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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式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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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谁?谢长晏心中隐约有个答案,却不敢肯定。

    风小雅冷哼一声道:“没钱。”

    那人顿时跳脚:“我早说了这屋子不行,这地砖也得换,你们总是一拖再拖,这下好了吧,炸没了吧?还差点弄死我吧?人说亡羊补牢还能抓狼,你不给我重建一个,是要我以后住废墟吗?”

    “你可以搬迁。搬去深山老林,随便炸。”

    “我不!我就要住这里,三天两头震一震的,好让你们有紧迫感,拨钱拨得痛快些……”

    谢长晏忍不住开口道:“那个……”

    “大人说话小孩闭嘴。”那人立刻打断她,继续盯着风小雅跺脚道,“这火药的威力你也看见了,如此一来,开山凿河事半功倍,我也不要多,把省出来的那些人工钱转给我……”

    话还没说完,脚下“咔嚓”一声,那人“扑通”又掉下去了。

    谢长晏捂面。她之前就是看见洞口外扩,想要提醒站在洞边的他,结果被他噤声。

    那人在洞底怒骂道:“看吧看吧,这什么破地……”

    风小雅悠悠提起灯,转身对谢长晏道:“走吧。”

    “唉?那个人……”

    “他毫发未损且中气十足,一时半会儿饿不死也累不坏,就让他在下面冷静冷静,咱们先走。”风小雅继续寻找可以出去的道路。

    身后传来那人喋喋不休的骂声。

    谢长晏犹豫道:“他是……公输蛙?”

    风小雅回头看了她一眼,眉眼似有笑意:“失望吗?”

    不会吧?那人真的是公输蛙?“我一直以为先生是……老人。”

    风小雅懒洋洋道:“从心态上而言,没错。倚老卖老,老奸巨猾,为老不尊。”

    谢长晏无语。细想起来,一直以来好像也只有如意称呼公输蛙为“蛙老”,吉祥似也说过一两次,除此外,风小雅提到公输蛙时用的是全称,木间离等人用的是“老师”。也就是说,她之前纯粹是被如意吉祥给误导了。

    坍塌的屋舍下空间极为有限,风小雅带着谢长晏摸索前进。走了一会儿后,他忽然回头:“蜡烛烧光了,等会儿黑了,别怕。”

    谢长晏顿时被这温柔杀得丢盔弃甲。她抬眸看向他,眉睫深深瞳眸盈盈,那目光太过浓烈,稚嫩的心事无法遮掩,风小雅看在眼中,忽有洞悟。

    “你……”他刚说了一个字,灯光骤灭,视线再次归于黑暗。

    两人默默地站立了一会儿。

    谢长晏心中小鹿乱跳:完了……他看出来了,他、他知道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莫名委屈,明明一直战战兢兢地藏匿着,反反复复地自律着,不动声色地疏离着,却被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黑暗,扯掉了精心绘制的画皮。

    “你……”风小雅再次开口。

    谢长晏心一狠眼一闭,豁出去了:“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风小雅顿时收声。

    四下一片静悄悄的,谢长晏却仿佛听到了催促,从她鞋面上的芍药里一声声地传出来——将离、将离。

    那是亲情、是族规、是律法、是道德,在对她做最后的规劝。

    “我……不能再见您了。”谢长晏轻轻地说,“我久居僻壤,养于深闺,遇得君子,宛如武陵渔人得入桃源,所闻所见,尽是欢喜。然而,桃源终非吾乡,不足为外人道,如今,该是请辞之时了。”

    黑暗中,风小雅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谢长晏捏着双手,勉强自己笑了一笑:“回去后,我会上书给陛下恳求换师,鹤公从今往后,不必再耗费心思在我身上了。”

    “你打算如何对陛下说?换师的理由是什么?”黑暗中,风小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

    谢长晏深吸口气,一字一字,终于说得很是平静:“鹤公冰雪天人,吾心仰慕,然情理不容,故求陛下救我。”

