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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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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列扫了过去。结果却是并不尽如人意,契丹骑兵打头的三百骑,倒下的只不过二三十,看那马匹扑地僵毙而骑手却在地上翻滚的样子,多半还是打中的马匹。
两百步的距离,即使是打骑兵这种大目标,即使骑兵是在正面冲锋而不是横向移动,命中率还是非常不理想。比起训练当中的高命中率,战场上影响这些初哥火铳手的因素实在是太多了,临敌时候的激动或者慌乱、敌骑的晃动等等,也就是算不到天气的账上去,因为耿崇美选择进攻的此时,气候晴朗而又刚刚停了风。
不过战争从来就不是比较双方最完美的发挥,因为这种理想状态并不存在。谁更能找出克制敌方的手段,谁犯的错误更少更小,谁没有犯最后一个大错误,谁就将是胜利者。
看着冲锋中的契丹骑兵倒下去的数量,殿前司的各级军官和少数在机械地装弹、射击当中还有闲暇的军士只是稍觉遗憾,他们也没有妄想过只靠着一轮铳击就可以将契丹军击溃。他们仍然在按照操典和训练习惯有条不紊地轮替着射击、退回、装弹、再上前射击这样的循环,这就是作战,结果不是他们现在就可以去想的,他们还没有这种奢侈的时间。
可是在遭遇迎头一击的契丹武定军前锋营看来,那就是极度的震撼了。
对面的周军不等他们进入骑弓的射程就会攻击,这早就在预料之中,毕竟步弓是要比骑弓强那么一点的。但是那怎么也得是在两军接近至一百步左右的时候,而且是箭矢的抛射,准头是谈不上的,纯粹要依靠步军密集阵形提供的密集箭雨覆盖攻击,对三百骑一排每排间隔十多步的稀疏阵形骑兵来说,伤害其实不会太大。
而一旦让骑兵进入六十步的骑弓抛射位置,并且骑兵开始迴转射击面对敌军步阵横向移动的话,敌军的射击准头将会更低。同样是弓箭抛射,一方以密集箭雨射击快速横向移动的骑兵稀疏阵形,一方以较稀的箭矢射击固定不动的密集方阵,谁对谁的伤害更大还真是说不定。本方的骑兵就算是扛不住伤亡,顶多不过是退回来息马饮水料,后续的骑兵会继续上前骚扰;敌方的步军要是扛不住伤亡,那步阵一旦在骑兵面前松动,后果可就是灾难性的了。
但是这一次周军远隔两百步就进行了射击,不管是伴随着射击的轰响和青烟有多么的古怪,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看不见箭矢,本方骑兵队列当中倒下了几十匹马那是事实。这样的攻击距离,这样的杀伤力和这样的准头,不是弓弩胜似弓弩。
如果这类射击并不是一次性的,如果它们可以像弓箭那样持续,本方骑兵在奔跑了一里多地以后再发蛮冲到距敌六十步的骑弓抛射区几乎就是不可能。就算是能够勉强冲过去,以周军在两百步都有如此准头和威力,与其对射恐怕也是讨不了好的,耿绍雍居然在本方遭遇第一次损失的时候就打起了退堂鼓。
随后的战斗一如耿绍雍所料,轰鸣声隔得片刻就在周军阵中响起,随着周军阵中腾起一阵青烟,本方必会倒下数十名骑兵,而且随着双方距离的拉近,连后排的骑兵也不能避免伤亡。
当遥遥望见剽悍的奉圣州祗候郎君萧撒剌,这个大辽世宗皇帝次女耶律观音的夫婿,一直冲在队伍的最前列,终于在距离周军步阵百步不到的地方倒栽下马,耿绍雍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战栗,急忙命令掌号郎君吹响了撤军的号角。
在周军火铳手持续不断的射击当中,如潮涌来的契丹骑兵又如潮而退,双方很快就恢复了起初的对峙局面,除了依然横在两军之间的铺开于周军阵前一百步至两百步这一段开阔地的上百具人马尸体,就再也没有什么战场的遗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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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武定不定
第十五章 武定不定
“崔统军,这支周军很明显并没有你说的那种抛石机,可是他们用一根铁管子射出来的弹丸比箭矢还要犀利。我在阵前听到周军射击时候发出的声响,比雷鸣也差不了多少,这是不是缩小了的那种抛石机?发射的是不是小型的铁弹丸?烦请崔统军仔细回想一下,周军在渡过桑干河的时候所用的新式抛石机,除了抛射铁弹丸的时候有雷鸣一般的轰响,是不是也会升起一股青烟?”
