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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大都督-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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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崔文卿带着一群悍匪夜闯本县乡绅鲍和贵的府邸,这些匪人不仅打伤了许多人,更还挟持了鲍和贵之子进行威胁,请大都督能够大义灭亲,教训惩治崔文卿这样无法无天的行径。”
第八十八章 情形不利
“呀,夫君,你也在这里?”折昭美目睁了睁,露出了一个惊讶无比的神情,显然有些意外。
崔文卿暗叹这妞儿果然是一个做戏的天才,拱手言道:“回娘子的话,今晚为夫率领响马帮的一群好汉,解救被鲍和贵关押的徐如水姑娘,未来得及通禀娘子,实乃为夫所失,还请娘子不要见怪。”
说完之后,他一看折昭已是换了一套新衣,不禁暗自一笑。
想来折昭也是被鲍和贵发现时才那蒙面人是她,故而才回去换衣前来的。
折昭闻言,一双英眉微微蹙起,口气冷然的言道:“你们双方各执一词,本帅也不好评判,这样,以本帅之见,不如就将此事交给府谷县查办,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崔文卿一听此话,自然拍手叫好。
先不论何由,折昭既然这么说,肯定有战胜折惟本以及鲍和贵的把握,他当然同意。
反观折惟本、鲍和贵两人,却是同时脸色大变。
现在府谷县王县令已被罢官免职,新来的陈县丞可是折昭的人,若是将此事交给府谷县审理,他们岂不是吃了大亏?
心念及此,折惟本连忙出言道:“大都督,崔文卿乃是你的夫君,而鲍和贵是为末将妻舅,可算是一家之人,用不着前去县衙让别人看了我们折家的笑话,以末将之见,咱们不如家里之事家里了,不知大都督尊意如何?”
折惟本的话音刚落,崔文卿忽地恍然击掌,惊讶笑问道:“噢呀,居然还有这一层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亲戚关系,这么说来我和鲍和贵还是亲戚?呵呵,实在让人有些意外了,他刚才动手的时候,可完全没有把我当成亲戚。”
鲍和贵脸色愤激涨红,怒声言道:“崔文卿,是你带人硬闯我的府邸,你居然还敢血口喷人!”
“你们两人都给我闭嘴!”折昭语带威严的说得一句,止住了崔文卿和鲍和贵的争吵,对着折惟本颔首言道,“长史之言甚合吾意,好,咱们就关起门来解决此事。”
崔文卿抱拳言道:“娘子,徐如水姑娘被鲍和贵打成了重伤,我想立即延请郎中为她诊治,希望你能够同意。”
“好,”折昭轻轻颔首,同意了下来。
有倾之后,鲍府正堂灯烛煌煌,亮堂一片。
折昭端坐在正北位的首案,折惟本陪坐在左案,至于崔文卿和鲍和贵,则立在厅堂当中。
而那些持刀将士则威风凛凛的守在四周,气势看起来一点也不逊于府谷县的公堂。
折昭也不用惊堂木,就这样正容开口道:“我们折家自唐朝玄宗皇帝时战功封官,便有家法家规约束门人子弟,今崔文卿、鲍和贵虽是外姓,但均与折府有所牵连,故而也以家法待之,本帅与折长史将在此倾听两位之言,孰对孰错自有定论,倘若有冒犯家规之行为,本帅绝对不会姑息。”
言罢,折昭纤手重重一拍案面,厉声言道:“穆将军,速为本帅取来执法镇军棍!”
