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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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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里面双方就几乎已经脱离接触了。
萧思温万万都没有想到,周朝的那个新君是不动则已,一动就是雷霆发作。应历十一年的四月二十四,缘边巡检的易州、固安远拦子第一次向南京急报周军大举入侵,当天岐沟关就宣告易手,易州的汉军和汉人守将几乎就是在刚刚见到周军旗帜的时候就开城投降了。
到了第二天,固安的汉军和汉人守将也是闻风而降,涿州因为有南京统军司的兵马和耶律昌术在,勉强多抵抗了半天,到了晡时还是不支。随着守卫涿州南门的汉军开门投降,耶律昌术只好带着统军司的兵马从北门仓皇而出,然后在涿水和刘李河岸边被周军连续追杀,耶律昌术只落得个仅以身免。
远拦子几次报来的消息就是周军已经从固安渡过了桑干水,正沿着河边向南京快速推进,从周军前锋到南京的沿途已经没有了重要关卡和强大兵力进行阻击。耶律昌术带来的消息更多一些,据说这次周主和应历九年一样是和手下大将分道并进,连将领都是一模一样的——傅元卿和李崇进,在耶律昌术当面的就是西路的李崇进,东路攻克固安之后渡河北进的就是傅元卿。
“周军的来势相当凶猛,而且兵力数量众多,其攻击锋芒极锐。各城的汉军又是心怀两端,此时若是我军贸然出城迎战,苟有临战不利则必酿后患。南京经过历代数百年的经营,城高池深战具齐备仓储充足,非敌军急切间可以攻取。我军不如收缩回南京城内守城,避开和敌军决战,顿兵以老其师,待周军势竭缺粮而不得不回师之时,我军再蹑而击之,定然可以取得必胜。”
南京副留守刘守敬本来是坐在萧思温的左手下边闭目养神的,结果歇了很久都听不到有人出声发言,把浑浊的老眼睁开来四下里一看,耶律昌术正低着头等待挨训,诸将只在那里面面相觑,而萧思温则满脸期待地望着众人。刘守敬心中暗暗地叹了口气,老头子都已经是行将就木的人了,到了这样的关键时刻却还是要老头子出来说话,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总算是有人挑头了,萧思温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刘守敬虽然也是汉人,却与其他心怀两端的汉人不同,从他祖父做大唐的卢龙军节度使开始,刘家就算是幽州的土著了,对辽国的忠心还是可以期待的。何况刘守敬做南京副留守多年,辅佐过萧眉古得、耶律娄国和自己连续三任的南京留守,始终都是忠心耿耿兢兢业业的,他的儿子刘景更是在行宫做翰林学士,有了他的支持,自己的决断应该不会太被皇帝怪罪吧。
“副留守说的甚是。据各处远拦子报来的军情,周军此次来的总数怕不有二三十万,比南京道的全部兵力还要多。而照方才涿州刺史所说,西边周军的李崇进部攻城野战都煞是犀利,若是统军司贸然出战,国人一时失利的话,在南京的汉儿与渤海人恐怕就要阴连周人了。”
萧思温首先附和了刘守敬两句,再将危机扩展夸大了一番,然后环视了众人一眼,接着和盘托出了自己的主张:“我意以为,敌军势大,不如将南京附近各个州县的驻军全部召入南京城,据深沟高垒以抗周师,同时急派使者往行宫,请陛下亲率大军南征以彻底击败周军。在陛下驾临南京以前,还可以往云州和河东促请援军,力保南京不失。”
