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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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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晒盐利用的是天然日光、风力和海滩,比寻常的煮盐不光是节省柴薪,还要节省铁锅的损耗,不管是在降低制盐成本以补益国用方面,还是在降低盐价以利民生业方面,以及减少铁器损耗以移作其他急用方面,那都是一举三得的好事。

    不过在这个时代,人们还不知道晒盐的技术,其实郭炜自己也只是大略地听说过,并未实地见识过具体怎么晒盐。好在现代中国扎实的基础教育让郭炜具备了相当广泛的常识,起码对于晒盐的原理概念他还是能够掌握的——不外乎就是在海边建设盐田,利用潮汐截留海水,经日晒风吹蒸发成高浓度的卤水,然后将卤水收入更高处不受潮汐影响的结晶池,进一步日晒风吹成饱和溶液,再继续晒就会析出粗盐来了。

    经这样晒出来的粗盐杂质仍然较多,不过已经超过之前用海水煎炼煮盐的品质,已经并不逊于解州的池盐。至于更进一步的经过溶解、沉淀、过滤、蒸发制取精盐,郭炜没打算大规模推广,那个需要太多的人力和能源,不是这个时代可以普及的,顶多就是在大内加工一点留给自家食用。

    供奉官张奉珪经过郭炜面授机宜之后,就被派往作为晒盐试验地的海陵监,经过荆罕儒与张延通的督导,海陵监的盐工们终于在几个月之内折腾出整套的晒盐流程。具体的晒盐工艺是不是和后世的工艺一个样子,这个就连郭炜都不甚清楚,但是比起煮盐来显然是成本低了许多、产量高了不少,由此自张崇训以下诸臣无不叹服郭炜的博学睿智。

    由于郭炜早有交代,张崇训也就没有把这事专门奏闻,只是一俟海陵监试验功成,马上就在海州、沧州等地盐监加以推广,并且派员沿海勘测更多适合晒盐的滩涂。此时听到郭炜问起晒盐试验的具体情况,张崇训少不得先发自肺腑地颂圣一番,然后才奏请郭炜许可在业已探明的登州、莱州、密州等地增设盐监。

    食盐那是百姓的生活必需品,降低价格扩大供应有利民生自不必说,而对于郭炜来说,盐业的相关产品有不少是他急需的炼丹原料,精盐固然是军器监开发署所需要的原料,结晶粗盐之后剩下的母液中也可以提取出一些特殊的原料,两位楚待诏可是盼着能够大量消耗原料来进行炼丹试验的那一天。

    张崇训如今的所为和所请是正中郭炜的下怀,增设盐监调配官吏盐工的琐事也就着落在他身上了,各地盐监除了给国家供应食盐之外,那些结晶池里面剩余无用的母液都被要求装坛运往东京的军器监。

    随着数州盐监的设立,各州海滨顿时都热闹起来,除了出海的渔民以外,当地的农民都要轮番出伕整饬滩涂,好在这时候只有大田之间杂种的麻、豆、谷子和荞麦需要收割,官府一次征调徭役又不超过户口的五分之一,倒也不至于误了农事。

    泰州东部沿海的盐城监所属海滩,泰州团练使兼海陵、盐城两监屯田使荆罕儒站在一处乱石堆上,望着眼前开阔平整的滩涂被划分成一块块田地模样,盐工们正在盐田中舀取卤水,扬鞭大声说道:“傅家三小子,朝廷许我留用海陵、盐城两监部分岁入供泰州军需与我家用,现在盐田这般扩展,增收何止巨万,买你墨门效劳应该足够了吧?”

