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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末年风云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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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贼寨立刻哄然骚动了。而主攻的史军校早已经命令乡兵们,每人各点燃火把,甚至将火把塞在石缝之中,从山顶上看去,蔚为大观,犹如有上万官军来攻。那些打仗并不管用的乡兵们,远远地呐喊助威,极为卖力。

    贼寇们大惊失色,以为遭了灭顶之灾,纷纷抢出寨门,往山下逃窜。风助火势,火将附近的树林与野草也都点燃,迅速成了几条火龙。浓烟滚滚,熏得贼寇们睁不开眼,史军校领着大队人马,以逸待劳,射杀着从火中穿梭而过的贼寇。

    而跟着韩奕从后山进攻的官军们,不想错过这个机会,纷纷用带来的绳索,缘绳而下,杀入了贼营之中。

    史军校见时机成熟,立刻命令所有人跟在他身后,往山上冲去。贼寇们早就吓破了胆,不是摔下了悬崖,就是跪地求饶,剩下负隅顽抗的,却经不住立功心切的官军与乡兵们的合力进攻。此时此刻,就是懦夫也都成了勇士,各自收取着战果。

    直到天亮时分,韩奕与蔡小五这才从悬崖上下到了寨子里。史军校将韩奕拉入了贼首的居室里,指着一堆金银绸缎道:

    “我欲拿出一部分分给参战官军与乡兵,剩下的你我一半,如何?”

    “我还能有何话说?”韩奕撇撇嘴,“县宰好像曾许诺过不少赏钱?”

    史军校捏着满是短粗胡子茬的下巴道:“咱们带兵去县衙问问他,他说话算不算数!”

    二人相视,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

………………………………

第十六章 香阵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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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香阵7()

    韩奕和蔡小五等人,带着大笔财物兴高采烈地回到平安里韩家庄。

    韩奕还得到一匹马,那是军校从县令手中勒索来的,虽然算不上宝马,但胜在脚力不错。史军校对韩奕极为尊重,胜情难却,韩奕也不跟他客气。蔡小五有句话,让韩奕觉得很有道理,要想不被人欺,那就应该骑在别人头上。

    母亲张氏的病体越来越弱,满载而归的韩奕并没有任何喜色,只可恨他请遍了本州的郎中,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答复:令母神气郁结,沉疴非药石所能及。

    张氏听到韩奕回来了,说道,“昨日,你舅舅托人稍话来,说你这几个月怎不去看他。”

    “娘,我明日便去青州城,正好家中还有几张鞘好的皮子要拿去换钱。”韩奕道。他脱下外衣,操起斧头,在院中劈柴,没多大功夫,院子当中便有一堆劈好的柴禾。

    第二天一大早,韩奕练完了枪棒拳脚武艺,安顿好母亲之后,便骑马去青州城。

    正值暮春季节,草长莺飞,田野里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韩奕纵马狂奔,抒写着年轻豪情,但内心之中却仍然茫然,他不知道将来的自己会是如何。

    韩奕在青州城里,将几张兽皮卖了,换了点油盐米面,顺便去看望屠夫张。远远地就看到屠夫张光着膀子,拿着一把剔骨刀指着西边方向骂。

    “舅舅,这在骂谁呢?”韩奕将马拴好,听了半天也不知道他真正想骂谁,一会契丹,一会杨光远,一会贼老天。

    “我骂符彦卿!”屠夫张没好气地回道。

    “符帅如何得罪了你?”韩奕奇道。

    “他的牙兵从我这牵走了三只羊,至今还没给一文钱!”屠夫张道。

    韩奕笑了:“那符彦卿早就回汴都了,您还是消消气吧。他在青州驻扎时,你怎不去讨要呢?”

    屠夫张泄气道:“废话!那时候,我怎敢去人家统军大将面前伸手要钱,人家只要鼻子一哼,我脑袋就得搬家,还没处评理去。”

    “那你就自认倒霉吧!”

    “我就是骂骂解气!”

    “可是人家听不到!”

    “就是因为人家听不到,所以我才敢骂!”