    风小雅失声:“你……”声音盘旋转绕,却最终转为了怜惜,“你啊……”

    他终于有了动作。

    他的手伸过来,摸了摸谢长晏的头。那动作轻柔悠缓,却让女孩儿的心都差点碎掉。

    第30章 得遇桃源(2)谢长晏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就在这时,头顶上方依稀传来人声。

    风小雅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对方立刻听见了,只听“啪啪”几声,前方挖开了一个口子,明亮的光瞬间落了下来。

    谢长晏眯了眯眼睛,待视线恢复清明后看见风小雅站在离她不足一尺的地方,脸上竟带着些许笑意,看着她时,黑眸灿灿,也是难得一见的温柔。

    “鹤公……”她讷讷开口。

    却被他打断:“叫师兄。”

    谢长晏一怔。

    风小雅却朝她眨了眨眼,抓住她的手道:“既入师门,终身无悔。想跟我撇清关系,不可能。”

    “唉?”谢长晏彻底惊了。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借着黑暗才能将心中所想全说出来,本想就此跟他断个干净,此人却一改往日的冷淡变得热情起来,连动作都随意亲昵了许多。

    这、这、这绝不是她要的结果啊!

    谢长晏当即就要抽手回来,抽了几下,却没抽动。正急得额头冒汗时,只听“喵”的一声,谢长晏抬头,就见上方的洞口,一人一猫不知盯着她和风小雅看了多久。

    谢长晏石化。

    黄狸蹲在孟不离肩头,孟不离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手持一把大铲,什么也没说,“哐哐”几下,将洞口砸得更大了些,丢下一条绳子。

    风小雅上前抓住绳子,试了试力度后,一揽手臂,将浑身僵硬的谢长晏抱了起来。

    谢长晏只觉身子一轻,就跟着他飞出了洞口。

    谢长晏吓得冷汗一下子冒出来,连忙推开他的怀抱,向后急退,生怕被谁看见——不过事实证明,她多心了。

    孟不离挖的这个地方非常偏僻,一边是堆积如山的废墟,一边是高高的围墙,三人站在不足两尺见方的缝隙中,想退避一下的后果就是“哐当”撞到围墙上。

    谢长晏捂着撞疼的肩膀,只觉流年不利。

    风小雅转头看她,本想说什么,却在看见她的模样后一愣。他的目光从谢长晏移向孟不离,再从孟不离转回谢长晏。

    孟不离立刻“扑通”跪下了。

    风小雅想了想,脱下自己的黑袍,抖去上面的粉尘,罩住谢长晏。

    谢长晏还在发呆,他灵巧的手指轻扫过她的腰,里面那件灰袍就被抽走了。与此同时,一样东西掉到了地上。

    谢长晏低头一看,几乎吐血。

    核雕!碎成两段的核雕!

    她刚想捡,风小雅已俯身将两截碎核捡了起来,注视着上面的芍药皇冠,眸色微深。

    对了,这就是我要送给陛下的寿礼!你看见了吧?看到我对陛下的用心了吧?你赶紧避嫌退让啊!

    谁知,风小雅端详半天,随手将碎核收入怀中,然后将灰袍递到了孟不离面前。

    谢长晏这才反应过来,风小雅把她身上穿的原本属于孟不离的衣服给换掉了!等等!这又是什么意思?再看孟不离,脸白如纸地接过灰袍,并朝她投来一瞥,眼神极为幽怨。

    我也很绝望啊!谢长晏无声呐喊。

    “送谢姑娘回知止居。”风小雅吩咐完,转头对她笑了一笑。

    她以往嫌他心思深沉冷漠不笑,如今见他笑,却更是肝颤。

    “我有点事做,过几天去找你。”

    不不不,你不要再来了!不是说好了不再见面的吗?!