耿绍雍退回本阵之后,很快就从前排幸存的部下那里搜集到了战场资料,这些属下都在那里息马饮水料舔伤口,耿绍雍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分析。
周军手中所持的兵器,除了前排都是长枪以外,后面那些兵士拿的应该是细长的铁管,他们用这些铁管发射的应该是弹丸,因为本方冲在前面的幸存者见不到箭矢,却可以听见身边同袍倒下前那噗的入肉声,有时还能听见甲片碎裂的声音。
弹丸会有如此强劲确实匪夷所思,平常的弹弓和单兵手持的抛石器其威力根本就比不过弓弩,草原上一般也就是玩耍和狩猎的时候用一用,除了实在是穷得慌的,就没有谁把这个用作战阵之上。不过既然周军的大型抛石机会有革新,小型的说不定也行,大型的可以将大个的铁弹丸抛射到两里地之遥,还能在骑兵阵列中趟出一条血胡同来,那么小型的能够把小个的铁弹丸射出两百步破甲伤人也就不稀奇了。
“嗯……待我想想……是了,伴随着一阵雷鸣以后,比拳头大的铁弹丸飞过河,那时候周军河岸边的阵地中确实有青烟腾起。只不过当时相距两里多地,还隔着桑干河,那股青烟也不甚浓,要不是贤侄专门问起,我还真是快要记不起来了。这回周军阵中的青烟可要比那次浓厚得多,莫非真的是和贤侄猜测的那样,周军有了缩小后可以单人使用的新式抛石机,这支周军除了前面几排长枪兵以外都是用的这种抛石机发射铁弹丸?”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相当麻烦了,崔廷勋捋着颌下长髯皱眉苦思着。周军在桑干河一役所用的新式抛石机威力远远大于平常的抛石机,这里用的缩小版的也要比弓弩强劲得多,那么自己再要使用骑射迴转战术以图扰乱周军的阵列,因为骑弓根本就没有办法与其相抗衡,这种战术可就很难发挥了。
再看一看风向,只能说周军太会选择天时了。就像契丹人对南方用兵,喜欢在九月出兵十二月回兵一样,南军北攻最喜欢选择春季和春夏之交,这时候草原上的马力不继,吹的又多是南风,各种气候条件都对契丹骑兵不利,南朝的那些农夫又刚刚忙完给麦子灌返青水,暂时没有了太多的农活,正好可以给大军征夫运送粮秣和辅助攻城。
“是啊,敌军有如此强劲的远程兵器,用骑兵迴转射击骚扰对方阵列的办法很难奏效,而且敌军也有骑兵,虽然数量不算多,防止我军迂回其侧翼也是足够了;这个时节或者无风,即使有也多半是南风,让打草谷家丁马施双帚在敌军阵前疾驰,因风扬尘以扰敌视线的做法也不能成功;我军数量又不比敌军更多,将敌包围断敌粮道也很难做得到,我军若是分兵将敌四面围困,敌军硬生生向我军任意一方推来,哪一方都无力阻挡。真要想与当面之敌决胜,也就只有骑兵重甲环身而列阵硬冲了,只要冲破敌军的前面几排长枪兵,那些使用铁管发射弹丸的兵丁也不会比寻常的弓箭手更能抵挡骑兵的劈刺。”
自己的长子率队冲锋折翅而回,耿崇美也再没有起初的意气风发了,当下不得不承认当面周军的战斗力和自己的技穷。在分析了多种战法都难以占据上风之后,最后的那句话显然是说给崔廷勋听的,因为要论起骑兵当中配备铁甲的情况,南京统军司显然要远远好于武定军,毕竟比起草原上的各部族军单靠抢的,南京统军司还可以靠着幽州的铁匠来补充装具。就算是拿两军共同凑齐担任冲击任务的重甲前锋,那也一定是南京统军司出兵更多。
