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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她妩媚天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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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她一张俏脸由红转白,明亮的眼眸同时暗了下去,最后两眼一闭倒在了地上。

    他原本心里得逞的恶趣味也变成了惊慌,不过一个玩笑,怎么就把她给吓晕了。
………………………………

3、阮棠是真戏精

    阮棠一度以为自己完了,当她从一众歌姬口中得知自己勾引晋王未遂反被吓晕之后。

    她恹恹的养了两天病,身体好了,心里的郁闷却怎么也不得纾解。

    好在此时桂花开了,她可以做些精致的情趣来排忧解难。

    桂花甜香,可用来做桂花蜜、桂花油,而她想做桂花露。将桂花阴干后浸在收集好的晨露里,浸上一夜后,水便含了桂花香,再大火烧开,只取盖子上那凝聚的水滴,等到水烧干了,桂花露便也取完了。

    一篮子桂花,大约只能熬一小瓶的桂花露,桂花易得,晨露采集却难,是以珍贵。

    桂花粒小,还要注意小小的飞虫,采起来费时费神,但是阮棠是个很有耐心的人,独自一人挎着小花篮专心致志的采了大半个时辰。

    眼看着快到申时,她已经采了小半篮桂花,打算收工时却听得晋王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远方传来,她聚精会神竖起了耳朵,听得晋王说道:“后日便启程了,今日还没将美人送上来的县有几个?”

    阮棠心里又激动又疑惑:激动的是自己总算又能在晋王面前露脸,疑惑的是晋王居然胃口这么大,刺史府里那些瘦马还不够他挑的吗?

    她听得刺史回话:“都已经送来了,殿下现在便能召见。”

    阮棠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四下看了看,都是低矮的桂花树,咬了咬唇,计上心头。

    她取下自己的披帛挂在最高的桂树上,在自己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登时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她轻声饮泣,一边还偷偷瞟向晋王走来的方向,眼见着晋王的衣角出现在眼帘中,她将披帛打了个死结,越发哭的伤心了。

    晋王原本听到哭声时有些纳闷,待看清一个身姿婀娜的美人正背对着自己准备上吊时,心里惊了一把,身旁的刺史浑身一哆嗦,喝问道:“谁人在此造次?”

    阮棠吓的抖了一抖,不敢回头,只装出伤心欲绝的模样说道:“使君恕罪,奴不想活了,奴前日勾引晋王殿下未遂,被一众姐妹嘲笑的体无完肤。她们都说晋王殿下好色,好色却看不上奴,奴不想活了……”

    她说着把脑袋伸进了披帛中,刺史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顾不得晋王在侧,一步窜出去拉住了她:“阮娘子何必如此,殿下并没有……”

    “娘子这篮子里的桂花采了许久吧?”陆恒慢吞吞打断了刺史。

    “呃……”阮棠看了一眼脚旁的小花篮,暗道失策。

    陆恒走上前来拉了拉披帛,树上扑簌簌落下许多桂花来,他用一种带着鄙夷的语气说道:“桂树低矮,树枝纤细,娘子是吊不死的。”

    “至于吊上去摔下来嘛……”他望着比他高不了多少的树顶啧啧摇头,“也不至于把娘子给摔哭啊。”

    阮棠早忘了哭,只是泪还挂在腮边忘了擦,双眼泪盈盈的,倒当真有种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

    只是,戏真多啊!陆恒慨叹。

    阮棠何其善变,只要能攀上晋王这根高枝,任人打骂她都忍得,何况区区几句奚落呢?

    她立即羞答答的低下头,将自己精致的侧脸完美的展现给他。

    “殿下真是明察秋毫,可是,奴也是因为倾慕殿下啊……”

    晋王见到她的长睫微微颤动,想必那双眼眸之中正酝酿着如何博得自己的注意。

    她已经够美了,并不需要刻意引起他的青睐。

    他轻轻一笑:“你说你叫阮棠?”

    阮棠含羞点了点头,他又问道:“海棠的棠?”

