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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命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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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声点儿,别让他听到了。”陆六断声音更小,“这香火坊已经没有人居住了,住着的都是他从九州各地抓来的妖怪。妖怪变成了原来居住在这里的人,过着原来那些人的生活,以便掩人耳目。这打更的也是妖怪。”

    陆姝问道:“跟那些占据别人身份的皮囊师一样?”

    陆六断点头道:“是。香火坊是他的大本营。皮囊师则是他扎在皇城各处的钉子。等到合适时机,皮囊师与妖怪里应外合,就能将整个皇城掌控。这打更的妖怪,修为比那只螳螂要高,但仍未大成,灵智有限。它占据了更夫的房子和地位,但因从边疆荒野来,不懂人们城中规矩习俗,加上灵智受限,因此不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有何意义,以为出来打更就必须喊这句话。若是聪明一些,也就不至于被安排做打更这种活儿了。”

    “是这样啊!仐憙和尚不知道吗?要是别的街坊的人听到了,岂不是看出破绽了?”陆姝走到窗边往外看,看到一个浑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巾的人。他在雨水过后湿滑的道路上走得踉踉跄跄,越来越近了。显然,虽然有夜色遮掩,他仍然害怕被人看到他的真面目。

    “他虽神通广大,可是分身乏术,哪能面面俱到?”陆六断说道。

    陆姝看着那个黑巾人,小声说道:“这些妖怪的破绽,也就是他的破绽。”

    陆六断点头道:“是。他自己可以不露出马脚,却无法照顾到所有的妖怪不露出马脚。”

    陆姝转过身来,目光炯炯地看着陆六断,脸上有难以掩饰的兴奋。她说道:“我一直想着怎么找到他的软肋,破坏他的阴谋,可是我找不到他的软肋。原来他的软肋不在他身上!”

    陆六断不太明白陆姝的意思,蹙眉道:“你的意思是……”

    “人们有句话叫作‘将计就计’。我们可以利用香火坊的妖怪来打败他!”

    “将计就计?怎么将计就计?”

    “姐姐,借你衣服给我穿穿,我去会一会这个下雨天也‘天干物燥’的更夫。”

    “妹妹,你可别给我添麻烦。你要是被发现了,我可保不了你。”陆六断急忙阻止她。

    陆姝说道:“姐姐,你都说了,他之所以负责打更,就是因为灵智不高,你看他脸上还蒙着黑巾,肯定都没能修成人的面目,可见修为远不如我们俩。我穿着你的衣服出去见他,他肯定以为我就是你,不会起疑心的。”

    陆六断只好答应她。
………………………………

第九章 爱与恨(2)

    陆姝换了陆六断的衣服,也用丝巾遮脸。

    陆六断道:“你出去的时候也要敲门,让螳螂把门打开,铺首会随后关上门。有些不知深浅的东西贸然进来,就出不去了,等于自投罗网。”

    陆姝听了她的话,去了大门后面,敲了敲门。

    门果然打开了。

    陆姝走了出来,门又关上了。

    这时更夫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

    陆姝赶紧追了上去,拦住更夫。

    更夫见了,弯腰道:“陆姑娘。”

    陆姝心中一惊,随即放松下来。陆六断也是陆姑娘,更夫应该是把她当作陆六断了。陆六断长期住在这里,修为高的话地位也应该不低,更夫应该认得。

    果然灵智不高,见了穿着陆六断衣服的人就当作了陆六断。陆姝心想。

    “嗯。你喊错了,小心被人听出来。”陆姝还是心虚地扯了扯脸上的丝巾,怕它看到她的脸。

    “噗——”

    虽然戴着黑巾,陆姝还是看到它眼神中掠过一丝恐惧,接着,她闻到了一股难以忍受的臭味。

    原来刚才是它放屁的声音。

    “哪里错了?”它的语气也很紧张。它遮掩得如此严密,可见特别害怕被人看出破绽。

    陆姝捂住了鼻子。

    “不好意思,陆姑娘,我一害怕就会这样……”它充满歉意地说道。

    她知道了,原来它是黄鼠狼。黄鼠狼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散发这种气味,借机逃跑。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它被陆姝的话吓到,便暴露了本性。

    气味实在太臭了,她差点儿晕厥过去。

    我要变成一条臭鳜鱼了。陆姝心想。

    待气味稍散去一些,陆姝才说道:“你不能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这样不对。”说完,她赶紧又掩上口鼻。

    “那……那应该怎么喊?”它问道。

    “你想啊,天干对应地支,你应该喊天干地支。这里是香火坊,香最多了,一旦燃着了那就不得了啦。所以你要喊小心香火。”陆姝说道。

    “天干地支,小心香火?”它问道,挠挠头。

    “是。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多谢陆姑娘指点。”它又弯了弯腰。

    它正要走,陆姝又喊住它,说道:“对了,你打更的时候再往南边多走两三里地。”

    它愣了一下,然后说:“好的,陆姑娘。你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毕竟我还欠着你的。”

    陆姝又一阵慌乱。它欠陆六断什么?

    她强作镇定,点头道:“嗯。就这样。我先回去了。”

    她刚转身,身后便响起了打更的声音,接着听到它喊了起来:

    “天干地支,小心香火!”

    那声音拐进了另一条街道,往南边去了。

    陆姝回到了陆六断的房间,问陆六断道:“姐姐,你曾有恩于那只黄鼠狼?”

    陆六断讶异道:“没有啊。”

    “它刚才说它还欠着你的。”

    “不可能。我从未跟它打过交道。”陆六断非常肯定地说。

    “那它怎么说那样的话?”陆姝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

    “不会是欠着你的吧?”

