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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国高手-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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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身子没有被玷污。
    柳如是抬眼四下一看,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非常典雅的屋子,很像自己在绛云楼家里的摆设,不但家什用具都华贵不凡,琴棋书画、文房四宝样样俱全。
    “这是哪儿?是谁家的屋子?我怎么会在这里?”柳如是怀着满腹疑问,坐起身来。
    头还是有些昏沉,但已经能行动了,柳如是下榻往门口走去。
    “有人吗?”边走边轻声喊了一句。
    “唔……”听到她的喊声,门口进来一个俏丽的女孩,看年纪也就是刚刚及茾,看妆扮是个婢女。
    女孩眼里闪着欣喜,嘴里支支吾吾,手上却是比划个不停。
    “你是何人?”柳如是问道。
    “唔……”婢女仍是不答,双手比划一捧,比划了一下。
    “你是哑巴?”柳如是不明白她的动作代表何意,于是问道。
    “唔……。”婢女点了点头。
    “这是哪里?还是在苏州吗?”柳如是问道。
    婢女摇了摇头,柳如是不明白她摇头的意思是说“不是苏州”还是“不知道”。
    她也跟着摇了摇头,心道:“我这是傻了,跟个哑子说什么话呢?算了,去院子里走走,看看有没有会说话的人。”
    心里想着,举步往院子里走去,哑巴婢女紧紧跟在后面。
    廊下摆满了各色花贲,花砖铺地,大门在西南角,东墙根底下长满了细长的竹子,南面还有几间屋子,却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院子不大,环境倒是很优雅,很有几分情致。
    “唔……。”哑巴婢女在身后嘶鸣几声,实然从南面屋里奔出三个人来……。

第八十八章 恶人原是旧时交
    南屋里出来三个妇人,三个健壮的仆妇。
    见了柳如是,这三个妇人齐齐一福。
    “免礼,你们是谁?”柳如是问道。
    “唔。”三个仆妇张着嘴巴,唔唔有声,却是说不出话来。
    “你们也是哑巴?”柳如是大惊。
    “唔。”三人齐齐点头。
    “你们三个是干什么的?”柳如是问道。
    “唔。”三人中稍胖的做了一个扒饭的手势,肤色黑的指了指廊下的花草,身材高一点做了一个挎篮行走动作。
    “你是厨娘,你是花匠,你是采买?”柳如是问道。
    “唔。”三人大点其头。
    “谁这么狠心,将四人全部弄哑?这四个哑巴是侍候我的吗?”柳如是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
    可是不久,她就明白了,这四人是侍候她的,也是监视她的。因为她发现院子大门是关着的,想出去看看时,哑巴婢女一阵“呀呀”地比划,好像是告诉她不能出去。
    柳如是不听她的,打开门闩,却发现门口站着两名赤膊大汉,脑后垂着小辫子。
    于是,她明白了,自己这是落入了魔掌。
    柳如是无奈地回到屋里,开始思索将她掳来之恶人究竟怀有何种目的。
    最开始她怀疑恶人是想霸占她的身子,因为她除了有艳名之外,别的无甚可图。
    为此,她做好了以死相搏的准备。
    可渐渐地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因为除了四个哑巴外加看门的两名壮汉,一连十几天都无人来。
    不是为了自己的色相那是为了什么?弄四个哑巴侍候自己更像是为了不走露消息,这显然是有巨大阴谋的。难道就是了圈住而软禁?
    柳如是毕竟聪颖过人,很快就想到丈夫钱谦益身上:“莫非禁了我,是为了要挟我家老爷?要挟他干什么?他除了会写诗著,没有别的才能啊。”
    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柳如是只好在这样疑惑和煎熬之中度日。谜底总会有揭开那一日,她倒要看看,恶人到底是要干什么?
