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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她妩媚天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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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乎乎的小手抱着他的脸,又滑又软,陆恒觉得这粉团子可爱的令他心都要化了。

    然而——

    “啊!”陆恒忽然向后倒去,两手捂着眼躺在地上不断呻吟。

    这粉团子毫不客气用两只小小的大拇指使劲的剜了他的眼睛。

    眼睛还在痛着,他呻吟之间又觉得身上一重,粉团子已经盘踞在他肚子上,两只小手直往他脸上招呼,啪啪扇着:“让你吃梨!让你吃梨!”

    这时的陆恒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这粉团子是棠小娘子。

    他眼睛剧痛稍减,便捉住了她作恶的小手,谁知她却忽然往地上一倒,躺在自己身旁“哇”一声哭开了。

    陆恒心想这可是报仇的好机会,刚坐起身扬起手,便听得元氏和薛氏的惊叫声:“住手!”

    陆恒怔怔的回过头,身旁的棠小娘子哭的越发凄惨了,抽抽噎噎上气不接下气。

    元氏走上前来将他拉起,劈头盖脸骂道:“你怎么能欺负这么小的妹妹呢?”

    薛氏将棠小娘子抱在怀中柔声安慰,棠小娘子哭声小了,然而头埋在薛氏怀中,时不时抽噎一声,看得人生怜。

    陆恒气急败坏:“我没有!我都还没打到她,她自己就躺地上了!”

    “还狡辩!”元氏揪着他的耳朵,向薛氏道了歉,将他拎回了家。

    陆恒气的牙痒痒——若是下次有机会,他一定要逮着机会报仇。
………………………………

28、阮棠不记得他

    陆恒转过头看身旁的阮棠,她路过水果摊时一点儿异样也没有,大约不知道那雪梨给自己造成的阴影有多大。

    也对,她那时才四岁,大抵是没有记忆的。

    阮棠路过一家糕点铺,脚仿佛被钉在地上挪不动步了。

    陆恒问道:“想吃?”

    阮棠点点头,陆恒便让店家各色糕点都包了两块递给她,说道:“外面这些糕点王府里都能做,你若是有爱吃的,我回去让人做给你吃。”

    阮棠拿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双眼眯起一脸陶醉。她道:“奴小的时候家里穷,一日两餐都周转不了。那时哥哥在地主家放牛,地主家供饭,哥哥吃了饭以后,就在嘴巴里含上一块糕点飞快的跑回来喂给我吃。”

    她说着又笑了:“但是乡里人家哪里舍得放糖呢?那些个糕点甜味很淡,没有这家好吃。”

    虽没有这家好吃,却已经是童年的奢侈物了,阮棠的记忆中,这样的糕点也不过吃过两三次,其它的往往是哥哥含在口里的米饭。

    陆恒心中纳闷:棠家也是世家,即便后来在边境之役被灭了门,但是其姻亲尚在,错综复杂的世家关系一定会给侥幸活下来的阮棠提供庇护,她怎么不去投靠亲眷呢?

    他问道:“你哥哥给你喂饭是几岁的事了?”

    她道:“八九岁吧!哥哥不是我的亲哥哥,是嬷嬷的儿子。嬷嬷对我也很好,但是我十岁那年嬷嬷病故了。那时哥哥放牛没有多少钱,扬州又有养瘦马伺候贵人的习俗,为了不拖累哥哥,我把自个儿卖给了月娘,就这样入了乐籍。”

    陆恒知道棠家灭门时棠小娘子只有六岁,但是这时候应当有记忆了,她应该记得自己姓棠,而不是姓阮。

    他道:“你哥哥姓阮吗?”

    阮棠摇摇头:“殿下为何这样问?奴姓阮并不是因为哥哥姓阮,‘阮棠’是入了乐籍后月娘给奴取的艺名,月娘说这名儿又甜又软,光是听个名就能让贵人酥上三分。”

    陆恒追问她原本的姓名,她却眼神躲闪:“奴早忘了。”

    陆恒眼神一凛:“不可能,先前你跟随我秋猎时我曾见到读《论语》,这说明你是识字的。入学启蒙大多都在四五岁,启蒙第一件事便是学会写自己的姓名,你既认得《论语》,如何不记得的名字?”

