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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器-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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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耳边“嗖嗖”的风声,布娜感到自己象趴在一只苍鹰的背上,脚下的房屋,在快速向后掠去,两人就象是在蓝天上,zi you自在的飞翔。她紧紧地抱着他,偷偷感觉着情意缠绵的味道,连骨头都仿佛要酥了。她闭着眼睛,一丝安全感,非常惬意,似乎香魂飘飘荡荡,仿佛要脱离躯壳飞出去。

    为了甩掉尾巴,虞松远走的是“之”字形,不停地变换着方向。街道两边的地面上,住着不少难民。不时有男人、女人看见他们在房顶上飞,发出一阵阵惊讶的大叫声。

    不知“飞”了多久,忽然,远处jing笛声一片,布娜悄悄地睁开眼。“信号旗”的sāo扰,已经惊动了整座城市。只见jing灯在很远的地方不停地闪烁,很多jing车都在凌晨黑暗的大街小巷子内穿梭巡视,吓得她差一点叫出声来,一下又紧紧地闭上双眼。

    越过郊区后,城区楼房多了起来。多数是三四层高的老旧楼房,且都是连在一起的。虞松远不时顺着楼房的水管、衣架等凸出体,快速攀上楼顶。然后,又快速顺着楼外的管道、阳台、甚至晾衣架等物体,快速下楼,什么也挡不住他,简直如履平地。

    更多的时候,是直接从三四层楼顶上,一跃跳下,无声无息。

    布娜悄悄地睁开眼,她已经不再害怕。怀里的这个中国男人,简直比猿猴还要灵敏,又力大无穷,体力似乎无穷无尽。几十分钟了,他一直背着自己从南郊,从城市的顶上“飞”过了市中心,离贝塔公寓已经越来越近。她知道,此时她才真正安全了。

    怪不得无所不能的“信号旗”,这么多人干不过他们二个人。布娜忽然感觉到一股安全感,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舒服极了,也刺激极了,眼里竟然不自觉地热泪盈眶。

    终于,虞松远在一个四层楼高的高大的建筑物顶上停了下来,隐身在一块大大的广告牌后面,悄声观察着远处的贝塔饭店。

    这个四层高的建筑物前面,是几棵树木,上面缠着乱糟糟无数的电话线。远处的饭店灯火通明,周围极其安静。饭店门前,还有两个清真之国的卫兵在站岗。

    “这座叫拉合特的旅馆,又叫贝塔饭店或贝塔公寓,是贝塔小组的基地。这里防御严密,‘信号旗’是不敢来攻击它的。”布娜悄悄趴在他耳边说。

    “好,既然这里安全,闭上眼,我们下去!”说着,虞松远一跃而起,从四楼顶上飘然而下。布娜没有闭眼,也没有惊叫,她只是再一次被惊得目瞪口呆。

    轻轻地落到建筑物旁边的树木旁边,虞松远将她放到地上,她一屁股无声地坐到地上,象面条一样,全身上下,一点感觉没有。“你怎么了?”

    “抱歉,坏了,我双腿、不,是全身,怎么一点知觉没有,脖子也好象要断了……”布娜痛苦地说。

    “不要紧,一会就会好的。你的腿只是贯通伤,没伤着骨头,一会你自己能走进去吗?”说着,虞松远先不停地帮她揉着双腿,然后将她抱了起来,慢慢在地下走动,“现在怎么样了?”

    “好一点了,很难受,不过有点感觉了。”可是,手一松,她“哎哟”一声,又一屁股坐在地上。

    “摔疼了说明已经快好了。”说着,他先从一棵树上,折下一根树枝,让她柱着。然后才将她扶起来,慢慢地在地上来回走了几圈。再慢慢松手,她自己终于能跛着腿,柱着树枝,慢慢走了。

    但她不是走向饭店,而是走到他面前,先把头上的丝巾解开,露出一张年轻女人的脸庞,容颜俊秀,唇红齿白。特别是藏匿在男人巴袍下的体态,娇小而又难掩妖娆。她也就一米六五,虞松远可比他高出一大截。她仰着头,俏脸如花,“请低下头,中国朋友!”

