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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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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各部族军就已经是精芜不一,各属**更是无法和皮室军以及宫卫骑军比精锐程度,这集结起来的数十万人马中间堪战的其实也就是五万皮室军、数千宫卫骑军和北院大王与南院大王亲领的五院部、六院部大军以及乙室大王、奚王所部,统算起来也就是顶多十万出头一点,可是围城的周军也就是二十万不到的样子,自己给耶律述律上表自然是要夸大成数十万的。
更何况要是战局一直拖延到秋天的话,就算这将近二十万的周军都属于精锐之师,在累月的攻城战中的损失也不大,那也已经变成了一支疲军。届时北面数十万人马来援,或许这些人马精芜不一,或许幽州城的守军比周军更加疲惫而无力和援军实现内外夹击,那援军的十万主力新锐之师在更多数量的杂军配合下,也足以摧垮周军这支顿师坚城之下的将近二十万精锐疲军了。
可是在登上城楼观摩了几天周军的攻城作战以后,韩匡美首先发现了不对。周军攻城的时候在表面上的慢,既不是一般强军在面对弱旅的时候有时会出现的怠惰,更不是号令不严组织无方的情况下出现的避战。
韩匡美越看就越有感觉,周军这是在把进攻幽州城当作了一项工程在做,就和汉人(韩匡美作为韩知古的同族子侄,本来也算是汉人的,只不过蓟州玉田的韩家自从韩知古一家迁入契丹内地以后,在心理上已经快要自认为契丹人了)平常的耕作和修河开渠一样,是那么的一丝不苟,又是那么的稳步有序,乍一眼看过去的“慢”仅仅只是表象而已。
“寅古留守,这支敌军煞是劲敌,援军若是在一个月之内不能击垮其围城的话,幽州城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是两天前韩匡美在显西门城楼上对萧思温说的话,寅古是萧思温的契丹小字,韩匡美作为一个尽心融入契丹大家庭的汉儿,又和萧思温关系相当的密切,称呼萧思温的契丹小字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句话把当时还对周军的攻击作战充满了蔑视的萧思温给惊了一跳,再回头看看韩匡美的神情,却见他一直注目着城下正在填壕的民夫和掩护填壕民夫的周军,脸上露出来的全是凝重和忧虑。很显然,他说出这句话绝非随口,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也是花了一些勇气的,毕竟这是在长敌军的威风,而且和他自己之前的看法完全不一样。
萧思温现在还记得,自己当时就与韩匡美在城楼上就此进行了一番讨论,只是还沉浸于周军行动迟缓攻击无力的思维当中的自己,和观摩周军攻城数天有了新的看法因而心中充满忧虑的韩匡美,两个人都完全无法说服对方。
一直到了今天,应历十一年的五月初六,萧思温目睹完成了填壕工作的周军开始将工作重点从土建转移到拆迁上来,幽州西、南两面羊马城内的守军在周军填壕的时候无力去阻挡干扰,现在也同样无力阻止周军对羊马城本身的拆毁,两天前韩匡美对自己所说的话就这样一句句地浮现在脑海当中,萧思温不由自主地想到,或许韩匡美是对的。
“敌军畏战已极,在如此的兵力优势之下,填个城壕也要花费好几天的时间,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做完,这又如何可以够得上‘劲敌’的美誉?现在是我军守城兵力薄弱,人数仅仅只有敌军的一成,所以无法出城反击,敌军才得以猖狂地断流填壕。可是即便是这样任由敌军一步步清理我军的外围防御,照这个进度一个月也是远远不够的,更不要说我山后大军赶来,又岂是这样畏战的敌军可以抗御的?”