    阮棠越发娇羞了:“是……”

    他听了这话,思绪有些飘忽,却没再说话,轻拂衣袖掸去上面落下的桂花,留下一个衣带翻飞的背影走了。
………………………………

4、阮棠养小鱼儿

    秋日的中午尚有些热,陆恒午后独自一人走到后花园消食,攀上假山上的小凉亭时,一低眼却看到府里豢养的瘦马正在小潭边嬉闹。

    这处位置极好,嶙峋的山石挡住了姑娘们的视线,他却能透过缝隙将她们看的一清二楚。

    阮棠自然是其中最亮眼的一个。

    她坐在栏杆边上,笑看着一帮少女捞小鱼,脸上仍有病容,但是明显精神不错。

    几个十五六的姑娘吩咐婢女撒鱼食,自己则拿着小勺子伺机舀小鱼。刺史府里养了许多锦鲤,鱼食一撒,岸边便红了一大片,宛如水中盛开了朝霞。

    陆恒只当她们是捞小锦鲤回去养,他难得空闲,就这么津津有味的偷窥了许久。

    他看了半晌,心里有些纳闷:这些少女捞上来的绝大部分锦鲤都放回了小潭里,只留下两三寸的小鱼苗盛在洁白的圆钵里,捞了许久也不过捞了六七条。

    这时,阮棠跪坐在栏杆边的长椅上,伸长脖子数了数钵里的小鱼,笑道:“够了够了。”

    几个少女叽叽喳喳扔了小勺,一窝蜂冲上了回廊,其中一人玩笑道:“阮棠一点儿力也没出,光在一边看热闹了,得从你开始。”

    说着她便伸手去扯阮棠的衣襟,阮棠警惕的四下张望了一番,见没有闲杂人等,便将上衣半褪下来,露出极白腻的肩来。

    她曲起手臂,肩窝处的锁骨便突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小窝,几个少女啧啧叹了一番,舀起小鱼小心翼翼的倒进了窝里。

    这便是俗称的“美人窝”了。

    一个少女惊叹道:“呀,阮棠的锁骨能养三条鱼呢!看来又瘦了。”

    阮棠不免有些得意:“是呀,这几天生病,胃口不太好。”

    陆恒探着脑袋往前凑了凑,他未曾见过这样新奇的比美方式。

    阮棠将小鱼儿倒了,说道:“这长廊上难免有人,咱们去假山上的凉亭里,那里隐蔽。”

    陆恒正看得起劲,没反应到阮棠说的凉亭便是自己足下之地,待他一脸疑惑的望着几个姑娘绕过假山,轻巧的步伐离自己越来越近时,他知道自己偷窥不成了。

    王孙贵族,从来都有一副优雅的做派,即便他们在被抓包的时候。

    晋王殿下不具备“羞耻感”这样高尚的情操。

    他坦然的摇着折扇,晃悠晃悠看着阮棠拾阶而上,待四目相对时,她的眼神又惊讶又羞恼,而他一副“你能奈我何”玩世不恭的模样。

    阮棠是个经过调教的瘦马,她可以利用自己的各种优势去引诱男人,但并不代表她喜欢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他们偷窥。

    阮棠所有的讨好、引诱、媚惑,都基于她拿捏得度的表演,她乐于展现演技良好的自己,而不是真实的自己。

    她站在狭窄的石阶上,举目问道:“殿下来了多久了呢?”

    她的语调很平和,即便愤怒羞恼,她也知道对方是高不可攀的士族,不是自己能耍性子的对象。

    陆恒慢悠悠摇着折扇:“你猜?”

    他望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谑笑,赤裸裸的告诉她自己该看的都看到了。

    阮棠气红了脸,可到底是不能拿他怎么着的。

    陆恒觉得时下这美人褪去了刻意的讨好与装饰过的娇羞,这番气到脸红的模样却真实又可爱,令人很想揉一揉。

    她生的多美呀!一双微微勾起的凤眼,并不似常人那样狭长,她的凤眼生的圆而润,眼珠又黑又亮,既善睇兮又宜笑。

    她用那双黑亮的眼睛瞪着他时,他难得的产生了心虚的感觉。

    他收起折扇,负手下了石阶,幽幽道:“中秋寒凉,阮娘子大病初愈,什么水儿呀鱼儿呀都少碰。”

    阮棠气的直咬牙,谁知他又道:“毕竟娘子还是要随孤上京的不是么?”

