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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国高手-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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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得很美,只要他说话求情,作为受害者,皇上一定会准的。如此一来,一举三得,既表现了自己的大度,又会得到皇上的赏识和群僚的肯定,更会让自己在朝堂上的话语权再次加重。
    甚至他都想好了,瞿式耜是得罪了,不可能和好,所以,求情时顺便把他的吏部尚书一职给拿下,保留其大学士头衔就行了。
    可没想到皇上没等他说话,顺口就准了陈际泰等人的求情,而且只拿下了大学士头衔,最核心的吏部尚书职位却得到了保留。
    这算啥?
    瞿式耜只丢了一个大学士头衔,而自己却是什么都没得到。
    不对,得到了群僚的敌视!
    果不其然,众人退出勤政殿后,钱谦益正在沮丧,陈际泰、戴如风、林察围住了他。
    “老钱,不是本伯爷说你,你也太小心眼了吧?瞿式耜得罪了你不假,就算为朝廷着想,你也不该连句话都不说吧?皇上越是看重你,你越要表现地大度点,知道不?”陈际泰数落道。
    “嘿,你个大老粗还教训起我来了?我啥不懂?这不是皇上没给机会吗?”钱谦益被陈际泰一顿数落,不由地气苦。
    “丢人!给顾问处丢人!”
    戴如风更是直接,冷冷地扔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钱谦益的自我剖白
    林察也没说话,跟在陈、戴二人后面回了顾问处的签押房。
    钱谦益被陈、戴二人奚落一通,心里窝囊极了。
    站在殿前稍一思考,感觉这样不行,自己虽然不打算跟南明这些臣子长期共事,但如果众叛亲离,所有人都反对自己,皇上也会再重用自己,好不容易获得的圣眷,怕是会有所减弱这对于暗中从事的倒明大业不利。
    无论如何得想办法把局面挽回,最起码在顾问处不能树敌。
    打定主意,回到顾问处,见陈际泰和戴如风扭脸掉腚,把十分的不满都表现了出来。
    林察则坐在书案之后看大明周报。
    那份报纸是三天前的,林察都看了多少遍了,现在再拿起来看,分明是做样子罢了。
    钱谦益回到自己的书案前,刚想开口说话,却见戴如风站起身来,对陈际泰说道:“伯爷,下官回治安局看看。”
    “等等,我也去兵部看看,咱们一同走,正好顺路。”陈际泰回了一句,也站起身来。
    “慢,陈伯爷、林伯爷、戴局长,能否安坐,听听下官的肺腑之言?”钱谦益一见人都要走,这哪行,连忙站起来作了个团团揖,真诚地说道。
    “老钱哪,你还有啥说的?本伯爷看啊,你有话还是跟皇上去说吧。”陈际泰斜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说道。
    “哼!”戴如风根本不理,冷哼一声,拔腿就走。
    “戴局长,请留步,且听钱某一言,若是钱某说的话没有道理,您以后就当顾问处没有钱某这个人存在,可以吗?”钱谦益再次挽留道。
    “老戴,且听听老钱怎么说,先别忙走了。”陈际泰见钱谦益态度非常真诚,有心听听他说什么,所以拦住了戴如风。
    “好吧,那就听听。”戴如风被陈际泰一拦,也没再强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冷冷地看着钱谦益。
    林察也放下手里的报纸,看向钱谦益。
    “三位大人,今日之事,你们都怪钱某没有替瞿式耜说话,可是,你们想没想钱某的苦衷呢?”钱谦益坐回座位,颓然说道。
    三人都静静地看着他,并不搭茬。
    “瞿式耜上的折子,说钱某是小人,依据就是钱某曾经依附过阉党,投降过满清。可是,他并不知道,钱某无论是依附阉党,还是投降满清,都是无奈之举。”
    无奈之举?陈际泰、戴如风和林察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是无奈之举?