    虞松远没明白什么意思便木然地低下头,她一把将他的脑袋死死抱住,紧紧地亲吻着他的双唇。虞松远大惊,这可是清真之国,这可是个信奉伊斯兰教的姑娘啊。而且,而且不是一般的唇吻,是不折不扣地法式舌吻。

    他的脑袋嗡地一声,完全短路了。她的小舌头已经冲开防御,与他的舌头紧紧地交缠在一起。虽然是长途负重奔跑之后,浑身的疲惫感,一瞬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身体随即产生了巨大的反应。

    布娜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放开他,伸出小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然后仰着清秀的脸庞,扑闪着长长的睫毛,俏皮地说,“这可是我的初吻噢,但与爱情无关,这是你应得的奖励。对了,你送我进去,你的同伴肯定在里面等你。再说,你救了我的命,让我用红糖和nǎi茶、鲜美的早餐,好好招待你。”

    虞松远胸口地动山摇地跳着,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嘴里赶紧说,“不用,不用,乘现在安全,你快点进去,我看着你走进去,然后自己撤退。”

    布娜只好再一次亲吻他的双唇,然后自己柱着树枝,一跛一跛地走向饭店。走了几步,又掉过头来,在晨光中灿烂地笑了,“谢谢你,中国朋友!真希望,和你在一起战斗!”说着,还衣袖挥舞间,俏皮地送来了一个飞吻。

    虞松远看到她消失在饭店大门内,心里竟然有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失落感。这才脱掉夜行衣扔进旮旯里,jing神跟着迅速萎靡下来。他佝偻着腰,抄着手,歪歪扭扭的,象一个疲惫邋遢的难民一样,慢慢悠悠、松松垮垮地回身而去。
………………………………

第二十六章 又没人和你抢

    晨曦将尽,远处的街道逐渐清晰起来。

    虞松远摸摸嘴唇,想想刚才的这两个“安慰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最近一次吻林雪,都是快一年前的事了,早已经想不起什么滋味。他忽然想到,林涛背着一个黑胖大个子,也要跑这么远,老天爷,这货肯定累大熊了,还享受不到这个安慰奖。

    想到这里,这让他虽然感到有点恶俗,还是忒舒服地笑了。

    男人的小心眼大爆发,没等心里爽够,刚转过一个巷口,果然见林涛坐在脏乎乎的街道边。不远处的花坛下就是一堆粪便,苍蝇横飞,气味难闻。一条站在灌木下流着口水的流lang狗,盯着林涛,馋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

    马路对面,一个卖烤馕的老人,孤零零地忙活着。几个饿着肚子的难民孩子,围着烤炉,流着口水痴痴地发呆。

    此时的林涛,根本顾不上周围的环境好坏,他就象一个山人伊斯兰共和国难民一样,一身巴袍,从上到下皺巴巴、脏兮兮的。身前一块油布上,是一堆刚买来的热馕,足足有二三十个。手里还捧着一张,正在狼吞虎咽地大口咀嚼着。

    这货是把老人的烤馕都买下了,怪不得老人烤炉摊前生意清淡。

    已是冬季的老城区,凌晨时分空气中竟然有一层淡淡的湿气,冷嗖嗖的。背着一个成年人,疯跑狂颠了半个城市,此时,忽然一阵寒冷袭遍全身,让虞松远打了一个战栗。

    见虞松晃晃悠悠、邋邋遢遢地走过来,林涛连头都懒得抬,只顾得上递过来一张焦黄、温热、喷香的大馕,嘴里含糊不清地哀鸣道,“老大,你不用激动,我根本不是在等你。老天爷哪,背着狗ri的大肥猪,足足有一百六七十斤,跑了足足十来多公里。我是实在他妹的累得走不动了……”

    虞松远其实也累坏了,接过热馕就大口撕咬、咀嚼着,心里仍在暗暗地、不断地美着,美死了。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尽管你不是等我,兄弟我还是有点激动。你小子完全是自找。干吗不背那个年轻女人,她要轻多了。难道,你觉得自己劲比我还大?”