耿崇美的话外之音崔廷勋当然是听得懂的,不过他也没有保守实力的意思,先前是因为怕周军那可以打到两里地的抛石机而耿崇美却不听忠告,现在已经把周军的实际情况试探出来了,双方也就可以统一立场和意见。
桑干河之败,上京方面早晚是会追究的,先前在战局不利的时候暂时退避以保住得胜口,为援军保障进军幽州的通道,给幽州城的守军以坚守的信心,也是崔廷勋的一个自我补救的措施。现在既然和武定军合兵了,与对面这支担当阻击任务的周军数量相当,己方却是以骑兵为主,因此有那么一线决胜的机会,崔廷勋就没有道理不去把握。
守卫南京道本来就是南京留守司和南京统军司的干系,留守司的部队全部守在各个城池了,临阵决胜时候卖命的任务由统军司多担当一些也在情理之中,再怎么说武定军也是援兵,更何况他们也是会出一部分卖命人的。
幸好面前的这支周军没有大型的新式抛石机,准备冲阵的重甲骑兵可以相距他们一里地左右列阵,否则的话坐骑身负重甲的主人,甚至坐骑本身也挂甲,再跑上两里地就非得死马了,那时候还想加速冲击敌军阵势可就更难了。
决胜的时刻终于要来到了,殿前司部队自刘光义以下同样是有这个感觉。前面才两三千规模的契丹骑兵冲锋只能算是开胃小菜,一鼓之间就将其击退也称不上什么威名,实际上也才只是击毙其中的上百人马而已,能不能算成斩首还得看决胜以后本方是不是可以占据战场。
这次契丹人凑集了几乎有四五千的骑兵,看得出来都是身负重甲,大多数的坐骑都披上了甲具,看样子是打算硬冲本军的阵势了。最关键的是他们这次不再是畏畏缩缩地跑到两里地以外列阵,现在他们列阵的位置距离殿前司控鹤军的第一线长枪手不过才三四百步的距离。
“真是太可惜了!若是我手中有那么一个指挥的炮兵,不,只要有一个都四门炮的兵力都行,这一下就可以把预备冲锋的契丹重骑砸得稀里哗啦的,定然叫他们再也冲不起来。”
眼看着契丹的重骑兵在自己面前施施然地列阵,刘光义两眼冒火咬牙切齿地憧憬着,北虏的领军将领终于明白过来自己这边没有配备大炮,于是居然又敢于欺得这么近来列阵,无疑让刘光义相当的不爽。
“但愿北虏一直都用这种战法才好。先以轻骑掠阵试探,在试出我军没有大炮以后就用重骑欺前列阵,让他们习惯了这么做就好。”
赵延勋人长得其实很阳光,可是说话就是这样阴恻恻的,大概只是在面对逼死祖父的仇敌才会如此吧。
这样将来肯定会很好,陛下率领锦衣卫亲军面对契丹大股援军的时候应该会更轻松,可是当下刘光义却是头疼起来:“我要是有炮兵,当然也不会在起初契丹以轻骑掠阵试探的时候胡乱发炮,一定会留待这个时候打他个措手不及,必然会使得契丹人精心准备的重骑冲锋化为乌有。可问题是我的手里真的是没有大炮啊,让契丹的重骑就这么冲起来,我虽然是不怕的,可是长枪手那些儿郎们的负担就很重了,此战的损伤怕是不会小。”
刘光义前面之所以那么咬牙切齿,固然是因为缺少手段让敌军刚刚接战就大败亏输,更重要的根由还是因为心疼部下即将面临的损伤。重甲的步骑对抗,不能简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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