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力荐河山-第7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方拭非说:“女人也还好男人也罢,天下间的朝政,终究是人在谋算。既然是人,总会出些匪夷所思的举措来。人心难以揣测,行差踏错,便玉石俱焚,关键之处,自然不能小看。”

    林行远:“那换做是你,你娶不娶?”

    方拭非说:“我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何况这种诛心事,我为何要去想它,自寻烦恼?”

    林行远叹道:“我现在才明白,我父不要我入军为将,原来是为我好。”

    方拭非拍着他的肩膀欣慰道:“我友啊,你终于长大了。”

    林行远啼笑皆非,直想揍她:“我去你的!”

    方拭非觉得叶书良自己能行,他肯定行。反正娶不娶,都是后患无穷,就看他要不要牺牲自我出卖清白了。

    这抉择是有些艰难。

    方拭非一身孑然,了无牵挂,也可以说她情感寡薄,反正不大懂叶书良这等为亲情所绊的滋味。如果不慎绊住了户部,那就一刀切断。毕竟王尚书宝刀未老,是个狠角色。

    转眼便到了七月半,中元节,天气一片阴沉。

    方拭非跟林行远买了一沓纸钱,找人学了叠元宝官帽,在门口和街边,给杜陵烧纸钱。

    她煮了一锅饭,摆上好酒,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对空空如也的牌位长吁短叹:“师父,我被户部赶出来许久了,这能保佑我不?唉,真是让您失望了。这么久了,还是个主事。我本以为两年之内,怎么也能混个郎中出来的。”

    林行远说:“你看叶郎中这样的岁数也还是个郎中——如今可能是要拔升——但你这样的背景加上你这张嘴,能做一辈子主事已经是陛下宽仁了。”方拭非:“师父你说得对。官场浮沉,我应该……”

    忽然大风吹过,扑了方拭非一嘴的纸灰。

    林行远幸灾乐祸道:“该!”

    方拭非抹了把脸:“师父您这是赶我走。我真走了啊。”

    “方主事?”

    方拭非拎着她的小马扎正要回去,听见声音又转回来,见范悦撑着把伞,从街口快步跑了过来。

    “范三姑娘!”方拭非说,“今天这日子怎么好乱跑?您应该呆在家里才对。”

    老规矩是说女人阴气重,鬼门大开之时,不能出门。要被别人看见了,肯定又会被说道。

    林行远连忙说:“先进去吧。”

    范悦跟他们进了屋,收起伞道:“听闻叶郎中在何山县受伤有疾,是真的吗?”

    方拭非:“什么疾?人不好好活着吗?都在京城里蹦达了这么些时日了。别听他们乱说。半时风一时雨的,管他们作甚。来,喝杯酒暖暖身再走。”

    范悦跟在她身后往大厅里走,一面道:“不能道的暗疾。叶公子请去看的大夫在外喝酒,大醉后神智不清,同人吹嘘,在诱导下不小心就说出来了。”

    “有什么不能道的暗疾?那大夫又是谁?”方拭非全不在意说,“既然神智不清,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啊……”范悦定住说,“就……不能人道?”

    方拭非跟林行远顿住了。二人站在门边大眼瞪小眼。

    范悦问:“是真的吗?”

    林行远说:“今日说是中元节,不是真见鬼了吧?”

    “……不举?”方拭非也说,“谁传出来的谣言,太损了吧?”

    林行远咋舌:“真是一个比一个狠。”

    “都这样说。传了两三天了,不见人出来澄清。”范悦观察二人表情道,“所以是假的吗?”

    “这个我……”方拭非也不敢明言,纠结说:“如此私事,也不知道啊。毕竟何山县那时候,遇到了大风,大家都散出去了。我去了城东,林大侠去了城西,叶郎中则留在县衙呢。发生了什么,不好说。何况这种男人之间的病,咳,就可能也是心病,我也不清楚。”

    林行远点头附和:“对对,我们没有这等烦恼。”

    方拭非:“何况这种流言,之前没有澄清,现在也毋须澄清吧?无论他怎么说,有心人都能曲解,解释又有何用?所以叶郎中没有出面,或许只是不在意而已。”

    第87章

    范悦跨进门槛; 方拭非从她手上接过了油伞。

    范悦心中没底; 说道:“无论是谁; 如此作为都太过阴损。叶公子是叶伯父长子; 尚未成婚,出了这种丑闻; 将来恐仕途受阻; 怕新婚喜事也会受到波及。他是向来不在意这些事情,可却不能不在意,还是请您去提醒他一下吧。”

    方拭非:“我?先不说我官职卑微,这是他的私事; 我哪来的资格对他指指点点?难以开口啊。”

    “户部其他官员,我并不熟识,且大多已经成婚,家中人多口杂,又未必可信,我找他们不合适。左右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你。叶公子以前对你大为赞赏,你说的话; 他应该是在听的。”范悦说,“方主事?若是因此,再误了他的姻缘; 未免太可惜了。你帮忙提醒一句吧。”

    方拭非看向林行远。

    林行远立即推拒:“你自己去!”

    “那,方某就多问一句。”方拭非对范悦抱拳道,“范姐姐; 你叫我去问,或者说,你来问我这事,是因为觉得因为此事,叶郎中不愿连累,才与你取消婚约了吗?还是觉得,他此举是不想跟别人成亲,故意吓退?”

