然后才对苻俊问道:“右骁卫大将军他们起来没有?”
苻俊的脸上略显尴尬:“水军各级将校凌晨就在右骁卫大将军旗舰上议事,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劫杀江南败军了。此战由水军主导,一切旗帜金鼓有右骁卫大将军决断,金枪军随船各都、队都将听从水军调遣。”
南唐军的败兵终于出现在郭炜等人面前,淮水西边田野中乌泱泱的一片人头攒动,看上去已经乱糟糟的不成什么行伍队形,人人都是只顾着埋头逃窜。跑在前边的可能远远地看到了淮水堵在他们的去路,马上就转身向南,跟着后边跑的有些就懵懵懂懂地随着前边的人转身,有的却还是闷着头继续往前冲。
在一群群的南唐败兵身后,则是大股大股的烟尘冲上天际。
在淮水的上游也终于窜过来数百艘船只,同样是队形不整歪歪斜斜的,有的船只连船帆都没有张好,更不必说给船舱蒙上湿牛皮和大张旗帜这类准备了。这些船只急急地转过淮水弯道,陡然撞见面前严整以待的周军水军,多不免有些慌乱,有几艘船的船头一晃,忽然就在河流中间打横了,有几艘又是船头一偏直直地朝着河滩冲去。
随着郭炜所在的旗舰上号角齐鸣,周军的船上鼓声雷动,水军齐声呐喊,周军的战船排着整齐的队形从岸边水寨向河流中间的敌船所在冲过去。
看到周军的动作,南唐军那逃窜过来的数百艘船只更是乱成一团,竟然还有几艘船打算掉头,慌不择路之下和其他船只撞成一堆。不过在这一团乱麻中间,还是有几艘船稍微有点组织,那几艘冲着河滩驶去的船只在为首的大船引领下,抢在周军截断河面之前,擦着这一段淮水的西南岸,绕过了周军船上抛石机和弓弩的射程,顺流逃逸。
周军一时失察,居然就这么让几艘船溜掉了,却又不方便抽调船只追击,只好围定了剩下的南唐军几百艘船只,将怒火发泄到它们身上,抛石机打出的石弹和弓弩发射的火箭轮番砸过去,加上随船金枪军的一轮火铳发射,打得南唐军无法在自己船只的甲板上立足,更有几艘张着帆跑在前面的船不幸被火箭点燃了船帆。
随着双方船只迅速靠近,抛石机不再能发挥作用,火箭也因为数量有限无法持续发射,水手们手中的钩拒、犁头镖和大船中间安装的拍竿开始发威。
面对周军水手们伸出钩拒拉着两艘船互相靠近,南唐军一边用钩拒将两船顶开,一边冲上去试图砍断周军钩拒的镰头,却被周军水手投掷过来的犁头镖杀得抱头鼠窜,而金枪军的火铳更是在极力清洗着南唐军船只的甲板,让南唐军的反击陷于无力。
周军出战的船只都是高大的楼船,在钩拒的牵引下,南唐军有些船只稍小,竟然就直接被几根钩拒拉翻。稍大一点的船只能够抗住不翻,却仍然止不住两船靠拢,并且被随后周军居高临下如雨般投掷而来的犁头镖击穿船底,汩汩沉没。南唐军的少数几艘大船勉强能够和周军的楼船分庭抗礼,却因为在逃跑的时候准备不足,被拉近到十丈左右然后被拍竿扔下来的巨石砸碎。
仅仅是经过了一年不到的水上训练,加上金枪军守护住双方的甲板,周军的这支新生水军就以摧枯拉朽之势将溃逃中的南唐军水军歼灭,仅有南唐濠州监军、上淮巡检应援兵马都监郭廷谓所部幸运地逃回了濠州,完成了歼灭战的周军水军虽然顺流进行了追击,终究是追之不及。
周军在陆地上的战绩同样辉煌。
凌晨的时候,侍卫亲军步军都指挥使袁彦和殿前都虞候慕容延钊各自率领所部步军进攻南唐军紫金山山寨,刚刚被朱元投降的消息冲击的南唐军军无战心,被一鼓而下,南唐淮南西北面应援使许文稹、都军使边镐被擒,南唐军被歼万余人,其余山寨于是大溃。
溃逃的紫金山南唐军果然如同郭荣预料的那样,除了少量驻扎在紫金山东面的选择向寿州方向突围,其余都往濠州方向溃退,抢得上船的顺淮水而下结果进了周军的水军功劳簿,没能上船的就是靠着两条腿狂奔。
周军殿前司的铁骑军、侍卫亲军司的龙捷军和锦衣卫亲军司的龙枪军立刻发起追击,驻跸赵步的郭荣也亲率数百殿前步骑沿淮水北岸追赶。
这一仗,殿前司铁骑、控鹤四厢都指挥使石守信和侍卫亲军龙捷左厢都指挥使高怀德、锦衣卫亲军龙枪左厢第一军第一指挥指挥使马仁瑀、龙枪右厢第一军第一指挥指挥使王春都冲在最前列,从紫金山一路向东横扫,最终迫使南唐军溃兵要么溺死淮水要么投降,追击中总计杀、俘南唐军四万余。
