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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乔在三国的日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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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看看伊人红瑾,花容失色的脸颊挂满晶莹的泪珠,惹人怜爱。我心里一痛,紧紧将她搂在怀里,一触我的胸膛,她僵硬的身子立刻发软,像一滩无法凝聚的泥团,匠人怎么摊她就怎么呈现,全无自己的主导力。不多时泪水已经打湿我的衣襟,我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时抚摸她挽起的长发,也想脆弱地哭出声,只是在此刻忽然痛苦地想到:我是男人。尽管我是一个得过且过的男人,但终究是男人,活着就得承当许多女人可以不承担的责任。
可能是张梁那一巴掌打的,也可能是男儿本有豪情,我一无念头的脑袋忽然杂乱纷呈。
在我成长之途中,第一次没有因女子躺在怀里而发骚,不过想想,也只有小青一个女子在我怀里躺过,而她被我干掉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让我失望的是,豪情在我身上一如艳遇,只有刹那的快感,我不停地对自己叫着:“英雄英雄……”可无法控制其泄掉的趋向,叫到后来自我感觉又像是,立刻甩掉,甚至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恶心,还下意识地挥了两下手。
“如果刚才是你发出的石子那该多好啊!”我一挥手,伊人红瑾立刻从她的思绪中反应过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脱离了我的怀抱。
我稍有失望,扫了一眼石子横空飞出的地方,并无什么鬼影,也懒得对着黑夜大呼“谢谢阁下救命之恩”。虽然豪情消失,但心情没有恢复过来,挑了句让我愉悦而让伊人红瑾羞涩的话,“谢谢你刚才的付出。”
伊人红瑾破涕一笑,小脸红彤彤的,心虚地掩饰道:“我是怕你死掉,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寂寞。”
“是吗?”我笑眯眯地看着她,“你不是貂蝉吗?貂蝉在东汉可是混得风生水起,寂寞两个字不太靠谱。”我话中有话地说着。伊人红瑾的脸颊更红,“我绝不是因为喜欢你才那样做,真的是寂寞。还有我不是貂蝉,我只是梦见她把我砸死而已。”
我清楚,但我现在越来越喜欢看伊人红瑾羞涩的模样,打着哈哈说我相信,“你不在乎我,你真的是怕寂寞。”
伊人红瑾噘起小嘴,道:“怎么听着你好像不相信?”我趁机刮刮她的琼鼻,“不是不相信,是很不相信。”
伊人红瑾急了,“我真的是……”
我不紧不慢地调笑着,“我相不相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我不会让小瑾寂寞。”
只要是女人就能听出我话语的暧昧与柔情,伊人红瑾拧着脑袋怕我看到她羞涩的脸,嘴上却倔强道:“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是怕自己寂寞。”
“真的随便我怎么想?”我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哪我可就意淫了。”说着两道目光划向她修长的脖茎,地一笑。
伊人红瑾忍不住一笑,随即愠怒道:“不许你乱想。”顿了顿,她不知想到什么,纤纤十指主动握紧我的手,轻声道:“谢谢你。”
谢我?我疑惑地看着她,奸了她她还要谢谢我?伊人红瑾半天才说:“你能力不济,在最危急关头却想拼命地救我。恩……如果刚才我真的死掉你会做什么?找张梁拼命?还是自杀?”
我立刻排除了自杀的可能,幼稚的爱情只属于处男,而小青已把我弄成了个成年人,但为了让伊人红瑾高兴,我立刻做出悲壮之色,深沉道:“剪掉他。”
“剪掉他?”这下轮到伊人红瑾不理解了,待看到我手所指方向,立刻打了我一粉拳,“你真坏。”随即两人心有灵犀似的,一下想到大江之事,伊人红瑾立刻起身,狠狠道:“真该剪掉。”
我立刻失望透顶,心里歉意汹涌,又为伊人红瑾因为这个要离开野草下的喁喁私语惋惜,错过今日,明日将不会再有今日时光,这最浅显的道理谁都应该懂。我没有叫她,或许此时各自避开正是最好处理那事的方法,虽然她无责怪,可终究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绪还是需要沉淀一下的。
我仰躺下来遥望天空的星月,流星的穿插让我动了天真,两手虔诚于胸前,合十许着无数的愿望。这时,不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一声声向我靠来,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一是膝盖高的草将我掩于无形,二是到处有走动的士卒,很难让我疑心疑鬼。
当脚步声在不到一尺的距离嘎然而止,我烦乱了,小心地抬起头,荒草缝隙中,阵阵阴风吹过,带起他长发与布衣,空中拂舞,一团模糊的黑影悄然伫立,一语不发。
………………………………
第七章 煮酒
我不确信地揉揉眼睛,隐约觉得这就是先前用一粒石子打掉张梁厚背刀的高人,作为感谢,我必须得将他英俊神武的面孔深深映在脑海,以便于我飞黄腾达时报答。'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让我不安的时,等我把眼睛睁得老大,猫起腰时,那团模糊的黑影竟凭空不见了,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我小声叫了两声:“恩公。”只有远处萧萧风声回应,我立刻汗毛倒竖,本来我不过分地相信迷信,但自己都因一场糟糕的搞到东汉,许多平日不相信的也就显得不牢靠。
我双手合十默念了几遍南无阿弥陀佛,又拨出**随时准备向外撒尿,众所周知,如果真有鬼,他是惧怕人的排泄物的。
万事俱备后,我的心还是惴惴不安,因为不能确定到时候能不能尿出来,并准确无误地尿在鬼身上。人生无处不担忧,庸人自扰似乎与人的性命一胎孪生,有意识就会情不自禁地去想。