    好在四个哑巴侍候地也算尽心,除了不能交流,处处顺着她的心意。她除了吃和睡,就写诗作画自娱,倒也并不烦闷,当然,对钱谦益的挂念与日俱增。
    忽忽过了两个多月,这日晚间,柳如是刚写完一首词,就听大门“吱呀”一响,柳如是的心瞬时紧张起来:“是恶人来了么?这个时候来,莫非是要玷辱我么?”
    想到这里,柳如是镇定地站起身,回过身来看着门口处。
    她身后书案上有一盆花,叫碧玉,是她来到这里第一天就摆上的。
    没有利刃,没有刀剪,甚至连个绳子都没有,她要寻死,只能依靠这个花盆了。
    来的是两个人,柳如是一看当先之人,竟是熟人,这不是洪承畴吗?在京中两家就常相往来,柳如是自是认得,后来被软禁在拙政园时,洪承畴也曾来访过。
    “柳儒士,别来无恙?”洪承畴见了柳如是,作了一个揖。
    柳如是知道洪承畴是清人大官,心中一喜,忘了还礼,急急问道:“洪老爷,是您吗?您是来救奴家的吗?”
    “柳儒士,此地是洪某后花园的一处独院,不是监牢,也不是匪穴,何来营救之语?”洪承畴笑着答道。
    “,这么说,洪老爷,是您将奴家掳来的?”柳如是一听,就像兜头被浇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脚,没想到,自己咬牙痛恨的恶人竟是眼前这厮!
    “柳儒士,误会,误会。不是掳,而是请,请你来作客。”
    “请?洪承畴,有把人迷昏之后请的吗?有把人禁在这方寸之地作客的吗?”柳如是既知始作俑者是洪承畴,脸罩寒霜,说话再不客气。
    “柳儒士,请坐,且听洪某解释。”洪承畴坐到主位上,一伸手,让柳如是坐下。
    柳如是闻言坐到书案前,道:“且听你如何解释吧。”
    “柳儒士,洪某虽然请你来的方式失礼冒犯,住在这里也不自由,但请你相信,洪某本意绝对是请,对你也绝无慢待之意。除了不能出此院之外,你想要什么,想吃什么,尽管吩咐,就算你要天上明月,洪某也会登梯上天。”洪承畴非常诚恳地说道。
    “洪承畴,听你的口气,是想金屋藏娇?柳如是已为人妇,且已经人老珠黄,依你的势力,要何等出色的女子而不可得,犯得着为难奴家?”柳如是会错了意,以为洪承畴也跟钱谦益一样,是看中了自己的姿色,又碍于自己已是人妇,所以才悄悄掳来,不敢示人。
    没想到柳如是辞锋如此犀利直白,洪承畴脸上一红,连忙道:“柳儒士说哪里话来?洪某也是两榜进出身,更何况与钱先生相交莫逆,焉能做此猪狗不如之事?洪某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那么,你是想以奴家之身,来要挟我家老爷了?洪承畴,你也别先生先生的称呼我家老爷了,若真是对他尊敬有加,你能将奴家掳进你府?说说吧,你究竟意欲何为?”柳如是继续质问道。
    “柳儒士,非是洪某不肯直言相告,而是事关重大,且事关钱先生安危,所以请恕洪某隐瞒之罪。不过,请放心,最多一年,你就会和钱先生再会,洪某相信,之后你们一定会尊荣一生,而且再也不会分开了。”
    “一年?尊荣一生?洪承畴,你究是何意?”
    “请恕罪,洪某不敢言也不能言。”
    “那能不能告诉我,我家老爷身在何处?可安好?”
    “钱先生身在何处不能相告,至于他的安危,洪某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他过得很好,不用担心。”
    “洪承畴,既然什么也不肯直言相告,那你何必来此?”
    “是这样的。钱先生身在外地,日夜思念柳儒士,在给洪某信中有思念河东君,日夜常萦怀之语,洪某今来,是想请你给钱先生写一封报平安的信,也好安他远行之心。如何?”
