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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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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荅继续北窜。

    整整十四年时间过去了,如今和他们同时在中原得授节度使的人里面,抛开那些留下来归降了刘知远的后晋降臣不提,契丹皇族的耶律娄国和耶律郎五、国舅萧翰等人在历次的皇族内乱中死亡殆尽,彰**节度使高唐英被相州的戍将王继弘所杀,赵匡赞则因为其父赵延寿被耶律兀欲拘禁而留在了中原,两个人居然就是在契丹硕果仅存的了。

    而作为他们的直接对手,史弘肇死于乾祐之变。

    高防已经是西南面水陆转运制置使,整体负责周朝对蜀地的攻略后勤。

    因人成事的王守恩平淡终老。

    李万超历年积功升至登州团练使。

    武行德屡历藩镇,曾经因为在淮南战败失律而左授右卫上将军,现在是保大军节度使。

    何福进卒于成德军节度使改天平军节度使的时候,其子何继筠现在是棣州刺史,一直活跃在河北边防,目前正受命参与警备北汉的异动。

    李荣因为避郭荣的讳而改名李筠,这时候正在昭义军节度使的任上备御北汉。

    王饶卒于彰德军节度使任上。

    白再荣比较特殊,他当初在恒州几乎就是被军士们用刀子逼着起兵的,事后却揽了最大的功劳,又做了一个典型的接收大员,家财积攒甚多而民怨不轻,在郭威率军入东京的第一天死于军士大掠中,家财荡尽。

    “十四年了,终于又要和南朝见兵开仗,我看这些南军比那时候的晋军更要强劲许多。”

    耿崇美驻马于两面大纛之下,看着对面的周军阵营,不知道想起来什么往事,就在那里轻声地喟叹着。

    崔廷勋只是默默地看着前方,并没有去搭腔,因为关于周军如何强悍他早就说得嘴巴都起泡了,奈何耿崇美就是不怎么信。

    这不,耶律述律的诏令到了云州,耶律挞烈的一纸军令刚刚下来,耿崇美就立即点兵出发,根本听不进去自己的劝告,都完全等不及大军汇集。武定军所部加上南京统军司一共才只有三万人,还要留下了一万人来守口,余下的兵马也不管和周军如何的众寡不敌,只是生生赶着从得胜口南下,渡过了温榆河直奔幽州城。

    想当初自己比耿崇美更有军伍经验,也更得契丹主的信任,耿崇美总不过是个通事而已,在自己护送他的那一路上,都是自己怎么说他怎么听。

    现在可就不同了,虽然两人不相统属,地位也算是可以拮抗,但是耿家的地位可比自己亲厚得多,耿崇美的二儿子耿绍纪娶了韩匡嗣的长女为妻,三儿子耿绍忠娶了耶律屋质的三女为妻。

    耶律屋质是什么人?那是北院大王,正经的皇族之人;那韩匡嗣虽说是个汉儿,可是他的父亲韩知古是述律太后的陪嫁宫分人,他自己又被皇后视之犹子,现在是太祖庙详稳,就连宋王耶律喜隐谋叛大案牵连到韩匡嗣,耶律述律都是释而不问,这地位几乎就等同于皇族。

    说到底,耿家是已经获得了与耶律家世代通婚的地位,是汉儿里面类似于契丹人萧家的地位,正如韩知古的韩家在汉儿当中类似于契丹人耶律家。要对这样的人面斥其非,可不是单纯说话方式改变下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即便两个人算得上是故交。

    面前的周军确实是劲敌,远拦子根本就遮蔽不了他们的斥候,这前军还离着幽州城有几十里地,周军的一支兵马就堵住了南进的道路。

    只希望对面的周军既能够用实际战力让耿崇美认识到南军的强悍,而又不至于打得耿崇美败到不可收拾吧,幸好自己总算领教过周军的新式抛石机,不会再贸然离着周军大阵两里地之内列阵了。

………………………………

第十一章 前哨战(一)

    

    第十一章 前哨战(一)