    “三位大人,先说依附阄党之事。诸位都知道,天启年间,皇帝性机巧,好动斧锯以及涂漆之类的事情,累年不倦,而国政尽付魏阉,魏阉党羽遍布朝野,又有客氏做内主,于是群凶肆虐,荼毒海内,正人君子,无不扼腕叹息而无计奈何。钱某也是圣人门徒,面对如此局势,也是忧心如焚。后来,想出一法,假意投靠阉党,以获取接近皇帝的机会,伺机除去魏阉,为大明除害。”
    “当然,还未等钱某计策付诸实施,天启帝驾崩,崇祯帝即位,魏阉随即被诛。”
    “计策未成,钱某的骂名也随之而来。即便如此,钱某并不后悔,因为钱某的初衷是好的,是对的。唉,知我者谓我何求,不知我者,谓我何忧?”
    钱谦益说完,陈际泰摸了摸下巴,问道:“老钱,照你这么说,你曲身事贼,目的是除贼?”
    “伯爷,正是此意。只可惜无人能够理解啊。”
    “那投降满清,你也是此意罗?”
    “正是。钱某跟妻子如是本想以身殉国,后来想死都不怕,还怕什么?为何不留有用之身去反清呢?于是,钱某又改了主意,假意降清。后来,因为与反清义士暗中联络,被清人侦知,所以才被罢官,监管于苏州。”
    钱谦益如此给自己洗白,让陈、林、戴三人感到不可思议。
    戴如风心中一动:“哦,照你这么说,你投靠谁就是为了反谁?那你投靠咱家女婿,莫非也是为了反咱家女婿?”
    想到这里,又猛然想起女婿前些日子让自己秘密监视钱谦益的事情,两个事连起来一想,不禁更加警惕起来:“这老小子,看来不是什么好鸟。只是不知皇上为什么后来不让调查他了。”
    “三位大人,钱某人背负着骂名,又无以自辩,在天下仕林中名声是臭了。之所以不远千里来投效皇上,就是想在暮年为大明中兴做些事情,也好让天下人都知道,钱谦益不是没有气节的小人,而是一心一意为大明殚心竭虑细心筹画的忠臣!唉,可惜,可叹,想做点事怎么就这么难呢?”
    钱谦益说到这里,显然心情激荡,眼圈一红,竟然落下泪来。
    三人一看,钱谦益这是触动了情肠了?偌大年纪竟然落泪,难道瞿式耜真是冤枉他了?
    “老钱,这些话,你怎么不在殿上剖白呢?你得说啊,你不说皇上怎么能知道你的苦?”陈际泰道。
    “伯爷,钱某不想说。一是这话钱某已在来广州的第一天,在城门当着众人的面了说过,皇上其实也已经明子钱某的苦衷。二是,三位大人,你们以为,钱某剖白一番,就能让内阁诸位大人谅解了?”钱谦益道。
    “为什么不能谅解?”陈际泰问道。
    “陈伯爷,您现在还没看清今日之事的本质吗?说心里话,钱某一点都不生瞿式耜的气,为什么?因为他是个正直的人,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就怎么说了出来。钱某最伤心的,是内阁其他人。”
    “内阁其他人?”
    “是啊,陈伯爷,此事表面上看是瞿式耜对钱某的不满,而实质上,是内阁不满咱们顾问处了!”
    “什么?哪有此事?他们为什么对咱们不满?”
    “陈伯爷,您想啊,皇上设立顾问处的目的是什么?”
    “是啊,目的是什么?”陈际泰和戴如风互相看了一眼,疑惑地问道。
    他们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顾问处说是对皇上负责的国策顾问处,但其实是个可有可无的机构。做好了,皇上可以经常顾你、问你;做得不好,那就是个养老的闲散机构。你们说,是不是?”