当时的萧思温就是这样的自信,在这种状态下面说出来的话,让现在的自己都思之汗颜。
“不对……敌军并非是畏战,这个从前几天他们在崔统军的骑兵阵前强行渡河就可以知道。而且看掩护敌人民夫填壕的那些敌军,虽然都站在我军的弓弩射程之外,但是在阵前并没有布放拒马、铁蒺藜等物,只是用数排长枪手随行护卫,说明他们自信可以用此薄弱阵型阻挡我军骑兵出城反击,全然没有丝毫的畏战情绪。
他们之所以站在我军弓弩射程以外,只不过是因为我军的弓弩射不到他们,他们那铁管发射的弹丸却打得到羊马城和城头的我军。
想必周主是爱惜麾下士卒,不欲让他们胡乱扑城而大批伤亡,看交战的这几日,就连敌人的那些冲在前面填壕的民夫,那伤亡都要比我军守城还小。正是因为周主爱惜麾下生命,又有许多我们不曾见过的犀利兵器,所以敌军才会这样徐徐图之,像是耕地挖渠修河堤一样,慢慢地按照规划推进,小伤亡地填平城壕、推掉羊马城,最后都未必会蚁附攻城,天知道他们后面还会拿出什么能够顺利破城的新兵器来。”
韩匡美的话其实也没有太多的依据,更多的是靠着他的军伍经验与直觉,不过现在来看他的经验和直觉是相当可靠的,也是相当可怕的。
最开始萧思温他们知道的周军新兵器就是砸得崔廷勋心惊胆裂的新式抛石机,不过在攻城的时候却一直没有见到其露面。萧思温一度还以为崔廷勋言过其实,其目的是为了掩饰统军司在周军前锋面前一触即溃的惨状,真要是有那么犀利的抛石机,周军可没有道理攻城的时候不用。
但是萧思温随后就看到了周军那可以冒烟并且发射弹丸的铁棒状兵器,那初看起来是铁棒的东西经过仔细辨别之后才看出来是铁管,发射的是铅丸,发射弹丸的时候不光会冒烟,那响动也比弓弦声大得多,而且那铅丸居然比铁质箭头飞得还要远,居然还能够破甲。
万幸现在自己是在守城,而幽州城又向称高大坚固,周军发射的那些铅丸能够破甲,却打不穿夯土的城墙,就连城牒也只是被打得烟尘四起,却没怎么残破,小小的铅丸威力比抛石机的石弹可差得多了,更不必去比崔廷勋嘴里那犀利的新式抛石机所抛射的铁弹。
可惜周军发射的铅丸威力小归小,比起自家的弓弩可还是强得太多了,一百多步以外还能破甲那是实打实的,就是在城头张起布幔这种防弓箭石弹的通常办法也是于事无补。于是在周军一排排轮流发射压制之下,不管是羊马城还是城头,守军都没法从垛口探出头来攻击填壕的民夫,只能躲在城牒后面通过悬眼去打,但是那些民夫只是填壕,又不扑城又不蚁附,悬眼能够起到的作用实在是太小了。
所以萧思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军就这么按部就班地填平了城壕,速度固然是不够快,但是胜在伤亡很小,几乎不伤士气,真的是有点韩匡美所说把攻城当成工程的意思。
而就在今天,周军终于开始试探性摧毁羊马城的时候,萧思温又见识了他们的一件新兵器——在那些手持铁管发射弹丸的阵列掩护下,几排壮汉左手持着火把依次冲到距离羊马城十几二十步远的地方,点燃他们右手握着的东西,然后再把那黑沉沉圆乎乎的东西扔过羊马城,接着羊马城之内就雷鸣四闪、浓烟滚滚,同时自己在那里的属下就发出一片鬼哭狼嚎之声。
再然后,周军的那些铁管射弹兵就冲近了羊马城,而这些刚刚抛完东西的壮汉又变成了刀盾兵冲到羊马城边准备肉搏,这个时候萧思温才发觉周军真不是畏战,也发觉自从那阵雷鸣以后还能冲上去接战的守军已经少了许多。
当然,让萧思温印象深刻的还是那些周人民夫的土工作业能力,真不愧是农民出身,有了兵士们的掩护,他们没用半天时间就把羊马城给挖塌了长长的一段,这本事很明显是长年累月耕地开渠练出来的。
看着下面几乎是一边倒的战况,萧思温不由得全身泛起一阵无力感,韩匡美还真是一语成谶了。
周军在骑兵窥伺之下强行渡河用了新式抛石机,打开了局面;在调动不堪伤亡的民夫填壕的时候用了铁管射弹兵,压制住了城头的攻击,控制了局面;在破坏羊马城的时候,又用霹雳投弹预先震毁了守军的意志,把握了局面;说不定到了周军打算攻城的时候,他们还真是不会愚蠢地选择蚁附攻城,穴地攻城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好办法,但是破坏城墙和城门可就未必仅仅局限于挖和烧的手段了,天知道周军那里还会冒出些什么古怪物事来。
看样子这次周主攻幽州是准备充分志在必得啊,可惜现在待在上京的却是一位睡王,既不是世宗天授皇帝那样的中主,更不是太祖太宗那样的英主,太宗手下取得的南京膏腴之地,莫非就要这么丢掉了?
