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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82开始的赶山生涯-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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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闹腾的样子,吕律微微一笑:“明天可以进山了。”
  蒋泽伟也看看天空,点了点头。
  谁知道,下午天气却是变得非常沉闷,这是要下雨的征兆,几人的心情都有点不太好,完全不知道这雨会下多长时间,而且,在放山人看来,这也不是啥好兆头。
  只能等天气好转。
  瞅着还未下雨,梁康波、赵永柯和陈秀清一起约着到了附近的山上打溜,准备些晚上吃的野味,同时也是给吕律和蒋泽伟留出空间。
  吕律也抽空到附近山里,寻了一根赤柏松回来,一边听蒋泽伟说抬棒槌的事儿,一边用侵刀比对着做了一根索宝棍。
  适于做索宝棍的木头材料,除了铁犁木、青楷子外,赤柏松、水曲柳和柞木都挺好。并不是所有的木头都适合做索宝棍,最主要的还是要求质地坚硬。
  赤柏松质地坚硬不易折,本身十分光滑,吕律所选的这根赤柏松,本就是干掉的,稍稍修整打理,也是相当漂亮。
  三人是在晌午的时候,被大雨给撵回来的。
  让吕律嘴角抽搐的是,除了赵永柯提着两只跳猫子外,梁康波和陈秀清两人,各自抱着一捆毛豆回来。
  “你们这啥情况啊?上山打溜,咋弄回些毛豆来了?”
  吕律微微皱了下眉头:“偷拔的?”
  如果是偷的,可不是啥好习惯。
  “不是,这是我们拿野物跟老乡换的,出去打溜,经过一片地儿,看到地里长的毛豆相当漂亮,就用打的野鸭跟地里的老乡换了些,那老乡厚道,一只野鸭给他,直接就给我们拔了这么多。”
  梁康波笑着解释:“晚上可以煮盐水毛豆了。”
  话音刚落,早已经变得黑沉沉的天空,雷电交加,豆大的雨点随即飞落下来,逼得几人赶忙窜进帐篷里躲着。
  吕律将新做的索宝棍递给陈秀清,这家伙接过去,爱不释手地翻看着,最后看向蒋泽伟:“大爷,这索宝棍咋样?”
  蒋泽伟笑道:“挺好,不比那两根青楷子的差!”
  一听这话,陈秀清就越发稀罕这棍子了,双手不停地在棍子上撸啊撸,那怪异的动作,看得吕律嘴角一阵抽搐:“清子,赶紧放一放,这索宝棍上的红润包浆,那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弄出来的,得慢慢来……弄了那么多毛豆回来,还不赶紧摘。”
  “哦!”
  陈秀清挠挠头,很郑重其事地将索宝棍和另外三根竖放在一起。
  几人将毛豆摘下来,在帐篷内收拾出小片地方,将外面燃烧剩下的木炭搜罗进来重新点燃,架上吊锅,简单清洗的毛豆放入锅中,加了些盐开煮。
  没有什么特别的加工,只是煮熟,就能有很香美的味道,这是吕律觉得毛豆最神奇的地方。
  于是,剩下的时间,就成了嗦豆荚闲聊和看着外面丝毫不见停歇的下雨时间。
  而这些豆荚和豆杆,也成了马和毛驴争抢的东西。
  只是,这雨下的时间不短,夜晚躺帐篷里,听着雨点不断敲着帐篷的声音,一个个都开始心焦起来。
  好在,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几阵山风刮过,总算是又重新放晴。
  很显然,还是得再等上山里的雨水干一下,几人只能继续停留。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息,人的精神养足了,马匹和猎狗的精神也养足了,天亮起来的时候,终于可以进山。
  接下来就由蒋泽伟来领路了。
  几人忙着收拾东西的时候,蒋泽伟则在看着周围山形,寻找着脑海中的记忆。
  时隔多年未到,哪怕是他,看着周围的山岭,也尽是陌生的感觉,不得不将交给吕律的兽皮书要回来,比对好一阵以后,才骑着毛驴子进山。
