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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心-第6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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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之成看见这抹冷笑,立刻打了个手势,四名小厮动作停下,没再上前。
  不然他们是四个人,对面只有一个,就算拿着刀,四打一也是能轻易制服的。
  然后,余之成转向许问,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冷冷地道:“原来是你。”
  “你觉得呢?”许问回以一个笑容,余之成心里一沉。
  就算是许问,也不可能在大唐宫肆意妄为。
  这个少年必不可能是他放进来的!
  那是谁?
  是李晟,还是……另有他人?
  想到一个可能性,就算是余之成的手,也忍不住颤了一下。


第1018章 殿外来人
  “之前跟大人们提过,会议前晚,我没有进吴安城,而是宿在了城外。”
  许问没看余之成,而是转向其他人,自如地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汾河流经吴安城,与鱼鳞河相接,我们想去看一看周边的水流情况。虽然吴安一带不属于我们管理,但水文情况都是相通的,上游必定会影响下游。”许问说道。
  这很合理,任谁听了都只能说一句许问确实认真负责。
  “我们无意之中去了东岭村,各位可能不太清楚东岭村的位置,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
  许问站起来,走到殿中。
  那里铺着白纸,上面横七竖八写满了算式,是之前他向大家解释怎么计算披霞峰高度时的展示。
  这时,他在纸上又铺了一张,开始在上面画图。
  他画的示意图向来都像手术刀一样,精准清晰,不做艺术表达,但就算再不会看地图的人,也能一眼看懂他画的是什么。
  “这……是怎么被洪水淹到的?”李溪水是诸位主事之中除许问以外经验最丰富的一个,看见地图,立刻惊讶地问了出来。
  “我现场看见洪水发生,最奇怪的也是这件事。正常情况下,东岭村绝不可能受灾,这也是村民们毫无防备、损失严重的主要原因。甚至魏吉的父母,也因为想要儿子逃脱,而不拖累他,在他来救自己之前就用家中唯一的一把利器——一把菜刀自尽于屋中。”
  许问说得很简单,但一瞬间,所有人都联想到了当时的画面,呼吸均是一窒。
  他们转头看阿吉,阿吉低着头,手拄着地。
  地上没有湿迹,所有人注意到的都是那把菜刀。锈迹斑斑,虽然不久前才被打磨过,但仍不掩它的陈旧破烂,是农家最常见的那种。
  “这把刀……”李溪水微微皱眉,有点不忍地试探。
  “是,是我潜进水底,从湖里摸出来的。现在我东岭村,已经不复存在,原址变成了一片湖,村中大半房屋,都已经没入水底。”阿吉的口齿清晰,一点也不结巴,短短的几天之内,好像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确实。”李溪水叹了口气,回去重新研究许问画的图,肯定地道,“东岭这一带基本上是条死路,水淹到这里,大部分都会被山堵住,形成湖泊。如果附近有地下河道之类的,可能可以疏解一部分出去,但山村成湖,基本无法避免。而且就算避免,突降大灾,那些人……唉。”
  “但这水,明明淹不过来的啊?”李溪水身边一人道。
  “这必是……有人做了手脚。”李溪水道。
  “为什么?”那人不明白。
  他们说话的时候,许问的笔还没有停止,他画出了鱼鳞河的所在,然后在它偏下游的位置寥寥几笔,画了一座村庄,以及村边一座庙。
  然后,他在这座庙的旁边写了三个字的地名:龙王庙。
  刹那之间,所有人都想起来了不久之前,许问与余之成的对话。
  余之成脸色铁青,明显自己也想起来了。
  龙王庙有什么?
  有先帝摆乌龙题下的御笔亲字,正是因为如此,这成为了余之成年年都要拜祭的地方。
  鱼鳞河涨水严重,要不让大水冲了龙王庙,就要开山放水,淹了东岭村。
  于是东岭村就为了先帝题下的这几个字,做了牺牲品,最可笑的是,这几个字的存在,还是因为一个误会、一场乌龙!
  殿内一片安静。
  现在傻子才看不出来,这事必是余之献操作的。
  习惯了皇权至上,余之献这做法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但用半村人的人命换几个字,就连卞渡也说不出做得好这三个字来。
  “不对……”李溪水眉头拧得像铁丝打成的结,掐着手指算了半天,抬头道,“不对啊,就算淹了东岭村,也只能解一时燃眉之急。照水势发展,这龙王庙,还是会被淹啊!”
  东岭村位于山谷之中,其实是一条死路。它北不接鱼鳞河,南也是不接汾河的。
  所以注水入村,只形成了一片湖泊,因为水排不出去。
  当水高到一定的程度,东岭村的水势就跟鱼鳞河的平了,鱼鳞河的水还是会泄向下游,首当其冲的就是龙王庙。
  这样一来,东岭村死了人,龙王庙也得不到保全,这不是两头讨不到好?