比起丢掉取得汉人金帛女子的胜地南京来,更糟糕的就是周主早不攻晚不攻,偏偏选在自己南京留守任上的时候攻,丢了城池地盘是小,自己丢了性命才是大。
早十年还是耶律娄国和萧海真做留守,他们反正是要因为作乱而被处死的,还真不如死在守城上面。晚一两年自己就要调入行宫中枢任职,上京留守高勋那个汉人会来接替自己的,这个职位变动的风早就多次吹过自己的耳边了,那时候要死也是死高勋这个汉人,而且高勋是高允韬的儿子,几个南朝都是北平王的高万兴的孙子,说不定在周朝那里还有一些人脉,可不一定就会死了。
要是这两类人在现在自己这个位置上多好啊,为什么述律皇帝不早一点把自己调入中枢呢?三年前周军报复自己扰边而攻拔束城县的时候,两年前前任周主夺取关南之地的时候,睡王都是长时间没有反应,自己怎么乞益兵乞驾幸南京他都置之不理,这一次还会是这样的吗?援军要是一直不来,自己应该怎么办?援军即使要来,什么时候才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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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燕山山麓的行军
第九章 燕山山麓的行军
萧思温正在热切盼望的援军此时才刚刚出发,只因为耶律述律的行帐是在黑山,比起上京距离南京还要远不少,萧思温派出的使者即使是马不停蹄也直到五月初五才到达。辽国的驿传系统才刚刚开始模仿中原建立起来,其效能比起中原来得要差一些那也是正常得很。
说实话,北院大王耶律屋质在五月初六就能点起兵马南下,那还是因为耶律述律少有的高效率,以及契丹皮室军和宫卫骑军一直是伴随行帐迁徙的特色。
不过兵贵神速,一直保持着游牧生活形态的契丹人更是不必读兵法也知道这一点。按照萧思温的求援表上所言,周军是以数十万主力来犯,幽州城肯定是危在旦夕,救兵如救火,可是从黑山驰援幽州路途遥远,即使契丹的精锐都是一人多马也承受不住,因此南府宰相耶律瑰引受命赶赴奚王王帐,率领其王帐军作为先锋从古北口方向驰援幽州。
与此同时,南院大王耶律挞烈也将得到诏令,西南面招讨司主力及部族军除了在鸳鸯泊等候耶律屋质大军之外,也必须派出偏师出居庸关骚扰周军的围城战,为大军的增援争取时间,并且保障大军从山后地区出至山前地区的通道。
耶律述律这个睡王都能对契丹军作出这样迅疾频繁的调动——当然,除了拍板点头以外,计划基本上是耶律屋质和南北府宰相与枢密使出的——周军就更是没有闲着。
渔政水运司的伏波旅副都指挥使赵彦徽率领的四个军此时正沿着燕山山麓向西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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