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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公子刘琦-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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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老弟你能几合拿下那个小子?”

    “杨老兄那个小子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动手?”

    “呵呵来者不善只怕想拿下他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老了只怕一时半会儿收拾不下他。”

    “杨老兄我看你不是老了是这几天玩女人玩儿的脱力了吧?”

    马玩与杨秋站在高处看着魏延杀来。他们一边组织拦挡一边品头论足。

    他们却没有想到这杀来的小子有多强悍。

    魏延一边杀着就看自两个小子在高坡上指手划脚的象是西凉军的头头儿。他暗暗取出铁胎弓算算度抬手就是三箭。这三次开弓三次箭有如流星赶月一样向着高坡之上飞去。

    两方地距离此时在百步左右马玩和杨秋万万没有想到敌人在混战之中还能对他们起偷袭。在这样远地距离外还有杀伤力。

    马玩年轻手脚利落些飞快的摘枪当地一声把那箭架出去。杨秋毕竟年老一些手脚略慢挡是来不及了。他竟然向后一仰忽的滚到地上虽然摔的鼻青脸肿却逃过了性命。马玩看杨秋摔得狼狈哈哈大笑却一下子也从马上摔下来原来魏延射马玩却是两箭一箭射人一箭射马马玩的那匹高大的河曲战马被贯穿前胸一下子摔倒了。

    魏延将刀一挥对准那高坡:“羽林卫冲锋!”

    羽林军号为天子亲军此次到襄阳为了给天子装门面羽林军所有装备都是南阳特别打造的铁盔、铁甲、长矛、硬弓、长箭甚至连马身上都有马凯在三国时代马凯可是只有高级将领才有拥有的东西。

    他们骑得同样是河曲战马面对着名动天下的西凉军羽林军毫无惧色怒吼而前。

    “冲锋!”

    马玩和杨秋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魏延距他们就不过五十步了。

    “挡住他们!给我挡住他们!”马玩和杨秋这时谁也顾不上摆出名将的派头指点天下的风范全都是面色惶急连声催促。

    “冲锋!”羽林军一个加波开浪裂西凉军被冲得向两边荡开去气势如虹锐不可挡。

    马玩见魏延离得太近暴起了血性狂吼道:“给我杀了他!”长矛挥处十几条标枪向着魏延就射了过去。

    魏延疾挥长刀当当之声不绝于耳身上连中两枪却都被甲胄挡了开去马玩已经近在眼前。

    “给我死!”魏延一声怒吼大刀直劈下来。

    “死的是你!”马玩狂吼着目中充血长枪直挑魏延的小腹。

    “咔!”一声巨响马玩的人头横空飞起带着一条血尾直冲上天空。

    “和我拼命你还差得远!”魏延一声长啸向前扑去直取杨秋。杨秋转身就逃再不敢接战。

    投石机阵营的争夺战再次展开马岱已经没有时间再组织投石了他们在山坡上与仰攻上来的敌军展开了交锋。马岱已经不记得杀了多少人手中长枪断了换一杆再战脸上鲜血糊满抹一把继续。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场你死我活不死不休的战事。困兽的反扑是最疯狂的。

    天色已经大亮谷口上密密麻麻的两军如涌动的无数蚁群。

    不知道冲过了多少重鹿寨不知道杀死了多少敌军终于他们与敌军的长枪阵正面接触了。

    原来被亲卫们重重保护的马已经冲到了第一线。他挥动银枪仰天长啸:“孩儿们给我冲!”一声大吼犹自未落周围应和的吼声同时响起声暗暗哑低沉猛恶雄浑都是从胸腔里面挤出来的。