    然而这样的话,终归是没有勇气在阳光下再说一遍了。

    求鲁馆的这次坍塌虽然严重,但波及范围不大,没有连累临街居民。而且因为预见过会有此后果,馆内做了许多加护和改动,除了主屋外,别处的屋舍大多完好。有一部分人受了点轻伤,但无人伤亡。

    只不过,天子寿诞出现这种事,也算不祥。

    一时间,不明坍塌真相的百官纷纷上折,要求燕王撤销求鲁馆,以防再有此类事件发生。

    至于燕王是如何回应的,谢长晏不知道。

    确切来说,燕王的寿诞后来是如何过的,她也不知道。

    ——她被郑氏勒令闭门思过了。

    郑氏道:“你先是妒心大起,弄死了方姑娘献给陛下的舞水蝶,后又颐指气使不出席寿宴,反去求鲁馆生事;在求鲁馆内,你更是任性妄为导致坍塌引出大祸……”

    “等等娘亲,求鲁馆不是我弄塌的……”谢长晏试图辩解。

    “我知道,但百姓们不知道。上面那些话如今传遍玉京的大街小巷,都引为笑谈了!”

    谢长晏无语。

    “所以,在陛下表态之前,你先闭门思过吧。”

    “等等,娘!后来你们参加寿宴了吗?见到陛下了吗?”

    “我们快午时才换好马车,刚走到天枢大道就听人说求鲁馆塌了。孟不离前去救人,让我们自行入宫。听说你也在那儿,我哪还有心思赴宴。”

    谢长晏露出惭愧之色。

    郑氏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总之,想想舞水蝶的事,还有求鲁馆的事……怎么上书跟陛下请罪吧。”

    郑氏出去了,将房门轻轻合上。

    谢长晏往榻上一躺,回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恍如一梦。

    尤其是临别他那一笑,真是、真是……

    “祸水!”谢长晏在心中骂道。难怪有“姑娘勿多望”的歌谣。

    一时内心纠结,索性起来写奏书。磨好墨提起笔,头则开始隐隐作痛。

    不知蝴蝶现在如何了,荟蔚郡主虽然第一时间跑了,但匆忙之中有没有落下匣子真是很难说。

    而核雕,碎了不说,还被风小雅拿走了。

    也就是说,她不但毁了别人给陛下的寿礼,自己的寿礼也泡了汤。

    而对陛下最无法交代的,还是……她跟风小雅之间当断不断、藕断丝连的孽缘啊!

    她已再三避嫌,甚至不惜说出真心,结果不但没有效果,反令他变本加厉。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这可如何是好?

    谢长晏一咬牙,决定按照原计划对燕王坦白。至于燕王看后会如何震怒……总比事后被他察觉的好。而且从马车伏兔一事上就可以看出,有很多人在暗中盯着她,想找她麻烦。若真被抓住了什么把柄,就真的无可挽回了。

    想到这里,谢长晏咬咬笔头,开始艰难地写道:“妾以险衅,夙遭闵凶。未生之月,慈父殉国。弱母孤苦,伶仃相依。幸蒙陛下恩泽,日月之明,遂垂曲照,云雨之泽,怜妾零落。然妾本庸才,智力浅短,故聘名师以教,意在生繁华于枯荑,育丰肌于朽骨……”

    还没写完,听到敲门声。

    “进来。”她低头写字,随口应了一句。然而“嗒嗒”声依旧不急不缓地响着。

    谢长晏抬头,这才发现,被敲响的是窗,不是门。

    “谁呀?”她诧异地走过去,刚将窗户打开,一个人就像燕儿一样飞了进来,落在地上,抖了抖光滑如水的黑袍,朝她微微一笑。

    谢长晏顿时一惊,她看看风小雅再惊慌地看看窗外,虽说燕国并无男女大防,但男子私闯女孩的闺房还是不合理法的。

    “你……你怎么……”

    “书房无人,听说你被郑夫人勒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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