    在崔廷勋和耿崇美一边观摩周军阵势一边议论的时候,周军的指挥官也正在打量着和自己对峙的敌军。

    比起两个契丹的汉儿老将来,殿前都虞候刘光义的条件无疑是要好得多了。

    两支军队在平原上遭遇,因为这次遭遇之前双方的斥候和远拦子之间反复争斗了许久,谁也没能奈何得了谁,所以大军相遇的地方对双方而言也是相当的公平,哪一方都没有占据地利。

    契丹多年以来都从幽州等地掳掠人口来充实自己的内地,让北境这一块经常性地人迹寥寥,遍地都是抛荒的景象。

    而自从契丹占据幽州以来,又在当地大肆地圈地,把一部分耕地变作了有利于自己骑兵通行的牧地,这在幽州城的北面尤为明显。可以说除了出身幽州安次的韩延徽这个家族,还有蓟县的赵家、卢龙的赵家以及涿州范阳的刘家,就再没有其他哪家汉人可以免去被契丹圈地掳掠的。

    两军遭遇的这个地方正是这样的一片荒原,仲夏时分荒草虽然还没有长到没膝,盖过脚踝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两军在相对平坦的荒原之中列阵对峙,身后都留着几个小高地,双方的中军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一个相对的高地作为指挥所,只不过崔廷勋和耿崇美两个人还是靠着肉眼来观察地势阵势,刘光义则是有了千里镜的助力。

    “这回契丹骑兵没敢在离我军阵列两里地以内布阵,莫不就是在桑干河边吃过亏的那支啥统军司的?见识过我军大炮的厉害以后,现在算是怕了么?可惜军器监出产的大炮还是太少,只有锦衣卫亲军有两个指挥的炮兵,轮不到我来威风了。”

    十四年前的刘光义也有十七八岁,只是那时候他还没有投军,对于契丹与中原的大战也就没有什么记忆。而且作为唐朝卢龙军节度使刘仁恭长子刘守文的孙儿,曾祖被叔祖刘守光幽禁,祖父被杀,自己被父亲刘延进带着南奔避难,家国离乱、颠沛流离已经是寻常事了,后晋末年的大灾难在他眼中也不是太特别。

    刘光义的从军历史是从投奔当时的邺都留守郭威开始的,才不过是短短十年出头的时间内,因为战功和各种因缘际会,他从一个留守府的帐前亲兵升到了殿前都虞候,已经是一员新进大将了。

    对于契丹军的印象,除了故老和乡人口耳相传的打草谷、屠城之外,刘光义也就只记得高平之战中契丹骑兵在周军的威势面前不战而退。因为自从中原军民群起驱逐契丹,后汉建立以来,契丹军已经无法深入河北的南境了,当初郭威出任邺都留守虽说是为了备御契丹,其实真正的接战远在定州、深州、沧州一线,镇州和贝州作为二线防御地带都见不到一个契丹兵,邺都那其实是北面防线的大本营。

    所以同样是判断敌军的战力和相应的战法,崔廷勋和耿崇美在那里发思古之幽情,刘光义却是在提自己真正目睹的最近那次交锋。

    “别说是没有大炮了,原先我军也没有火铳,就是凭着长枪劲弩,我军正面作战也不曾怕过契丹军。当年实在是掌握全国重兵的杜威卖主求荣,却是非战之罪,同样是这个杜威,阳城之战被手下将官士卒逼迫着出战反击,就能打得契丹主乘橐驼孤身北遁。”

    说这话的是先锋兵马都监赵延勋,郭炜在前两天接获斥候的军报,知道有一支两万人左右的契丹兵马出得胜口而南,有救援幽州城的意图,于是就近调派驻扎在幽州城西北角的殿前司部队分兵出战,以刘光义为先锋,如京使赵延勋为先锋兵马都监。

    赵延勋的祖父赵在礼在耶律德光入东京以后,受尽契丹诸部酋长的折辱,最后自经于驿馆马房之中,所以赵延勋对契丹也算得上是苦大仇深,说话间丝毫不带客气的,而且他在家人的教诲下也知道当年的一些战况。

