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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骨-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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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端了茶点过来,孙弦寂已经换了常服过来,问苏陵陵道:“你那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陵陵抬眸看了他一眼,又迅速收回了目光,淡淡摇了摇头:“没什么事,我修炼不到家罢了。”

    那件事,哪怕全天下都知道了,她也不愿意让孙弦寂知道。

    孙弦寂眉目沉凝,看了她半晌,见她不愿意说,想来是让她非常难堪的事,便也不再逼她,道:“你什么时候去达摩派?”

    苏陵陵心中苦笑了一下,正要说,孙弦寂却已经接着道:“你最好还是晚些去,我替你诊脉的时候发现你身子还虚着,你这么些年,想必也没好好打理自己的身子吧?你说你一个东乡侯府的大小姐,便是要练武,大可以去些条件好些的门派,为何要跟着达摩派的大师们吃斋茹素?你可怎么受得了?”

    孙弦寂难得像个老妈子似的和她说这么多话,说完之后苏陵陵还没反应他自己已经先是苦笑了一下,这些日子操心操的多了,难免话多。

    苏陵陵讷讷道:“我知道了。”

    她目光落在了杯子上,又顺着自己的杯子往前移去,落在了孙弦寂的手上,她已经许久没碰过那双手了,但她还记得,他手心有练剑练出来的薄茧,指尖还萦绕着药草的香味,他那双手,骨玉似的,指节分明,匀称修长,是难得好看的一双手。

    苏陵陵发着呆,然而不知不觉又想起梦里,有一双手,也带着薄茧,触摸过她的肌肤,轻柔的,小心翼翼的,像要将她当成传世的宝贝,好好的珍藏起来。

    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苏陵陵猛然回神,一抬头便见孙弦寂皱眉看着自己,她轻轻咳了一声,“不好意思。”

    孙弦寂道:“你是不是——”

    苏陵陵不自觉地瞪了他一眼,孙弦寂闭了嘴,叹了口气,道:“总之,你好好保重,有什么需要的,再来找我吧。”

    这话听着已有些逐客的意思了,苏陵陵一边心想孙弦寂你可真是薄情呐,一边又想着,为什么自己不是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那个人呢?

    她自知自己已经入魔,一朝放纵,便再也无法回头了。

    达摩派啊,她是回不去了。

    苏陵陵走后,孙弦寂正准备去辞镜那儿,收到一封信,是李由秘密从前线派过来的,孙龙祢宝刀未老,很快便收复了那两座的城池,而被替下来的苏永夜将带着这个好消息先回京城。

    孙弦寂也算是松了口气,摊开纸笔写了信,再次施展老妈子的功夫事无巨细地嘱咐了一遍,将信送了出去。

    然而今天是注定不能去见辞镜了,因为那几日不曾发作的思无邪,忽然开始钻心了,孙弦寂疼得脸色苍白,差点站不起来,延沼端了午膳过来就看到孙弦寂捂着胸口趴在书案上,吓了一跳,急忙过来道:“少爷你怎么了?!”

    孙弦寂调整了下呼吸,将那股子疼痛压下去一些,道:“没什么事,你去别院和辞镜说一声,就说我今日有些事,不能去看她了。”

    延沼觑着他苍白的脸色,道:“少爷我还是先去叫大夫过来吧。”

    孙弦寂叫住他:“我没事,你也知道这京城里的大夫还不如我。”

    虽然这是实话,但延沼觉得自家少爷这话也说得太不谦虚,都不像他了,腹诽了一句,嘴里问道:“那我去帮你熬碗参汤过来?”