    双方的长枪队终于狠狠的撞到了一起第一波交锋溅起的血花就夺去了朝阳的红艳之色。

    强弓营已被冲散鹿寨早被踏平死伤累累的马军第一次与阎行早有准备的军团展开正面的交锋。

    鱼死还是网破?
………………………………

第二六二章 血战

    一样的长矛一样的白衣唯一不同的是马的部下们额头都系着一根白色的孝带那是为马腾而带。

    阎行的部下挺立如山而马的部下奔卷如潮。双方相遇虎斗龙争。

    密密的人群黑鸦鸦的挤在这小小的山谷口上怒吼声从阵头响到阵尾在山谷中回荡震得人头晕脑涨。雪亮的长枪对刺着谁也避不开对方的刺杀。这是最最考验军的战斗一命换一命一枪对一枪我的长枪刺透你的胸你的长枪刺透我的腹双方淌着鲜血流着肠子在临死前的最后疯狂里用力的拧动手中的长枪扩大的创口口中出野兽一样狰狞的嚎叫。

    双方都是眼睛血红双方都是疯狂如虎。在这种让人疯狂和绝望的战场气氛里无论你原来是勇士还是懦夫都会被这战场的气氛逼出藏在血液深处的悍勇来。

    一方是处心积虑困住野兽最后时刻不能为山九韧功亏一篑;一方是为报血仇绝望突击生路在前怎能不全力一搏?

    谁也不能退谁也不肯退。

    进亦死退亦死何不一往无前的拼上一回?

    两军的前锋线在迅的消失着融解着就好象盐被水无声的融化。后队却还在拼命的向前挤着。两方的士兵在第一线难以突破对方于是踩着陡峭的山坡想办法从两侧进攻。于是对方也这样做两方第一线的接触渐渐展开最后居然从谷底排到坡顶。这种稍微一动就会滚下去的山崖地带居然出现了人挤人而都能立足的奇景。

    马此时双目血红英俊的脸上肌肉坟起而显得整张脸有些狰狞脖子上的青筋都在突突乱跳。他全身浴血好象被人用整桶的鲜血从上到下浇过一样。完全看不出原来地白袍。

    虽然有铁甲护身。但是肋部还是被连甲刺透了。有鲜血渗出。就算他武功盖世。在这种激烈地交战之中。也难有挥。马视如生命地银枪已经不见了。在数刻之前。它就已经完全损毁。锋利地枪尖在刺透数不清地敌人之后。已经变成一把曲尺。被他丢在一边。此是他用地是一口巨刀。但马用刀。在这种交锋中丝毫也没有半点阻滞。他一刀撞开对面带来地长枪。一刀就将对方劈成两半。在这种拥挤地战局中。刀似乎比枪拥有更好地挥。

    杀!杀!杀!

    血在喷溅。兵器在撞击。人头在脚下被踢得来回乱滚。尸身层层积垒成小丘。人们于是站在尸堆上战斗。

    马已经投入了全部地兵力。再没有一个人在后方看着。就连伤兵们也大叫着向前冲。冲不动地。就往那边爬。

    阎行原本淡定地脸色已经变了。此时阻住马去路地他。反而象是一头被困地猛兽。难道说。困不住马了么?他来回地转着***。不时还用手拉扯着头。

    疯了!疯了!马疯了!马地军队也疯了!

    虽然没有亲自上战场但是阎行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好象在燃烧。他呼呼的喘息着从他地角度望下去可以清楚的看到马军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呐喊着涌上。原本泾渭分明的两军已经混成了一团一方拼死要突破。一方在做绝望的抵抗。天色已经越来越亮满山谷的都是长枪战马的寒光在闪耀战场四下里累累地都是尸。紫黑色的血流成了河顺着山谷直流到阎行的脚下。这种可怕地景象征战多年的阎行也从来没有看到过。

    多年来他一直有一个心愿要与马下面较量一番。但是此时他宁愿与马正面交锋的不是他。或许如果山谷中不是自己的军队马已经冲出去了所以他放上自己的亲军并没有错。可是眼看着这这千锤百炼的军队以一种跳崖般的度在减少。阎行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坚持!坚持!一定要坚持!拼到最后。胜利也是我的!”阎行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就算是自己的亲兵全部拼光还有外围部队。还有马玩与杨秋还有毛介的支援。

    不知不觉阎行已经满身是汗。

    他拼出命来让手下们坚持可手下们拼了命也不见得能坚持下去了。

    明明从高处看去马那边的人数少势力弱可是战线却一向的向谷外延伸着。

    为什么?