  这里的山势,可可不像小兴安岭那么平缓,越往山里走,山势越陡,林木变得越茂盛,渐渐地,遮云蔽日。
  吕律不知道这些地名,只是偶尔休息的时候听蒋泽伟说过了什么大杨木沟子、西马垛子,过了黑石塘。再往里走,就是少有人活动的山岭。
  几人纷纷将挎着的枪械取下,打开保险提着。
  一行人默不作声地随着蒋泽伟穿行在大树古木间,下午吃过午饭,刚动身没多久,突然,林木上方传来哗啦声响,一段腐木从高处坠落,砸在几人前面,离隔得最近的蒋泽伟,不过一米多远。
  “吊死鬼……”蒋泽伟面色很不好看地嘀咕了一句。


第296章 被教训的黑嘴
  吊死鬼,在这山里,指的是山上大树枝桠被风刮断,或是被雷劈过死掉的树木,或是自然干枯腐败的朽木等,悬在枝叶茂密的高处,一眼看去,看不出有啥问题,但只要稍稍震动,或是被山风刮动,就有可能突然从高处掉落下来。
  说白了,就是高空坠物。
  人行走在林木间,就伴随着被砸中的风险。
  放山人被砸中受伤或是直接砸死的情况不少,可见这林木的茂密。
  几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
  但好在都是经常跑山的人,兴安岭的森林也茂密,这样的情况也多少见过一些,很快就又恢复如常。
  大伙都清楚,这等茂密的山林,这样的凶险,还只是普通。
  一个个自觉地拉开些距离,小心地在林中走着,避免出现意外时,接连受创。
  昨天刚下过雨,哪怕被太阳晒过不少时间,山林中依旧潮湿无比,温度升高,蒸腾起薄薄雾气,弥漫在粗大的林木间,林间本就阴暗,再加上这雾气,顿时有了一种诡秘的感觉。
  地下不时能看到各种野花,如天空繁星密布。
  裸露的岩石上,长满绿色的苔藓。
  几人合抱粗粗的枯树,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枝杈折断,木质腐朽,绿苔满身,加之藤葛攀附,紫萝纠缠,道路极其难走。
  开始的时候,还能看到些放山人踩出的小道,到了下午的时候,这些本就不明显的小道,也消失在古木森森的密林之中。
  举目望去,到处是参天大树;抬头看,到处是遮天蔽日的浓绿;低头看,到处是郁郁葱葱的林下灌木丛和藤萝杂草,似乎各处看上去都差不多,几人都有一种迷失感。
  蒋泽伟也不骑毛驴子了,在前边牵着毛驴子,提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着。
  他四处瞟看着周边的树木,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吕律牵着追风跟在后面,小心地打量着周边的可能出现的情况,讨厌的小咬不时围在身边乱飞,他不得不挥手驱赶,可就即使这样,还是觉得脸上、手脚越来越痒,不知不觉中,已经在身上发现不少被叮咬出来的包和片片红肿。
  就即使有意扎紧袖口、裤脚,依然无法避免。
  放眼所及,到处葱葱郁郁,这些矮小的草木遮掩下,那又是另一个世界,潜藏的毒蚊子,本就不起眼爱缩成一团的土球子蛇,还有草爬子,防不胜防。
  跟在吕律后边的是陈秀清,再往后则是赵永柯和梁康波。
  赵永柯习惯性地沿路折断些树枝打拐子。
  梁康波也提着把砍刀,不时在经过的大树上砍上两刀。
  都是经常上山的人,进入这种明显比兴安岭更复杂的地方,都习惯性地做着自己熟悉的标记,防止进入山里麻达山,这样好歹还能循着这些标记走出来。
  两人各用一法,也算是双重保险。
  到了这种地方,吕律就发现,将元宝它们带来,是多么明智的选择。
  六条狗在前边小跑着开路,它们能嗅到人所觉察不到的气味,更能听到人所不能听到的声音。
  “呜呜……旺……”
  元宝突然传出的凶叫声,让几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端起手中的枪,环顾四周。
  随着元宝的叫声,几条狗也凑了过去,很快,几人都看到了杂草丛的晃动。
  有东西在里面游动。
  元宝试探地往前,随之一个蛇头昂扬起来。
  “野鸡脖子!”