“这却不可!如果周军真有二三十万,南京道驻军确实难以胜之,派出使者敦请各处援军乃是必然。只是南京周边州县的守军万万撤不得,如此庞大的周军辎重输运必然繁重,粮道须臾断不得,有这些州县在,周军必须分兵攻取以保护粮道安全,南京所受的压力定然会大大减轻。而且各处援军到来,也需要有州县守军进行接应,若是尽撤各州县守军,将西、北各处援军所经要道都主动交付周人,援军到来以后岂不是还要逐次攻取沿路城池?那可就难以配合南京作战了。”
提出反对意见的是南京统军使崔廷勋,当年跟着耶律德光进过东京的一员老将,和率军反正归附刘知远的武行德好好打过几仗的。南京统军司与南京留守司不相隶属,崔廷勋又算得上是累朝宿将,却也不怎么把萧思温看在眼里,见他的主张明显离谱,马上就出言驳斥。
“两位留守所言卑职颇以为然,崔统军的补益也是恰到好处,卑职觉得其中并无龃龉,萧留守定能斟酌出一个良策来。”把这样看起来没法和的稀泥也和起来的,就是南京留守侍卫亲军都指挥使韩匡美了,耶律阿保机龙兴之臣韩知古的从侄,直属萧思温管辖的最高军队指挥官,以其身份地位都很适合来和稀泥。
韩匡美出头得正是时候,觉得被崔廷勋抹了面子的萧思温顺势得到了一个台阶,到时候打仗还得靠统军司的宫卫骑军呢,再怎么想对崔廷勋发火都是很难发作出来的。
“诸位所言甚是,我意已决,南京留守的兵力与南京统军司主力进城守御,其他尚未失陷的各个州县也须谨守城池,各处驻军除了我留守司下令之外,还要借重崔统军的虎威。我还会向行宫、云州和晋阳派出使者,请陛下诏许南院大王和北汉主出兵东进,再请陛下亲引大军南来,期于南京城下将周军一鼓而歼。”
计议已定,虽然已经到了黄昏时分,但是军情似火,各人还是分头去忙碌归属自己的那一摊子事情,南京北面的拱辰门和西面的清晋门也短暂地开合了一次,十几个骑手出城之后分别向着东北和西北方向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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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隐蔽战线
第三十章 隐蔽战线
同样是在显德八年的四月二十六,一艘小船沿着漳水溯流而下,在一片沟汊芦苇荡中穿梭而过,最后出泥沽口(今天津大沽口一带的陆地)进入了渤海。
“幸得有赵阿大在,不然谁能够想得到这拒马河过了独流口改叫了漳水,可不光是又从北面汇入了潞水,连脾性都完全改了。在上游的拒马河都还能驶得动大船,到了这漳水河道变得更宽阔了,水流量也更大了,却是处处沟汊分分合合的,一路上都是沙洲暗滩。休说是你们待会可以见到的海中大船了,就是眼下俺们乘的这艘小船不小心也会搁浅。”
这艘小船也就是在北地海边经常可以见得到的普通渔船,在上面只有三个人,一个明显长得渔夫模样的三十岁左右汉子正在专心地操舟,另外一个二十出头的书生正在对着远处的海平面顾盼雄飞,大概正在心中酝酿着什么诗词或者搜索枯肠地记诵哪个咏海的名篇,刚才说话的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
说这人是个壮汉,其实若是把他扔进幽州的人群里,倒也不大能够分辨得出来,而且他说话的口音也恰恰是幽州一带的,这就更显得稀松平常了。
那个书生被壮汉发声打断了思绪,却也没有怎么去计较,只是微微一笑,连头都没有转过去就接上了话茬:“田主事这就是在说笑了,幽州一带又有哪里是朝廷的枢密院北面房不清楚的?更别提这个暂时的界河了。只是陛下为了此次北征的突然性,才没有让田主事的属下去仔细勘测漳水航道吧。依曼卿看来,按照先帝和陛下的行事,等到这幽蓟回到朝廷治下,漳水的勘测疏浚就该开始了,到那时海上的大船怕是不光可以直上霸州,或许还能直达幽州呢。”