虽然心里怕的要死,但想了想,来到这里最接近的就是死,如果成天怕,不被自己吓死才怪。我贴着枯草像蛇一样开始爬行,也算是锻炼一下胆量,凭着感觉摸索着一点点向前。
爬了没有多长我就感觉到不对头,一点点挪动像是踏上一条苍凉的路,四周静默无声,偶有风声呼喝,不远处也有士卒的低低私语及马匹打响鼻的声音,但因某种未知力量作祟,这一切显得极是遥远,而且更为空灵,更荒谬地给我阴阳两隔的错觉。
我不敢再动,小心地抬起伏在枯草的头颅,然后看到两只立于眼前的两只大脚,我战战兢兢地向上抬头。
“不要动。”在一声低低的男人音色下,一件黑色的披风被风刮起,捂上我的双眼,他淡淡的声音不紧不慢,“刚才我试了一下你的胆量,虽不是勇武之将,但接受能力快,与刚到这里有着天壤之别,应该是可造之才。”
我剧烈的心跳缓缓平和下来,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莫名奇妙地觉得眼前这人极是亲切,刚张开嘴,他的披风就像长了眼睛,又道:“闭上你的嘴。”
我颇为不快,但他不怒自威之势让我怪怪就范。
两个人一趴一站僵持了半个小时,我很想问问他,是不是跟我在比谁得定力强,如果真是这样,就不用了,你肯定赢了。
面前的人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终于来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隔了盏茶时分,听到张梁暴跳如雷的声音:“妈了个巴子的,刚才明明有高人隐藏在这里,怎么转眼间就连个鬼影也不见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张梁是去叫救兵,怪不得先前装傻,轻易放过了我。
荒草之外忽地传来一声爽郎的笑声,“酒兄,我知道是你,出来吧!”
立于我身边的人轻笑一声,道:“地公将军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一出现就知道是我,而没有像人公将军夹着尾巴逃跑。”
张梁怒喝着要向前冲,但被张宝拉住,笑道:“酒兄何必用这种离心法子,我兄弟三人即决定为造黄旗,就无怨无悔,酒兄寥寥言语不可能逆转,也不可能分离我三兄弟。”
“是吗?”被唤作酒兄的人带一丝嘲弄,“既然你们已经铜墙铁壁,为何还要在此寻找什么玉玺,不是前后矛盾吗?”张宝长叹一声道:“玉玺一个死物,但得到总可对部分诸侯的号令容易一些。大哥是不想让更多的生命消失呐!”
叫做酒兄的人不屑道:“不想让更多的生命消失就不应该私造黄旗以图谋反。我煮酒虽为草人,但也不会袖手旁观,定尽一份微薄之心……”
张宝苦笑一声,道:“酒兄何必说这些话,司徒王允与你的交情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如果不是你有司徒那么一位朋友,你定会与我们站在一边。”煮酒脸色一变,张宝又道:“放心,你与司徒的关系我不会说出去。”
煮酒冷冷哼了一声,道:“你不是要入古墓吗,里面又被我安置不少机关,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如何不想让更多生命消失的。”
张宝沉默了好久,喃喃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如果进不得古墓得不到玉玺,就算酒兄设下天下最残绝人寰的机关我张氏三兄弟也不会轻言放弃。”
煮酒笑道:“这么说,你又找来了高人?”
“高人不敢当,只不过他相貌清奇,貌似有不死之命,我张宝想碰碰运气。”张宝向前走了两步,又道:“南华老仙传下《太平要术》一书,里面有一段相术,我张宝略有小成,觉得那小子不是池中之物,不会那么短命。”
煮酒抬头仰望星辰,良久道:“随便你,反正我会全力阻止。”
张宝也抬头看向那轮凄迷的月牙,轻声道:“个人有志,司徒满腹经论,难免犯些糊涂,酒兄若有时间去开导一下。”
煮酒断然道:“不必了。”张宝无奈地笑笑,道:“我要回去准备一下入古墓前的一些事。酒兄不进来喝杯酒吗?”煮酒淡淡道:“不了。”
煮酒默默地注视着张宝的背影,直到消失,他不冷不热地问我,“你真的打算盗墓?”
盗墓?我立刻想到《鬼吹灯》这,记得在刚看完的那会儿还滋生出一个人生理想,好像叫什么:盗墓,盗墓,年轻人致富的首选。
“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是不敢说吗?”我哆嗦着小声说,尤其是想到他与张宝一个阻止一个支持,本来想撒谎,但考虑到张宝这等神人都对他无可奈何,自己就没必要给自己添加人生污点。
“抬起头来。”
我拼命压制自己的丢人举止,一脸坦然地迎向煮酒,一顶黑色的斗蓬将他的大片脸掩在阴暗之中,唯有一个很大的鼻子露在外端。他盯着我看了半晌,忽地伸出手灵活地钻入我的胸膛,弄得我直痒痒,随着他灵动手指向腹部的转移,我忽然想到某些不良传说,心里一阵恶寒,这时他冒出一句让我噘倒的话:“你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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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龟谱
这个问句让我大松口气,蓦地明白:他不需要男人,跟我一样。(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虽相通此节,但不敢掉以轻心,小心地察看着他古怪的脸色,说是啊,怎么啦,有问题?
“男的怎么没有胡须?”煮酒疑惑道:“难道是……”
我大急,“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煮酒不置可否地笑笑,“你叫什么?”
我固执地要给他解释自己是男人,毛手毛脚地解着腰带,心里叫苦不迭,冷不丁换了身古代衣物,我竟忙中出错,把活结弄成了死结。
“杨抗挺。”
一个可以称得上柔肠百转的女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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