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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82开始的赶山生涯-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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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吕律一下子明白了。
  这锻造得厚薄均匀、还打磨得铮亮的钢制项圈,可不容易凭借手工打造成这样,还有那厚实的钢管,一般人也很难弄到,这年头的钢铁,金贵着呢。
  “咋地?不满意?”金家宝笑着问道。
  “满意,做那么好,早已经超出我的预期了,我还能有啥不满意的!”
  吕律说着,又掏出五块钱,塞到金家宝手里:“这是帮我弄滑雪杖的工钱,够吗?”
  “给我点材料钱就行了!”金家宝退回四块。
  “收着吧,以后啊,我可能还要多多麻烦你!”
  在吕律得知金家宝居然是农机厂的退休职工,是师傅级的存在,而且还保持着很好的关系时,他脑袋里的想法就又钻出来了。
  养殖中需要用到的铁笼,貌似也能通过金家宝,很容易就能给办成。
  有些野物幼崽带回来,可不是简单的木头笼子就能关得住的,铁笼更靠谱。
  “你歇着,我回去还有些事情要忙,就先走了!”
  吕律开始在想,自己也应该时不时地弄点野物给老人家送来,也省得他自己弄药豆去药野物,关键是那样吃起来,危险不小。
  加工处理不当,可是能将他自己也一并带走的。
  以前忽略了,现在看来,这关系得好好维护才行。
  金家宝也不客气,将钱往怀里一揣,就不再去管吕律。
  吕律骑着追风,一路返回草甸子,下马后将马鞍和滑雪杖取下,放追风去草甸子吃草,他自己则将马鞍提到马厩里挂好,抱着四根滑雪杖回家。
  这滑雪杖还有两个环节需要处理。
  一个是握柄处需要钻孔,然后穿上皮圈,这东西能套在手腕上,能随手一放,空出手来拿别的东西,比如枪,又不用担心遗落。
  另一个也是极为重要的,得在尖端半尺处,绑缚上口朝下的喇叭口似的兽皮,通常用的鹿皮或是狍子皮。
  这喇叭口状的兽皮,老猎人们称之为皮雪罩。
  冬季的林海雪原,被大雪弄得沟满壕平,看不出哪里是沟,哪里是壑。
  踩着木马经过大雪填满的壕沟上,如果手中两支滑雪杖往雪地上一撑时,却深不见底,人就会被闪倒,结果可能陷入雪坑中出危险,或是追撵的猎物跑掉。
  可滑雪杖上有这两个皮雪罩,皮喇叭口在往下杵的时候,就会在雪地上撑开,不会戳空,反而能借到很大的力,迅速滑过。
  这一整套东西,看着简单,做出来似乎也显得很粗糙,但却是老辈人多年的经验积累,名副其实的生存智慧所在,非常的高明。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钻孔,烧红的大钉子,用钳子夹着一顿猛旋,二十来分钟就搞定。
  吕律用鞣制出的黄牛皮边角料,割出细条,穿过木柄孔洞,稍加编织,轻松搞定。
  至于皮雪罩,则用的是鹿皮,这也是能用来顶替野猪皮做木马的皮革,柔韧性上比野猪皮要好得多。
  割下四块圆形鹿皮,中间留出穿过滑雪杖的洞口,然后用细铁线,一圈圈缠紧,牢牢绑缚在雪杖上。
  至此,滑雪杖做好,只等着晚上去赵永柯那里取来木马就行。
  吕律长长舒了口气,在院子里看着阴霾的天空,小声地说了句:“可以下雪了!”
  就在这个时候,陈秀清骑着鄂伦春马,慢慢悠悠地出现在小河边上。
  一看到他,吕律面皮就忍不住一阵抖动。
  这家伙,吕律在忙着做这些东西的时候不见影子,现在倒好,东西刚准备好,他就来了,而且,这个时候来,明显还打着蹭晚饭的想法。
  吕律很有种被他憨憨的样子蒙蔽了的感觉。


第412章 最终归宿
  “你小子,这时间瞅得挺准啊!”