    “朝廷天使就在一旁,荆二叔不可忘形啊。”被叫作“傅家三小子”的人身量中等其貌不扬,要是放进人堆里根本就认不出来,这时候听到荆罕儒称他小子却是毫无愠色,只是看着二人身旁的另一个人淡淡地提醒着荆罕儒。

    那人正是奉旨出使泰州的张奉珪,听了两个人的对话哈一笑:“无妨无妨,荆团练仗义疏财,墨门甘为朝廷效力,傅三叉夤夜枭契丹使者之首,陛下均是深知的,朝廷从未疑忌众位御边将帅。”

    “陛下明见万里,也就是你傅家三小子还自以为做事机密,只管在一旁躲躲藏藏。”荆罕儒还是嘴上没有个把门的样子:“还是陛下知道我的性情,不光是许我留用盐利,这派来更作盐田的使者也是专门选的张特进之子,正是知道我好礼接儒士与名人之后。”

    “可不敢当,小使如今功业未就,只是承先父余荫列名供奉官,倒是有辱门楣了。如此微末也能得荆团练厚赐,足见团练的慷慨豪气。”

    傅三叉听到这两个人在一旁互相客气吹捧,却是再也没有插话,心里面只是冷冷一笑,这张奉珪到了泰州以后就声称自己是后唐张承业之子,也就是哄哄荆罕儒罢了,其他人如何能够相信?

    不过看得出来,或者是朝廷或者是张奉珪本人,那对荆罕儒的了解是相当透彻的,张奉珪也就是这么一声称,荆罕儒居然厚加礼待,给了张奉珪钱五十万、米千斛。荆罕儒守着两个盐监,家中却一点都不豪奢,那些钱财多半就是这样折腾掉的吧。当然,他对旧日河北落草时候的故人也很不错,因为傅家和他的一点香火情,墨门也一直颇得他照顾。

    泰州盐城监的扩建已经是这样如火如荼,其他几个新建盐监的州县更是忙碌,登州的土田较少,渔民又正在休渔季,那海滩上更是民夫如潮。盐田刚刚具备雏形,已经有不少无地的农夫和无船的渔民在打听如何应募盐工了。

    与登州城隔海相望的沙门岛,其日照与滩涂其实也相当适合兴建盐场,其地又多的是配军流犯,这时候却没有投入这股建设盐田的热潮当中去,张崇训计划设立的登州盐监本来包括了沙门岛的,在报呈御览的时候也被郭炜勾掉了。

    但是沙门岛上并不消停,那里没有盐监的工程,却有其他更重要更机密的劳务。渔政水运司在岛上选址设立了衙署和兵营,此刻定远军和伏波旅的一部正在苻俊的督率下修造屋宇营寨,整个沙门岛的驻军几乎全部听从其调配,岛上的配军流犯更是悉数过来服劳役。

    “快点!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现在不赶紧修好了营寨和库房,等季风来的时候吹垮了土堤、掀翻了屋顶,朝廷责罚下来,我不好受,你们就更不用想好活。”

    沙门岛驻兵的一个小都头一面吆喝着,一面瞅准了一鞭子抽向挑土、夯土的人群,“啪”的一声将一个四十岁上下的文士抽了个趔趄,粗布上衫居然就被这一鞭子抽得破裂开来,露出里面的白净脊背,那背上的一道鞭痕令人触目惊心。

    赵普闷哼着受了一鞭,既没有大声抗议,也没有回头怒目,只是低着头咬咬牙,继续奋力夯土。烈日暴晒下,他的头脸、颈项和露出衣裳的两手都变得黝黑发亮,唯有衣裳裂口处露出的肌肤显示着这个人曾经优裕的生活。

    沙门岛的驻兵其实一般不会这么粗暴,因为流配此处的大半是有罪的朝官和霸府僚属,只要天子和藩镇有个回心转意的,这些流犯就有可能东山再起,小小的州郡兵还真不敢超越刑律开罪他们。但是最近赵普受到的待遇很奇特,这个叫刘安仁的都头几乎时时处处地针对他,手中那个鞭子好像就是专门为了赵普准备的。当然,有赵普挨鞭子为示范,其他并不曾受罪的流犯也变得兢兢业业起来,这恐怕是刘都头自己都没有预想到的良好效果了。

………………………………

第十九章 外镇的日子

    

    第十九章 外镇的日子

    沙门岛上的赵普正在饱受折磨的时候,在契丹的南京道,檀州城的南门外,有一个人斜倚在城壕边上,虽然连站起来都是乏力,却还在极力地向南眺望。仿佛是在那一瞬间与数千里之外的赵普有了通感,他能够感觉到赵普被鞭笞的痛苦,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压抑的狰狞。