    他见阮棠低着头不看她,明显在逃避这个问题,心里猫抓似的难受:明明他离真相很近,然而望山跑死马,阮棠的缄口不言不知令他绕多少圈子。

    他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她吓了一跳,眼神惊疑:“殿下这是做什么?”

    “阮棠,”他郑重道,“若是你记得‘陆十四郎’,那么毫不犹豫的告诉我。”

    他以为她会欣喜若狂的告诉他“知道”,然而她坚定的摇头:“殿下多虑了,奴记忆中没有这个人。”

    她没有骗他,她真的不记得“陆十四”,四五岁的记忆,早已消磨在时间中,那小时棠府的繁华盛景,也在后来艰辛岁月的磋磨中消失殆尽了。

    陆恒黯然放手,目光很受伤。
………………………………

29、阮棠是假淑女

    回了晋王府后,陆恒便遣来了画师,这画师是曾经给薛夫人画过美人像的,陆恒一直没有换过。

    陆恒试图从他画的美人图中比对出最与薛夫人相似的美人——这也是他一直四处搜罗美人却又不断送走的原因。

    不管阮棠怎么不情愿,现如今也是被人按在了砧板之上。

    陆恒觉得阮棠画完像之后对自己殷勤了许多,说好的不再勾引他的呢?

    “殿下。”她眉眼盈盈,楚楚可怜的看着他,软糯的唤了一声。

    陆恒见她这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心都要化了,将面对她时那原本就温和的语气越发放软了三分:“怎么了?”

    阮棠走上前来牵起他的手,伸出纤长食指在他手心里画着圈,语气带着恳求:“殿下不要将奴送进宫好不好?奴可以一辈子跟着殿下不变心。若是殿下不喜欢奴,就将奴送给拓跋王子,好吗?”

    陆恒反握住她作祟的手指,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前一句话令他心生甜蜜,后面那句,令他心生嫉妒。

    他不允许自己的小青梅喜欢上别的人。

    “阮棠,”他道,“在我面前不要提别的男人。”

    阮棠悻悻闭了嘴,知道自己想去伺候拓跋弘的希望又一次落空了。

    她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加倍讨好他。

    “殿下。”她有些嗔怪他的模样,“殿下不许奴提起拓跋王子,可是殿下每次都对奴的示好无动于衷,殿下这样冷淡,奴当然要转投他人怀了。”

    他淡淡应了一声,“不许。”

    他不许她移情别恋。

    阮棠噎了一把:这晋王殿下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

    可是她能怎么办呢?当然是继续装模作样倒贴他啊!

    这时管家来禀:“殿下,宗庆银楼送来了一套头面,说是殿下订下的。”

    “拿进来。”陆恒话音刚落,便有四五个小厮将头面送进了房。

    管家目不旁视,低着头带着小厮退了出去,陆恒拿起最近的一根发簪,在阮棠头上比了比,尔后插在了她的垂云髻上。

    他认真打量了一番,红色的玛瑙与玉白的肌肤相得益彰,相衬的恰到好处。

    阮棠微微偏头,簪上的海棠花便花瓣颤颤,仿似将开未开的模样,生动极了。她眉眼含笑:“谢谢殿下厚爱。”

    他没说话,只觉得她亭亭玉立站在面前的模样很令他心动。

    她长裙曳地,眉眼如画,安静站着便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他牵起她的手走进了帷帐,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描摹着她的眉眼。

    她闭着眼,睫毛微颤——她是经过调教的瘦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从未想过拒绝她,她是他买回来的瘦马,是他的所有物,讨好主人是她的毕生课程。

    他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尔后食髓知味似的黏着她不放开,可是这时门外又响起了官家的声音:“殿下,宫中有口谕。”

    陆恒蓦然睁开眼,见身下的美人唇瓣红红的,带着晶莹的水光,两眸湿漉漉的带着情欲,正是娇艳欲滴期待承宠之时,遂不耐的回绝:“一个时辰后再说。”

    他又埋头去亲她,可是管家却道:“殿下,官家说事发紧急,需要殿下尽快入宫商量大事。”

    陆恒无奈的支起上半身,阮棠却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眼眸中满是不满与恳求:“殿下别去好不好?”