    范悦苦笑一下,垂下视角道:“不重要了。我下月就走了。他若能好,我也安心。”

    方拭非:“好吧。那我就去探探口风,出了消息再告诉你。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范悦颔首。

    林行远挥臂:“再会。”

    方拭非也不确定,这消息是叶书良自己放出去的,还是别人趁机搞事的。反正论损,无事能出其右了。

    她先前在叶枫府求见,被叶枫毫不留言地回绝,这次估计也不会让叶书良见她。

    方拭非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模样,正好被回来的叶书良逮住。

    叶书良从后面面无表情的拍了下她的背,方拭非呼了口气,只好硬着头皮笑道:“叶郎中?”

    “你来有事?”叶书良道,“对了,王尚书问你之前做的事怎么样了,怎么都不去回禀?既然是帮户部做事,还是有始有终。”

    “是。我忘了。”

    “你来找我有何事?怎么不去户部找?”

    方拭非愁眉苦脸道:“嗯……要不我来给你送个人?”

    “什么?”叶书良茫然,“谁?”

    方拭非:“陆仲深?”

    叶书良脸色倏地一沉。说道:“你去查我了。动作真快,什么来路?”

    “还真不是,是一位友人悄悄告诉我的。”方拭非说,“我这也很是犹豫,颇为诧异。不过我就听听,并不管详情。”

    叶书良朝她走近说:“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不不不!”方拭非立马退却道,“下官不想知道。人不能活得太明白不是。”

    能直言的秘密,大多不是什么好事。

    叶书良抓住她的手臂:“你怕什么?你也有怕的事情?”

    方拭非大幅挥开他的手,壮烈道:“人固有一死!可生不如死,就不是我的追求了!叶郎中,告辞!”

    叶书良对她喊:“回来。”

    方拭非回头。

    叶书良招小孩儿似的招她过去。

    方拭非又荡回到他面前。

    叶书良往里带路:“进来吧,正巧我有事要跟你说。”

    方拭非便跟着他进了叶符的阿门。

    叶书良的院子在东边,很清静。院里只有一个下人,进来后就被他遣了出去。

    他的屋里全是书,没有其他什么无用的东西。书桌一类看着已经用了许多年,还缺了一个角。刨除书本的话,这屋子简朴到令人觉得贫穷。

    方拭非还在打量,叶书良撩起衣袍在门口的石阶上坐了下来。

    他的院子诚然是打理得不错的,只是右边是高墙,外面是街道,在家里显得太冷僻了些。

    叶书良指着院前一株桃树道:“这棵树,是我小时候跟我父亲一起种的。他那时候极为疼爱我,我母亲也是。你看他对外严厉,不苟言笑,其实对子女却颇为放纵。我两个弟弟,都因此有些天真。在大理寺内领个闲职,父亲不敢提拔重用他们。”

    方拭非小步跳过来,一屁股坐下:“这桃树不开花啊?”

    “不开,好些年没开过了。”叶书良笑说,“何况这什么时节,开什么花?”

    叶书良又指着前面用石头围出来的圆圈图案道:“我小时候调皮,什么都喜欢玩,还喜欢捡石头。我父亲说我不知长进,同他一点都不像。可还是把院子都修整了,把我捡回来的石头一颗颗埋进去摆整齐。还会在闲暇时跟我一起在那里挖土。后来他不常来,我也不玩这个了。”

    方拭非听他语气中有些惆怅,笑道:“我看叶郎中屋内全是书本,别无它物,在金部更是忙于公务不曾懈怠,如此苦读心性,常人难及。”

    叶书良:“以前我也不爱念书,觉得枯燥无味。”

    方拭非:“现在怎么就觉得有趣?”

    叶书良摇头:“无味,无趣,令人烦躁。”

    方拭非:“嗯……”

    叶书良:“可是总想给自己找点事做,否则不知道该做什么。又怕犯错,那念书总是不会错的。当时也想,我若有出息了,或许他还会多看我两眼。”

    方拭非沉吟片刻,还是问道:“所以是从什么时候起?”

    “从他知道我不是他亲儿开始吧。”叶书良语气平静,并无波澜:“我生母原是家中仆役,生父不详。她偷梁换柱,叫盈盈姑娘代我受过。之后便离开了京城。可事情终有败露一日。自那以后,他在四处寻找我生母的踪迹,才知道她因生活困顿,狠心将盈盈卖入青楼。”

    方拭非深吸一口气:“天呐。”

    叶书良也吸了口气,强颜欢笑道:“若是先前,他还念及些许相伴之情,对我若即若离。自那以后,我二人关系再无缓和余地。他恨我,尤恨我母亲。我当时不明白,太不明白,我叶书良是谁,跟他们是什么关系,我是不是还应该留在这里。我是做错了什么。”

    方拭非挠了下头。

    叶书良问:“方拭非,你说这恩情该不该报?”

    “嗯——你们怎么总是问我这叫人难受的问题?”方拭非用手枕着头向后仰去,看着天空叹道:“报恩重要吗?重要啊。无情无义的人也就罢了,可最怕的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但有的恩,就是报不起啊。”

    叶书良说:“他自幼在我心中是顶天立地的,育我成人,并未亏待于我,无以为报。我对他又深感愧疚,无所是从。盈盈姑娘会有今日这般,我亦不敢推责。如今我不娶她,便是不义、不孝。我本事事顺他所言,可最终还是让范三枉受牵连。我终归也有自私,不愿为之,莫非我此生就是为了还债?辜负一个人来赔偿另一个人?谁知道今后又不会欠下更多?不如叫我以命偿之,还能来个一干二净,免再拖累任何人。我今后该如何?会如何?谁知道?”

    方拭非张口结舌,最后还是闭嘴了。

    叶书良:“方拭非,你既如此聪明,你告诉我。我叶书良一世清白为人,严苛于己,怎么就欠了这么多债?我又能怎么还?”

    “为何这世间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