    透过这个人略微有些扭曲的面容,依稀还是可以认出来此人就是当日偷渡白沟河的赵阔,被赵普罪案牵连到的族弟。

    石敬瑭以割让幽州、云州等地为条件,求得耶律德光的援助争夺帝位,从此中原北部边境的十来个州就属了契丹。因为这些地方历来属于汉地,相比起契丹的传统领地来农业、手工业都发达得多,人口也是相当的稠密,耶律德光即以幽州析津府蓟城也就是现在的北京附近为陪都,将其称为南京,并且将周边的州县都划入南京道归其管辖,以加强对新占领地区的统治和掠夺更多的财富,并以其作为进一步进攻中原的跳板。

    蓟城既然已经改称为南京,原先契丹在征服渤海国以后,于原渤海国都设立的南京辽阳府就改名为了东京,地点大约就是在现在的辽宁省辽阳市,而在今内蒙古巴林左旗的临潢府仍然是上京。

    檀州也是属于石敬瑭割让的诸州之一,也就是今日的北京密云,这时候则属于契丹的南京道管辖,位于蓟城的东北面。从檀州再往东北行就是古北口,所以檀州也是处在山后与山前的交通要道上。

    赵阔偷渡进入契丹之后,投谒过多家军府,试图以自己对中原的了解干策于契丹贵人,却是处处碰壁,不要说是南京留守萧思温了,就是一般的节度使、刺史都懒得理他。契丹国里面的汉人本来就不少,南京道这里尤其多,就是说到对中原的了解,当初耶律德光打进东京也搜罗了一批后晋的文武百官,那些个喜欢……愿意用汉人的契丹贵人手下已经有一大帮的汉人文学之士了,赵阔在他们面前确实是毫无优势。

    投靠契丹贵人不成,赵阔转而又想投亲,可是赵普家已经是幽州当地赵姓中的支脉了,赵阔更是支脉中的支脉,幽州的赵姓嫡脉正支根本就不认他。亏得赵阔还有足够的坚忍,也幸好有些契丹贵人虽然不待见他,在打发他走人的时候还是会给他几个钱,于是赵阔居然就打听到了一点点希望。抱着这么一点希望,赵阔辗转挣扎着跋涉到了檀州,打算来投奔一个失宠的后族子弟。

    可惜他来得很不凑巧,那个汉名叫萧乾的祗候郎君正好去城南的银冶山游猎,并且顺便巡视该地的银冶状况去了。

    这一等就是大半个月,檀州虽然狭小偏僻,却正巧位于一条主要的驿道旁边,消费那是着实的不低,赵阔转眼间就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此地却又没有什么贵人高官来给他打秋风,于是这几日赵阔已经混得去露宿城隍了,只能在白天饿着肚子守在南门苦等那个萧乾回城。

    也算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半饥半饱风餐露宿了将近十天以后,赵阔终于看到了希望,从檀州城的南面而不是驿道所在的西南腾起了一股烟尘。

    已经饿得头晕眼花的赵阔强打起精神,撑着城墙站了起来,慢慢地挪到了吊桥的旁边,只是两眼直直地瞪着南方。

    那股烟尘自南方滚滚而至,远远地形成了一条土龙的形状,到了城门附近才渐渐地平静稀疏下来。打烟尘中慢慢显露出一支二三十人马组成的骑队,队伍中间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扛着一面大旗迎风飘洒,队伍的最前方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贵介郎君意气风发地控马而来。

    随着骑队跑近吊桥,这些骑手纷纷手把缰绳压慢了马步,守门的兵丁也赶紧挪开了堵在城门口的拒马,那个打头的贵介郎君刚刚驭马踏上桥面,就听见前面一个嘶哑的声音在大喊着:“来的可是萧乾萧郎君?”

    此时的扬州早已经不是杨广游幸时候的江都了,更不是风流才子念念不忘腰缠十万贯骑鹤而游的那个扬州,同样也不是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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