    “呵,那倒也是,高平一战我军就还只是装备的长枪劲弩,面对着我军左翼的契丹上万骑兵还不是没敢救援北汉主,最后也只能灰溜溜地跑了。这次儿郎们手中的火铳可要比劲弩更管用,那长枪也是他们用惯了的,契丹军敢于和我军正面对敌,我定不会让他们讨了好去。”

    都是伤心人啊……刘光义不是个糊涂人,刚刚知道赵延勋被派过来做他的监军,他就已经把赵延勋的底细摸了个通透,这时候当然明白赵延勋为什么这样说话了,于是打了个哈把涌上来的情绪给带走,将重点又转回到了当前的局面中来。

    “不仅如此。现下禁军全部用火铳替换了弓弩,对射手的膂力要求不是那么高了,也不像射手那样需要训练几年才能成军,威力还比弓弩更猛,作战持续性也更好,正面迎战契丹骑兵的胜算那是大得多了。更何况这次的炮兵虽然没有配属先锋使用,其实已经在即将到来的这一战中发挥了作用。”

    “哦?这却是为何?”刘光义听赵延勋这么一说,脑筋差一点就转不过弯来,不过这才刚刚发挥不懂就问的精神,转眼之间就反应过来了:“啊……确实如此!前次在桑干河,锦衣卫亲军于敌前渡河,只靠着两个指挥的四十门大炮就让敌军上万骑兵知难而退,所以这次敌军再不敢进入我军阵前两里列阵预备冲击了。可是骑兵奔驰两里地去冲击步军大阵,就算是前面控马慢跑,到了阵前也是马力疲敝,休说是我殿前司的精兵,就是河北的州郡兵也尽可以抵得住。”

    “不仅如此。骑兵要跑上两里地,就算是殿前司的铁骑军甚至是御马直这样训练有素,那也很难保持队形的严整,更何况是契丹这类惯于啸聚而拙于列阵的骑兵。届时以不整的骑兵硬冲我军的严整步阵,那纯粹是在找死,若是敌军想和我军对射,想必都虞候的麾下火铳手都会很欢迎的。”

    “嗯……嗯……经你这么一说,那还真是的啊。这炮兵只要用过了一次以后,那对敌军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阴影,以后与其对敌的我军不管有没有大炮,敌军都是不得不防,那么我军的作战局面比起完全没有大炮来还是要强上了许多。”

    “哼,敌军不防大炮那也行嘛,到时候就会有火炮在敌军阵列中开血胡同了。陛下此举实在是深得‘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之妙啊!”

    “你又在习惯性地引用兵法和颂圣了,也亏你能够做到前一句还在咬牙切齿地诅咒敌军,后一句就转身由衷地颂圣。”看赵延勋从怀旧的情绪中拔了出来,全部精力都着眼到当前面临的战局,刘光义难得地开了句玩笑:“兵法我也学过,陛下组织的整训让我心里面都记着呢,对陛下的钦佩我心里面也有,可是这两样我就是没法像你这样随时随地可以恰到好处地说出来。”

    “那是因为你想得不深,不管是对兵法还是对陛下深谋远略的认知。单说这次让你作先锋抵敌对面的契丹军吧,为什么敌军为数两万上下,给你的兵马也是差不多两万,为何没有让高殿帅亲领殿前司全军过来以众凌寡?”

    “呃……一个是因为得胜口为契丹所据,从那里还能出来多少敌军尚未可知,高殿帅是留下来作为预备队吧。”刘光义被问得一愣,他一直习惯于听从命令,到还真没有细想过各种命令中的道理,这个时候就在勉强地榨取自己的脑汁:“另一个原因当然是要以相当的军力将契丹军彻底击垮,以此树立我军的威名。”

    赵延勋乍听刘光义这么说,斜睨着他就差一点蹦出个“蠢”字来:“前一句还算是靠谱,不过光是为了防范得胜口可能继来的敌军,高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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