    她眼下只想靠美色拴住他,可他眼见着被自己套上钩了,却要被人横插一脚搅黄好事。

    他喟叹一声,又狠狠含住她的唇亲了一番,坚定的爬了起来:“国事不可儿戏,等我回来。”

    阮棠看着他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气的直捶床。

    陆恒进了宫才知道一起入宫的还有几个老臣,以为发生了大事。

    宽敞的御书房中飘着龙涎香的气息,陆绰两腿缩在雕花大椅上,两臂交叉于胸前说道:“朕要把拓跋弘遣回西凉,各位爱卿以为如何?”

    陆恒心里还回味着和阮棠那未尽的好事,一心只想着早些回府,于是断然拒绝:“不行。”

    若是他答应了,还得继续坐着商量后续事宜。

    陆绰听得他带头反对,神情激动的站起身——他本是缩在椅上的,自然也站在了椅子上,毫无天子风范。

    “皇叔为何不许?难道皇叔不知道他与阮棠有私情吗?”

    陆恒乍听得“阮棠”二字,醍醐灌顶一般开了窍:“陛下为吃拓跋王子的醋便拿国家大事当儿戏,难道不知质子事关两国邦交吗?”

    “皇叔不允,朕也要赶他走!”他横眉冷对,陆恒一言不发的站起身,目光轻蔑的瞟了他一眼,径直走了。

    阮棠他要定了,陆绰、拓跋弘,一个都别肖想她。

    他心急如焚的赶回府,想着和阮棠体验一回云雨之好。谁知刚踏进房门便听得美人嘤嘤哭泣的声音,他眉头一紧。

    “怎么了?”他看到她靠在床头饮泣,婀娜的身姿曲线毕露,带着妩媚的诱惑。

    她不理他,只是收了声无声哭泣。

    只是这无声的哭最是惹人爱怜,他目光一暗,莫名心疼,耐着性子上前问道:“谁欺负你了?”

    阮棠心知自己不能拿乔太过,于是抽抽噎噎的哭诉:“殿下匆忙就走了,让奴以后在姐妹们面前如何抬得起头来?她们都以为奴是殿下的房中人了,若是日后被她们知道真相,肯定要取笑奴。”

    陆恒原本就心猿意马,听得这番与勾引无异的哭诉,早控制不住自己的绮念了。他故伎重演将她往床上带,低柔的嗓音满含欲念:“莫哭了,我与你燕好便是。”

    谁知她却毫不留情的推开了他。

    对于男人来说,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阮棠虽然有意勾引他,但是分寸之间的度量,她把握的分毫不差。

    “殿下若是不稀罕奴,就把奴送给拓跋公子。”她瞪着红红的眼说着赌气的话。

    陆恒听得这话,登时想起了陆绰要把拓跋弘送回西凉的荒唐决定,她在无意之间已经惹得三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气恼之下将她狠狠推倒在床榻上,双眼猩红:“你当我是死人吗?三番两次提他!”

    阮棠推了两把没推开他,见他剑眉紧蹙,黑曜石一般的眼中满是愤怒,心中蓦地腾起一股怒火,她“啪啪”在他脸上胡乱拍了两掌,骂道:“陆恒,你疯了!”

    响亮的耳光拍的陆恒愣在原地。

    阮棠见他神情愣怔,心中有些发虚:她是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打晋王!
………………………………

30、阮棠与波斯猫

    陆恒觉得自己真的疯了,那挨打后的快慰居然令他欲罢不能,他小时被棠小娘子欺负的熟悉感以及怪异的受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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