    阎行想不通。

    都是西凉人论兵器装备我这只比马强;论体力他拼了一夜我休息了一夜;论人数他顶天两千残兵还有不少带伤的怎比我人多势众;论地势我这儿是关门打狗弓箭石车一起上;可怎么结果却是这个样子呢?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可是不管有没有天理阎行却还是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结局。在这个最多容纳三四千人的战场上马军越拼越是气势如虹喊杀的声音仿佛让附近地山峦都在颤抖在“马”字大旗地指引下他的士兵们拼死地要冲开一条血路把拦路的人马撕开刺透!阎行看到自己的亲卫军惨叫着渐渐被马的士兵席卷吞没。在阎行的的亲眼注视之下马字大旗扎上了谷口而他的亲兵终于缓慢而不可抑制的崩溃了就好象是越来越多的河水终于漫上了河坝无法阻挡。

    “左军、右军冲上去把马压回去!调马玩!调杨秋!”阎行不在寄希望于自己的亲卫军虽然此时再改部署有些损自己的面子但是消灭马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一定要杀掉马!不能让他冲出来!

    这是阎行看到一个人向着他冲来。那人头盔掉了花白的头随风飘动身上满是泥尘看起来惨不忍睹。细一看竟然是杨秋!阎行大惊他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头。

    “不好了!不好了!阎将军羽林军突然从后方杀出马玩已死他们杀过来了!”

    “什么?”阎行大吃一惊“什么羽林军?”

    “魏延的羽林军啊!我们受骗了他没有回襄阳而是悄悄绕路到关中来了!”

    “该死的!”阎行暴怒“你给我挡住他们!今天一定要杀了马。”

    “挡不住了他们杀过来了!”

    话犹未了只见远处一阵大乱西凉军马波开浪裂一般被冲开一队灰甲鲜明的骑兵怒卷如龙的冲了过来。

    当先一员大将紫面长须手提大刀威风凛凛。在他的后面是整齐的令人指的一支骑兵队伍他们每一个士兵都有盔有甲背弓带箭手提长矛甚至连他们的战马身上都有马凯。这样一支军队怎么会悄悄来到关中的?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阎行错怪了关中的守备力量西凉人从来都是只管破坏不管建设的如果是原来的关中莫不要说这样大的一支骑兵就算是几十个人的一支小队也早有亭长甲长之流逐级向上报了。可是现在原来的亭长甲长们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几天自己的上级到底是谁又怎么可能会把消息报到韩遂的案头去?

    阎行此时几乎气疯了。

    必杀的一局棋怎么突然间搞成了这样?

    但是此时已经来不及追究了他要做的是调动全部的兵力阻止这两支军队的会合防止马的逃走。

    阎行怒吼道:“我去杀马!杨秋你就算是死了也要给我挡住魏延!”

    “突破了!”马一声狂吼又杀掉了一个敌人。眼前一亮原本密密麻麻挡住视线的敌军已被他们赶了下去。

    马只觉心头一阵阵热血翻涌这刹那间他只欲一屁股坐倒。有这种感觉不是他自己。事实上当交战双方脱离的刹那数不清的士兵都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给马打着大旗的那名士兵把大旗狠狠的插在地上就斜斜的倚旗坐倒就此死去。

    “杀出来了!我们杀出来了!”马嘴角颤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他不敢回头不敢看那满谷的尸体。那都是他的兄弟他的袍泽跟他出生入死多少年的弟兄可是在这一战里十去六七。不但如此前面还会有更加惨烈的交手。杀出藏龙坡只是第一步杀出敌人的整个儿包围圈才是他要做的。他没有权力坐倒!

    下面或许就要面对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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