    “我穿着你的衣服,它把我当作你了,还叫我陆姑娘。”陆姝说道。

    陆六断道:“妹妹,你也是陆姑娘啊。”

    陆姝一愣。对呀,我也是陆姑娘……

    可她也想不起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曾有恩于一只黄鼠狼。

    她记得隔壁的少夫人说过借落子化作担货郎的往事。借落子说,她不会因为救过一只蝉而记在心里,借落子才来救她。做了一点儿善事就念念不忘的人不值得救。

    莫非黄鼠狼也是这样报恩的?

    “肯定是你忘了。”陆六断说道,“我修为比那只黄鼠狼高,在世间的年数比他多,若是与它有过来往,必定记得。”

    陆姝用力地揉太阳穴,想记起过往的事情。

    陆六断走到她身边,将她的手从太阳穴拿下,温和地说道:“你不要想了。你连命中注定的人都能忘记,又怎么会想起一只不经意遇见的黄鼠狼?”

    “我总要知道我曾给过它什么恩情吧?”

    陆六断将她扶到椅子前,让她坐下,然后说道:“世间所有的相见,都源于曾经相欠。你在一条街道擦过肩,在一个屋檐下避过雨,在一张桌子上喝过酒,在一段时间做过伴,在一生之中断不掉的人,都是你欠过或者被欠过的人。欠的有多有少,不论多少,欠了总要还的,多的纠缠不清,少的一面之缘。有的人就此不见,那是各不相欠了。可是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还清了呢,也许要留到下辈子还了。这呀,便是世间相遇的缘由,这便是欠缘。”

    “欠缘?”陆姝隐约记得在哪里听过这个词。

    “你也没必要弄清楚每个欠缘因何而起,世间你要见的人太多了,个个都要清清楚楚的话,那也太累了。今天事情太多,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皇上都被当街刺杀了,皇城必定大乱,明天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陆六断忧心忡忡。

    想起皇上,陆姝又是一阵难受。

    由于记忆的丧失,她感觉自己对皇上的感情有些怪异,似痛非痛,时有时无,缥缈不定,难以捉摸。

    但是她很清楚,能让她产生哪怕一丝一毫的心疼,那么那个人对她来说必定无比重要。

    她有些怨恨借落子。要不是他,她就不至于去陆家酒馆。不去陆家酒馆,就不会遭遇仐憙和尚。要不是他给皇上通消息,皇上就不会前来救她,也就不会被刺杀。

    “睡吧,白天我一个人回来之后把你的床铺好了。”陆六断说道。

    陆姝点头。事到如今,怨恨也没有用。

    也许,皇上没有死呢,总不会我们的欠缘就此了结吧?她心生侥幸。

    陆六断领着她走到另一个房间。床边脚榻上有个小瓶,小瓶上插了一根香,陆六断将香点燃。

    陆姝赶紧闭上眼睛,对着香祈祷皇上平安。

    香气弥漫开来。

    我怎么就忘记了他呢?我应该在没有忘记之前让他再痛苦一些,再寂寞一些,再恨一些,这样的话,我欠他的就更多了,他就不至于今天与我了结欠缘。就如这瓶中的香,长一些,就会燃得久一些。她看着炽红的香头胡思乱想。

    “想什么呢?”陆六断见她出神,问道。

    陆姝轻轻一笑,说道:“想些没用的。”

    陆六断笑了笑,说道:“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好了,快睡吧。我都困了。”

    安顿好了陆姝,陆六断才离去。

    陆姝一睡下,又开始做梦。她梦见皇城白雪皑皑,如同数九寒天。她听到滴漏滴水的声音,单调而规律。她环顾四周,却看不到滴漏。

    忽然,滴漏停止了。

    她不自觉地说道:“你又接住滴漏了?”她记得皇上召见她的时候,偷偷用手接住滴漏的水,说要让时间停止。

    可梦里的她看不到皇上。

    她奋力奔跑,想要循着刚才滴漏的声音找到皇上藏身的地方,可是前面除了茫茫一片,还是茫茫一片。

    第二天醒来,她双腿酸胀疲乏。她坐了起来,脚刚沾地,就差点儿跌倒,仿佛刚刚修得人身,还只会摆尾不会走路一样。旁边的高脚凳被她的脚一绊,“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陆六断闻声而入,慌忙扶着她。

    “外面到处是白的。”陆六断说道。

    “还真下雪了?”陆姝想起了昨夜的梦。

    “皇上驾崩,到处都挂着白布。镇海王已经把皇家寺庙围起来了。”陆六断说道。

    “镇海王要抓仐憙和尚?”陆姝心中一痛。皇上终究还是与她了结了欠缘。

    “不是。镇海王指名要抓你。”

    “抓我?”陆姝颇感意外。

    陆六断犹豫片刻,说道:“外面都说你妖女祸国,是导致皇上被刺的罪魁祸首。”

    陆姝早已料到传言会变成这样。仐憙和尚昨天在街头大喊她“妖孽”的时候,她就想到了这是仐憙的计谋。他要让皇城百姓认为皇上已经被妖女迷惑心智,从而顺理成章地刺杀皇上。

    让她想不通的是,镇海王是何等人物,当年连权倾朝野只手遮天的宰相都被他反戈一击打败,难道不知道刺杀皇上的是仐憙和尚?他与仐憙和尚早已水火不容,为什么他不借此机会缉拿仐憙和尚,而点名要捉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

    莫非是因为上次打了张妈妈一巴掌?

    她心想,镇海王不至于如此睚眦必报吧?

    “镇海王为什么认为我在皇家寺庙里?”陆姝问陆六断。

    陆六断道:“这还不简单?昨日是皇家寺庙的和尚叫你妖孽,抓了你。镇海王自然到皇家寺庙来要人。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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