    屠夫张骂累了,这才问道:“奕儿今天来,是不是还钱来的?”

    “我何时欠你钱了?”韩奕不认帐。

    屠夫张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韩奕这才掏出不少银钱给了他。屠夫张掂了掂银钱的份量,舔了舔嘴:“你哪来的钱?”

    韩奕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参加剿匪的事情说了一遍,屠夫张得意地说道:“还是舅舅我说的对,学好武艺总比笔杆头实在!奕儿将来要做统兵大将,就像符彦卿那样的,他的牙兵牵了我三只羊,我一百个不愿意,就是不敢伸手要钱,还得陪着笑脸。”

    屠夫张念念不忘他的羊。韩奕笑道:“舅舅说的是,外甥要是做上了大将,就替舅舅向姓符的讨回公道。”

    “哈哈!”屠夫张拍着大腿大笑,“奕儿真要是当上了节度使,一定要风光地回青州,将你的全部仪仗带上,多带点牙兵,骑大马,举大旗,锣鼓开道,让咱老张也风光风光,那该多荣耀啊。哈哈……”

    屠夫张做着黄粱美梦,笑了好半天,才发现自己真是可笑。

    “你娘的病好点了吗?”屠夫张问道。

    韩奕神情一黯:“我娘的病情越来越重了,不知能不能捱到这个秋天。”

    “唉,你娘要真是去了,我老张就再也找不到一个亲戚了。”一向乐观的屠夫张,让韩奕觉得他其实也很可怜。

    “舅舅,你还有我这个亲戚呢!”韩奕反驳道。

    “对,还有你!”屠夫张感叹道,“奕哥儿将来要是从军去,再见到你就不知是何时。这兵荒马乱的,刀箭无眼……要不,咱不当兵,咱去赴科举耍笔头?”

    韩奕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箭镞,道:“娘亲所命,外甥不敢忘。杀父之仇,外甥更不敢忘。”

    屠夫张被韩奕坚毅的神情吓住了,他唯有叹息道:“奕哥儿定要小心些才是,我还等着看你风风光光地来青州探望我呢!”

    时光荏苒,江山换了一遍又一遍衣装,已经是开运三年(丙午,公元九四六年)的秋九月。

    这一年除了黄河先后两次决口外,还有种种民不聊生家破人亡与将相贪暴的消息。宋州归德军节度使赵在礼,欺压宋州百姓,聚敛财货,百姓苦不堪言,听说赵在礼要移镇,百姓拍手叫好,都说这颗“钉子”终于要走了。赵在礼听说了,便贿赂执政,得以继续镇守宋州一年,于是他立下一个“拔钉钱”的名目,光明正大地要百姓付钱。

    永远不变的则是契丹南寇的消息。

    国戚杜威奉旨巡边,以备契丹,等到了瀛州,见城门洞启,寂若无人,威等不敢进,引兵而南。时束城等数县请降,杜威却焚其庐舍,掠其妇女而还。

    韩奕的母亲张氏,已经到了弥留之际,入秋以来常常数日昏迷不醒。韩奕端水送药,尽心服侍,不敢懈怠。

    四方乡邻提到韩奕,无不钦佩韩奕的孝心。

    “奕儿、奕儿!”张氏在里屋唤道。

    韩奕正在研药末,听到母亲呼唤,连忙进了屋,他见母亲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一改往日精神萎靡不振,似乎恢复了些活力。

    “娘,你还是躺下吧。”韩奕扶着母亲道。

    “奕儿,院子里的菊花是不是开了。”张氏问道,“我闻到了菊花香。”

    院子里是父亲生前种植的一丛菊花,九月正是菊花开放的季节。

    “是的,娘。”韩奕道,“我去摘几朵来,让你闻闻。”

    “我儿莫要摘,你爹从来就不摘花骨朵儿,这是你爹生前最爱的花卉。”张氏那早就哭瞎的双眼,似乎恢复了光彩,她拉着韩奕的手道,“奕儿扶我去院子里看看。”