“诺!”只闻一声高亢应答,穆婉手持一根八尺有余的红色包铜木棍大步而入,登上高台转身长棍拄地,站在了折昭的身后。
见到折昭居然请来了祖先传下来的镇军棍,折惟本脸膛微微色变。
说起来,他之所以会率军前来,完全是得到了鲍和贵请求支援的禀告,至于鲍和贵与崔文卿究竟有何种龌龊,因何事发生争执,他却不知不明。
但是从目前的形势来看,可是崔文卿带人夜闯鲍和贵的府邸,于情于理已方也应该占据优势才对。
折昭环顾站在厅堂中的两人,冷冷询问道:“事情的本末究竟如何?你们二人谁先说。”
未等崔文卿开口,鲍和贵已是急不可耐的言道:“大都督,草民先说。”
说完之后,他清了清嗓子,故作委屈的言道:“今夜草民在府中备置家宴,请来了娇娃馆的徐如水陪同饮酒,这等青楼女子,本就是操持这样陪酒赔笑之举,草民所为自当符合法度,没想到这徐如水出言不逊惹恼了草民,草民乘着酒意就鞭打了她数下,谁知崔文卿得此情形,率领一群亡命之徒前来硬闯我的府邸,还与草民的手下大打出手,最后竟挟持了草民的儿子进行威胁,实乃霸道蛮横至极,还请大都督为草民做主啊!”言罢伏地一拜,已是语带哽咽。
折昭微微颔首,问崔文卿道:“夫君,他说的可是实情?”
闻言,崔文卿却是一笑,言道:“想必娘子你还记得前不久鲍和贵率人攻打响马帮之事,如此人物岂会是善类?他又怎会是这样吃亏之人!”
折惟本面色一沉,冷冷言道:“崔文卿,现在是让你就事论事,而非让你讲述往事。”
崔文卿冷笑道:“长史大人此话有失偏颇,以在下之见,鲍和贵正是因为前番失利,才对在下怀恨在心,故而设计报复于我。”
鲍和贵尖声言道:“可是你带人硬闯我府乃是不争之事实,即便我当真动手打了徐如水,你如此行径也太过霸道无礼,要知道在大齐律法当中,完全可以将你定论为打家劫舍的强盗,处于斩首之刑。”
“对,”折惟本重重拍案,“国朝律法森森,动人打人施以仗责,但打家劫舍就能处于斩头之刑,崔文卿,不管你占据何等理由,夜闯鲍府就是不对,自当处于重刑。”言罢对着折昭抱拳言道,“大都督,崔文卿这样的人如何能够成为我折家子弟?又如何能够成为大都督你的夫君?请大都督一定秉公办理,驱逐这样的卑劣小人!”
闻言,折昭兀自皱眉,崔文卿却是忍不住笑道:“精彩啊精彩,折长史与鲍大东家这样一唱一和,难道是在演双簧么?”
折惟本冷哼一声道:“事到如今证据凿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崔文卿也知道自己会在这个问题上处于劣势,正在思忖说辞间,突有军士入内禀告道:“大都督,徐如水正在堂外请见,想要入内向你禀明冤屈。”
折昭想也不想就点头道:“徐如水乃此事的关键人物,本帅自当听她的冤屈,将之请进来。”
第八十九章 情形不利(下)
片刻之后,徐如水在成事非的搀扶下步履艰难而入,形容狼狈,身上仍旧穿的是崔文卿的外套。
“民女徐如水,见过折大都督。”
见到徐如水将要拜下,折昭连忙虚手一扶道:“徐姑娘有伤在身不必多礼,请起便可。”
谁料徐如水却没有遵从折昭之言,坚持拜了下去跪在地上,哽咽言道:“折大都督,民女有所冤屈,请你为民女做主!”
折昭闻言,语调显然有了几分轻柔:“徐姑娘有话但说无妨,本帅一定会禀公办理,绝对不会让你受到冤屈。”
“诺。”徐如水轻轻一句,继而嗓音忽然高亢了起来,“民女想要在此控告鲍和贵的卑劣之举,还望大都督倾听。”
话音刚落,鲍和贵连忙出言道:“你这人尽可夫的青楼女子,这里岂有你说话的地方!大都督,这般下贱之人下作之话只会侮辱尊耳!还请你不要听信她的谗言!”
“对,”折惟本点头言道,“阿昭,鲍和贵乃本县乡绅,一直乐善好施,助人为乐,反观这徐如水,以色娱人,低三下四,她口中的话岂能为信!”