“嘿,俺们北面房是没有好好勘测过漳水,官家具体是啥心思俺就不知道了,只是在霸州的时候官家是要俺好好借重景云兄的,从现在来看景云兄也是当得起官家的看重。此番行动若是大功告成,景云兄和卢龙赵家可就前程似锦了,到时候连俺都要托景云兄提携一二呢。”
这个说话的田主事,却正是郭炜在枢密院新设立的北面房主事田重霸。差不多还是在九、十年前,田重霸就曾经承担着秘密使命在幽州和东京之间穿梭往来,依仗着自己幽州土著的身份和胆大心细的作风,在心向中原的李瀚和郭威之间直接建立了联系,并且通过李瀚和契丹的幽州节度使萧眉古得接上了头。
虽然因为当时的中原百废待兴,郭威根本就腾不出手去规划进取幽蓟的事情,萧眉古得和李瀚等不来周军北伐,只好自己策划着南逃,结果事情败露一个被杀一个被禁锢,这次的谍报工作似乎应该算是失败了,但是田重霸终究是在其中显露出了相当的谍报天分。所以郭炜登基之后一有机会设立新机构,就把时为东头供奉官都知的田重霸提到了枢密院的北面房主事,让他专门负责对幽州的军事谍报工作。
船上的另外两个人,却也可以算是田重霸对幽州工作的一部分成果。
这个时候距离石敬瑭向契丹割让幽州等地才不过二十多年,幽州百姓中间固然是新生了一代人,但是其中还保持着汉家记忆的人也没有死绝,他们与中原的血肉联系尚未被彻底割断。
那些不愿意接受契丹统治的人,自从土地被割让出去的那一天开始,就不断地离开故土奔向中原,像现在的成德军节度使郭崇和瀛州团练使张藏英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即使有些人故土难离,有些大家族缺乏武力做不到像张藏英那样的武装保卫举族南迁,他们也都是热切地盼望着中原朝廷能够收复幽蓟,让他们可以继续做汉民。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显德六年郭荣的亲征才能够做到基本上兵不血刃地轻取关南之地,当地汉人出身的守将大多不经抵抗就投降了,其中即便偶尔有几个打算顽抗的,他们底下的汉军也会用消极作战将其卖给周军。
这次郭炜率军亲征,碰上的还是这种局面,东西两路部队的进军途中守军几乎是望风披靡,仅仅两天时间就可以兵锋直指幽州了。
再加上契丹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块相对他们来说是生产力高度发达的地盘,于是就把这里当成了一块肥肉那样拚命地搜刮。尤其是在中原百姓驱逐耶律德光、刘知远建立后汉以后,契丹再也得不到中原朝廷的称臣纳贡,契丹贵族们在石敬瑭那里享受惯了的东西忽然间就没有了。后来的北汉虽然向石敬瑭学习继续对契丹称侄称臣纳贡,可是北汉才只有晋阳周边那么一点点地方,它能够提供的贡奉可是完全没有办法和中原去比的,所以契丹贵族们需要的金帛子女就只好着落在幽州这些他们治下的汉地,于是幽州百姓们的税负和劳役越发地沉重起来。
所以自从后汉建立以来,幽州等地百姓的南逃浪潮就没有止歇过,到了大周立国,郭威郭荣连着两个皇帝减免赋税与民生息的政策生效,幽州百姓的南逃浪潮就越发猛烈了。
不过那些南逃的百姓除了被契丹从中原掳掠到幽州的之外,大都是幽州当地的佃户,有的是被契丹显贵劫夺了土地的失地农民,真正广占土地的当地大户是很难舍弃家产举族南迁的。
年轻书生所在的卢龙赵家就是这种大户,像卢龙和蓟县的赵家,还有涿州范阳的刘家,他们不光是广占土地的豪族,而且经过数百年的经营掌握了幽州等地的基层政权,个别人甚至爬到了契丹的朝堂这个高度。
譬如出身卢龙的赵思温,虽然比不上辅佐耶律阿保机的韩知古和韩延徽那样家族迁入契丹内地混成契丹贵族的一分子,却也做到了契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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