    “不是那样。你掩护我先撤离,生命攸关的大事,脱离的时候,你得‘飞’才行!”

    虞松远哈哈大笑,果然恶俗地说,“你真笨死了,告诉你不要吃醋噢。刚才那个isi女特工,漂亮xing感,临别时还感恩戴德,抱着兄弟,来了一个法国湿吻。那胖子没吻你?”说完,还故意回味无穷地嗒嗒嘴。

    “我靠,我不会这么倒霉。那死胖子胡子里不干不净的,他要是敢吻我,我绝对砸烂他的猪头。不行,亏死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肯定没山德拉漂亮,回去我得让拉拉姐补上这个情。”

    林涛终于缓过气来,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就在这时,那些围着烤馕炉子前的男孩女孩,一个一个赤着脚、浑身脏兮兮的,畏畏葸葸,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他们围成一圈,嘴里流着涎水,目光紧盯着他们手中和油布上的热馕。

    “先排队,一人一张。不要抢,你有点风度,女孩先来,男孩后来。都有份,一人一块,分完为止……”林涛一边吃,一边一人一张,吁吁叨叨地将面前的一堆烤馕,全部分给他们。可孩子越聚越多,一个个巴巴的,只一会儿,一大堆就全分光了。

    还有两个也就四五岁的小女孩,两条黄鼻涕拖得长长的,不时用衣袖胡乱抹一把。由于小身子单薄,挤不过人家,自己弄到最后,一看油布上什么都没有了,竟然小鼻子一抽,小嘴一咧,哇地一声,尖声哭了起来。

    凌晨时分,两个孩子的哭声特别尖厉、刺耳。虞松远和林涛再也吃不下去了,只好将手中吃了一半的馕,递给她们。

    这时,远处那个卖馕的老人,用盘子端着一壶香浓的nǎi茶和两个刚出炉的烤馕,走了过来,给他们倒上热腾腾的nǎi茶。林涛用普什图语说,“谢谢你的馕和nǎi茶,可我已经一个卢比也没有了。”

    老人蹲在地上说,“不要钱,不要钱,好心人,我替这些背井离乡的可怜孩子们感谢你。你们不是白沙瓦人,听口音是伊斯兰堡来的,也是要去参加圣战?真主安拉做证,闯进园子的豺狼,终究是要被赶走的。”

    虞松远点点头,先将两个热气腾腾的烤馕递给正在狼吞虎咽的两个小不点。还伸手拍拍她们瘦小的后背,“慢点慢点,别噎着,都是你们的,又没人和你们抢。”

    他喝了一口热nǎi茶,茶里还格外加了红糖,然后才顾得上回答烤馕老人,“是的,是的。用你们帕坦人的话说,‘豺狼再凶猛,也猛不过猎人。’”

    在西北边境省,人们没有因大量难民涌进,并影响和改变了他们的生活而心生怨怼。他们慷慨热情,卖菜的,公共汽车售票的,卖干果的,都会以一副主人的姿态,热情地、甚至以“免费”的方式,欢迎远方来参加圣战的客人们。

    虞松远和林涛,都为北极熊感到悲哀。军事超级大国,拳头够硬,打败一个弱国、穷国、小国,何其容易。可要占领一个民族,驯服一个民族,却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城市已经完全醒来,阳光象一个羞涩的女孩,刚露出一点笑脸,温度就开始慢慢升高,寒气逐渐消褪。夜晚都无法恬静下来的老城区,此时又开始了一天的喧嚣、忙碌。

    灰尘滚滚的街道,轰隆轰隆、妖艳绚丽的公共汽车,若无惹事坐在车顶上的人们,吵吵嚷嚷的大巴扎,破烂不堪的院落和楼房,肮脏得无法插足的地面,路边小树下不时能见到的粪便……

    太阳从东方升起时,两人就象两个落泊的难民,迎着朝阳,步行返回新城区。

    回到“通讯社”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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