  在将栅栏大门打开,让陈秀清进来的时候,吕律没好气地说道:“木马做好了你就来,没做好的时候,影子都见不到一个,你故意的吧?”
  “没有,这不是看着天气要变了,忙着进山打了几天柈子,今天还在院子里劈砍了一天!”
  陈秀清语气都充满疲惫。
  为了每年冬天的柴火,总是得花费不少精力。
  吕律本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就是开个玩笑,见陈秀清确实显得很疲惫,他不由建议道:“要不像我一样,买点煤?”
  “舍不得!这些煤买下来所花的钱,都能顶林场职工三个月工资了……这钱我得攒着!”陈秀清连连摇头:“山上那么多木头,赶着马车出去,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砍一车回来,一车就能烧几天,没必要!”
  “哟,挺会过日子嘛!”
  吕律笑着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把打柈子这些时间用到打猎上,有可能挣到的比买煤的还多?比如,你要是运气好,上山弄到只紫貂,不是多的都回来了?”
  陈秀清一下子愣住,摘掉狗皮帽,挠着冒着腾腾热气的脑袋:“对哦!我这就去找孟兆华……”说着,他转身就走。
  吕律赶忙一把将他拉住:“你急啥啊,改天干不了啥的时候再去!这一整个冬天,也不可能天天往山上跑不是,人也遭不住啊,对不对!”
  陈秀清点点头,忽然又回头看着吕律:“那下大雪干不了啥,休息的时候,也可以打柈子啊!”
  这下轮到吕律发愣了。
  他现在有一万个理由相信,自己确实被陈秀清憨憨的模样给蒙蔽了,这也太会算计了。
  “你说的有道理!”
  吕律第一次觉得,不打柈子而选择买煤,是因为自己懒,而不是因为煤炭更经久耐烧。
  两人一起进了屋子,屋内的温度和外面的,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屋里暖洋洋的,更像是春末,大门一关上,吕律就将套在身上苏恩给脱下来,放到炕头的炕琴上。
  没多长时间,陈秀清也觉得热乎起来,跟着脱掉身上厚厚的棉衣。
  他现在是越发羡慕吕律的木刻楞了。
  通常情况下,大荒里的屋子,为了保暖效果更好,用炕的时候温度提升得更快些,房间的面积通常不会有多大。像吕律的木刻楞,明明那么多房间,空间还都挺大,却似乎不存在这问题一样,比他自个家里都要暖和得多。
  这一方面是木刻楞的保温效果确实很好,另一方面就是那设置在外面的炕灶了。
  煤不仅仅比木柴耐烧,那发热量也不是一个档次的。
  在这年头,为了省柴火,也为了更好地取暖保温,还有不少人家全家老小挤一个炕上睡觉。
  通常,条件好点的,子女大了,也分到属于自己的房间和炕。
  但在山里边,还有条件特别差了,家里就一盘大炕,儿子长大结婚了,也就一床帘子隔开,晚上小两口发出点什么奇怪的声音,都心知肚明,习以为常的事儿。
  陈秀清家里边,还得感谢他老爸,当初建房子的时候,条件不算差,屋里也弄了三个炕,倒是可以分开。
  他今天过来,也是看着天上都起了彤云,眼看着一场大雪要来,柈子也已经打得够烧一段时间了,专门过来看看木马做好没有。
  陈秀玉早已经在厨房忙碌,吕律进厨房帮着做好饭菜,招呼着陈秀清一起吃过,然后,吕律取了项圈,挑选了一张狍子皮带着,叫上陈秀清一起去了赵永柯家里。
  到赵永柯家里的时候,一家老小,正在炕上啃着手把肉。
  赵团青今天又去山上打了一只狍子回来,也算是试试两条鄂伦春猎狗好不好用。
  见吕律和陈秀清进来,赵永柯忙着叫乌娜堪往火盆上煮着狍子肉的锅里又加进去些狍肉,给吕律和陈秀清倒了酒,非让跟着再吃上一些。
  两人不好推辞,也只能上了炕。
  炕上已经用狍子皮做了垫子,大炕也烧得暖和,倒是又热热闹闹地吃了大半个小时。
  一顿酒喝完,赵团青和赵永柯的目光,都落到了吕律带来的那六个项圈上,两人拿起来,在手中翻看着,不断地说好。
  “狗是伙伴,它在帮我们找猎物,帮我们猎杀野物,还在我们有危险的时候护着我们,我们当然也该好好护着它们!”