    阮棠愣神片刻,回过头来却发现陆恒的身影早已隐在嶙峋的丛石之后,她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突然欣喜若狂:“殿下这是……上钩了?”

    原想养小鱼儿,却没想到钓了一条大鱼,今日的收获,令人始料未及。
………………………………

5、阮棠的卖身契

    阮棠满心以为自己从此开启了人间富贵的大门,然而当她与七八个扬州美人一起站在狭窄仄小的小院儿里时,心里忍不住失望透顶。

    负责引路的侍女有着不失傲慢的恭敬,她的礼数很周全,只是态度冷淡令人难堪。

    “这处听竹轩便是各位姑娘的居所了,院子里共三间房,都已替各位姑娘安排好了住处。若有不便之处,希望各位姑娘自行解决。”

    阮棠本想讨好的话被这句“希望各位姑娘自行解决”给噎了回去,她望着灰扑扑的大门,心里一百个不情愿。

    晋王府的前院儿多气派呀,雕梁画栋、飞阁流丹,小径四通八达,处处都是风景,最适合用来入画了。

    当然画里不能少了她这样的美人。

    其中一位王姑娘问道:“敢问姐姐,殿下将我们带来京城是何目的?是要……收房吗?”

    她最后几个字说的极轻,仿佛咽在喉咙里,脸上红了一片。

    侍女微微冷笑:“不是。”

    这两字无异于当头棒喝,一帮美人皆白了脸,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侍女道:“各位姑娘是要做贵人的,岂能轻易就留在王府里呢?”

    比晋王府还高贵的去处,怕是只有……皇宫了。

    一帮美人纷纷暗笑,心里很受用,只是阮棠七巧玲珑心,细细观察着侍女的表情,总觉得不太对劲。

    既然是做贵人,怎么她一点儿讨好的表情也没有呢?

    阮棠猜不透、想不透。

    陆恒住在正中的映月楼中,每日早朝回府后便是窝在书房里处理政务。

    当然,府中的一切大小事宜也是需要他经手的。

    官家顾仲送来了一叠卖身契,说道:“殿下带回来的这些个姑娘,除了阮姑娘和两个清白人家的姑娘没有卖身契,其余人等都全了。”

    陆恒数了数,六张。

    他问道:“阮姑娘为何没有卖身契?阮姑娘是瘦马出身。”

    顾仲摇头:“仆不知原由。”

    陆恒思索了一番:难道是月娘不舍得将阮棠转手?但是他将这些瘦马带走的时候,里面包含了买阮棠的一百二十两银子。

    七个瘦马,他给了六百两,其余每人八十两,结果最贵的阮棠居然没有卖身契?

    他道:“去扬州将阮姑娘的卖身契讨来,人是我晋王府买来的,断没有卖身契被旁人拿着的道理。”

    顾仲应了一声,又递上一叠纸,说道:“这是殿下离京这段时间的画像,殿下过目。”

    陆恒接过,一张一张仔细看了许久,画中美人或娇俏或冷艳,或拈花轻嗅,或执扇扑蝶,道不尽的女儿家柔情。

    看完后,他将画像扔回顾仲怀里,语气平稳:“裱一裱送进宫去吧!”

    顾仲收了画像,有些迟疑:“殿下,官家前日将周贵嫔锯死了。”

    陆恒平静的眼眸闪了闪:“为何?”

    当今圣上嗜酒嗜杀,但是多杀大臣与近侍,周贵嫔是第一个被杀的后妃。

    “据说是周贵嫔为自己的父亲讨官职。”他顿了顿,“想讨司徒一职。”

    “不自量力。”陆恒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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