周军这些负责追击的马军将校当中,尤其以王春最为剽悍,似乎就是为了洗刷某些不利的流言,王春在这一次追击战中表现特别狂猛。他随身携带着六支手铳轮番射击,在手铳打空以后就仅仅靠着一把横刀,楞是从赵步南岸又追到了镇淮军附近,超出其余诸将数十里,和在北岸追击的郭荣本人近乎跑了个并驾齐驱,而且俘获了紫金山南唐军最大的头目,也就是原本预定要替换朱元南唐北面招讨使职位的南唐武昌节度使杨守忠。
此战过后,关于王春暴得高位的种种不实流言彻底沉寂,禁军中纷纷传扬着一个大号——淮上飞将王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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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忠臣末路,末路忠诚
第三章 忠臣末路,末路忠诚
夕阳下的寿州城一片苍凉,节度使府衙前的主街上都看不到一个行人,偶尔有巡街的兵士成队无精打采地走过,踩起了街边的泥土灰尘,露出尘土中的碎骨,却也见不到一只狗来争抢。一阵风刮过,那地上的灰土就飞起来打在同样灰扑的墙垣上,残破的门扉也在风中吱呀作响,却也引不来主人的询问或者看家犬的吠叫。
节度使府的门口倒是很有人气,这时候聚集了差不多十来号人,一大群普通兵士穿着的人中间也有几个官佐穿戴的,此时都围拢在府衙门口,一个个好像都在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却又都不敢往里进。
府衙的正堂,南唐清淮军节度使刘仁瞻正努力端坐在主位,一个仆役战战兢兢地立于这个年近六旬的老将身侧,双手伸出去似乎想扶住刘仁瞻,却又不敢真扶,两眼只是忐忑不安地盯住了他,就好像一个不注意老将就会颓然倒地一般。
在下首面对刘仁瞻跪着的,则是那天在寿州东门城楼遥望紫金山的刘崇谏,寿州牢城都指挥使,刘仁瞻的次子。
“阿爹!金陵派来的援军大半年都只是龟缩在紫金山的山寨中,既不敢与兵力不多的围城北军决战,又不能给寿州解围,甚至连运送粮草接济寿州都做不到。寿州被围近十六个月,城中刍粮殆尽,百姓死伤逃亡泰半,金陵又何曾真正挂怀!如今坐困紫金山的援军又一朝覆灭,寿州早晚不保,阿爹又何必……又何必……”
刘崇谏说着话的时候,脸上激愤、委屈、恐惧等神色交替显现,结果吃刘仁瞻一瞪眼,又开始嗫嚅着说不下去了,最后只好涨红着脸收住了口。
显德四年三月初五的紫金山之战,南唐军一触即溃以后大部向东逃往濠州,不过除了郭廷谓率少数船只脱逃之外基本被歼,另有数千人因为是驻扎在紫金山东面而选择了向寿州方向突围,结果在寿州东山口被周军的庐州都部署刘重进领兵截杀,最后成功逃入寿州城的不足百人。
他们甫一进入寿州城,碰上的就是连续几天到东门来观望风色的刘崇谏,早就忧心如焚的刘崇谏得信之后更是焦虑,当下也顾不了许多,直接奔节度使府向病中的刘仁瞻进谏。
抱病而起的刘仁瞻强撑着听完了次子陈述的军情,再听到他后面的牢骚话里面隐含的意思,不由得脸上一片铁青,冷冷地瞪了刘崇谏一眼,断然说道:“臣子怎可胡乱议论陛下,指斥乘舆?这些话你再也休提!紫金山之军乃是战不利,又怎么能说其无解寿州之围的意愿?先帝和陛下待我刘氏一门不薄,无论有无援军,我都当尽忠王事,不亏名节。你下去吧……关于紫金山战事的消息,今后不得声张,你要将那些败兵看牢了。”
显德四年三月初五晚的寿州,多数人还在继续麻木地执行着作息安排,该睡觉的睡觉,该巡逻的巡逻;少数知情者则多是一夜辗转反侧,即便外表镇定如恒的刘仁瞻也是如此,所以到了第二天早上,刘仁瞻的病势越发沉重起来。
事情却是自己找上门来,不管刘仁瞻病得多重,只要还能理事,这寿州的大小事情还得找他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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