  赵团青这辈子,养过不少狗,但是没一条能有个善终,都是死于和猎物的搏杀中,经历过太多和狗子的生死离别,心中最是有感触:“我要是早点有小吕这想法,我那些好狗,有不少都不用死,能陪我很长时间。我打猎一辈子,咋就没想过这些呢?
  也许,多一件那啥什么背心,就不会被野猪挑破肚子。多这样一个项圈,那些猞猁、狼或是豹子,就不会被咬断它们的喉咙、脖子……唉!”
  赵团青深深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懊悔。
  也许是酒喝得有点多的缘故,他今晚感叹特别多。
  “都说好狗该死在山上,死在和猎物的搏杀中,简直就是屁话!死了的话,对狗来说有啥用,赚来的还不是狗主人的虚名,顶多说一句那谁曾经养过一条多好多好的狗,怎么怎么厉害,是干啥的时候死掉的……这些屁话有啥用?
  对于猎人来说,自己的狗跟家人没什么区别,用这样的命去换那种虚名,值得吗?归根究底,还是怪自己没那能力护着狗子啊!”
  吕律没有插嘴,只是默默地听着。
  换作是以前,打心底里,他只是认为猎狗对于猎人而言,只是辅助打猎的工具,再怎么有灵性,终究是条狗,没了再换就是。
  可现在遇到元宝,他的心境完全不一样,那都是因为这是条在主人死后,在坟边筑窝,守了两年多的狗。
  在得知这一情况的时候,他心里,不再只是当猎狗只是打猎的辅助工具,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甚至在忠诚、情义方面,比很多人要强。
  也就从那时候起,吕律打心里也想守护着这条认自己为主的狗,希望它能在自己手中安稳地走过这一辈子。
  这是种比自家猎狗死了,红一下眼,掉几滴眼泪,嚎叫几声更为深沉的情感。
  所以,他想到了为这些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狗子们进行防护,想到了防护背心和项圈,为狗子们尽可能地做些自己能做的保护。
  猎人和猎狗间,更应该是相互守护,而不是最终看着它死在和野物的搏杀中,并把这当成是所谓的最终归宿,哪怕它是条狗,也不该是这样惨烈的结局。
  正如赵团青所说,命都没了,那些虚名屁用没有。
  就像后世的军犬,除非意外死了,这些狗老了没法服役了,会有专门的养老基地,不愿离开的,会留在原部队度过余生,再有就是让人领养,而这样的领养,不符合条件的人,都没那资格。
  这才是该有的最终归宿。
  军犬和训犬兵的关系,跟猎狗和猎人的关系,在现在的吕律看来,那是一样的。
  乌娜堪知道吕律带着这些项圈来的目的,在几个大男人说话的时候,将吕律带来的狍子皮,根据需要,割出一块块长条,用钉子沿着边缘钉了些小孔出来,护在项圈内侧,在油灯下,用筋线缝起来。
  六个项圈,花费了她差不多两小时才完工。
  天早就黑了,吕律和陈秀清各自取了自己的滑雪板,从赵团青家里出来,回到草甸子的时候,木刻楞的卧室中,油灯一如既往地亮着。
  陈秀清没有停留,从吕律这里取了那两根滑雪杖,骑着自己的马返回秀山屯。吕律也将自己的两副木马和滑雪杖放进仓房。
  本已经睡着,被外边响动惊醒的陈秀玉,赶忙穿了棉衣,点着手电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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