    孙弦寂点了点头,待延沼走了,他才掏出了一瓶风寒露,这风寒露能压制那钻心的疼,但是那些风寒症状也折腾的人够呛的。

    不过孙弦寂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用了风寒露。

    于是翌日,孙弦寂便又告了病假,这让苏瑾年很是不满,居然下朝后亲自郡王府看人了,孙弦寂正斜倚在软榻上看书,听到说苏瑾年来了,便将书放在了一边,给苏瑾年行了礼。

    苏瑾年看他脸色是不太好,但是又觉得奇怪得很,孙弦寂自己是大夫,又常年习武,怎么动不动就告病?可是就算是他派来的御医,也说孙弦寂确实是感染了风寒。

    “孙卿受苦了。”苏瑾年叹了口气道。

    孙弦寂拱手道:“是臣无用,还劳动陛下亲自来看。”

    苏瑾年摆摆手,让人抬着几箱子东西进来,孙弦寂看了一眼头更疼了,他在朝中占着个右相的位子尸位素餐没干过什么实事,还三天两头告假,苏瑾年是脑袋被驴踢了,不仅自己亲自过来,还给他送东西?

    孙弦寂惶惶不敢接受,苏瑾年笑道:“这可不仅是给你的,朕收到了加急信件,说是郡王收服了失地,这些,是赏赐给郡王的。”

    孙弦寂只得收下了。

    苏瑾年又笑着和孙弦寂唠叨了几句,临到最后,他忽然道:“朕听闻,早年郡王尚未入世时,在江湖上颇有名望,还持有一枚红鲤印,可号召天下英雄?”

    孙弦寂心说,原来是为了红鲤印而来,但面上还是恭敬地敛衽垂首道:“陛下,父亲并未跟臣提过红鲤印之事,不知陛下是从何处听来这等传言?”

    苏瑾年脸色一僵,摇头笑道:“是传言,传言不尽可信,朕糊涂了。”

    孙弦寂面色不变,也没有说话。

    苏瑾年知道就算孙弦寂知道也不会轻易说出来,他又旁敲侧击了几句,孙弦寂打着太极给他绕过去了,苏瑾年也不便在郡王府久留,便带人回宫去了。

    孙弦寂送走了苏瑾年,躺在软塌上想,是谁告诉苏瑾年他们手上有一枚红鲤印呢?

    司徒恪?

    目前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便是他了,孙弦寂坐了起来,但是又觉得没有道理,司徒恪告诉苏瑾年他们有红鲤印,于他有什么好处呢?他毕竟是在苏瑾年手下办事,拿的是苏瑾年给的俸禄,他若想要红鲤印,也该是自己悄悄来拿,怎么还告诉苏瑾年了?

    但不是他又是谁呢?

    孙弦寂想了一会儿便被风寒露弄得头疼,他只得服下解药,这解药还没起效,思无邪便又开始发作了,将孙弦寂硬是折腾出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舒坦一些了,孙弦寂重新坐在书案边,摊开了纸笔。

    虽然他可以去找琉璃,在它身上放一杯血,便可以止住思无邪的发作,但是他不忍心,琉璃那么可爱的一条生灵,虽然奇怪了些,但是让孙弦寂每隔几天就去放它的血,那是万万不行的。

    孙弦寂写了信,招来了信鸽,绑好信件,将信鸽放走了,又回到屋中,这时延沼过来敲门,说是辞镜到了。

    孙弦寂不晓得自己现在脸色怎么样,但是辞镜已然站在了门外,孙弦寂只得去开了门,辞镜今日总算没有猎奇,贴着张最普通的面具,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怀里还抱着胖狐狸琉璃。

    琉璃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好似在求饶似的,孙弦寂心想,这胖狐狸做什么坏事了?

    辞镜抓过琉璃一条腿,道:“阿七,是不是你身上的思无邪又发作了?”
………………………………

第三百零五章,赌坊

    孙弦寂知道瞒不过,便点了点头,辞镜抱着琉璃进来,扒拉着琉璃的前腿,孙弦寂握住了她的手,道:“不要用琉璃的血,我没事的。”

    辞镜盯着孙弦寂略微苍白的手背,又老神在在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愿意,我其实也不愿意的,如果,如果你实在忍不住——”

    孙弦寂摇了摇头,从一旁端过茶壶来,给辞镜和自己倒了茶水,辞镜还是有些担心,道:“周陨寒说,思无邪会发作是因为你思虑过重,这思无邪是你去青门的时候上了你的身的,但是到最近才发作,其实是因为你为了我操了不少心吧。”