崔文卿冷笑言道:“徐姐姐当年在洛阳名噪一时,可是不少达官贵族的坐上宾客,即便是青楼女子,出身贱籍,也算是风流人物,她的话为何信不得?反观你鲍和贵,满口谎言,乃府谷毒瘤,比起徐姐姐,你才是低三下四,卑劣无耻。”
“好了,你们双方但且安静,本帅自有定论。”折昭摇了摇手,正容言道,“律法面前人人等同,即便是天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徐如水姑娘出身青楼不假,但她也是受我大齐律法保护的一员,何能没有权力为自己申辩解释?故而本帅自当会倾听徐姑娘的冤屈。”
徐如水感激零涕,连忙作礼道:“多谢大都督恩典,其实事情的经过还得从几天之前说起。”
说完之后,徐如水声泪俱下的讲述起来。
讲了鲍和贵让她破坏内衣秀的威胁,讲了她在内衣秀之时的矛盾挣扎,更讲了她是如何在崔文卿的鼓励下,在走秀台上重新站了起来。
在讲到今夜所发生的事情时,徐如水的嗓音更是悲愤莫名:“大都督,奴家忤逆了鲍和贵的威胁之后,他一直怀恨在心,寻思报复,今夜派人将奴家待到了鲍府当中,吊起来恣意鞭打羞辱,奴家身上的鞭伤就是最好的证明。”
说完之后,徐如水咬牙站起,一把拽掉了身上所穿的外套,曼妙身姿立即暴露在了众人眼前,雪白娇躯上的道道鞭伤竟是无比的触目惊心。
见到徐如水全身上下均是血肉模糊,折昭忍不住怒了,拍案怒声言道:“大胆鲍和贵,竟敢如此凌虐一个柔弱女子,你的眼中还可有我大齐律法!”
鲍和贵微不可觉的咧了咧嘴,淡淡言道:“启禀大都督,时才草民饮酒过多,才会干下这样的冒失之举,大不了我陪她汤药费就是,何须如此大惊小怪。”
徐如水悲愤言道:“大都督,另有一事奴家须得向你禀明。”
“徐姑娘但说无妨。”折昭重重吐了一口浊气,抬手示意。
徐如水抹了抹面上的珠泪,哽咽言道:“鲍和贵除了对奴家怀恨在心外,对崔公子也是心怀怨恨,时才鲍和贵在鞭打奴家的时候,还威胁奴家色秀崔公子,在他所饮酒中偷偷放入催情之药,其后乘机与他发生关系,然后再让大都督你前来捉奸,从而使得崔公子与大都督和离。”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所有人都是不约而同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霎那间,折昭两道颇显英气的眉毛猛然一挑,紧接着倒竖而起,粉面带上了让人不寒而栗的煞气,语气冷冰冰平淡如常,其中却透露出森森然的杀意:“鲍和贵,徐如水之言可是实情?”
鲍和贵蔑视了看了徐如水一眼,不慌不忙的冷笑道:“大都督,此言乃是徐如水的冤枉栽赃,岂能相信?草民绝对没有破坏大都督婚事的心思,更没有说出这样的话来!”
徐如水悲声言道:“鲍和贵,你好歹也是一个男人,难道说过的话还不敢承认么!”
鲍和贵冷哼拂袖道:“没说过就是没说过,既然徐姑娘你觉得自己言之凿凿,那好,此事谁能证明?”
闻言,徐如水一愣,心内满是苦水。
刚才鲍和贵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除了她之外,就只有顾盼盼在场。
以鲍和贵以顾盼盼的关系,后者是绝对没有可能为她作证的,反倒还会毫无保留的支持鲍和贵。
到最后,也会是她自己只讨苦吃而已。
鲍和贵自然明白徐如水的心思,冷笑言道:“怎么?不说话了?呵呵,徐姑娘啊,何人能够为你证明我说过那些话?你可不要随意冤枉于我,当心我告你污蔑良人!”
在大齐律法中,如徐如水这样操持贱业的女子本是贱籍,地位比起身为良人的平民百姓差上许多,若贱籍之人诬告良人,特别是奴告主,律法还会对其加重处罚。
崔文卿看出了徐如水的难色,连忙出言问道:“徐姐姐,当时鲍和贵说出那些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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