    闻听此言,柳如是脸现嘲讽,冷笑连连。

第八十九章 只管死活不论喜悲
    “洪承畴,这么说,我在这里,我家老爷并不知情,你是不是胁迫我家老爷替你们鞑子做事?”柳如是听了洪承畴的话,大概明白了事情的脉胳。虽不知道钱谦益被洪承畴所迫去了哪里,去做何事,但肯定是做见不得人的事,或者做的事非常隐秘。否则,不可能这么防着自已,还不是怕自己的存在泄露了消息吗?
    “柳儒士,请您理解洪某人苦心,事关钱先生安危,必须慎之又慎。否则,今晚洪某人也不可能亲自来见你。”洪承畴就是不肯说。
    “呵呵,我明白,瓜田李下,你是怕毁你清誉,是吧?但为了慎重起见,你还不得不亲自前来见我,就为了取得我一封手书,好安我家老爷之心。”柳如是冷笑道。
    “还请柳儒士谅解。”洪承畴不管柳如是态度多恶劣,始终和言悦色,不急不恼,恭敬有加。
    洪承畴的态度更让柳如是感到害怕!不用多想就能明白,他所谋甚大,否则不可能对自己是这么个态度。礼下于人,必有所图,况且是礼下于自己这么个阶下囚呢?
    “洪承畴,别费心思了,我虽是一介女流,也知气节二字。若是不肯明言我家老爷为你做的是什么事,我决不会写信。你请回吧,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柳如是语气冰冷地下了逐客令。
    “好吧,柳儒士你不写就不写吧,洪某决不强求。柳儒士虽是女子,但才名满天下,近来必有佳作,让洪某欣赏欣赏如何?”洪承畴站起身来说道,同时冲洪家瑞使了个眼色。
    “不好!”柳如是一下子明白了洪承畴的用意,回身扑到书案上,将两月来写的诗词和画作紧紧压在身下。
    洪承畴没再说话,背着手踱了出去。
    洪家瑞一挥手,三名胖大仆妇进来,两人拉开柳如是,死死按住,一人将她的诗词画作捧了过来,递给洪家瑞。
    “狗贼!你若是将这些东西拿走,我就死给你看!”柳如是被两名仆妇拉住,丝毫动弹不得,只气得杏眼圆睁,怒满胸膛,高声骂道。
    “把花盆都移出院子,放这些东西干什么?你们四人轮流看护,柳儒士若有半点差池,要你们全家的命!”洪家瑞早就注意到了书案上的花盆,很怕柳如是一气之下拿花盆自残,于是吩咐四个哑巴道。
    “狗贼!人若有死志,你能看得住吗?转告洪承畴,若不立即将诗画还我,我就死在这里!”
    洪家瑞翻了翻手里诗画,得意地看了一眼柳如是,道:“无妨,柳如是,你爱死就死,每次给钱先生送去一张,这些诗画够用几年的了。”
    柳如是一听这话,连连冷笑:“蠢材!那些诗词全是愁苦悲伤、思念离人之作,我家老爷得知我在此受苦,必然不会与你们甘休!”
    “哈哈哈……,柳如是,别自作聪明了,老爷只须让钱先生知道你还活着就行,管你是愁是悲还是喜呢?哈哈哈……。”洪家瑞说完,大笑着离去。
    一闻此言,柳如是一下子晕了过去。
    ……
    柳如是被仆妇婆子按在身上,一双胖手在她人中穴上使劲掐着,终于悠悠醒转。
    待看清眼前厨娘那张肥脸,再被她手上的汗臭一熏,心中感到恶心无比,“哇”地一声呕出来,直喷了厨娘一身。
    “唔……”胖厨娘虽被喷了一身秽物,但见柳如是醒了过来,眼中仍是露出了喜色。
    婢女赶紧过来帮她擦拭收拾,柳如是一动不动,任她施为。
    此时此刻,因为屈辱和无奈,柳如是感到万念俱灰。
    她虽然是女儿身,而且还是令人不耻的妓女出身,但她一直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有尊严地活着。
    她幼时就极为聪慧,才智远超同龄幼儿,无奈因为家贫,被父母卖到吴江为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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