    “娘,你先等一等。”韩奕不忍拒绝。他麻利地搬了一把铺着厚褥的软榻放到后院,这才将母亲抱到了后院。

    正是秋高云淡的季节,蔚蓝的天空上大雁南飞,发出阵阵欢快的鸣叫声。在韩奕的心里,那阵阵雁叫声却有几分悲秋的味道。

    院中的一丛金黄的菊花,悄悄绽放,那凌霜盛开的花朵在秋风中摇摆,如一张张笑脸。她是花中君子,没有牡丹的华贵,也没有芍药的妖娆,在一场秋雨一场寒中,百花就要凋谢之时,她静悄悄盛开,不为外人所知,更不与人争艳。

    张氏躺在秋日底下,她已经无法欣赏秋菊的风采。她紧握着韩奕的双手,侧耳倾听,苍白的脸上浮现着一片安祥,似乎在感受秋风掠过院子时菊花摇曳的风姿。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尽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韩奕不自觉地想起了这首带着杀气的咏菊诗,而他此生的父亲却是因为陶渊明而栽种这一丛秋菊。

    秋风似乎大了些,它掠过花丛,片片金黄色的花瓣随风而动,最后落在母子二人的身上。

    “菊花落尽了,冬天就要到了。”张氏说道。

    “娘,冬天到了,春天也就不远了。”韩奕接口道。

    张氏勉强笑了笑,她用颤抖的双手捧着韩奕的脸,抚mo着他的脸庞、脖颈、后背与健壮坚实的胸膛:“我儿已经长大了!”

    “是的,孩儿已经十七岁了!”

    “娘要去了,我儿就一个人过了……”

    母亲的双手突然无力地垂下,双目紧闭,脸上仍呈现出安宁慈祥的神情。韩奕已经潸然泪下,发出悲怆的吼声: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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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不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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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不辰1()

    歌云:

    四方貔貅争豪奢,八面豺狼竞跋扈。

    胡骑忽然急奔来,英雄原来是懦夫。

    幽并游侠已沦亡,燕赵豪杰本媚骨?

    可怜吾辈黎民苦,问罢苍天寻角弓。

    黄河南岸,杨刘镇外。

    夕阳西沉,将它最后的辉煌洒向黄河两岸。高高的土梁下面,长河东去,不曾有过一丝留恋,只在河道拐弯处狠狠地撞击一下堤岸,溅起几朵浪花。而在浅弯处,已经结了一层薄冰。

    苍鹰在九天之上盘旋,偶尔猛地俯冲而下,向野草丛中的猎物扑去。苍凉的大地上,一片枯黄,间或有一两棵松树点缀其间,让这个肃杀的季节显得稍微不那么单调。

    正值十一月末的光景,北风已经呜咽多日,一天紧似一天,吹得衰草倒伏在地。远方不见人烟的孤村在夕阳下瑟瑟发抖,让人真切地意识到这个冬天将会很难捱。

    一个满面虬髯的魁伟大汉,提着一把长柄大刀,正对着面前二十来位临时拼湊而来的士卒训话,浑然不知他的部下又冷又饿:

    “诸位,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个灶里吃饭的,我姓呼延,是你们的队正!咱是太行山下的好汉,杀鞑子如同家常便饭。”

    “你们听好了,若是不听我的军令,敢临阵脱逃,我手上的这把刀就不客气!”

    “想当年,咱一个人遇上一队打草谷的鞑子,三招两式,没让一个鞑子逃走!”

    “当兵好啊,当兵能吃饱肚子,还能杀鞑子,肯卖力的,说不定还能光耀门楣!”

    “等我当上了节度使,你们就是都指挥使、都虞侯,当牙将、刺史,穿绯紫!那该有多荣耀?”

    ……

    那姓呼延的大汉是一名队正,近处可以瞧见他面上刺着“刺义武军”字样。手中的大刀比寻常的大刀要长要大,他一边口若悬河,唾沫飞扬,滔滔不绝,一边无意识地挥舞手中的雪亮大刀,仿佛面前的部下就是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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