    孙弦寂诧异地挑了挑眉,他并未想过在这个问题,但他觉得,就算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他还要好好谢谢这毒虫子了,毕竟这样也换来辞镜为他担心了一番。

    辞镜还不知道孙弦寂心里怎么想她,一心惦记着怎么给他除了那毒虫子,可是她不懂医不懂毒的,只能求助周陨寒,不过周陨寒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且他的话也不能尽信,辞镜觉得头大,便过来找孙弦寂说说话。

    京城里虽然还挂着辞镜和瑰月的悬赏令,但是之前那些嚷嚷着要抓人的人已经少了许多,大半年已经过去,大家差不多都要忘了这件事,辞镜低调出门的话,不戴那假面具也没关系。

    孙弦寂心想,有好些日子没带辞镜出去瞎逛了,此刻思无邪也安安静静的不动了,他便道:“为你操心也是我心甘情愿的,这没什么,今日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再出去逛逛?”

    辞镜瞪了他一眼,“你拿个镜子照照你那脸,白得跟个鬼似的,出去别把小孩子吓着了。”

    孙弦寂哪晓得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脸色,辞镜眼珠子一转,忽然凑过来,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

    孙弦寂一愣,辞镜已经伸出手指来,将刚刚蹭到他嘴唇上的胭脂细细地抹匀了,笑眯眯道:“这样就好多了。”

    孙弦寂提起袖子便去擦:“这像什么话……”

    哪知辞镜竟来了兴致,她将一包裹易容的东西都背在身上,现在全鼓捣了出来,只说让孙弦寂别动,孙弦寂无奈地看着她,任她胡闹了一阵,半晌过后,辞镜递过来一面铜镜,孙弦寂接过一看,差点没认出镜子里的人。

    “你啊……”孙弦寂顶着一张娇俏的脸,明明是无奈,那被辞镜拉长了的眼尾轻轻一挑,竟多出了几分异样的妩媚来,辞镜这个罪魁祸首反而看得呼吸一滞,呢喃道:“真是妖孽啊。”

    孙弦寂这一脸的妆没有停多久,他下去匆匆洗干净了,拉着辞镜便往外走,辞镜踢踢踏踏跟着他,后面的琉璃也拖着大尾巴跟着,这主仆几人串起来出了郡王府的门,辞镜不死心地道:“阿七,你不是跟苏瑾年告假了么?你也不伪装一下就出了门,万一让有心人瞧见了去苏瑾年面前揭穿你可咋办?”

    孙弦寂笑道:“哪来的有心人这么闲得慌?”

    这一句话却是没说好,他们走出没多远便真的一个闲得慌的有心人瞧见了,司徒恪穿着一身极普通的灰色布衣坐在一家极普通的茶铺,对面坐着的人,却是让两人都顿了一下。

    是宋临照。

    “宋临照一直都在京城?”辞镜问道。

    孙弦寂没有回答,然而两人还没来得及躲一下,人精似的司徒恪便已经转过头来,看到孙弦寂,他轻轻笑了一下,再看到一旁的辞镜时,他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孙弦寂不动声色地走到了辞镜前面,结结实实地挡住了司徒恪的视线,随后转身道:“看来今天不宜出门,我们还是回去吧。”

    辞镜探出头去看了司徒恪一眼,而司徒恪对面的宋临照也看了过来,辞镜急忙缩了回去,朝着孙弦寂道:“嗯,你说得对,我们回去吧。”

    两人这在街上还没逛个什么,那两人便生生打消了他们逛街的念头,但是孙弦寂在总觉得不甘心,而辞镜也正有此意。

    孙弦寂从小就很少有贪玩的时候,一直以来都严于待己,很让孙龙祢省心,但是长到这么大的年纪了,却忽然生出了玩心来,孙弦寂觉得自己这是被辞镜带的,辞镜说他这是解放天性。

    辞镜带着解放天性的孙弦寂去了赌场。

    天子脚下本不应该有这种地方,但这家赌坊是苏瑾年还未当上皇帝时私下的产业,现在他做了皇帝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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