  “恐怕他们要的,就是解这一时燃眉之急……”李溪水旁边,从刚才起就在说话的那位也是个老匠人,这时他有些沧桑的叹气,看破世事一般。
  他一生之中,恐怕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情了。
  这时,许问默不吭声,换了支笔,重新蘸墨。
  这一次他蘸的是朱砂,满笔的红色,鲜艳夺目。
  然后,他用这笔朱砂,在鱼鳞河的某处,画了一条线。
  李溪水盯着他的笔尖,看到这里,眉锋一展,道:“对,这样可以,既可以解燃眉之急,照此规划也不用担心后顾之忧。是最好的规划了。但是……”
  他抬眼看见许问,“这龙王庙,还是保不住啊。”
  “为什么一定要保?”许问同样抬眼,与他对视。
  他眉眼清俊,眼角微微下垂,看上去非常温和,为人处事常常令人如沐春风。
  但此时他的这个眼神,却像刀锋一样,凛冽地掠过,带着足以刺伤人皮肤的锋锐。
  “这……”李溪水迟疑。
  “陛下乃天之子,天下万民皆为陛下之子。李大人会为了自己题下的一幅字,舍弃自己的孩子吗?”许问问道。
  “自然不会……”李溪水觉得这有点偷换概念,但想想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只是,看来有人会以己心揣度陛下意图,用东岭半村性命,换先帝误写的一笔字!”许问提声道。
  上纲上线谁不会了,就算当今并非明君,许问也敢辨个一二。更何况一面之后,他很清楚皇帝在想什么,最想要的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只是跟岳云罗提了一下余之献的事情,让她帮忙派人查一下,她就敢让阿吉把他提溜到殿上来公开处刑。
  许问现在也看出来了,岳云罗虽然看上去任意妄为,但其实是很懂得把握分寸的。
  她做事目的性很强,所以为了达到目的,她会小心掌握一些平衡。
  所以,阿吉的行动会是岳云罗的个人意愿吗?
  许问并不这么认为。
  看来皇帝对这个晋中王,其实也不满很久了啊……
  不过,单就这件事来说,好像无法钉死余之成。
  余之献只是余之成的亲信,这件事也是余之献做的,余之成完全可以说自己不知道,是族兄的肆意妄为。
  先前在殿上的对话,仿佛也证实了这一点。
  当然,余之献无官无职,为什么有权力做这样的事?
  终究是因为余之成的纵容。
  但纵容跟亲力亲为,应该还是两码事吧……
  许问正在低头思考,突然听见一个声音,悠悠然从殿外传来。
  “你是说有人用先帝做幌子,以满足一己之私吗?”
  许问一愣,这上纲上线的本领,比他还强啊!
  他抬头看向殿门口,看见岳云罗穿着一身男装,踱了进来。
  她亮出一块金牌,许问还没反应过来,殿内立刻扑通扑通地跪了一地!


第1019章 都有啊
  便宜行走,见牌如见君面。
  这是皇帝颁发出来最高等级的令牌了,在场的大部分人都认识,一看见它,就像是真的皇帝亲临一样,整整齐齐跪了一地。
  许问晋升渠道很特殊,其实是不认识这块牌子的,但看见周围其他人的反应,也明白过来了。
  他慢吞吞跪下,眼角余光看了岳云罗一眼,心里有些疑虑。
  她这究竟是想做什么?
  岳云罗不说话,从殿门口的位置一路向里走,路过阿吉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后,她走到了孙博然的身边,孙博然是从椅子上滚下来跪下的,这时往旁边让了一让,给她让出了位置。
  岳云罗大刀金刀在最上首坐下,把牌子收进怀里。
  这时,所有人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岳云罗道:“都坐下吧。”
  皇威之下,一片噤若寒蝉,各人纷纷入座,就连余之成也是一样。
  他脸色阴晴不定,但还是走了回来,坐回了原位。
  接着,他就挑起了眉毛,看着阿吉一瘸一拐地,提着余之献,从他身边路过,把族兄扔在了地上,而且好巧不巧地,就在自己面前,距离不远。
  余之成的脸全黑了,毫无疑问,这就是挑衅。
  他当然认识岳云罗。
  大唐宫这种地方,谁能不动声色地把阿吉这样的人放进来?孙博然都做不到,只有岳云罗能办到。
  他跟岳云罗打的交道不算多,但在这个位置上,各种消息都会传到他耳中来,很多事情他不想知道也能知道。
  岳云罗的来历非常奇怪,最初出现的时候,据说是个木匠的女儿,在皇帝微服私访时无意中救了他。
  为偿救命之恩,陛下纳她入宫,封她为贵妃。
  刚开始听见的时候,余之成是有点信的,还私下跟手下拿这件事说笑过。
  但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了,狗屁,鬼才信,岳云罗这个人,绝不可能是匠役出身。
  哪家的木匠女儿,会有她这么旺盛的权势欲,会像她这么肆意妄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做了很多离谱的事情,建内物阁、开徒工试、建玻璃厂,还在近海的位置开了一个船厂,说是想建船出海看看,让彼端洋国见识大周的威势。
  老实说,她一些事做得不错,有想法有魄力,如果是个男人,确实堪称栋梁之材。
  但她是男人吗?
  一个妇人,不呆在家里相夫教子,为陛下多生几个皇子,她这是想做什么?
  难不成她以为这青史之上,还能留下她一个女人的名字?
  不过,以前的那些事情,他远在晋中,还可以当个轶闻笑话,跟别人闲聊几句。
  现在岳云罗这意思,是想狗仗人势狐假虎威,欺到他头上来了?
  余之成掀掀眼皮子,瞥了上座岳云罗一眼,大刀金刀坐下,并不惊慌。
  结果岳云罗坐下,即没有提东岭村的事,也没有提余之成。
  她注视着许问刚刚在地上画的那幅地图,以及朱砂勾下的那笔疏水的河道,问道:“这一段,是晋中范围吧?”
  “是。”说话的是舒立,他之前没怎么发过言,这时主动出声道,“鱼鳞河是汾河的支流,预计在这个地方会建一道支渠,作为主怀恩渠的支撑。”
  “你们是本来是打算怎么建的?”岳云罗问他。
  李集水千里江山图当然不可能像现代地图那么细致精确,主干道描绘得很清晰,支流就不可能那么全面了。
  所以刚才图上也只让四位主渠主事确定了各自的位置,支渠还没开始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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