  蒋泽伟赶忙后退两步躲得远一些。
  吕律也看到了那条蛇脖子上独特的红色斑纹,确实是虎斑颈槽蛇。
  这玩意儿,一度被认为是无毒或是微毒蛇,但不时也传出有人被咬中毒住院或是致死的情况。
  在大荒中,这其实是非常常见的一种蛇,田间地头、河埂水沟边经常能看到。
  正因为它众说纷纭的毒素,吕律也曾专门了解过,防止自己上当。
  他这才知道,野鸡脖子不但有毒,而且是剧毒。
  之所以被认为是无毒,那是因为,它和别的有毒蛇不一样,别的毒蛇是咬的时候从牙齿毒管中直接注入毒素,但野鸡脖子的牙齿没有导毒管,它是通过咬伤后,由口腔上颌部眼后上唇鳞下的达氏腺分泌毒素进行感染。
  看着它扁平的脖子和特化后如利刃的牙齿,就知道这玩意儿不简单。
  更厉害的是,在它脖子皮下还有十对左右的腺体,受到碰撞或是挤压,会分泌毒液,也就成了人们常说的喷毒雾。
  这绝对是不能小觑的玩意儿。
  吕律生怕元宝和几条狗崽一口咬下去,喷出毒雾伤到眼睛鼻子之类,赶忙将元宝它们叫了回来。
  有趣的一幕出现了。
  听到吕律叫唤,元宝和四条狗崽跟着就跑回到吕律身边,但赵永柯带着的黑嘴就没啥反应,依然冲着那野鸡脖子凶,跃跃欲上。
  只见元宝重新跑过去,抬脚朝着黑嘴就是一爪子,跟着张嘴就朝黑嘴的脖子咬。另外四条狗仔也围了上来,张口就咬。
  吃痛的黑嘴呜咽一声,赶忙躺倒在地,一动都不敢动,只是微抬着脑袋看着元宝。
  殊不知,松口的元宝,又是抬脚一爪子挠在黑嘴脑袋上,冲着它就是呜呜的凶叫。
  在元宝几条狗返回的时候,黑嘴也不盯着那条依旧扁着脖子提防着的野鸡脖子,跟着跑了回来,呜呜地叫着,好像很委屈的样子,谁知,被元宝转身又是一爪子扒拉倒在地上,起来后就再不敢叫了。
  元宝这分明是在教训黑嘴!
  看到这情形,蒋泽伟都忍不住回头冲着吕律夸赞道:“真是条好狗啊!”
  他现在觉得,请吕律陪他进山这一趟,是多么明智的选择。
  哪怕是这几条狗,都充满灵性。
  还有就是吕律,简单地招呼,自然而然地几个好手就聚拢到了一起,就连早已经出名的炮手梁康波也主动找来。
  一路上,蒋泽伟都能明显感觉出,几人都以吕律为中心,最起码很尊重吕律的意见。
  很多事情不用吕律说,都能做得明明白白,在不少方面,比他做的还老道。
  对于此行,蒋泽伟现在是充满信心。
  看着被元宝轻松教训,明显成了元宝小跟班的黑嘴,赵永柯挠挠头,叹息道:“黑嘴现在都不怎么听我的话了……看来,有必要重新养一条。”
  “我估计,再养一条,也还是要被元宝教训!”梁康波笑道。
  赵永柯闻言不由微微一愣,都不知道自己是养还是不养。
  “鄂伦春猎犬好啊,如果碰到好的,就弄来养着……”吕律冲着赵永柯笑笑,随后看向梁康波:“梁大哥,你上次不是说准备用九犬出一獒的法子熬一条好狗吗,结果咋样?”
  他忽然记起这事儿,那次在山里遇到,说过后就再没听梁康波提起过。
  “想来想去,最终还是舍不得下手,太残忍了!”梁康波叹了口气:“好狗难寻,看到你这几条狗,我忽然觉得我那几条,都是些啥玩意儿,头狗不行了,其它的也就只能留下来看家护院了。”
  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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