第一百二十六章 风马牛不相及
    陈际泰、林察、戴如风点了点头。
    钱谦益冲着勤政殿方向一抱拳,接着说道:“钱某受皇上隆恩,自归正之后,不但对钱某的过去既往不咎,还信任有加,钱某无论是为报皇恩,还是为个人名声计,都不能做一个闲散无为之臣。所以,所有军国大事,钱某都积极参与,细心谋划,可以说是呕心沥血、鞠躬尽瘁,所献之策,很多都得到皇上的嘉许,由此也使得顾问处声望日高,不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机构,钱某与诸位大人,也不再是可有可无之人。这一点,三位大人不否认吧?”
    “这话不假。过去,有些小人哪里会拿咱们当回事?现在倒好,那起子小人削尖了脑袋接近咱、巴结咱,老钱,对于顾问处,你是有功的。”陈际泰道。
    林察、戴如风也都点了点头。
    “可是,也许是钱某使劲太过,顾问处风头太劲,遭了某些人的忌。就如今日这事,瞿式耜只是丢了一个大学士头衔而已,而钱某呢,看似占了上风,可是却让同僚更加嫉恨。细细想来,真是令人寒心哪。”钱谦益用低沉的语气说道,颇有些意气消沉之意。
    这话的指向就太明显了,某些人,自是指内阁那些人。
    “老钱,你有才,就应该多为朝廷谋画。只要你一心为国,皇上自然是看在眼里的,不用怕别人嫉恨。”陈际泰还真怕钱谦益因为此事心灰意冷,连忙劝了一句。
    “伯爷,您不用担心。钱某不会就此消沉,别人怎么看那是别人的事,但钱某一定一如既往,上不负皇恩,下不负黎民!”钱谦益抬起头,坚定地说道。
    “老钱,这才对嘛。行了,咱们都理解你的苦心了,好好干,咱们顾问处是站在你这边的。”陈际泰被钱谦益所感,慨然道。
    戴如风、林察也都点了点头。
    钱谦益见目的达到了,心中暗喜。
    其实,他明白得很,今日顾问处的这番谈话,是瞒不过皇上的,陈际泰和戴如风一定会如实上奏。
    正好,也让皇上知道知道自己是如何的忠心。
    回到府里,钱忠接着他进了书房。
    “老爷,洪老爷自九江飞鸽传书,传来一封信。”钱忠说完,递给钱谦益一张字条。
    钱谦益打开一看,上写一行字:“登莱水师不日沿海南下,务调施琅水师全军北上。”
    钱谦益看完,把纸条烧掉,闭上眼思索起来。
    “黎明会”结束后,瞿式耜没有回吏部,而是满怀不甘直接回府。
    进了书房,闭门沉思。
    他的思想主要集中在两点:一是自己的行为是否得当,二是皇上究竟是何意。
    不消说,弹劾钱谦益确实没有实据,皇上最恨没有实据随便入人以罪,所以,这事做得有些操切。
    不过,尽管没有证据,但他坚信,钱谦益绝对是个小人,这样的人留在朝堂,绝对是个隐患。
    再有,他自问自己的心是忠诚的,弹劾钱谦益绝无私心,皇上一边倒地打压自己,想一想还是令人伤心。
    皇上一直在说根源是自己失了“敬畏”之心,自己有吗?自己对皇上是敬的,对皇权是畏的,哪里有失了?
    再想一想同僚在这事上的态度,想一想钱谦益那得意的表情,越想越想不通,越想心里越窝火,越想越烦躁,以至于连饭都不想吃了。
    管家、儿子都来敲门,叫他去吃饭,都让他给骂了回去。
    天黑下来了,瞿式耜也不掌灯,就坐在椅上冥思苦想。
    经过痛苦的钻牛角尖式的思考,他已经决定了,明日就上折子请求致休。
    六部尚书都是大学士,就自己不是了,这是羞辱,自己不能忍受。
    点上灯,瞿式耜去砚墨,墨砚好之后,提笔刚要写致休折子,就听书房外传来儿子的声音:“父亲,顾大人来了。”
    “什么?顾炎武来了?”瞿式耜一听,又惊又喜:“顾炎武是皇上近臣,他可不是随便去别人家串门的人。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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